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上夜班的時候遇到過哪些可怕的事情?

用戶6338928655


很多年前的一天,晚上加班的時候,我有一個同事給我講了一個鬼的故事之後,他就下班了,留下我一個人,,,我有點不舒服,,,就快快收拾東西趕緊下班。


進電梯之後,只有我一個人,心裡毛毛的,又偏偏想起那個鬼故事,,,汗毛都豎起了,,,我害怕極了,全身瞬間籠罩在恐懼中,我的心不斷地告訴自己快點想辦法,,,


這時候,我突然看見電梯裡面貼著一幅 菲爾普斯的 廣告,,,然後我就告訴自己:這是一個非常有力量的人,,他是冠軍,他是最厲害的,在他成功的路上一定戰勝了種種困難,所以他聚集了巨大的力量,,,這種巨大的力量就在這個電梯裡,我感覺到這個巨大的力量了,我現在已經得到這個力量的保護了,沒有任何邪惡的力量可以入侵我.......菲爾普斯....菲爾普斯......我不斷重複這些話,沒想到真的起作用了,我一下子就感覺好了。


現在想起來,知道心靈的力量有多大,,,那個讓我害怕的是我自己,那個讓我不害怕的也是我自己。


第1原理9繫心法


去年在一個小區物業當保安的時候,一次夜班還真碰上了一件可怕的事情,至今讓我還有些毛骨悚然,還有一絲後悔莫及。自己當初選擇那麼做,從各種角度來講,無可厚非,但是我的靈魂一直在接受自己的拷問,我真的做得對嗎?

去年夏天,天氣非常炎熱,我們保安晚班的接班時間是下午四點,接班之後我在小區裡開始巡邏,這是我們的例行公事,轉了一陣之後,吃了晚上飯,天色也慢慢暗了下來,我就向著小區東門走去。

遠遠看見我們物業值夜班的老高正坐在自行車上,一條腿支在地上,正對著走過來的一個業主說著什麼。這個業主差不多一米八的身高,由於天熱,光著上身,剃著光頭,晃晃噹噹地衝他走了過來。這時我距離老高的距離近了許多,那個業主面對著老高,也和老高背後的我呈面對的態勢。這時保安亭的門口還有我的一個保安同事在站著,那個業主右臂舉起,我老遠看見在路燈下突然寒光一閃,那業主手裡竟然貼著小臂隱藏著一把尖刀。

”老高,他手裡有刀!“

老高聽見我的喊話,立馬從自行車上滾了下來,手忙腳亂。我也開始奔跑了起來,那個門口的同事和操起了警棍,當我們趕到業主身前的時候,他突然就摔倒了,我們一吸鼻子,好大的酒氣,原來他是喝多了,所以能自己摔倒。手裡的刀也摔在了一邊,這時旁邊通車的小門正好開著,這醉漢業主抓起刀就從小門走了出去。我當時是想踢開刀子,把這業主控制起來,但是又怕他清醒之後到物業投訴,所以見他出門,我們立刻鎖上了小門,我們安全了。

但是心依然砰砰直跳,尤其是老高,臉色慘白,太嚇人了!過後聽老高說,他當時由於天黑認錯了人,以為這業主是和他相熟的一位業主,所以還大聲和醉漢業主開著玩笑。

醉漢出門後,我們幾個在鎖上門前一邊議論,一邊看著這醉漢遠走。只見他走到了小區前的馬路上,迎面正好碰上三個喝完酒的青年,不知怎麼就刮碰了一下醉漢。我看到這裡,心想可能要壞,馬上扯著嗓子大喊提醒,”他有刀!“可是已經來不及了,三人當中的一個當即被刺倒地,其他二人呈鳥獸散。

我們在門裡立刻撥打了110和120,最後醉漢被警察帶走,那個被刺的青年當場死亡。



後來我們聽說,那天醉漢業主是因為和妻子吵架,喝多酒帶著刀子出來發洩的,那天誰碰到他都會遭殃。我真的後悔當時沒有踢開他的刀子,我們幾個選擇了明哲保身,但是相當於把一個危險之極的猛獸放出了牢籠,以至於後來的那個青年命喪黃泉,希望他九泉之下不要怪罪我就好。

這業主現在也被看守所收押,等待他的將是法律的嚴懲。


故事老炮兒



我十九歲那年,來到一家紡織廠打工學徒,上夜班時全廠有二百多個女工而男工只有四個,那晚發生的一件事讓老闆將我辭退了……

在我們老家,個體紡織業相當發達,在我們臨縣的一個鄉鎮上,紡織廠就有十幾家。高中畢業後,成績不理想,爸就不讓我讀書了,托熟人把我送到一家紡織廠打工學徒。

這家工廠規模不大,全廠有六百人,女工就有五百多號人,其實那時爸的想法我也很明白:在這裡找媳婦要容易得多。

老闆看我年輕,人周正又老實,便把我安排跟班學習保全工,這是一份技術工種,三班倒,上夜班一上便是一個禮拜。


臨到我上夜班時,我才有一個驚奇的發現,全廠二百多人加上我上夜班的男工才有四人,其他的三個男工都是五十多歲的老師傅了,一有空他們便找地方迷糊去了。也就是說上夜班的車間裡你根本就找不到個男人,在車間裡勞作的全是大姑娘小媳婦!我的到來在這群女人中引起了一些不安分的騷動……

白天有老闆在,工作節奏緊張,女人們還安分,可到了夜班,或許是又累又打盹,她們便找一些樂子調節情緒,這樣我便成了她們的靶子。

有時我的工具會突然找不到了,有時我的工作服不知怎麼就會泡在洗手間的盆裡,有時幹完活會發現褲子後面不知怎麼就被人栓上了一條尾巴,還有時那些結過婚的媳婦會說一些葷話逗我……

師傅跟我說:別理她們,那些娘們越理她們,她們就越瘋……


我在這裡工作了兩個月,便有兩個女孩喜歡上了我,一個叫小霞一個叫小珍,她們年齡都比我大,上夜班時她倆都給我帶好吃的,有時還會給我洗工作服,不過對這兩個女孩我都沒有什麼明確的表示,那時我還小,這方面懂得也不多。

那天晚上上夜班,我清楚記得是端午節,晚上吃夜班飯時,小珍帶了粽子和雞蛋來給我吃,我一個人在工房裡,小珍長得瘦瘦小小是個很安靜的女孩,說實話她給我的印象要比小霞好得多。

粽子剝開還沒吃,小霞就來了,小霞長得白白胖胖像一粒花生米,小霞提著粽子看到小珍在我身邊,臉一下便拉了下來……

那晚發生的事情這麼多年我也沒能理出個頭緒,接下來的事情讓我蒙了,我記得先是小霞指桑罵槐地罵了小珍幾句,小珍起身便走,沒想到小霞依仗自己身高馬大一把抓住了小珍的衣服將她搡倒在地,我想壞了,小珍肯定要吃大虧,急忙向前去拉,可我想錯了,只見小珍敏捷得像只猴子,抄起地上的一把扳手就朝小霞頭上砸去,小霞慘叫一聲捂住了頭,血湧了出來……

我當時嚇壞了,急忙去喊人,大家趕來後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有人叫了救護車,有人報了警……

小霞只是破了頭,在醫院住了幾天便回家休養了,老闆出了錢找了人把案子給撤了,然後老闆又出了錢找小霞的家屬把這事給擺平了……

那晚出事後小珍便被辭退了,過了幾天老闆找到我意味深長地拍了拍我的肩膀也炒了我的魷魚,我回到家後爸讓我到外地打工了。


後來我聽說只有小霞又回到廠裡上班了,自從離開那家紡織廠,我就再也沒見到那兩個女孩,你們過得還好嗎?


一號情感地鐵


雖然剛上班沒遇到可怕的什麼事,但是反正當時自己感覺挺害怕的,18年在山裡做過一個來月護林員,在山裡一天也見不到幾個人的那種。新建的管護區房子聽老護林員說建在以前亂葬崗上,旁邊剛剛還有兩座新墳,新建的房屋共兩層,每層三個套間,一個套間有一個臥室,一間廁所,一個小廚房,一個小客廳,所有房間都有窗戶(包括樓梯間都有窗戶)但是都只安裝了很普通那種鋁合金玻璃,無防盜網什麼的,一樓窗戶離地面很低,房子外觀看起來很小巧,通體白色,為了防潮樓底隔空,隔空的開口處在屋內(也有個窗戶大小),裡面也是黑洞洞的。(同事有事下山)有幾次我一個人晚上在管護區,山裡太陽一落坡,天很快就黑下來了,屋外山裡一片漆黑,只有屋內開著燈亮堂堂的,屋外看屋裡清清楚楚,屋裡看屋外只能見到門口幾棵大柳衫的輪廓,總感覺有什麼東西盯著你看,嚇得我把燈一關,窗簾緊閉,半夜不時的有(很多野狗)群狗狂吠,又不時有其他不知的騷動,反正很是嚇人,有時候感覺有人在敲窗子,樓上沒人也有聲響。有一次一個人傍晚從一戶山民家回來,到管護區已經很黑了,老遠看到二樓樓梯的燈亮了,但是當天並沒有人,窗戶也是關好了的……至於其他怪事還是沒遇到過,沒多久我就下山了


東林場草


97年剛畢業進了家央企,按規定幹部編制要每天晚上值班,整棟樓就一個人,一個值班室一部電話一張床一個電視機,沒事看電視睡覺,有事接電話然後通知相關人等。98年公司副總在值班室跳樓自殺,從那時起沒啥人願意值班,我剛進單位膽子大,而且工作日值班除了值班費外有半天調休,週末是一天,假日是二天,我覺得挺好,之後碰到過兩件事挺瘮人,一是有天晚上起來上廁所,剛上一半突然停電,把我嚇著了,廁所離值班室挺遠,準備了下一口氣開門衝回去鎖門,二是當時整棟樓都是自己的,值班室在五樓,六樓是多功能娛樂室,晚上整棟全沒人,整個大樓內就我一個,門房有兩個門衛值班,結果那天晚上就聽見樓上有拖桌子的聲音,很響,吼了一嗓子停了,一會又有了,幹到害怕打電話把門衛叫上來,兩人拿著電棍上去看了圈啥都沒有,人一走有開始了。後來習慣了管他呢,那年我掙了二百多天調休,問我們經理我能用掉麼,經理說你想啥呢準備一年半不上班麼,結果後兩年裡我又攢了五百多天調休,再之後我被派到國外工作,走之前公司專門就此事開會特例把我的調休摺合成錢,我拿了小十萬。


嘎嘎不見不散


記得我做送餐服務員的時候,有一次夜班,讓我至今難忘啊。

那是我在老家的一家國際五星級酒店做送餐部的送餐員。臨近過年的時候,由於酒店在住客人不多,所以半夜11點一過,很多沒有什麼人住的樓層就都斷電了,甚至是連樓道的燈也都斷了,只留下了綠色的應急燈指示著安全出口。

那天我上夜班,例行在凌晨三點的時候上樓去收掛在門把手上的早餐菜單。拿著入住客人登記表,對照著只去巡查有客人入住的樓層。不記得巡查到哪一層了,我發現這層就有一位客人入住,而且在最盡頭的房間。當我從上一層走下來到這層的時候,我才發現,此層樓道里面所有的燈竟然也全都滅了,只剩下綠色的應急燈。當我到了員工電梯間的時候,正要推門往那個房間走的時候,我透過電梯間門上半截透明的玻璃看到樓道里有兩個白色的身影一閃而過,只有上半身,沒有下半身,感覺就像是飄過去的一樣。

我就記得我的頭皮一下子就緊了起來,頭髮瞬間就都豎了起來。本能的往後面退出了好幾步,差點大叫出聲。

沒多久,那扇門被從樓道里的拉開了,進來兩個人。原來是客房部夜班的那兩個同事,他們是來樓道做例行衛生的。由於他們的工服上半身是白色的,下半身的褲子是褐色的,鞋也是黑色的。在黑暗中,幾乎是看不到,加之二人本身也都不怎麼白,給我的感覺就更像是隻有上半身的兩個白色的身影飄過了。

那兩個人進到電梯間,看到我,也說剛才嚇了一跳,因為我的穿著同樣是白色的襯衣在上半身,而且還有一件黑色的坎肩,下半身是黑色的圍裙,從他倆的口中我得知,從遠處看,我就像是一個只有少半截身子,有兩條手臂,沒有腿的一個存在。

雖然後來發現只是個誤會,不過,在那麼一個瞬間,我們三個人都被彼此嚇到了。


一個金融酒店人尼克


2008年,我在西安一個醫院實習,晚上跟著老師上夜班,當時腫瘤科,腫瘤科大多數都是一些癌症患者,前幾天剛有一個去世。半夜兩三點吧大概,太困了,我就趴在護理站睡著了,我老師也趴在眯著了,沒多久老師叫我,問我怎麼了,我一頭霧水,啊?什麼怎麼了,她說是你剛才敲護理站前邊檯面了嗎?我當時嚇到了,我說我沒有啊,天哪,當時我倆瘮得慌,睏意全無。熬到天亮。現在想起來也是滲人。



花妞666


我晚上在單位親身經歷過的一個可怕的事兒,這麼多年我一直不知道答案,現在想想,仍然心有餘悸。

20多年前,我是個大小夥子,年輕力壯的,工作也非常上進,對工作也很負責。我當時是車間的設備技術員兼任車間的工會主席(我那時人緣挺好,又能寫點材料,還是個熱心腸),所以算是車間級別的管理人員,管理人員是需要晚上在單位值班的。記得那年夏天的某日,天氣悶熱,無風無雨的,趕上是我值班,晚上10點多鐘吧,我和生產調度劉哥正坐在辦公室閒聊呢(辦公室在二樓,開著窗戶,窗戶下就是一樓的大門),忽然我倆都聽到咣噹一聲,一樓大門發出的挺大的響聲,就好像有人踹門的動靜,我倆以為有人來了,結果等了半天也沒見到人。我倆挺納悶的,下樓查看,什麼都沒有。我倆當時就商量,如果再有這樣的聲音,他就快速直奔樓下,看是否有人進來;我快速趴在窗臺往下看,看是否有人出去。果然,過了大約40分鐘,又聽到咣噹一聲大門的響動,我倆按計劃進行,他快速下樓迎出去,我快速從窗臺往下看,結果既沒發現有人進來,又沒發現有人出去,大夏天的又很悶熱,一點風都沒有,所以我倆確認大門不是風颳的。我倆非常納悶,沒有人進出,又沒有風,大門咋會突然咣噹的大聲響呢?至今也想不明白。那時我歲數小,劉哥比我大不到6歲吧,他安慰我說,沒事沒事,不用管。然後接著聊天,其實,我當時心裡有點害怕了,畢竟年齡小,沒經歷過什麼,今天想起來還覺得挺這是我夜間值班遇到過的最可怕的一件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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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年廠裡面為了降成本要求我們班組全夜班生產(夜間電費便宜),為此我過了大半年黑白顛倒的生活。說實話,夜晚並不適合普通人活動,在一陣陣睡意的衝擊下,光是保持睜眼都已經很勉強,更別說保證工作質量甚至安全了(後來廠裡也意識到這麼幹得不償失,取消了長期夜班)。困起來大家就互相講點兒葷段子、恐怖故事來提神,哈哈一笑也就過了,寥以打發漫漫長夜。到後來,廠裡查得沒那麼嚴了,到清晨四五點的時候,當天工作完成了,工班長就會主動留下值班交班,照顧其他人回家休息。當年我還是個剛進入社會的愣頭青,一個人在異地討生活,無牽無掛倒也逍遙自在,一方面也是為了在領導面前有所表現,所以也主動留下值班。

補充一下,我所在的是個三四線的小山城,廠區位於小城的西郊,被山丘和荒地包圍,白天已顯得空寂荒涼,晚間除了加班廠房透出的燈光,周圍沒有一絲光亮,黑漆漆的一片瘮得慌。這樣的環境,治安自然不會好到哪兒去,說是各路牛鬼蛇神的聚集地也不為過;遠的不說,就我們廠,哪年不莫名其妙的死幾個人?再加上坊間各種關於兇殺、碎屍、撞邪等等稀奇古怪的傳聞,簡直就是“生人勿近”。那時我剛搬出廠裡的集體宿舍,在單位附近租了一間破舊的老式公寓。公寓位於一棟四層小樓的二層,整棟小樓在高大的樹叢間影影綽綽,樓道很窄,水泥的樓梯水泥的扶手,粗暴的遮擋著你的視線,你根本不知道轉角那邊是什麼情況,而且樓道里沒有任何照明,晚上不帶電筒就只能摸黑上下;我的房間,即使是白天也光照不足;房間裡沒有陽臺,木製的窗戶已經腐朽不能開啟,牆壁上的灰層大片的脫落,電閘時不時會蹦出火花,晚上燈泡會因為電壓不穩而忽明忽暗……就這在周邊已經算是不錯的條件了,至少廁所在室內吧。為了自由,將就將就吧。從單位到公寓,騎自行車大概就十幾分鍾,途經一條彎彎曲曲的馬路,路邊是稀稀落落的門面,有路燈,但也就是個擺設,我在那呆了四年,就沒見它亮過。

言歸正傳。話說那一夜活兒完得特別早,不到四點,其他人都陸續散了,就剩下我和工班長兩人,在休息室裡有一句沒一句的搭話。說話間,忽然,幾聲淒厲的嘯聲刺入耳膜,忽遠忽近,似笑似泣。開始夜班一個多月來,這嘯聲我已聽到過數次,大概都是這個時間,其他人也聽到了,不過都說是夜梟類的猛禽罷了,並不在意。房間裡安靜了下來,一會兒,確定嘯聲停止後,我強笑了一聲,對工班長說:“這到底是人還是動物啊?”其實我想說的是“是人是鬼”,但覺得大半夜的這麼說不合適。工班長是個四十多歲魁梧的漢子,他皺著眉頭狠吸了一口煙,吐出一句耐人尋味的話:“沒什麼怕的,不做虧心事,身正不怕影子斜。”這顯然不是一個好話題,沉默了一會兒,工班長對我說:“現在還早,回去休息吧,我在這兒守著。”我其實挺牴觸在這個時候走夜路,不過確實才剛過四點,在這個寒冷的冬夜靠碳盆那點兒熱量再耗幾個小時,確實也是挺折磨人的,我猶豫了一下,決定回公寓。

推開休息室的門,一陣寒風迎面撲在我的臉上,我不由得打了個哆嗦,看著眼前黑漆漆的路,有點兒後悔自己的決定。媽的,是不是男人!我狠狠的鄙視了自己一下,跨上我的破自行車開始加速。很快,最後一點燈光被我拋在了身後,我也徹底被光明拋棄了,藉著晦澀的一點點星光,我勉強辯識著道路,以最快的速度前行。周圍空蕩得宛如末世,耳邊只有呼呼的風響和我那輛破車發出的怪異的咯吱聲。我的身體繃得緊緊的,就像我的心一樣。“太冷了。”我這麼對自己解釋,想唱歌壯壯聲勢,一張口,那變調的聲音在空蕩蕩的街頭回響,更顯詭異,閉嘴吧!這是多麼漫長的路程啊,當小樓的影子隱約出現時,我略鬆了一口氣“快到家了。”

黑洞洞的樓梯口。往時天黑後回家,我常幻想著我上樓時會從拐角那邊蹦出什麼來。有人會罵:“有病吧?”真不是,讓自己有心理準備罷了,我承認我膽小行嗎?最後一步了,我咬咬牙,扛上自行車,一頭撞進了黑幕。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我試探著一步一步的上樓,“咚、咚”的腳步聲彷彿鼓錘直接擂在我的心口上。到拐角了,還差一半,我這麼想著,猛然,不經意的一瞥,我的血液凝固了,靈魂一瞬間也似乎脫離了身體,緊接著,一股從未有過的寒意從腳底直躥到後背,使我的每一根寒毛都立了起來,我看到了什麼?一雙眼睛!在這最最黑暗的樓梯拐角,一雙閃亮的眼睛,在樓梯拐角的角落,不聲不響的,直勾勾的盯著我!(待續)


殘血小怪


  • 1記得2002年,以前在浙江打工時,那時是在一個冷凍車間上班,每天都是夜裡十二點或是凌晨一兩點下班。

記得那是一個夏天又是夜裡下班,當時從沒有想過上夜班會有危險,從廠裡到家裡也就一條街道,走路也就十五分鐘,以前從不覺得十五分鐘有多長時間,也是這一次感覺怎麼也走不到家。

夜裡十二點多下班後我一個人走在馬路上,路兩邊偶有幾家賓館和小店還在營業,只是街上沒有人,我也不知道我是什麼時候被人跟蹤的,等我發現不對勁時就看到兩個男的推著自行車跟著我,我就故意躲著他們走誰知他們膽子那麼大,用自行車壓我的腳後跟,我很害怕,加快腳步向前走去,幸好兩邊還有營業的,我就撿有燈亮的走,一會走路這邊一會走路那邊,後邊的兩個人一路上也不說話一直跟著。

那時我們租的房子是在一個船廠裡面,我有一個老鄉是在船廠門口賣飯的,那天不知為什麼我老鄉關門很晚,當我走到我老鄉的飯店門口時就像看到了救命稻草一樣,嚇的我趕緊跑進飯店裡間,我老鄉問我,你怎麼了?我說有人跟著我你去外面看一下那人走了嗎?我老鄉剛走出去就看到那兩個男的已經進來了,我老鄉問他,你們吃飯?啥都沒了等一下就關門了,他們還往屋裡瞅了瞅才走。

我等他們走過以後我才回的家,等二天我就辭職了,腳後跟被壓的起皮了!最後說一句,女人不管你多大,多缺錢都不要上夜班,太危險太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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