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遇到人為製造大規模疫情甚至是生物戰,我們怎麼辦?


堅決打贏新冠病毒疫情這一仗

新型冠狀病毒肺炎肆虐已經數日,已給武漢、湖北和全國部分地區帶來了巨大災難和重大損失。面對肆虐的疫情,作為一名熟悉大規模殺傷性武器的軍隊專家,我思考更多的是如果這是在戰爭背景下,如果遇到人為策劃、精心製造的大範圍和高強度的疫情甚至是生物戰,我們應怎樣有效應對?


如果遇到人為製造大規模疫情甚至是生物戰,我們怎麼辦?

楊承軍教授


一、帝國主義一直進行著基因、細菌武器研發

翻開史冊,可以看到帝國主義一直都在進行了各種滅絕性武器的研發和運用。

一是這些滅絕性武器是什麼?基因武器是運用遺傳技術,在致病細菌或病毒中,接入能對抗普通疫苗或藥物的基因,產生具有顯著抗藥性的致病菌,可在微生物體內接入致病基因,並可代代遺傳。這種生物製劑武器,屬於生物武器的第三代。生物武器是生物戰劑及其運載裝置的總稱。其殺傷破壞作用靠的是生物戰劑,這是一種用於殺人、牲畜和破壞農作物的致命維生物和毒素,舊稱細菌武器,因傷害太嚴重,被聯合國列為禁用武器。這些都屬於大規模殺傷性武器,其來源是“自然致病微生物”,如過去曾經肆虐的鼠疫就曾經造成當時歐洲人口約三分之一的大量非正常死亡。

二是帝國主義從來沒有停止過研發生化武器進程。俄羅斯官方最近披露,美國已在世界暗中建立了200多座軍用生物實驗室,包括烏克蘭及一些獨聯體國家。稱之兩年期美國在克里米亞半島就當場繳獲過針對俄羅斯人展開的基因研究。美國政府今年投入用於基因武器研究經費為30億美元。位於馬里蘭州的美軍事醫學研究所,就是基因武器研究中心,他們已經研製成功了具有實戰價值的基因武器:在普通釀酒菌中接入一種在非洲和中東已引起可怕的裂各熱細菌的基因,使釀酒菌傳播裂各熱病;還完成了把能抗四環素作用的大腸桿菌遺傳基因與有抗青黴素作用的金色葡萄球菌的基因拼接並植入大腸桿菌中,研發成功具備上述兩種殺菌素的新大腸桿菌。2014年,在美國的壓力下,聯合國責令敘利亞上交了全部毒氣儲存,並在聯合國監督下銷燬。然而美國卻利用白頭盔組織一邊喊著反對生化武器,而一邊又在暗中大力發展著生化武器。

三是帝國主義在實戰中多次使用生化武器。二戰期間,當時發動侵略戰爭的德國、日本、意大利等都曾經研究過生物、化學、甚至核武器,特別對於細菌武器的研發更是投入了大量人力、物力和財力。侵華日軍的731部隊,就曾經把大批中國人作為他們細菌武器試驗的標本,使大量中國人死於非命。

英國醫學協會2006年曾發佈《生物工程技術----生物武器》專題報告,預測人類研製的基因武器將在2010年前後問世,稱該武器將給人類造成比大規模殺傷性武器更大的危險”。這種基因武器可以根據人類的基因特徵選擇某一種族群體作為殺傷對象,也就是“只對敵方具有殘酷殺傷力,而對己方毫無影響”。按照美國國家人類基因組研究中心的報告,由多國聯手開展的人類基因組計劃,一旦能夠不同種群的DNA排列出來,就可以生產出針對不同人類種群的基因武器。

美國作家、科技記者查爾斯·皮勒在《基因戰爭》一書中透露,美國及一些西方國家已制定了研製基因武器的計劃,這些國家以研製疫苗為名進行著危險的傳染病和微生物研究。在2019年人類第一個基因組草圖完後,多國對生物和基因研究的關注再次升溫,美、英、德、日等國紛紛加大了對基因工程的投資。

對於這些證據確鑿的動向,國際社會必須予以密切關注、高度警惕和強烈譴責!

二、基因武器已在無控的泛濫發展

與造價昂貴的大規模殺傷性武器相比,殺人不見血的基因武器對人類社會有著更加潛在的生存威脅和巨大危害,這種武器一旦被載入活動的個體,該個體就會在群體中進行快速和大量傳播。這種武器之所以登上人類戰爭舞臺,有著以下特殊原因。

一是成本低廉。有人計算過,用5000萬美元建造一個基因武器庫,其殺傷效能遠超過50億美元建造的核武庫。美國曾利用細胞中的脫氧核糖核酸催化作用,把一種病毒的DNA分離出來,再與另一種病毒的DNA拼接成劇毒的“熱毒素”毒劑,用萬分之一毫克就能毒死100只貓;20克就可使60億人死亡。

二是心理震撼。這種疫情武器最大的危害在於,從它的投放使用到蔓延發展都沒有明顯徵候,即使敵方發現這種疫情武器的使用,也會陷入束手無策和驚慌失措,從而極大地震撼和瓦解對手的軍心民心。

三是悄無聲息。疫情的製造者不必大張旗鼓和興師動眾,而只需悄悄的將病菌投入他國,或利用無人機、導彈等飛行器把帶有致病基因的微生物投入他國,讓病毒迅速擴散、大面積繁殖,從而達到不戰而勝的效果。

四是後果嚴重。一定使用了這種疫情武器,很快會使敵方的人、畜在短時間染上短時間內無法治療的疾病,難以很快破譯其中的密碼並進行有效控制;使武器裝備染上無法洗消的汙染,使其喪失生活能力、作戰能力、甚至生命,還會迅速傳播。

五是難以醫治。人為製造的疫情一旦出現,其危害程度要當今世界現有的任何武器、包括核武器都要大,對於這種疫情無法通過躲避、遠離進行防範;在大批人群出現症狀後,很難儘快確定進行救治的辦法和手段。

三、國際社會反對製造生化武器和疫情

研發和使用任何基因武器、生化武器,都是違反人道主義的行為,都是對人類的犯罪,都是對人類共同生存環境無可挽回的汙染。

聯合國從1945年10月成立至今,關於禁止發展試驗核、生物和化學武器的條約和協議先後頒佈了十多個,特別重要的就有四次:1972年頒佈的《禁止試製、生產及銷燬細菌(生物)和毒劑武器公約》,1975年頒佈的《禁止使用生物化學武器協議》,1992年頒佈的《禁止化學武器共約》,2004年4月頒佈的《禁止核生化武器的條約》等,但少數國家以一己之私,研發核生化武器、基因武器的步伐一天也沒有停止過。

四、以高超的戰略謀劃和智慧打贏這場特殊戰爭

針對疫情,我軍奉命從2月1日起就抽組醫療力量集結疾區協助救治,相關部隊也承擔起武漢生活物資配送供應任務,再次體現了我軍人民子弟兵的本質。我們不能排除未來一定時間內,在半島、東海、臺海、南海、藏南等方向發生戰事,特別是一旦與西方發達國家直接或間接發生戰事,敵必定對我發起多種形式的攻擊,不排除他們使用已經研發多年、技術成熟的基因、細菌武器。作為武裝力量,我們必須應牢記,只要帝國主義、種族滅絕主義存在,對他們的警惕和鬥爭就不能掉以輕心,應以高超的頂層謀劃和戰略智慧去打贏這一場特殊的戰爭。

一是完善軍隊應急指揮和行動機制。組織軍隊和地方相關專家,研究論證並形成軍隊在應急抗疾軍事行動中的政策、法律、機制和規章,特別要在指導、原則、要求、獎懲等方面做出具體規定,使軍事防疫行動有法可依、有章可循。對突出的單位和個人要進行重獎、重罰:獎則讓其一夜致富,罰則使其傾家蕩產。

二是組建醫療應急機動部隊。這支力量應精幹高效,機動能力強,能夠以最快的速度奔赴疾區的源頭和汙染區域,利用軍隊的網絡通信、交通運力、醫療救治、規模管理等資源,迅速搭建符合防疫要求的野戰醫院,能夠對非典、埃博拉、新冠肺炎等各種傳染性疾病進行醫治。指揮軍官必須具有較高級別,以利於調動資源和指揮行動。可以借鑑我國先後組建“疾病預防公共衛生應急大隊”、“核應急救援大隊”的做法和經驗。

三是加強軍事醫學相關門類學科研究。加大人力、物力和財力投入,組織軍地醫療專家對重點學科聯合攻關。儘快弄清這次新型冠狀病毒肺炎的來源,形成有效的預防及治療辦法,探討隔離與管理方式,提出醫療條件標準,論證並形成統一指揮、統一調度、統一保障的有機高效應急醫治體系。

四是適時組織合成訓練和演習。針對疫情特點和發生規律,適時組織相關訓練和演習,在訓練中練指揮、練行動、練配合、練保障。參加這種訓練和演習的應由軍方的醫療力量、由地方政府和相關部門和企業,儘快形成國家有效應對疫情的軍事體制。

有黨中央、國務院、全軍官兵和全國人民同心協力,我們有信心、有能力打好抗疾這一仗!

2020年2月7日

楊承軍,火箭軍核戰略專家,教授,軍事運籌學博導。享受國務院特殊津貼。國家安全委員會、國家智庫高級研究員,中國城市安全研究所副所長;全軍裝備理論專家,軍事學學科評議專家,《中國軍事百科全書·戰略卷》終審專家;核戰略專家,核軍控專家,導彈技術專家,軍史專家,首席軍事理論專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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