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常听老人们讲他们遇到或听到的奇异的事吗?

远山视点


今天我们还回到人类朋友这个上面,讲一讲发生在身边的真实却又普通的事:一条狗的故事。

听妈妈讲,在她小的时候,家里曾经养了一只大黄。大黄是一只普通的土狗,现在人又叫它们中华田园犬。



大黄是一只普普通通的狗,和别的土狗没什么区别。只知道护主、看家护院,能帮你打架、能帮你抓鱼,却也吃的不会比人吃的好。

彼时为了响应人多力量大的号召,家里人口多,一家七八口人实属正常。人多,力量大不大不知道,但用的一定多。那时候哪有什么煤电,取暖全靠烧柴。也因此,柴禾成了紧张的资源。每到冬季,山上秃秃一片,“光可鉴人”。

那时候母亲姐妹们几个十二三岁的孩子上山,要跑老远才能打到柴,大黄就跟着一起翻山越岭,护卫着几人的安全。要知道,那时候虽然经济不好,但豺狼之类的还是能看见的。

上山、上学,无论是山岭还是河道,只要有母亲几个孩子在,就少不了大黄的身影。

听说那时大舅放假回来,人刚到西山梁上,大黄便跑出去迎接,奔跑在冰面上。

此类事情,因为太过平常,所以记住的太少。那些平凡的美好,人们往往看不见,而那些悲伤的或不好的事,却能铭记一生。

很快,悲剧发生了。

民兵们拿着枪,家家户户的“查抄”。随着一声又一声的枪响,一条条“大黄”、“大黑”倒在血泊之中。

大黄被母亲几人藏在柴房里,家人很紧张的让它不要出声,可随着大队人马从门前杀过。大黄还是叫出了声。

“呯!”

枪声再次响起。

那之后,直到零几年,家里才再次养起了狗。

都说万物有灵,而狗更是成了人类的朋友。可在那样的环境里,却有无数只狗死于非命。

上个世纪80年代左右,全国发动了轰轰烈烈的打狗运动。关于运动的是与非,我们无法讨论。都知道“仓廪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在那个连吃穿都是问题的时代,医疗条件差,却有着数不清的狗无人管,可能这些才是上面痛下杀手的原因吧。


剑歌易水


我听朋友说过一个,是他亲舅舅的事,发生在东北农村。有一天晚上,他舅舅骑摩托车回家,有其中有一段是山路,他舅舅正开着车,车灯照到不远处有一个穿白衣服女人向他招手示意想搭车。他舅舅特别生气,因为这段路是没有人家的,肯定是碰到鬼了,减速从那个女人身边路过时给了那个女人一脚,女人直接就从路上滚下去了。他舅舅干完这事,骑车回了家之后,越想越不对,要是真是人怎么办?又掉头回到了事发地点,仔仔细细地搜索了一遍,什么都没有找到,回家之后人就魔怔了。

从此他舅舅就呆在家里,什么也不干了。而且行为开始变怪诞。村子边上种了很高粱,收高梁跟砍竹子一样,从根剁起,留下的桩子跟竹尖子一样,非常锐利

。那个时候狐狸很多,入冬前晚上经常会在庄稼地里叫,这个时候,他舅舅就像受到召唤一样,嗖地一下从窗户窜出去,四肢着地的向前跑,追都追不上。家人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和狐狸一起在只剩下桩子的高粱地快乐地追逐嬉闹。等他回来,人就筋疲力尽地往炕上一躺,家人惊奇地发现,光着脚的他居然一点伤都没有。


我不是作家也不是诗人


讲个我师父的经历。

我师父三十多岁的时候,被隔壁的隔壁村请去救一个被黄仙迷了的妇女。去了主家那妇女一直揪着自己的头发在土炕上又哭又闹的。解黄皮子迷分文斗和武斗,我师父先跟黄皮子谈判,具体就是报上家门(报师门、报家门等等的),然后黄皮子就说这妇女伤了它的子孙所以要报仇,跟我师父说要是能找到它的真身就算我师父赢。

我师父开始测算,算出来黄仙真身藏在烟道里,然后他就叫主家上房把烟囱口堵住,然后在灶上烧一把火,等烟差不多快冒出来的时候堵住炉膛,烟就全部在烟道里了。后来就听到那个妇女尖着嗓子喊:“可呛死我了,可呛死我了,快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我就走。”我师父说:“你先离身我再放你走。”僵持了一会儿,可能黄仙实在呛的扛不住了,然后跪在炕上跟我师父求饶:“我这就走了,这就走了,你快放我出去。”然后妇女就一下躺床上不动了,烟囱里传出吱吱叫的声音。

我师父就朝屋顶的人喊:“把烟囱打开吧”,屋顶的人把烟囱打开后一个黄影子嗖的就窜了出去,屋顶的人下意识的就朝黄影子砸了一下,估计是打到了。这时候我师父给妇女又画了一张符,化在水里给妇女灌下去,妇女也就醒了。人治好了,主家要留吃饭喝酒的,一顿酒吃到晚上八点多。

酒足饭饱之后,我师父告辞骑车回家,刚出村就开始下雾。本来不到二十分钟就能到家的路,硬是走了半小时还不到家,这时候就感觉不对劲了。我师父停下车子,凶巴巴的朝着四周喊:“什么野东西敢挡路?”刚准备掐决,就看到慢慢的四周两三米的地方围了大半圈大大小小的黄鼠狼。我师父明白这是黄仙要报仇了,也没多说,虚空画了一张五雷符推出去,同时咬破舌头喊了一声“轰”,就听见天空一片炸雷声,前面挡路的黄鼠狼倒了一片,其余黄鼠狼四散而逃。趁这机会我师父才走出去,顺顺利利到家。

现在师父已经奔古稀之年了,经常用这个经历教育我,要我出去办事一定要留好余地。如果那时候守着房顶烟囱的人没打那个黄仙就没有后面的事了;还有当时也不该用五雷符去轰,毕竟有些太过凶猛了;人年轻的时候再有本事也总有老的一天和弱的一天。所以一定要记得“做人留一线”。


兰居幽谷


听村里的老人家说,那是发生在抗战时期的一桩奇事。当年一个小队的鬼子,也敢攻击县城。而驻守县城的一个团和一个保安大队,连一枪都没放,就全部溃逃了。

这小鬼子进了县城,烧杀掳掠,无恶不作,和牲畜无异。县城从此变成了黑暗世界,在鬼子的魔爪下,老百姓是苦不堪言,死走逃亡。县城里有个杀猪的屠户曾阿九,直生得如铁塔一般,是一条响当当的好汉。常言说得却好:好狗护三邻,好汉护三村。曾阿九眼见鬼子如此凶残,心怀愤恨,便动了以死相拼的念头。这天夜里,他在院内的老槐树下,挖出了早年定制的一口短刀。揣入怀中,便上了街头。

行至街心,对面摇摇晃晃的过来四、五个鬼子,居然都没有携带武器。原来这鬼子占领县城十多天以后,发现国民党政权懦弱无能,自身难保,根本无心无力光复县城!便放下心来,各寻快活。这晚也是一样,几个鬼子喝得烂醉如泥,见天色不早,便要返回。曾阿九左右看去,四下无人,连只狗都没有。当下也不多说,抢上数步,来至切近,举刀就捅。

那鬼子虽然人多,但醉眼朦胧,走路都直打晃,如何抵御得了?曾阿九杀猪十余年,手底干净利落。不过二十秒钟的光景,五个鬼子先后被搠翻在地。都是一刀毙命,半点声息也没发出。曾阿九正待返回,远远看见又来了一队鬼子兵,也有五、六个。个个荷枪实弹,却是巡逻的。曾阿九方才见了血,这会儿杀发了性。把牙一咬,偏是迎头而上。

那鬼子兵见天到这般时候,街心还有人路过,虽有些纳闷,但并无警觉。在鬼子兵看来,县城里没人有胆子敢“捋虎须”。为首的一个鬼子军曹,来到曾阿九面前。刚想说点什么,只觉脖子一痛,那短刀直插了进去。军曹连哼都没有哼一声,就倒了下去。事发突然,其余鬼子兵大惊失色,全都散开。三个人端枪瞄着曾阿九,另外两个鬼子兵口中“叽里呱啦”乱叫着,挺着大枪上的刺刀,一左一右直接冲了上来。

曾阿九早将生死置之度外。飞起一脚,正蹬在左面鬼子兵的小腹。这下痛彻心扉,鬼子兵变成了“油焖大虾”,头都要钻到裤档里去了。右面鬼子兵的刺刀却狠狠的扎了过来,曾阿九身子突然一矮,抢至鬼子身前,短刀整个儿没入鬼子的小腹。刀锋在腹内一转,才拔出来。那鬼子兵一声惨叫,软软的倒下,眼见得是活不成了。先前的鬼子兵忍住剧痛,手才抓过大枪,曾阿九势同疯虎,猛扑了过来。反手一刀,把这个鬼子兵也一并了账。

站在旁边的三个鬼子兵,做梦也想不到曾阿九身手如此厉害,两个同伴,只不过是眨眼睛的工夫,就被秒杀了。见势不妙,一个鬼子兵当即扣动板机,不料却是一颗“臭子儿”。才愣了愣,曾阿九的短刀已奋力掷将过来,直贯入左胸。鬼子兵翻身倒地,还没死透,手刨脚蹬。

曾阿九现在是赤手空拳。那两个鬼子兵终于松了口气,身上的衣服都被冷汗给湿透了!鬼子兵彼此交换了眼神,两把大枪对准了曾阿九的胸腹,食指几乎是同时扣动了板机。

“叭、叭”两声清脆的枪响,划破了夜空的静寂。一个鬼子兵倒在了血泊里,前额上炸开了一个血洞!他失去生命的眼睛,仍然瞪的很大,直直地看向另一个鬼子兵。就在方才,他的伙伴是开了枪,不过,却是对准他开的枪。

曾阿九呆了呆,他做好了一死的准备。但不明白,鬼子兵怎么会自相残杀?却见那个鬼子兵裂开嘴,笑着打招呼:“这位大哥别误会,俺可是中国人!”曾阿九不解,问他:“那你为什么会穿鬼子的衣服?”那人不答,从怀里摸出一块怀表,看着指针走到了约定的时间。县城外突然枪声大作,乱成了一锅粥!那人紧握着曾阿九的手,热切的说:“大哥,俺们是游击队,今夜就要光复县城!你愿意和俺们一起彻底消灭鬼子吗?”曾阿九之前听说过游击队,那可是打鬼子的队伍,眼下又救了自己。他也紧紧的握住了游击队战士的手,坚定的说:“好!”


2020路从今夜白


我来讲述一件真实的奇妙故事,离我家不远处的村南头是连霍高速公路,故事发生在二十多年前,那是我还在上小学,那天上午,我坐在床头,趴在柜子上手握钢笔写作业,柜子上放着墨水瓶,瓶子没有盖盖儿,墨水也剩不多了, 某时某分某秒,只听到砰的一声[高速路上汽车放炮(爆胎)声,虽清晰可闻,但并不是太大],我的那个墨水瓶应声碎裂,皮秒[一万亿分之一(10的-12次幂)秒]不差,没想到我的墨水瓶竟然和汽车爆胎有着如此神秘的联系,也许这就是量子纠缠效应造成的吧。(俺村地图,来源于网络。)



奇联绝对制造商


三叔公是一个武把式,因为会点功夫,他的脾气是非常暴躁的,动不动就要跟人动手,再加上满脸横肉面目凶狠,从小我就很怕他。

十岁那年,父亲南下打工,我们一家人就到了深圳,大概有二十年再没有见过三叔公。上个月,三叔公带着他孙子来了深圳,说是来看看大海,再看看他孙子冲了不少钱的王者农药总部是啥样,见到三叔公的时候,我差点认不出他来了,带个眼镜斯斯文文,跟以前蛮横的他比起来,完全是两个人,好奇之下,我就问了一句。

三叔公迟疑了一下,告诉了我原因。

十年前,他有个徒弟喊他去上海玩,还给他买了卧铺票,不过,没买到下铺。三叔公好酒,带了两瓶二锅头以及一大包香干花生就上了火车。

上了火车,三叔公就坐在下铺,拿出东西就吃。

很快,一个戴着眼镜的男孩子过来了,拿着票确认了一下铺位,冲着三叔公笑,说这个铺位是他的。

三叔没好气地说,现在又没到睡觉时间,坐一会怎么了?

眼镜男孩只是笑,说他只是确认下,尽管坐。放好行李坐在过道的折叠座椅上看书。

又过了一会,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也上车了,他是眼镜男孩对面铺位,闻到三叔公香干的辣椒味,他捂着嘴咳嗽了两声,然后跟三叔公商量,他最近这几天咳嗽得厉害,闻不得刺激的味道,而三叔公自家做的香干,又是非常辛辣,整个车厢都是香干辣椒味。

三叔公呸了一声,说老子乐意,就要吃怎么样?咳嗽就滚远点,别传染给他。

在这里要补充一句,三叔公就这脾气,从来不考虑别人的感受,自己舒服就行。

听三叔公这么一说,看书的眼镜男孩就站起来,走到三叔公面前,说他现在要睡觉了,要三叔公离开。

三叔公这暴脾气,随手就是一推。

男孩笑着伸出手,看起来不急不慢,但正好握住了三叔公的手掌。

三叔公觉得没面子,说小子你这是自找的,然后用力一握。

三叔公是武把式,手劲非常大,砖头都能捏碎的那种力气。

然而,眼镜男子只是笑,手掌就好像是一团棉花,任凭三叔公怎么使劲,都不能对他造成伤害。三叔公知道遇到高人了,正要撤回手,眼镜男孩却是用力,刹那间,三叔公的手掌骨头就咔咔咔的作响,眼看就要骨折的时候,男孩松开了手,轻声说了一句:“练武的人,要有武德,否则,会有很多人看不惯。”

对于练武的人来说,手掌就是性命,三叔公可以说是死里逃生,当即不敢造次,拎着行李跑到了过道上,再也不敢过去。

从那以后,三叔公就变老实了,应该是明白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吧。

我是僵小可,一个喜欢讲故事的三好青年,喜欢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目前在头条已完本百万字的穿越小说《没事就穿越》,十万字的都市职场相亲小说《红娘爱上我》,喜欢的朋友可以关注,然后进入我的空间点击连载就能找到,谢谢哦。


僵小可故事会


小时候大人聚会,每次他们下了桌就围着火坑一边烤火一边聊天,我就搬一把小椅子坐在我爸旁边,想着耳朵听,有时候听的特别害怕但是又好奇,每次听到困了睡觉又不敢睡!

现在忘记的差不多了,只记得一个关于蛇的故事,因为我从小怕那家伙,还有就是他们都说是有人亲眼所见!

故事是这样的,据说刚刚解放的时候我们村里荒山一座连着一座,山上树木茂密不敢进去人,然后有一个年轻单身汉家里实在是没柴火了,打算上山搞点干树枝!

山脚下都是干枯的茅草,他走着走着看到前面有动静,上前一看,一条比小腿还粗的黄色大蛇,盘了簸箕大一个圆盘!

那个人吓得往后退,那条蛇看见他了,竟然没有伤害他,直接爬走了,他说那条蛇怕过的地方两边的茅草直接开出了一条小路!

后来他回家后,在村里说了这件事情,让大家不要轻易上山,后来的好多年年大家上山都没有遇到蛇,大的小的都没有!

后来也是那个单身汉,大概六七十岁了,那天下好大的雨,他也不知道怎么了,非要去看看田里的秧怎样了,田又离家比较远挨着一座山脚,他是吃了午饭后确定等他看完准备回来的时候天已经有点晚了,半路上忽然刮起狂风,然后他抬头,看到天上有好长一条蛇,他就说了句:“拐哒!这么大条会飞的蛇!”刚说完一道闪电就劈到蛇身上,蛇就掉下来了!

蛇一落地,云散了,风和雨也停了!那个老头看到蛇落到田埂上,就敢附近的居民年轻的小伙子一起去看!

一二十个年轻的男子跑到田埂上一看,好大一条死蛇,气味隔着两三米都闻得想吐!蛇足足摆了三亩田梗,后来找了干部,干部组织了半个镇的年轻力壮的人才将它抬到天坑里扔掉!

我爸的伙计都说爷爷辈的好多人都还抬过那条蛇!


村姑胖英


前段时间有一个朋友叫阿进,意外过世,我和另一个朋友阿勤决定去阿进家里看一下,吃过午饭,我们开车出发了。阿进的家离县城不到15公里,但是都是山路不好走,这个路况我们一直都知道。那天下午太阳很猛,我们车上开着空调,在曲折的山路上开得很慢,一路走来一路问,最后人家告诉我们大致方向,又走了很长的山路,最到了一个大的三叉路口,我们停车下来,想找一个人问一下,但是等了十几分钟都没有人,当时我们的车是在半山腰,导航提醒说我们已经到达目的地,但是我们前面是长长的山路,后面也是长长的山路,只有遥望山脚下有几个小小的村落,所以我们决定下到山脚下去看一下,车子又七拐八拐走了很远,我们到了山脚几个村子我们都问过了都不是我们要到达的目的地方。问了村子里面的人,他说我们想要去的地方在上面,有一个小小的岔路,然后我们又开到原来的三叉路口,这次我们不下山了,我们往前走,但是走了几个公里还是没有房子,于是我们就掉头。回到之前的三叉路口,走到最后一个方向的路,但是问了别人还是不对,他告诉我们说我们想要找的地方,其实是在山顶,导航说我们到了,因为我们所在的位置是在山腰,他在我们的头顶上面,我们是看不到上面的房子的。一个下午从2:00找到5:00我们也是醉了,幸好是白天,过程已经很吓人了,如果放在晚上那就变成传说中的鬼打墙了。


小麦218080951


小时候听爷爷讲过一个故事。

他有一个邻居姓张,嘴的左边有一个胎记,所以周围人都叫他黑张。

黑张有一个儿子,老婆在生儿子的时候大出血死了。

黑张没有文化,家里穷只能做苦力,挣着微薄的血汗钱,如果哪天没有事做的话就得饿肚子。

就这样含辛茹苦的总算将儿子拉扯大了,儿子大了,黑张老了,年轻时候吃的苦太多,落了一身的病。

他的儿子叫张大雄,对黑张很不孝顺,平时骂两句是轻的,气急了甚至会动手。就这样黑张撩下一句“你会有报应的”就一命呜呼了,听说死的时候硬是没闭眼。

两年后张大雄娶了媳妇,儿子出生的那天把张大雄吓的够呛。婴儿出生一般是闭着眼哭着出生的,可是他的儿子却是睁着眼睛出生的,嘴左边赫然有块胎记,竟然在朝他笑。





故事持续更新


我是山东五莲县生人,记得很小的时侯(大概五六岁),一天很晚了(也许是下半夜)父亲回来了,母亲一直沒睡很担心,我己睡醒一觉。听见他们谈话,母亲说:“怎么才回来,”口气中带着埋怨。父亲说:“喝了点酒也不多,回来时叫“黑股挡”挡着了,差点回不来了,眼看着前面是公路又觉得不对,坐那歇了会,对着黑暗处大骂了一阵,把鞋也扔了过去,过了一阵大概“黑股挡”走了,我才回来,”母亲说:“离家远,出门不会少喝点酒。”父亲说:“没喝多点,幸亏我没继续走,前面就是大水库。”。从那以后我知道山东有种怪物叫“黑股挡”,是不是这几个字我不知道,只知它无影无踪,专把人往危险的地方领,后来我们全家来到了黑龙江,现在我己年近五十,但一直没领教过这种神奇的怪物。我现在想是不是以前人生活条件差,碰着有菜有酒,所从贪杯,喝多了回家又沒法交代,所以杜撰出个“黑股挡”,又被后人夸大利用。朋友们你们听说过这种怪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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