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红:“我一生最大的痛苦和不幸,都是因为我是一个女人。”

萧红曾这样解读自己:“我一生最大的痛苦和不幸,都是因为我是一个女人。”

萧红,中国近现代女作家,“民国四大才女”之一,被誉为“20世纪30年代的文学洛神”。乳名荣华,本名张秀环,后由外祖父改名为张廼莹。笔名萧红、悄吟、玲玲、田娣等。她进入周宅时,正当青春。在这方天地里,她可以忘记那些不愉快的往事,她只需要记住她祖父后花园里的花、草、昆虫和鸟。

萧红:“我一生最大的痛苦和不幸,都是因为我是一个女人。”

如果,可能的话,最好从她的生活中挖掘出剩下的快乐,然后,把一切都留在这里。在这里,她喜欢听鲁迅先生清脆的笑声,看着他笑得连一支烟都拿不起来,笑得咳嗽起来。她喜欢和鲁迅先生聊天,常常聊着聊着就忘了时间,错过了回去的最后一趟车,这时许先生就会开车送她回去。她喜欢陪许先生织毛衣,听鲁迅讲鬼故事,偶尔大家一起去看电影。

她认为这个地方就是她祖父的后花园,她可以和童年一样开心的生活着。毫无疑问,鲁迅是喜欢她的,就像对孩子的喜欢一样。她在《回忆鲁迅先生》一文中写道:“我一个月没上楼了,但是,当我上楼的时候突然感到有点不安。我一进卧室门,就觉得没有地方让我站着或坐着。许先生请我喝茶时,我站在桌旁,好像没看见杯子似的。”

鲁迅先生大概看到了我的不安,说:“怎么这么瘦,这可怎么行?你需要多吃点。”“先生又开玩笑了!”,她说:“如果吃得多,就会发胖,那周先生为什么不多吃点?”鲁迅听后便笑了,笑声很清晰。哪怕后来在他病得很重的时候,鲁迅还在想她的瘦。他帮助了许多年轻人,男人和女人不计其数,而她是唯一一个关心她到溺爱程度的人。

萧红:“我一生最大的痛苦和不幸,都是因为我是一个女人。”

鲁迅极力推荐她的作品,为她写序言,为她写找人后记,并非常小心地评论她的小说......萧红的名气和鲁迅的欣赏有很大关系。人们在萧红的《回忆鲁迅先生》一文中读到了一些不一样的感情,从而,大胆猜测他们之间有一种爱,这种爱与情有关。其实,这不准确,因为这是萧红的单边叙述和她自己的感受。女人的直觉一直很准确,但是,萧红的内心太敏感了,外界一点变化都会让她的内心荡漾。

她也是一个跟随自己的感觉,随心所欲的女人。她的心是一只野鸽,父亲的拳头和叔叔的禁令也无法束缚她的翅膀,所以,她的命运多年来一直都不确定。她第一次离家出走时,像所有五四女青年一样。她反对包办婚姻,因为,她的未婚夫王恩佳吸食鸦片。每个人都有权力寻求自己的幸福,所以,对她而言逃跑就是最好的选择。

于是,她和另一个叫卢振舜的人私奔到了北平,两人靠卢振舜家人寄来的生活费生活。遗憾的是,这段感情并没有持续很久。卢振舜是她的一个远房表哥,他们的行为深深地羞辱到了王家。萧红的父亲和王恩佳的家人一起去了陆家,迫使陆家切断了卢振舜的生活开支,两人从此居无定所,最后,不得不分开回家。即便如此,殴打、责骂、羞辱、看守和白眼并没有阻止她第二次逃跑。

萧红:“我一生最大的痛苦和不幸,都是因为我是一个女人。”

她藏在装载着卷心菜的卡车上,再次飞出笼子。没有名字,没有技能,她只是在街上游荡。那时,已经取消婚约的王恩佳找到了她。漂泊了一段日子后,她无家可归,因为,她父亲愤怒地将她从家谱中删除了。她和王恩佳在东兴宾馆住了七个多月。王恩佳说他欠了600多元的食宿,想回家讨钱。他就把怀孕了的萧红留在旅馆里,再也没有回来。当她走投无路时,一位作者给报纸副刊编辑萧军写了一封信。

萧军是来救她脱离苦海的。之后,萧红生下了王恩佳的孩子,并把它给了别人。她全心全意地跟着萧军。萧红为他打扫和清洗,为他煎葱饼、煮汤,抄写一份份手稿,用各种可能的方式表达自己的爱意。但是,萧军天性风流,和各种女人暧昧不断,甚至,还打了她。这时,端木蕻良出现了。这个男人性格内向,又瘦又高,温柔,说话轻声细语。与萧军的粗暴相比,端木洪亮的伟大形象凸显出来。

她的心立刻被捕捉到,最后,她怀着萧军的孩子嫁给了端木蕻良。可是,端木蕻良的个性和他过去的优越生活决定了他并非很好的照顾者。1940年,萧红与端木蕻良同抵香港。在香港期间,端木蕻良帮助了同为东北流亡作家的骆宾基。不久,太平洋战争爆发,骆宾基打算撤离香港,但当骆宾基打电话向端木蕻良和萧红辞行时,端木蕻良却问他能否暂留香港协助照料病重的萧红,骆宾基慨然允诺。

萧红:“我一生最大的痛苦和不幸,都是因为我是一个女人。”

根据骆宾基的记载,从太平洋战争爆发到萧红病逝的44天中,他始终守护在萧红身边。这期间,可以说没有鲁迅的帮助,很难说萧红能否从绝望中崛起。萧军不仅背叛了她,还贬低了她的才华。他认为:“她的小说平庸无奇,文章没有条理。”鲁迅给了她最后的温暖,只是温暖,而不是爱。也许,萧红误读了她丈夫的友谊,或者我们误读了萧红的《回忆鲁迅先生》。

1937年春天,萧红在北平疗伤,与女友李洁吾促膝长谈。李洁吾后来回忆道:“1937年,她从上海来北京看我时,我们偶然谈起了父亲。我说:“鲁迅先生对你真想一个慈父!”她立即说:“不!应该说,像祖父一样,我没有这样好的父亲!”

【《回忆鲁迅先生》、《萧红:一代才女凋零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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