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意”存在著擴大 與循環,由旁觀者成為加害者,由小團體擴大到整個校園。
然後,由受害者成為加害者。
小小的“惡意”萌發,更大的,更廣的,更深的“惡意”產生。
在每一個經歷過校園霸凌的孩子眼中,錯的絕對不只有實施霸凌的人。
還有那些旁觀者。
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冷漠應對,裝聾作啞。
害怕自己成為下一個目標,連與被霸凌者說話都要考慮再三,集體無視或者辱罵的時候一定要一起……
在被霸凌者的眼中:他們與實施霸凌的主要人員,同罪。
這個事例筆者只寫下了一例,不是因為太少,而是因為太多。
當被霸凌者被霸凌時,同學並非是不知道。
可是作為父母的我們卻很少聽到“班上的哪個同學被欺負了”之類的話。
因為他們小小年紀已經習慣像成人一般冷漠,明哲保身才是最重要的道理。
你被欺負了?
關我屁事。
你怎麼不去死?
她是一名單親家庭的女孩,喜靜,愛讀書。
不知何時起成為了班裡一個小團體的目標。
小心翼翼使用的鋼筆在離開座位的一會兒就彎了筆尖,母親親手縫補的書包被潑上大塊刺眼的墨斑,課桌裡總是出現寫滿詛咒的小紙條……
她喜歡笑,一直在笑。
在一天課後,小團體堵住了教室門,“首領”拿起小刀打算劃花她的臉,她仍然在笑。
因為母親告訴過她,笑容會給自己帶來好運,給別人帶來歡樂。
因為她除了笑以外,什麼都做不到。
“老孃最不爽的就是你隨時一副沒心沒肺的樣子,是不是在把我們當煞茶?!”
她被徹底否定。
漸漸的,她成為了分組時永遠剩下的那一個,打掃時被扔給髒活累活最多的那一個,摔倒時誰也不敢扶起的那一個。
她自殺了。
死之前寫下:“如你們所願,我去死。”
他是一名死刑犯
因為他將一把尖刀數次捅進了孩童的身體,十幾刀後,孩子沒有了生機。
當他認為女兒被欺負時,他使用了最為粗暴,最為無知,最為殘忍的方式進行報復。
網絡上因他感嘆“父愛如山”。
或許是因為他引發了被欺凌者的共鳴,做了他們想做而不敢做的事。
可是,他將要死去。
留下再無依靠的女兒與妻子。
法律沒有裁決他們,我親自裁決
一天午後,閉鎖的教室門內。
幾名男孩正在對一名少女實施性侵。
在不斷的祈求聲中,扒光她的衣服,用最為下流粗魯的語言侮辱,然後……
這個事件轟動全城。
可是卻因為幾名加害者的年齡,判決結果大致如下:
主犯三人未滿十四,逃脫罪責。從犯一人已滿十四,被判七年。
後來,女孩得了自閉症。
中考時沒去考場。
她的父親,攜帶著利刃。
在大庭廣眾前割斷了每一個加害者的脖子。
他成功地復仇,但是女兒失去的東西再也不會回來。
扒光衣服,抽她耳光
她沒有被愛過。
母親也是,繼母也是,她們從未給予過她親情。
被忽視,被冷落,被放棄……
除了她自己,沒有人知道對女孩抽下耳光、皮帶,扒衣後拍下身體的時候,在想些什麼。
或許在渴求他人的關注與關心。
或許是在報復自己受過的一切痛苦。
最終,她與另外五名女孩一起,
小小年紀進了監獄。
他們本是受害者,之後成為加害者。
因為自己經歷過的,他人可以理解,可是永遠做不到感同身受。
施加在精神與肉體上的雙重痛苦,逐漸扭曲脆弱的心靈。
他們不能原諒所有傷害過自己或自身所愛的人們,並且想要加害者受到應有的懲罰。
所以他們用粗暴並原始的方式發洩自己的憤怒。
奪走他人的生命與尊嚴,成為加害者,讓對方與其家庭承受自己受過的苦。
最終,成為“惡意”的循環。
☆ END ☆
(本文章部分圖片素材源自網絡,版權歸原作者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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