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城异地下的倾城之恋

突然的疫情打乱了人们原本的计划,家只隔着几条街的情侣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他们就这样开始了一场不知何时才能结束的异地恋。

封闭的城市,呼啸的救护车,病房里的呼天抢地,倘若没有现代化的通讯工具,想必又会上演一场倾城之恋。那时的范柳原还是浪子,却不顾港岛的炮火将白流苏接到安全地带,在硝烟中提出了结婚。

真羡慕那时的婚姻,结婚是需要登报的,彻彻底底地昭告天下。不过想来,一段感情都走到了结婚,似乎也没有什么不满足的了。

全城异地下的倾城之恋

民国时期的订婚证书 摄于乌镇

疫情之下,一切都变得特殊:最没有年味的春节,最长的寒假,以及无法逛街吃饭看电影的情人节。于是前有“疫情之下情侣如何相处”的讨论,后有“见不到面的情人节要如何过”的提问,韩寒说的“拍拖就应该经历一下异地恋”也终于从鸡汤变成了现实。

如果没有这次疫情,2020也是相当特殊的一年。

小时候听到by2的歌《2020爱你爱你》,才发现2020年其实还有比网上授课与飞行汽车更值得期待的东西。2020年全网第一次为爱狂欢应该是民政局宣布2020年2月2日加班吧,只可惜半个月后各地又相继宣布取消这一天的领证。

全城异地下的倾城之恋

这一年伊始,爱情与我们开了一个玩笑。

不知道是否应该庆幸,我和银先生属于那个不受“疫情式异地”影响的小群体,对我们来说,异地是常态。这种无奈就像看到“疫情结束后你最想见到的人是谁”这个问题一样,纵然心里想的是他,这也不过是一个平日里就存在的美好奢望而已。

全城异地下的倾城之恋

想和银先生去吃一顿美美的下午茶

但凡是恋人间的重大节日,银先生都不在我身边:情人节、七夕节、圣诞节甚至两个人的生日。为银先生过的第一个生日,我甚至打算趁着周末去找他,但是因为当时两个人在冷战的缘故,被银先生拒绝了。

去年的情人节是我们在一起的第一个情人节,无奈的是当时两人正处于矛盾期,那段时间一整天银先生都不怎么理我。然而到晚上,银先生破天荒地提出视频聊天,那是我们第一次视频,短短几分钟而已,竟让我在之后的几天里做梦都会笑起来。

而去年的七夕,原以为可以和银先生一起在广州过的,我甚至都计划好了在那一天去爬广州塔,可惜他临时改了行程,一年一次的鹊桥会,终究没能被我们遇上。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或许真的是相当悲哀的一句话,生与死与离别,现在看来没有一样是我们可以真正做主的,然而却还要说出这样的誓言来。这个情人节之特殊,想必是全城的情侣陪我们一起异地恋,这或许是我们的倾城之恋吧。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