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讀過最悲涼的一句古詩是什麼?

古今譚


中華民族,上下五千年,悲涼的古詩古詞很多很多,看過眾多的評論,世書寫了很多,我個人覺得還有一首元稹的聞樂天授江州司馬好生悲涼,

殘燈無焰影憧憬,

此時聞君謫九江,

垂死病中驚坐起,

暗風吹雨入寒窗。

此詩為元稹既將辭世之時,聞白居易貶為江州司馬所寫之詩,還有一首為元稹懷念亡妻所寫的譴懷三首其中的一首。

情知此恨人人有,

貧賤夫妻百事哀。也寫的無限悲涼。


肖昌洪0304


1975年,82歲的毛澤東寫下了據說是平生的最後一首詞《訴衷情》,這是一首44個字的小令,看詞牌,大有一片丹心,傾吐心事的意思。全詞如下:

訴衷情

贈恩來

當年忠貞為國籌,何曾怕斷頭?如今天下紅遍,江山靠誰守?

業未就,身軀倦,鬢已秋;你我之輩,忍將夙願,付與東流?

據說,這首詞是寫給一生事業的戰友周恩來的,與毛澤東詩詞一貫的雄健豪邁不同,這首詞給人的感覺滄桑不已,十分心碎。“江山靠誰守”顯得無措,讓人想起劉邦的“安得猛士兮守四方”,詞人彷彿也碰到了這個難題。“業未就,身軀倦,鬢已秋”又讓人無力,時光的流逝,讓這位曾經高唱出“問蒼茫大地,誰主深浮”的革命青年,讓這位曾經歷數古今英雄,而發出“俱往矣,數風流人物,還看今朝”的曠世豪傑,轉眼已是82歲高齡。“你我之輩,忍將夙願,付與東流”則又悽切彷徨,憂心不已。

聯繫到晚年毛澤東很喜歡讀庾信的《枯樹賦》,其心境可見一斑。而每次讀到“此樹婆娑,生意盡矣!昔年種柳,依依漢南;今看搖落,悽愴江潭;樹猶如此,人何以堪”諸句,毛澤東便沉默不語,悵然有思。機要秘書張玉鳳曾撰文回憶道:“(當時)我讀得很慢,主席微閉著眼睛,似乎在體味賦中描述的情景,回顧他一生走過的路。”

而這首詞之前,詞牌《訴衷情》已有陸游的名作《訴衷情·當年萬里覓封侯》,一心渴望收復的詩人,臨終之時還寫了《示兒》,在同一詞牌的詞裡,他同樣表達了十分悲涼的悽愴之情:

當年萬里覓封侯,匹馬戍梁州。關河夢斷何處?塵暗舊貂裘。

胡未滅,鬢先秋,淚空流。此生誰料,心在天山,身老滄洲!

寫詞時,陸游已是70老人,英雄遲暮,逮其同乎?又想起了稼軒的“可憐白髮生”!


詩詞桃花源


最悲的一首詩,應是是毛主席一生寫的最後一首詩,年事已高、一身病痛的主席,在得知周總理逝世的消息後,忍著巨大的悲痛寫下了下面這首詩。


《憶秦娥·悼念周恩來同志》

山河咽,拭淚無語心欲裂。

心欲裂,頓摧棟樑,痛失人傑。

江山如畫憶丹心,宏圖遺願永不滅。

永不滅,新苗茁壯,勢與天接。


毛主席和周總理同為人類最偉大的的事業奔走操勞,為了一個目標攜手戰鬥,在戰鬥中建立了無比深厚的革命情誼,這種情誼經過半個多世紀的歷練更是日久彌堅。同樣病痛纏身的他,聽到總理逝世的消息,老淚縱橫,半天默然無語。其中悲痛之情無法訴說,只能以詩緬懷。

解析:

聽聞如此驚天噩耗,山河都為之感凝噎,默默擦拭自己的眼淚,但心頭欲裂,胸中滿含悲切。

心欲裂啊,國家的棟樑忽然之間被奪走摧毀,我們痛失了一位革命中最傑出的人啊。

現在江山如畫般待我們共展宏圖,你還記得我們的共同目標麼,我最親密的戰友。放心吧,你我的遺願永遠會一代代傳下去不會滅亡的。

新一代的共產主義接班人正在茁壯成長,他們的勢頭可比我們年輕的時候,欲與天公試比高,厲害的很呢。

親愛的總理啊,你這一輩子操勞太累了,也該歇息一下了。你就在天上看著這幫小夥子們拿過我們的接力棒,能不能做好就行了。

毛主席、周總理,你們的接力棒在一代代傳承,你們的遺願在一個個實現,中華民族的偉大復興的目標在一步步接近,

如今盛世,如您二老所願。


文史趣聞


當年忠貞為國籌,何曾怕斷頭。如今天下紅遍,江山靠誰守?業未就,身軀倦,鬢已秋,你我之輩忍將夙願,付與東流。




19651220


最悲涼的,我覺得還是蘇軾的

江城子·乙卯正月二十日夜記夢

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千里孤墳,無處話淒涼。縱使相逢應不識,塵滿面,鬢如霜。

夜來幽夢忽還鄉,小軒窗,正梳妝。相顧無言,惟有淚千行。料得年年腸斷處,明月夜,短松岡。


海馬喝嘛


毛主席。蝶戀花,答李淑一。我失驕楊君失柳,楊柳輕颺直上重霄九。問訊吳剛何所有,吳剛捧出桂花酒。寂莫嫦娥舒廣袖,萬里長空且為忠魂舞。匆報人間曾伏虎,淚飛頓依傾盆雨。


趙三偏


江城子·乙卯正月二十日夜記夢

宋 · 蘇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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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

千里孤墳,無處話淒涼。

縱使相逢應不識,塵滿面,鬢如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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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來幽夢忽還鄉,小軒窗,正梳妝。

相顧無言,惟有淚千行。

料得年年腸斷處,明月夜,短松岡。



牛哥談人生


我是秋水文瀾原創,很高興回答這個問題。我讀過最悲涼的一首古詩是古詩十九首的:

《行行重行行》漢朝

行行重行行,與君生別離。

相去萬餘里,各在天一涯。

道路阻且長,會面安可知。

胡馬依北風,越鳥巢南枝。

相去日已遠,衣帶日已緩。

浮雲蔽白日,遊子不顧反。

思君令人老,歲月忽已晚。

棄捐勿複道,努力加餐飯。

白話譯文

你走啊走啊老是不停地走,就這樣活生生分開了你我。

從此你我之間相距千萬裡,我在天這頭你就在天那頭。

路途那樣艱險又那樣遙遠,要見面可知道是什麼時候?

北馬南來仍然依戀著北風,南鳥北飛築巢還在南枝頭。

彼此分離的時間越長越久,衣服越發寬大人越發消瘦。

飄蕩的遊雲遮住了那太陽,他鄉的遊子卻並不想回還。

因想你使我變得憂傷消瘦,又是一年很快地到了年關。

還有許多心裡話都不說了,只願你多保重切莫受飢寒。

這首詩是《古詩十九首》中的第一首,是在東漢末年動盪歲月中的相思亂離之歌。“情真、景真、事真、意真”(陳繹《詩譜》),讀之使人悲感無端,反覆低徊,為女主人公真摯痛苦的愛情呼喚所感動。

此詩抒寫了一個女子對遠行在外的丈夫的深切思念之情,內容可分為兩部分:前六句為第一部分,追敘初別,著重描寫路遠相見之難;後十句為第二部分,著重刻畫思婦相思之苦。

全詩結構嚴謹,層次分明;運用比興,形象生動;語言樸素自然,通俗易懂,自然地表現出思婦相思的心理特點,具有淳樸清新的民歌風格。

這首詩意境淒涼,所處時代也是動盪不安的歲月。此詩首句五字,連疊四個“行”字,僅以一“重”字綰結。“行行”言其遠,“重行行”言其極遠,兼有久遠之意,翻進一層,不僅指空間,也指時間。於是,復沓的聲調,遲緩的節奏,疲憊的步伐,給人以沉重的壓抑感,痛苦傷感的氛圍,立即籠罩全詩。

“與君生別離”,這是思婦“送君南浦,傷如之何”的回憶,更是相思之情再也壓抑不住發出的直白的呼喊。詩中的“君”,當指女主人公的丈夫,即遠行未歸的遊子。

與君一別,音訊茫然:“相去萬餘里”。相隔萬里,思婦以君行處為天涯;遊子離家萬里,以故鄉與思婦為天涯,所謂“各在天一涯”也。“道路阻且長”承上句而來,“阻”承“天一涯”,指路途坎坷曲折;“長”承“萬餘里”,指路途遙遠,關山迢遞。因此,“會面安可知”!當時戰爭頻仍,社會動亂,加上交通不便,生離猶如死別,當然也就相見無期。

然而,別離愈久,會面愈難,相思愈烈。詩人在極度思念中展開了豐富的聯想,凡物都有眷戀鄉土的本性:“胡馬依北風,越鳥巢南枝。”這是當時習用的比喻,借喻眷戀故鄉的意思。飛禽走獸尚且如此,更不用說人了。

這兩句用比興手法,突如其來,效果遠比直說更強烈感人。表面上喻遠行君子,說明物尚有情,人豈無思的道理,同時兼暗喻思婦對遠行君子深婉的戀情和熱烈的相思——胡馬在北風中嘶鳴了,越鳥在朝南的枝頭上築巢了,遊子啊,你還不歸來啊!

“相去日已遠,衣帶日已緩”——自別後,我容顏憔悴,首如飛蓬,自別後,我日漸消瘦,衣帶寬鬆,遊子啊,你還不歸來啊!正是這種心靈上無聲的呼喚,才越過千百年,贏得了後人的曠世同情和深深的惋嘆。

至此,詩中已出現了兩次“相去”。第一次與“萬餘里”組合,指兩地相距之遠;第二次與“日已遠”組合,指夫妻別離時間之長。相隔萬里,日復一日,是忘記了當初旦旦誓約,還是為他鄉女子所迷惑?正如浮雲遮住了白日,使明淨的心靈蒙上了一片雲翳。

“浮雲蔽白日,遊子不顧反”,這使女主人公忽然陷入深深的苦痛和彷惶之中。詩人通過由思念引起的猜測疑慮心理“反言之”,思婦的相思之情才愈顯刻骨,愈顯深婉含蓄,意味不盡。

猜測、懷疑,當然毫無結果;極度相思,只能使形容枯槁。這就是“思君令人老,歲月忽已晚。”“老”,並非實指年齡,而指消瘦的體貌和憂傷的心情,是說心身憔悴,有似衰老而已。“晚”,指行人未歸,歲月已晚,表明春秋忽代謝,相思又一年,暗喻女主人公青春易逝,坐愁紅顏老的遲暮之感。

坐愁相思了無益。與其憔悴自棄,不如努力加餐,保重身體,留得青春容光,以待來日相會。故詩最後說:“棄捐勿複道,努力加餐飯。”至此,詩人以期待和聊以自慰的口吻,結束了她相思離亂的歌唱。

詩中淳樸清新的民歌風格,內在節奏上重疊反覆的形式,同一相思別離用或顯、或寓、或直、或曲、或託物比興的方法層層深入,“若秀才對朋友說家常話”式單純優美的語言,正是這首詩具有永恆藝術魅力的所在。

而首敘初別之情——次敘路遠會難——再敘相思之苦——末以寬慰期待作結。離合奇正,現轉換變化之妙。不迫不露、句意平遠的藝術風格,表現出東方女性熱戀相思的心理特點。

希望我的回答能幫助到你!









我覺得北宋詩人黃庭堅寫給朋友黃幾復的那句“桃李春風一杯酒,江湖夜雨十年燈”,隱藏著詩人的無數悲哀和對人生的深刻思考。

“桃李春風一杯酒,江湖夜雨十年燈"兩句,先是回憶昔日相聚宴遊之樂。想當年,春風拂面,青春年少意氣風發的我們,在盛開的桃李花下舉杯暢飲,以為世界是我們的,未來也是我們的,我們必將功成名就,建立一番不世之功業,甚至封狼居胥名垂史冊;然後書寫這十年來的生活,我漂泊江湖顛沛流離,仕途並不如意,生活也展露出他嚴峻的本來面目,經歷了太多,笑容早已不在。每當夜雨瀟瀟、漏盡燈殘之時,我內心孤獨淒涼,輾轉反側難以入睡,不由得更加思念遠方的友人,想起往昔快樂無憂賞花飲酒的青春往事。這兩句所描繪情景一個溫暖、青春,一個淒冷、衰老,有著巨大反差,形成了強烈對比,人生百般滋味盡在不言中。





大刁太刁


可憐無定河邊骨,猶是春閨夢裡人。

這句出自唐代詩人陳陶的《隴西行》:

誓掃匈奴不顧身,五千貂錦喪胡塵。

可憐無定河邊骨,猶是春閨夢裡人!

陳陶名氣不高,但是這兩句話知道的人不少。描寫徵人與思婦是古詩詞裡常見的題材。但是一般的也無非是“少婦城南欲斷腸,徵人荊北空回首”“妾身守空閨,良人行從軍”這種,不管是從徵人的角度來寫,還是從思婦的角度寫,或者是跳開來從旁觀者的角度客觀地寫,都沒有這一句這麼迷幻詭譎。這句詩裡說的征夫,也許只是千千萬萬個士兵中的一個,也許就是死亡名單上一個名字,也許連名字都沒有,甚至在統計數據的時候還是被省略掉的那個。他非常平凡,但普通人也有他的家人,他在閨中的妻子還在盼著他回來,儘管她永遠也無法等到他回來的那一天。他已經漸漸化為白骨,但是妻子仍然在夢中看到他平安歸來了。這種手法就好像影視劇裡的切換或疊加的鏡頭,一邊是滿身是血漸漸倒下的丈夫,一邊是在夢裡和丈夫重逢而歡飲雀躍的妻子,畫面感非常強。詩人並不直接表示自己的態度,他只給讀者拍了這個片段,但是他的態度、他的思想都在畫面裡了。“一將功成萬骨枯”,數字中的每一個“一”背後就是一個完滿家庭的破滅。普通人在戰爭中的無力感就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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