也许,我能做的只剩祈祷

2020年这次突发的疫情,让我意外的能够在家里呆上二十多天,算是参加工作后迄今为止最长的一次年假了。我家在唐山,这边的防疫措施很严格,市区的村(居)民出入受到了严格管控,出去上班的要有单位的证明文件,每户家庭每2天指派1名人员出门采购生活必须物资,市区所有村(居)只保留一个出入口,非该村(居)民的外来车辆人员一律不准进入,还有其他多项相关的举措,比如严格禁止打麻将、广场舞等聚集性活动等。2003年的非典在我脑海中的印象已经非常模糊了,那时候正在上小学,只记得每天测量体温给班主任汇报。像是今年这样是阵势,我估计一辈子也忘不了。


往常的年假,总有一个期盼和不舍的过程。临近年关,等着盼着回老家,虽说在外面混的不太好,但还是敌不过思乡心切。回到家中,陪陪父母,走走亲戚,会会朋友,推杯换盏中,饮下的是久别再聚的情谊,欢声笑语里,聊起的是崭新一年的憧憬。到了快上班的前几天,父母还在问我想吃啥,说爸妈给你做,过几天走了,又是一年不见,在家把想吃的都吃了,回去就吃不着了。每一次,都是在不舍中踏上南下的征程,爸妈也会一直送我到上车,年年如此。


可是今年,虽然在家的时间变久了,陪父母的时间也多了,可是我却怎么都高兴不起来。因为我一直会想起身在武汉,这个病毒肆虐最猖獗的地方的不幸家庭,虽然我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但我依然觉得我们比那些家庭幸运的多,我们没有因为患病找不到床位,更没有因为病毒而失去家人。每天增长的确诊人数和微博上那些患者的求助信息,真的让人很揪心,而我又不知道能做些什么。

也许,我能做的只剩祈祷

防护面罩下疲惫的护士

那些义无反顾奔向武汉的医护人员,是逆行在人群中的白衣天使,想到他们,想到这些没日没夜奋斗在一线的战士,我为自己感到惭愧,我没有勇气去往一线,我没有能力救治病患,我没有人脉筹集资源。我在想,假设自己身在武汉,我怎么面对死亡,怎么面对恐慌,一想到这些,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就会弥漫整个身体。


也许,我能做的只剩祈祷

被隔离的婴儿,护士在窗外泣不成声


也许,我能做的只剩祈祷,祈祷武汉和其他正在受难地方的人们尽早摆脱苦难,祈祷我的国家能够早日康复。

也许,我能做的只剩祈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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