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女將軍受傷被話嘮村夫扛回家,整天追著她沒羞沒臊喊媳婦


故事:女將軍受傷被話嘮村夫扛回家,整天追著她沒羞沒臊喊媳婦

每天讀點故事app作者:阿行家有小可愛

1

喬符拿著裝備上了山,只盼著能在天氣徹底涼下來之前多打些東西,好能過個舒服點的肥年。

只可惜,轉了大半個山卻連只活物也沒見著。喬符看著越落越大的雪花,只好準備下山。

喬符突然用餘光瞧見了枯草叢裡有一抹暗紅色。

霧濛濛的白色中突兀地來了些紅,喬符很難不去好奇。可當他把枯草撥開以後,恨不得剁掉自己那雙多事的手。

“怎麼會有個套著鎧甲的女人在這兒啊,這楚山可不是什麼太平地界,我雖然不該見死不救,但我就是個吃了上頓沒下頓的獵戶,沒能力救人啊。”

喬符唸叨著就要離開,但轉念一想,自己剛剛撥開了人家掩身的枯草,十分不應該,就又折回去把枯草往那女人身上鋪。

“看上去不過是十八九歲的年紀,和我那遠嫁的妹子一般大,怎麼就孤身一人來這兒,還受了這麼重的傷呢?”

突然,喬符的手腕被眼前這女子狠狠地擒住了。

“姑娘,我沒有惡意,我只是想給你恢復原樣。”按理說一個女子,又受了傷,能有多大的力氣呢。可眼下這腕間的疼痛感,足夠讓被黑熊咬了都不喊痛的喬符聲音直抖。

“哥,快走!”女子喊完這麼一句話,就又閉上了眼睛。

喬符揉揉手腕又看看那女子,猶豫了猶豫,然後把她背下了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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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喬符聽不得有人喊他“哥”,這是妹子遠嫁以後落下的毛病。

既然這是別人家用心疼愛的妹子,喬符也是做哥哥的,就不能不管,以己度人嘛,若是喬符自己的妹子受了難,他也希望有人幫把手。

喬符是個憨厚且心善的,一開始是膽小怕惹事慌了神,如今真打定了主意要救人,那是忙前忙後,一刻也不曾停歇過。

“族長!族長!”等到把那女子安排妥當了,喬符便像是催魂一般來叫族長的門。

這楚山後面的楚家村,住著的多半都是楚家人。楚家族長是這村子裡主事的人,見多識廣還精通醫術,喬符來叫族長,就是想請他去給那女子看看病。

一進門聞到了血腥氣,又瞧見了姑娘肩頭的箭傷,族長連連擺手,表示不能救,還勸喬符快點把這來歷不明的人扔到村外去,免得惹來麻煩。

“她不是來歷不明的人,她,是我未過門的媳婦。”喬符挺著脖子護著那女子,看上去正義凜然,可是心裡一個勁兒地犯嘀咕,自己這算不算是占人家姑娘便宜啊?

“未過門的媳婦?那為何穿兵服?為何有箭傷?”

“她哥哥是當兵的,她哥哥護著她來尋我,誰知道路遇伏兵,她哥哥為了保護她,就把鎧甲給了她穿,結果她還是中箭了,她哥哥也下落不明。”

喬符不擅撒謊,這一席話講完已是滿頭大汗,可族長似乎仍有疑慮。喬符正不知該如何是好時,只感覺有一隻冰涼的小手牽住了自己,低頭一看,卻是那個來歷不明的女子。

“相公,如果不行,就別難為族長了。”

女子迷迷糊糊說完又昏了過去,族長嘆了口氣,趕忙搭脈救人。

3

村子裡那個獨居的窮苦外姓人,那個老實巴交的喬符,居然帶回來個媳婦,還是個貌美如花的媳婦。

這消息不脛而走,一下子傳遍了整個楚家村,人人都道喬符傻人有傻福。

唯獨喬符像啞巴吃黃連一般,天天坐在院子裡長吁短嘆。

“相公~”甜膩的聲音從屋子裡傳來,喬符趕忙跑了過去。

“姑奶奶,您喝水就喝水,直接招呼我就行了,總叫我‘相公’幹嘛。”喬符將茶水遞到月兒手邊,立在一旁嘟嘟囔囔,月兒一記眼刀甩過去,嚇得喬符噤若寒蟬。

“叫你,便應著,話多。”不同於剛剛那股子甜勁兒,此時的月兒聲音冷得像塊冰,害得喬符直打寒顫。

為何喬符會害怕這麼一個小姑娘?這事還要從族長救人的那個傍晚說起。

“傷口都已處理好,估摸著睡個兩三天就會醒,到時候再養個把月就會好了,別太擔心。”族長說完又交代了許多該注意的事,最後開了藥方,在喬符的千恩萬謝中慢慢走出了院子。可是等到喬符回了屋,那躺在床上的女子卻不見了。

怎麼會不見了?

喬符正準備四處找找,就被脖間的一把尖刀嚇得慌了神。

“好漢,我這家裡,什麼也沒有,你可以看到的,家徒四壁,你要是能看上啥就拿啥吧,但是別傷我性命行嗎?這刀看上去太鋒利了,放這兒我害怕,我說話都不敢說太快,就怕一不小心碰到刀刃上,自己把自己殺了就不好了。”

江新月剛被敵軍所傷,還與自己的兵將走散,此時傷口未癒合,額頭髮熱難忍,又聽到喬符這一連串的嘮叨,拿刀的手費了好大的勁才穩住,差點一刀結果了喬符。

幸好新月雖是將軍卻並非是弒殺之人,不會濫殺無辜更不會恩將仇報,只耐著性子說了一句:“閉嘴。”

“不是好漢是位姑娘?不會就是我救回來的那位姑娘吧?你剛剛不還昏迷著嗎,這會兒怎麼就有力氣了?族長可是說你要靜養的,免得以後落下病。不對呀,就算不靜養你也不能拿刀架著我啊,我又不是壞人,我要是壞人我剛剛就不救你了……”

說著說著,喬符脖間的刀消失了,但是臂膀卻被提了一下,然後便是一聲淒厲的慘叫聲,差點吹走屋頂上的茅草。

倒也不怪喬符突然慘叫,因為這江新月,廢了喬符一條胳膊。

4

“別嚎了!”新月一雙好看的杏核眼瞪圓了看著喬符,喬符便不敢再發出任何聲音了。

江新月治軍三年,這三年來手下的兵軍紀嚴明,不論刀山火海懸崖峭壁,令出必達,無一人敢有異議,可見江新月自有一套她的管制人心之術。

“知道我為什麼卸你的胳膊嗎?”江新月坐到一旁的凳子上,把玩著手中的匕首,雖是仰視著喬符,那眼神之中卻滿是居高臨下的意味。

“還能為什麼,你恩將仇報唄,我就不該把你從山下揹回來,都怪我想要做好人積功德,都怪我聽見你叫了聲哥哥便沒忍住想幫你。”喬符一打開話匣子就不管不顧了,嘮嘮叨叨的,搞得江新月的頭更疼了。

“若是恩將仇報,我剛剛為什麼不直接殺了你?”江新月這一句話把喬符嚇得縮了縮脖子,江新月見喬符果然如自己所預料,便繼續說,“我不想傷你,這是你逼我的。”

“我逼你卸我胳膊了?”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你剛剛又與人說我是你未過門的妻,我若不卸你胳膊,你要是對我,你說,是不是你逼我的?”

江新月一番話搞得喬符當即就懵了:“好像,有些道理。可是我說你是我媳婦不是為了佔便宜,那是為了讓族長醫你!”

“所以我感你救命之恩未曾傷你筋骨,等到我傷痊癒,這胳膊我自然會給你接回去,而且會向家裡報個平安,讓他們給你帶些銀子酬謝。”

“真的?那我先謝過姑娘的好意了。不過我救你不是為了銀子,就是看你一個人在山上會有危險。”喬符憨笑著用那隻沒有脫臼的手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全然忘了另一隻胳膊的事,而江新月走向床邊時沒忍住偷偷一笑,感慨自己真是遇到了個憨子。

“不過,我家裡只有一間屋子,你睡床上我睡地上應該不算是佔你便宜吧?這天我若是睡院子裡也太冷了,會凍病的,病了誰照顧姑娘你啊。還有,姑娘你說會給謝銀,我雖然救你不是為了銀子,但姑娘能不能提前告訴我會給多少啊,我就是想聽聽,圖個心裡一樂。”

太煩了,實在是太煩了。

江新月快步走回到喬符面前,在他那一臉期盼中卸了他的下巴。

這下子,總算安靜了。

5

江新月卸了喬符胳膊以後昏睡了兩天三夜,而喬符就不吃不喝地照顧了她兩天三夜。

別誤會,喬符不是因為擔心得吃不下,而是因為下巴脫臼無法吃喝,只好一心照顧江新月期盼她早點醒來,好給自己安回去。

可憐喬符只有一條胳膊能動,還要給新月煎藥喂藥,好幾次差點把藥鍋打翻,滾燙的藥汁濺出來燙了他好幾個水泡。

許是因為喬符下巴脫臼不好說話,這一個長覺新月睡得是格外香甜,身體也是大好了。

“喬符兄弟,你家新媳婦好點了?”族嗎長的媳婦進來時看到新月還在昏睡,忍不住把聲音放低了些。

天知道喬符有多麼想說話,有多想回答李嬸的問題,但他不能,他現在下巴脫臼,若是張嘴說話就會一直流口水,喬符可不想那麼丟人,便只好點了點頭。

這一下可把李嬸嚇壞了,喬符這般蔫蔫的樣子她還是從未見過呢。再看看院子裡那冷鍋冷灶,李嬸似乎明白了什麼,又寬慰了喬符幾句,便回家訓族長去了:“你是沒見喬符那樣,連句話都不肯說,擔心得都瘦了一圈,那不是他媳婦他能那樣?就你閒吃蘿蔔淡操心!”

“這不是周圍總打仗,謹慎些嘛。不過喬符真帶回來個媳婦也是好事,希望能和他好好過日子,多照顧照顧他。”

族長夫妻倆正在家中閒聊喬符,殊不知,這喬符正慘兮兮地被他那“放在心尖上的媳婦”掐著脖子呢。

“你為何在我熟睡時將臉湊了過來?說,再不說,休怪我動手了。”新月說著,手一點一點收緊,喬符急得眼淚都快出來了。

“唔,邪吧……”最終口水先淚水一步湧了出來,新月略有些嫌棄地鬆開了手。

“邪吧?”新月皺皺眉,突然明白了過來,然後伸手將喬符的下巴掰了回去。

“好了?能說話了?這麼快就安好了?你可太有本事了!不對!你怎麼又恩將仇報啊!我剛剛是正準備給你喂藥卻看見床頭有個小蟲子快爬你耳朵裡了,湊過去想攆它走而已!”

“攆蟲子用臉?”

“那我被你弄的只有一隻手,等我把藥放回桌子上再給你攆蟲子,估計蟲子早就爬你腦袋裡了!我一心一意為你,你卻要掐死我!”

喬符這次依舊很煩,但新月看了一眼他手上的水泡,難得地沒有皺眉,而是拉起喬符的手,將脫臼的手臂接了回去。

“辛苦了,多謝。”新月略有愧疚,低眉時帶了三分小女兒的嬌羞。

但是,喬符完全沒感受到,他只顧著一個勁兒地說話:“不辛苦,不辛苦,你是不是快好了?用不用我再叫族長來給你看看?看完了你要是好差不多了,我就去給你送信去,讓你家人來接你。我可不是惦記著你的謝銀,就是覺得該讓你家人知道一下你現在安全……”

喬符一說話就像是竹筒倒豆子一樣,煩得江新月抬起手威脅道:“閉嘴,不然再卸你一次!”

6

在江新月出現之前,喬符曾無數次幻想過這個簡單的家裡多出來一個女人會是多麼的溫馨。

但是江新月出現以後,喬符每天都會生出三百遍逃離自己家的想法。

“咳。”江新月輕輕咳了一聲。

“你怎麼了?不舒服?需不需要我去叫族長來看看?”雖然江新月嫌喬符聒噪,每天都要用卸他胳膊或者大腿這些事威脅他,但江新月終究是個女孩子,還是個受了傷的女孩子,喬符總是忍不住關心。

“添水,笨。”可是江新月並不領情,冷著臉的樣子讓喬符很是受傷。

乖乖給新月添了水,喬符忍不住問她什麼時候會離開。

“你很想我走?”江新月難得的多說了幾個字,喬符嚇得連連搖頭。

“餓了。”新月嘴巴一撇,喬符就趕忙跑去院子裡做飯去了,新月坐在窗邊看著院子裡忙來忙去的喬符,就忍不住想笑。

因是常年獨居,喬符的手藝不錯,雖是簡單的清粥小菜也讓江新月連吃了兩碗。

“好吃吧?其實我做烤肉更好吃。”

江月養病數日,肚子裡沒什麼油水,此時聽見喬符說烤肉,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喬符瞥見了,趕忙說:“我去給你獵吧?”

“給我?”江新月直勾勾地看著喬符。

“嗯,你生病這麼久了,我也沒給你做點肉吃,怕你吃不消,等著,給你補補身體。”喬符說完拿著弓箭一溜煙就跑了。

而江新月看著喬符的背影,嘴角掛起了一抹她自己都沒注意到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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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我的天,終於出來了。”上了山的喬符彷彿是剛出獄的犯人一般,看到山上的每一樣東西都歡喜,覺得外面的空氣都比屋子裡的甘甜。

左摸摸右看看,喬符像是第一次來這楚山一般,恨不得將四處都轉遍。

只可惜等到太陽漸漸有要回家的意思之後,喬符依舊沒打到什麼。

突然一抹黑影從眼前閃過。

“看上去是個大傢伙,今天這是要賺呀。”喬符快步追上了那黑影,但立刻就後悔卻也來不及了。

原來那黑影真是個大傢伙,還是個老相識,正是那頭曾經咬過喬符的黑熊。

只是從前那黑熊還小,喬符才勉強從它口中脫險,如今半年不見,這黑熊的個頭可是比從前大了不止一倍。

“這次恐怕是真要死這兒了。”喬符吞了吞口水。

他想起曾聽誰說過,人在臨死前會有走馬燈出現,眼前會有這一生最重要的事和最重要的人。喬符想起了八年前的那場大水,父母因此而逝去;他想起了三年前自己的妹子出嫁,他哭得像個淚人;他又想起了十日前,他將受傷的新月背下了山……

等等,想月兒幹嘛?

不過想了也沒什麼,畢竟月兒那個古靈精怪的丫頭,在這些日子裡為了捉弄喬符,沒事就叫他相公。而且還受著傷,也沒聯繫到家人,性格還那麼奇怪,喬符真不知道自己如果死在這黑熊手裡,月兒以後該怎麼辦。

喬符越想越難過,全然沒有注意到,黑熊伺機而動,正準備撲過來要他性命。

說時遲那時快,只見黑熊四爪同時蹬地,向著喬符的方向就是一個猛撲,喬符害怕地閉上了眼睛。

緊接著,一聲嘶吼響徹林間,緊接著便是重物倒地的悶響。

8

“我,沒死?”喬符緩緩睜開了眼,瞧見躺在地上的黑熊,和站在樹上英姿颯爽的月兒。

“你到底是獵戶,還是獵物?”江新月十分嫌棄地把手中的弓箭扔給了還在目瞪口呆中的喬符,然後縱身從樹上躍下。

美,太美了。

“發什麼呆,我的肉呢?”新月伸出手來,喬符覺得那隻小手如柔荑,牽起來一定酥軟軟的。

“不會是被黑熊嚇傻了吧?呆子!”新月衝著喬符揮揮手,喬符這才如大夢初醒一般地緩過神來。

喬符獵了只黑熊回來,這一下子在村子裡可是轟動了。不少人圍著黑熊看,嘰嘰喳喳討論著黑熊能賣多少錢。

“賣個五兩銀子絕對沒有問題,你瞧瞧這黑熊從頭頂被一箭射死,這可是市面上難得一見的好貨呀!”

“哪能只賣五兩?去年有個人拿著件比這小的,沒這完整還賣了十兩呢,這個絕對能賣十五兩以上。”

人們七嘴八舌地討論著,倒是族長突然問了個問題:“喬符,你的箭法何時如此高超了?只一箭就讓這麼大的黑熊斃了命,而且這傷口還如此小而深,這功力恐怕我都不及。”

江新月早就叮囑過喬符不許說這熊是她射殺的,此時喬符憨憨的摸著後腦,只一個勁兒地說:“趕巧了,瞎貓碰上死耗子。”

“這死耗子恐怕不是什麼瞎貓都能趕上的吧?”族長死死地盯著喬符看。

“諸位,我相公得機緣殺了黑熊,算是喜事一樁,不如請大家一起幫忙收拾了這皮肉,咱們一同吃肉如何?”

“喬符媳婦也太客氣了吧,這黑熊肉可是好東西,我們怎麼好意思呢。”

“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我媳婦說讓你們吃,你們就一起來吃嘛!”喬符望著新月露出兩排白牙,笑得更是眼睛都瞧不見了。

村民們也都相視一笑,開始七手八腳地幫忙剝皮。族長想再問些什麼,但瞧見這架勢便也沒開口。

9

“媳婦,有你真好,能認識你一定是我上輩子修來的福氣。我來這村子快兩年了,還是第一次被大家圍著敬酒,這可都是媳婦你的功勞。”喬符的酒量一般,等到眾人散去之後已經是一攤爛泥。

江新月沒有接話,而是取過被子蓋在了喬符的身上。

只是剛蓋好被子轉身要走時,卻被喬符拉住了胳膊。(作品名:《女將軍之活閻王的話癆村夫》,作者:阿行家有小可愛。來自:每天讀點故事APP,看更多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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