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生蟲》為什麼能夠獲四座奧斯卡?

項亮z


2月10,據韓媒報道,當地時間9日,韓國影片《寄生蟲》獲得第92屆奧斯卡最佳原創劇本獎。這是韓國百年電影史上,首次獲得奧斯卡獎。

#電影寄生蟲#其實這部片子很多網友乧已經在網絡上看過了,但是由於它的超高水準即使深刻的核心內容,網絡上竟然呈現無差評的情況,而在豆瓣評分上,它竟然也高達了8.7分,可以說是一部極品良劇。

這部片子一路走來,神話不斷。韓國觀影人次突破千萬,法國,越南,澳大利亞,均破韓片在當地最高票房紀錄;

影片講述了一個貧窮的家庭,一個在首爾的韓國平民窟地下室的家庭。他們家甚至連WiFi都是需要隔壁家庭的網絡。家庭生計的經濟來源取決於披薩盒的生活成本。甚至政府也用消毒噴霧給街道消毒,他們省錢,窗戶也不關,蹭免費的家庭消毒。正是這樣的一個家庭,企圖侵入僱主的房子,並最終暴露出來。

看整部電影,除了它的故事,更讓人信服的是故事的引導方式:前半部分充滿了笑聲,背景音樂,戲劇性的衝突安排是緊張而愉快的。下半部分,隨著情節的發展和情感的深化,出現了幾次意想不到的逆轉,整個情節沒有多餘之處,敘事也很完美。所有人都是無辜的,這是一個社會問題。

這部電影關注的是貧富差距的問題,儘管這類題材並不新穎。有價值的是,導演利用電影的不同元素打破觀眾的慣性思維。

精神的貧瘠使他們充當著邊角料的角色,在豪宅裡,他們是富人的“寄生蟲”,在外面,他們是社會的“寄生蟲”。

從各方面來說,這部電影算是難得的佳作。

而《寄生蟲》為什麼能成為佳作

首先,《寄生蟲》獲得了去年的金棕櫚獎,這部電影首先在全球引起了一定程度的關注。其次,該片首次在北美上映時,99%的爛西紅柿等口碑和收視率也創下了外國電影在美國上映的紀錄。

回到電影本身,寄生蟲是商業電影和藝術電影的完美結合。影片在劇本、剪輯、佈景、攝影等方面都有許多亮點,演出也擊敗了《愛爾蘭人》,贏得了美國工會最佳群戲。

寄生蟲也是最重要的一點,敢於直接說出坦率和刻薄的社會結構。該片刺激了發達國家的“痛點”,引起社會各界的廣泛關注。

看完點電影后,我不得不佩服韓國電影近幾年的進步,《雪國列車》開始,韓國的電影所呈現的東西就不是單一形態的。

《雪國列車》在這部影片裡下層民眾通過革命反抗上層,上層統治者通過巧妙的“平衡論”打破了革命領袖的戰鬥意志,最終領袖選擇摧毀火車,讓倖存者逃脫,打破絕望的循環。

這裡面,統治者的理論根基是“每個人都有固定的位置”,而隨著人數的增加,有人試圖打破原有的格局,也就破壞了生態系統的平衡。

而這部《寄生蟲》可就不簡單了。

電影《寄生蟲》的主旨卻再一次昇華了

而這部片子裡也出現了“蟲子”的意象,底層人民就是靠著蟑螂製成的蛋白質食品生存的。

我們知道昆蟲的生命力是非常頑強的。在小說的結尾,劉慈欣在《三體》小說的結尾,曾用蝗蟲的隱喻提示人們:”昆蟲從來沒有真正被打敗過。”

昆蟲之所以不能被打敗,是因為它們有很強的生存能力(資源成本低)和很強的繁殖能力。從底層人與上層人的關係來看,也類似於蟲與人的關係:一方面上層需要底層人的生產和消費能力,使經濟能夠運行,社會能夠保持正常的新陳代謝。同時,上層也不斷壓制下層,不喜歡他們佔用資源和空間,沒有生活質量和品位,也有牴觸感和替代感。

底層生存的基本策略是繁殖:因為我在質量上不能打敗你,所以我會在數量上打敗你。

如果這種情況得以維持,則可以在底部和頂部之間保持相對平衡。然而,社會的變遷帶來了一個新的問題,即在相對富裕的國家,中產階級將逐步培育出來,這一階層相比之下有過之而無不及,但也有階級躍遷的願望。

影片最深刻的理念是:消滅昆蟲的最好方法就是讓它們進化。在《雪國列車》上,統治者通過週期性的“革命壓迫”循環,以暴力的方式保持一定比例的“平衡”。而到了《寄生蟲》,奉俊昊發現,昆蟲根本不需要主動消滅。他們會讓自己逐漸死去。

這也許就是《寄生獸》可以獲得奧斯卡的原因。







娛樂圈料哥


美國洛杉磯時間2月9日(北京時間2月10日),第92屆奧斯卡頒獎典禮落下帷幕。在這個夜晚,韓國電影《寄生蟲》帶來了最大的驚喜,一舉拿下最佳影片、最佳國際電影、最佳導演、最佳原創劇本四項大獎。

《寄生蟲》主創團隊上臺領取奧斯卡最佳影片獎

而《寄生蟲》最大的競爭對手、甚至奪獎呼聲更高的《1917》獲得了最佳攝影、最佳混音、最佳視效三個獎項——如果說奧斯卡獎是一項競賽,《1917》可以說是完敗。此外,以入圍11項領跑提名名單的《小丑》不出意外地拿下最佳男主角和最佳原創配樂。拿到10項提名的《好萊塢往事》收穫了最佳男配角和最佳藝術指導兩個獎項。同樣獲得10項提名的《愛爾蘭人》則是顆粒無收,堪稱本屆最失意的作品。

《寄生蟲》究竟配不配拿奧斯卡最佳影片?相信總有持反對意見的人,但無疑看過這部電影的大多數人是讚賞它的,而奧斯卡評委們也是這大多數人的一部分。我們都希望自己能成為奇蹟的見證者,或者締造者。

由於獲獎感言時段超時,杜比影院舞臺上的燈光暗下,臺下好萊塢名流紛紛要求再次亮燈

《寄生蟲》的此番大獲全勝,可謂是改寫歷史:不僅改寫了百年韓國電影的歷史,也改寫了奧斯卡的歷史。它是“最佳外語片”改名“最佳國際電影”後的第一部獲獎作品,更有里程碑意義的是,奧斯卡歷史上,此前僅有五部電影同時入圍最佳影片和最佳外語片(《大風暴》《美麗人生》《臥虎藏龍》《愛》和《羅馬》),結果它們全都只拿到最佳外語片獎。而從頒獎人簡·方達念出《寄生蟲》的名字,臺下全場沸騰,起立鼓掌的支持度來看,《寄生蟲》打破慣例的勝利,完全是民心所向。

《寄生蟲》劇照

事實上,從《寄生蟲》問世以來,就一直在突破所謂的“慣例”。去年戛納電影節,它甫一亮相,就贏得了與會媒體記者和影評人的喜愛。然而,金棕櫚大獎揭曉之前,多數媒體都不敢押寶它能勝出,還是覺得阿爾莫多瓦的《痛苦與榮耀》希望更大,只因為前一年的金棕櫚獎給了日本導演是枝裕和的《小偷家族》,連續兩屆大獎由亞洲電影捧得在戛納歷史上似乎還前所未見。待到 大獎揭曉,澎湃新聞記者所在的媒體室霎時響起一片歡呼聲。可見,之前大家不是認為它不配贏,而是不敢相信它能贏。

待到年末的頒獎季來臨,《寄生蟲》已經通過院線收穫了大批擁躉,成為熱門也是在情理之中。然而,《1917》在金球獎上橫空出世後,一路高歌猛進,後來居上贏得了更多籌碼。即便《寄生蟲》拿下美國演員工會獎、剪輯師工會獎這兩個重要的風向標獎項(工會成員與奧斯卡評委的重合度相當高),還是有很多人不敢賭它最後能帶回分量最重的那座小金人。結果還是應了那句老話,希望總是要有的,畢竟只有先懷抱希望,才可能迎來成功。

奉俊昊斬獲四項奧斯卡,與華特·迪士尼並列,成為在單屆奧斯卡頒獎典禮上,獲得最多奧斯卡小金人的人

如果說在這場奧斯卡衝刺中,誰懷著最大的希望,付出了最多額外的努力,我想非奉俊昊導演莫屬。或許意料之外的金棕櫚給了他莫大的鼓舞,在這個頒獎季中,他全力投入到沒有硝煙的公關戰中。為了增加曝光度,他在這個頒獎季紮根美國,接受了無數媒體的採訪,為了不錯過任何一個頒獎禮可以在一個週末輾轉洛杉磯、紐約、倫敦多地,就連他身邊的翻譯姑娘都跟著走紅了,被網友扒出原來是在美國學電影的韓國老鄉。

說到公關,這一屆奧斯卡或許給了好萊塢的新貴奈飛(Netflix)一個教訓。今年,奈飛共有多達八部電影獲得奧斯卡提名,包括《愛爾蘭人》《婚姻故事》《教宗的承繼》、紀錄長片《美國工廠》和《民主的邊緣》、動畫長片《克勞斯:聖誕節的秘密》與《我失去了身體》、紀錄短片《放棄求生》。最終,收穫兩獎,分別是《婚姻故事》的最佳女配角獎以及《美國工廠》的最佳紀錄長片獎。

之所以說是教訓,在於西班牙班底製作的《克勞斯:聖誕節的秘密》與法國班底製作的《我失去了身體》原本很有實力衝擊最佳動畫長片獎。要知道,在此前的金球獎、動畫安妮獎、英國電影學院獎等風向標獎項中,本屆奧斯卡最佳動畫長片得主《玩具總動員4》幾乎顆粒無收,最後能問鼎大獎,很大程度上在於評委們對作品的熟悉程度。毫無疑問,今年奈飛將公關的重頭放在了入圍最佳影片的《愛爾蘭人》和《婚姻故事》上,如果他們的公關政策能從“最重要獎項候選作品”向“較有希望拿獎候選作品”上稍作傾斜,或許今年能再多一座小金人。






蔡蔡下飯劇


《寄生蟲》細節處理巧妙,多處設置伏筆

影片中不斷強調難聞的味道,實際在強調富人對底層人物的反感;金基澤家與樸社長家壞境對比鮮明,一個狹窄陰暗,一個寬敞明亮;豪宅庭院、華屋麗舍,其下卻又有一層多過一層的陰渠和陋室,類似的比喻在片中比比皆是,貧窮是個無底洞,階層懸殊的鴻溝也無法跨越,這種驚心的落差最能擊中觀眾。

片子前面看像喜劇,中間看像懸疑,結尾看像悲劇。奉俊浩貫穿全片最重要的一條線就是“氣味”,那是窮人與生俱來的烙印,同時也是壓死老金心中的最後一根稻草,揮刀直接殺了樸社長,用血淋淋的方式表達了對社會中貧與富之間矛盾的不可調和。影片黑色幽默運用嫻熟,彷彿一支荒誕詼諧和悚然沉重交織的變奏曲,體驗階級間巨大的落差。





撩影小短劇


某種程度上,奉俊昊和以他領銜的很多韓國電影人都是好萊塢的學徒,是馬丁·斯科塞斯、昆汀·塔倫蒂諾和眾多好萊塢頂級導演的學徒。而如今,學徒出師,那種動情和激動確實讓這次的奧斯卡頒獎典禮有了一點神聖的感覺。

2014年,因為要做一個韓國電影專題,我曾採訪過奉俊昊。當時,《雪國列車》剛上映完不久,聊起那部前作,他毫不避諱自己對好萊塢的學習和起步階段的模仿,他把這種學習視作自己和整個韓國電影不斷進步的重要依據。但那時,他也表達了多年在好萊塢拍戲的某種不適感,那種嚴格的製片人中心制和商業利益考量,讓他常常覺得束手束腳。

可見,從韓國本土到好萊塢,再回到本土,奉俊昊一直在思考自己與好萊塢,與韓國本土電影的關係。不僅是奉俊昊,更早到好萊塢的樸贊鬱也在思考,歐洲三大電影節的寵兒李滄東也在思考,羅泓軫、禹民鎬、金秉祐等一大批韓國導演都在思考(洪尚秀和金基德不用思考)。

應該說,小金人和金棕櫚屬於奉俊昊和《寄生蟲》,但它確實和幾代韓國電影人的思考與探索脫不了干係,如今是結果兒的時候。影史上,幾乎沒有一個電影大師是孤零零降落人間的,他們總是成群結隊地到來,韓國電影當然也不例外。

如果要尋找共性,那麼用好萊塢類型片的敘事方式,探討韓國本土的社會、家庭和人性就是韓國電影這些年最突出的特色,這是個老生常談的問題了,不值得贅述。在這方面,奉俊昊也一直有他的“母題”,階級和底層人的故事似乎是他最喜歡講述的。六年前採訪他時,他曾為我的稿子貢獻了一個現在看來不能再好的標題——《弱者之下,還有弱者》,這幾乎預言了今天《寄生蟲》的劇情。

《寄生蟲》是奉俊昊將類型片、強情節和戲劇元素玩得爐火純青的一部電影,它也曾被戛納主席墨西哥導演岡薩雷斯視作最沒有爭議的金棕櫚作品。當時,岡薩雷斯還提到,《寄生蟲》是一部非常本土的,但又具有國際普適性的電影,幽默、故事吸引人。今年的很多主競賽入圍作品都有著關於種族、身份、政治和女性等重要的全球性社會議題,但組委會在評選時,不會關注電影的國家、導演背景等信息,電影本身是最重要的標準。

雖然奧斯卡與戛納在對影片的選擇和審美上有很大差別,但岡薩雷斯的話依然可以視作奧斯卡接納《寄生蟲》的原因。《寄生蟲》想要探討的問題與奉俊昊前作《雪國列車》有很強的延續性。電影都是在探討韓國社會日益嚴重的階層問題,只是前作更像標準的好萊塢大片,後作更“接地氣”,看起來是現實主義,實則是一部呈現韓國社會階級差異癥結的寓言片。

在類型片的構架下,導演用細節和小橋段把每個縫隙都填得很滿。小到用富人嫌棄窮人身上有“總坐地鐵的人都會有的那種味道”,到用一個鏡頭展現富人家男主人研發VR產品,在熱錢裡撈金的身份背景。大到探討階層差異,到一直困擾韓國的南北朝、美韓關係等政治問題,這些都被自然地融入劇情中,而且是以奉俊昊式的幽默方式。除了劇本精巧和以宋康昊為首的演員表演準確,奉俊昊在電影空間的利用和調度上也非常出眾。電影的主要場景只有兩個,窮人家的半地下室和富人家的別墅。導演充分利用空間,不僅讓空間起到了隱喻現實的作用,還製造了懸疑感,又用巧妙的調度創造了很多幽默橋段。




長頸鹿包子


不吃驚。

看了故事情節概要就知道它一定對奧斯卡的胃口。

講述的是韓國的故事,反映的是韓國社會的真實情景,沒有亂入的老外,沒有尬點。

但是在內核上卻反映了所有社會所具備的階級矛盾。

《寄生蟲》這個名字本身就取得很妙。從社會角度上說,富人和窮人,到底誰是寄生蟲?

就電影本身的設定來說,這一家子窮人詐騙一家子富人,符合寄生蟲的狀態。

而在這二者之上還有常年寄居在富人家裡的這麼一個人,更是實打實的寄生蟲了。

從宏觀到微觀,將寄生蟲這一個詞貫徹到底,涵蓋了社會,道德,人與人之間的關係,這簡直不是娛樂,更像是一部文學作品。

但整個故事從搞笑到慘變,它流暢,真實,可以讓所有人都理解,產生共鳴。

寄生蟲真的想做寄生蟲嗎? 他有選擇嗎? 他沒有受到慘痛的教訓嗎? 我們不為他們揪心嗎? 結尾那個求救信號等於是另一個反轉,引人深思。

《寄生蟲》的勝利,並不在於演員們的演繹,而是在於它的劇本。劇本的成功註定了作品的成功。劇本的立意,說故事的手法,讓看慣了飆演技和比變態的奧斯卡評委們選擇了它。

這種娛樂產品中顯現的文學水平,無論在哪個國家都是罕見的。


大志大哈哈哈


《寄生蟲》直擊韓國的貧富差距,反思社會未來。影片給予貧富以平等的審視,奉俊昊說:“人生活在社會上,理應和諧共生;然而現實往往否定這種自然狀態,走投無路的人變成了某種程度上的寄生蟲。影片講述住在廉價的半地下室出租房裡的一家四口,原本全都是無業遊民。在長子基宇隱瞞真實學歷,去一戶住著豪宅的富有家庭擔任家教後設計讓自己的妹妹,爸爸媽媽都進入這家富人裡做事的,然後寄生在這個富人家庭的,一家人的生活漸漸起了變化。呈現一個父權家庭的黑色喜劇展開的出人意料的故事,





小兵撩電影


電影《寄生蟲》獲得四座奧斯卡的原因有很多方面,接下來為大家闡述。

每一部電影的拍攝,都有它要告訴世人的道理,有它要反映的社會現實和人性。

該影片講述住在廉價的半地下室出租房裡原本全都是無業遊民的一家四口,在長子基宇隱瞞真實學歷,去一戶住著豪宅的富有家庭擔任家教後,一家人的生活漸漸起了變化。

在電影中,兄長隱瞞真實學歷,去一戶住著豪宅的富有家庭擔任家教,妹妹偽裝為藝術專業大學生介紹給富戶家的弟弟當家教,妹妹再將父親包裝成具有豐富經驗的私家司機介紹給富戶家的女主人,之後三人合力趕走了在這所豪宅盤踞最久的女管家,讓媽媽取而代之,一家四口勝利會師。

一家人全部"寄生"在了富人家。

然而,他們的野心並沒有止步於此,基宇更是和大小姐墜入了愛河……

這是一個社會高層和底層的一次正面對話,主題很沉重,每一個看過這不電影的人內容都應該非常震撼吧!





喵喵文筆


電影作品裡展現的文學水平,在任何國家都是罕見的。

這部電影從頭看到尾,沒有尿點,烘托的問題矛盾很對奧斯卡的胃口。

雖然講述的是韓國的故事,反映的是韓國社會的真實情景,沒有誇張的人員,沒有唯付新詞強說愁。

可是它在內核上卻反映了所有社會所具備的階級矛盾。

妙在取得這個名字叫《寄生蟲》,從社會角度上說,富人和窮人,到底誰是寄生蟲?

就電影來說,這一家子窮人詐騙一家子富人,符合寄生蟲的狀態,而在這二者之上還有常年寄居在富人家裡的這麼一個人,更是實打實的寄生蟲了。

從宏觀到微觀,將寄生蟲這一個詞貫徹到底,涵蓋了社會,道德,人與人之間的關係,簡直完美。

看完了後,不管什麼文化的人,都可以從整個故事從搞笑到慘變,它流暢,真實,可以讓所有人都理解,產生共鳴。

寄生蟲真的想做寄生蟲嗎,他有選擇嗎, 他沒有受到慘痛的教訓嗎, 我們不為他們揪心嗎,結尾那個求救信號等於是另一個反轉,引人深思。

《寄生蟲》的勝利,並不在於演員們的演繹,而是在於它的劇本。劇本的成功註定了作品的成功。劇本的立意,說故事的手法,讓看慣了飆演技和比變態的奧斯卡評委們選擇了它。

電影作品裡展現的文學水平,在任何國家都是罕見的。


春九哥電影混剪輯


奉俊昊憑藉《寄生蟲》獲得第92屆奧斯卡最佳導演,加上最佳國際電影和最佳原創劇本和最佳影片,《寄生蟲》已拿下四座大獎。在這裡恭喜寄生蟲劇組,優秀的演員,劇情臺詞也很經典,富含人生哲理,配得上這些榮譽。

你爬了十層樓,可能才剛剛到達別人的地下室。通過這句話,我們就可以大概瞭解《寄生蟲》講述的劇情:窮人與富人的生活差距而導致的一系列問題。那麼富人與窮人是怎麼認識的呢?

《寄生蟲》講述住在廉價的半地下室出租房裡的一家四口,原本全都是無業遊民。在長子基宇隱瞞真實學歷,去一戶住著豪宅的富有家庭樸社長家裡,擔任家教後,一家人的生活漸漸起了變化的故事。電影編劇巧妙的將富人與窮人的相識通過一個很簡單的行為家教連接起來,並留下了伏筆——基宇是隱瞞了真實學歷的。

基宇一家

基宇經過同學介紹,成為多惠的家教之後,略施小計令樸家辭去原本的司機和管家,好讓爸爸媽媽也能在樸家有份安定工作。 但是一直有一個問題沒有解決:欺騙。基宇隱瞞了自己的學歷,樸社長夫婦也並不知道他們是一家人。當你說出了一個謊言,想要不被發現,就要一直說出一個接一個的謊言,而謊言遲早會被揭穿。在揭穿之前有多快樂,被揭穿之後肯定會得到加倍的痛苦。

雖然你明明知道他們一家最後會被揭穿,但是你仍然會好奇他們是怎麼被揭穿的,被揭穿後又會做出什麼反應。這就是《寄生蟲》拍攝的高明之處,拋出問題,讓人產生好奇心,就會忍不住看下去。

《寄生蟲》這個名稱,顯而易見,重點在於“寄生”,那麼在電影中,有幾種寄生關係呢?應該是兩種,第一種是以基宇一家為代表,他們寄生於通訊社老總樸社長家裡,獲求足夠的物質,他們的寄生為的是物質,是生活。第二種是以樸社長為代表,作為上流社會,對於精神的渴望,寄生於奢侈生活,覺得貴、精美、看著高級就是好的。有個最好的例子:當基宇將媽媽推薦給樸社長做保姆的時候,樸社長最開始是有所猶豫的。當時當基宇說了一句:“她所在的勞務公司是會員制,並只服務於富人。”並遞上了一張精美的名片。這讓樸社長找到了那種滿足感,覺得只有這樣的保姆才配得上自己,於是順利僱傭。

電影的高潮在最後,基宇一家和前管家一家兩個底層家庭的鬥爭,從地下發展到了地上。而樸社長也參與了這場爭鬥,最後被金家父親所殺。

我覺得《寄生蟲》最經典的地方並不是高潮部分三個家庭的爭鬥,而是電影對於貧與富的不同對比。貧富關係並不是一條單行道,而是一座金字塔。樸社長一家跟基宇一家比起來的確很有錢,但在有錢人當中就不起眼了,因為比他們有錢的多太多了。反之亦然,基宇一家為了工作不擇手段,住地下室。當你覺得他們已經足夠慘的時候,鏡頭告訴你:他們還不是最慘的。基宇他們還可以有地下室居住,前保姆夫婦連自己的房子都沒有。

很多人不知道《寄生蟲》本次獲獎意味著什麼,說個數據吧:《寄生蟲》是奧斯卡歷史上第一部非英語最佳電影。這就意味著亞洲電影同樣可以走上大舞臺,《寄生蟲》的獲獎不僅傳播了亞洲文化,讓更多的人瞭解亞洲電影正在快速發展,這還代表了亞洲電影的榮耀時刻!大家有機會的話一定要去看一看。







時代弄潮人1


《寄生蟲》的問世,讓人們看見了韓國社會的另一面,而“寄生”兩個字也充滿了各種可解讀的隱喻。

從整部電影來看,《寄生蟲》的成功首先得益於演員的表演。演員:韓國的藝人素以精緻著稱,然而在《寄生蟲》中我們看見了除了幾位老戲骨之外,新演員的選擇也非常貼合劇情的需要。演技是奠定電影觀感和體驗的基礎,在這一點上,《寄生蟲》做的近乎完美。

其次是劇情上的出彩。劇情:或許有人會吐槽《寄生蟲》有很多細節經不起推敲,實際上很多韓國電影都存在這樣的問題。除開細節之外,站在高屋建瓴的角度上來看這部電影,《寄生蟲》想要表達的內容和問題幾乎在全世界都有存在——貧富分化。整部電影也建立在這個問題之上,而且導演奉俊昊用了更極端的手法來表現這種矛盾,而這也是奉俊昊一以貫之的風格和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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