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符:國家與戰爭的超級符號,曾經君王枕邊物,飛入尋常百姓家

信陵君竊符救趙

公元前260年,長平之戰,秦將白起坑殺趙軍降卒四十五萬。至此,中原第一軍事強國、趙戰國,一蹶不振。公元前259年,秦五大夫王陵,再次出兵伐趙,鏖戰邯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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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國,與趙同屬三晉,又兼姻親,卻一直在救與不救之間猶豫不決。

應該救趙,因為唇亡齒寒,趙國被滅,接下來就是魏國。

於是,魏安釐王派大將晉鄙率十萬大軍前出鄴城,躍躍欲試。

又不應該救趙,因為秦強而三晉弱,三晉捆在一起,也不是秦的對手。

秦王使謂魏王曰:“吾攻趙,旦暮且下,諸侯敢救之者,吾已拔趙,必移兵先擊之!”

魏國剛有動作,秦王使者就帶來了大秦的恐嚇:誰敢救趙、我就揍誰。

魏王被秦國嚇破了膽,於是死活不敢下令出兵。魏公子信陵君,卻不避生死,勢要救趙。無奈虎符在魏王手中,大軍在晉鄙手中,魏國公子左右不了魏國軍政。

門客侯生為其獻計:求如姬、盜虎符,奪晉鄙軍、攻秦救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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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聞晉鄙之兵符常在王臥內,而如姬最幸,出入王臥內,力能竊之。

於是,有了信陵君竊符救趙之事。

虎符,這個古之徵戰的超級符號,以君王枕邊之機密、以十萬大軍之重器、以擊秦救趙之雷動,耀眼于丹青之上。


杜虎符,大秦銳士的風起雷動

信陵君竊符救趙的虎符,已經堙沒在歷史的黃土之中。但是,我們卻能一睹杜虎符的威嚴。

杜虎符,是戰國晚期秦國兵符,1975年出土於陝西省西安市南郊北沈家橋村,現收藏於陝西省博物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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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立虎狀,長9.5釐米、高4.4釐米、厚0.7釐米,重80克,是一對兵符中的左半,即由杜地將軍掌管。

立虎作走形,青銅材質,昂首怒目、虎口半張,收腹彎背、兩腿前屈。即便今天看來仍舊是巧奪天工的佳品。

更難能可貴的是,小小的杜虎符上,居然有四十個錯金銘文,不僅詳細揭示了虎符的功用,更揭示了秦戰國的調兵制度。

兵甲之符,右才君、左才杜,凡興士披甲、用兵五十人以上,必會君符、乃敢行之。燔燧之事,雖毋會符行殹。

這四十個銘文的意思是:調兵之符,右半在君王、左半在杜地,凡調兵五十人以上者,必與君王之半相合,才敢披甲執戈。若遇烽火警報之急,則無需君王虎符,自當雷霆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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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有武卒方陣、齊有技擊之士、趙有胡服騎射、韓有強弓勁弩,戰國武備各有各的特色、各有各的專長。秦戰國要在亂世之中打遍六國,單單憑藉豈曰無衣的秦國銳士是遠遠不夠的。

戰國是一個納什均衡。大家只有窮兵黷武和勤修武備這一條路。孟夫子的王道,只能是復古的情懷,而不是博弈的手段。

制度創新,從來都是崛起的內生動力。杜虎符的錯金銘文,揭示的就是強秦之所以強的制度設計,也詮釋了戰國征伐中的制度力量。


杜虎符,飛入尋常百姓家

解謎虎符徽章/磁貼,把杜虎符從兩千年前秦國杜地帶到了今日的尋常百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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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符,是母體中的超級符號,根源於文化母體,又生長為母體的一部分

豈曰無衣,何能以戈止武?王於興師,何以號令三軍?君王者、劍指六國,國士者、死不旋踵。戰爭塑造了國家,國家演義著歷史。歷史與國家交匯於虎符。

一枚徽章胸針,卻在復古風中隱喻了國家和戰爭。

分則天下太平、合則風起雲湧。刀劍之鋒利、戈矛之若林、戰車之隆隆,所不能隱喻的的國之大事,卻能寄託在小小的虎符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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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隻復古磁貼,卻在尋常中增添了幾分穿越的電閃雷鳴。

曾經君王枕邊物,飛入尋常百姓家。信陵君竊符救趙、杜地甲士合符雷動,始皇帝號令三軍,機密、權柄和兵事所聚焦的超級符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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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封戰國密碼,請弓、請箭、請甲,讓虎符這個超級符號增添了幾分現代的霸氣側漏。

血不流乾、死不旋踵,大秦銳士東征不休,不見山河統一、不收強弓硬弩。虎符合、君王令、甲士行,不言之乎者也、只聞然諾鏗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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