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朴初、沙孟海、刘海粟、程十发、陆抑飞和启功是这样评价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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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任天

赵朴初:

余任天先生是一位毕生清贫但身后享有盛誉的书画家。

他的成就很高。诗、书、画、印,都是第一流的。他已经故去了。所幸的他遗有许多艺术精品,不少艺术论著和大量诗词,可供后人观摩、汲取和借鉴,艺术家的生命终有限,但是他的艺术生命是无限的,艺术上的影响是永恒的。

我们读他的作品,就想到他勤奋不懈的一生。要成为一个真正的艺术家,除了有才气和功力之外,还要有一辈子奋发不已的志气和勇气。我想,这对年轻人也同样如此。

这就是余任天先生给我们留下的很宝贵的精神财富。

赵朴初、沙孟海、刘海粟、程十发、陆抑飞和启功是这样评价他的

余任天《山翠凝神》

沙孟海:

古今文人常把冰清的梅花喻之高洁,耐寒的铁骨,譬人之节操,任天先生的作品里,有很多梅花的题材,也常写梅花诗、他用梅花的五瓣来讲究一个人所必备的五个条件——“五唯”:即立身唯直,处世唯诚,从业唯勤,为政唯廉和待人唯信。今天看来,还是很有道理的。

他是一位没有进过现代高等学府的老先生,完全是自学成材。比起有些艺术界的新进,他可能守旧一些,但是他对艺术的见解,对事物的观察和对是非的剖析,都是很精辟的。

我与任天兄相知多年,但是君子之交,其情如水。偶而相聚,切磋谈论,其学识之渊博,造诣之深邃,尤其是治学之严谨,是使人折服的,他大半生皆在坎坷中,但从不改谦和、坦荡的襟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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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任天《题画梅》:花开极冷树奇峭,寂寞江皋见野梅。惟恐随风零落尽,几人能似放翁来。

刘海粟:

我对余任天最深的印象有两件事。

一件是1979年的春天,我托沈祖安老弟向他讨一张画。因为我希望结识这位半生坎坷的画家。但是他拒绝了,当然是婉拒(也许是第三者用了婉转的口气),理由是:草野之作,不登大雅之堂。

第二件是1980年春天,我到杭州参加西泠书画院成立的活动。我又提议请他来我处作客,结果还是被婉拒了。起先说眼睛不好,行动不便。我说用车去接他,他又说:草野之人,不习惯应酬。当然,这中间难免有点“迂”?

我倒对此肃然起敬了,因为他对我的性格和心情不够了解,他为了避免趋奉之嫌,不肯应邀。由此可见,他的人品和他的诗品一样,淡泊中见质朴,诚挚里寓淳厚。

赵朴初、沙孟海、刘海粟、程十发、陆抑飞和启功是这样评价他的

余任天《玉树临风》

程十发:

余任天先生是一位学识渊博、功力很深的书画家,他读的书多,知识面也比较广泛,所以他的书法和绘画作品,气韵生动,意境深邃,品位较高,看一幅作品,可以知道作者的文化内涵和艺术品格,更可以看出他的胸襟是否宽阔。余任天先生的泼墨山水和意笔花卉,虽晚年因眼疾而笔墨粗率,但仍给人以豪放、开张的印象,不是一般无气魄的小心经营者可同日而语。

余任天先生更是一位见识广博、见解精辟的书画金石鉴赏家,经他过目,真伪立辨,很少有失眼和错落的时候。他晚年双目渐近失明,但是他鉴别文物字画的真伪时,比一般眼目清亮者更要精确些。这就是他长期研究、驾轻就熟的结果。

赵朴初、沙孟海、刘海粟、程十发、陆抑飞和启功是这样评价他的

余任天《诗清在风骨 松高入秋声》

陆抑非:

余任天先生的艺术成就,在海内外盛为推重,尤其在他逝世之后,他的影响日见广远。

作为老一辈的山水画家,他是杰出的.可以说,浙江在黄宾虹先生之后,尚无人出其右,当然,他在花鸟画上的造诣,也是极其深的。任天先生早年也画人物,在翎毛上的功夫,都有相当口碑。但是一般能见到的,还是他的山水和花卉。他在中年时常兼工带写,晚年病目,便以大写意为多,其实也并非视力关系,而是他在晚年的笔墨功夫更为娴熟,布局用笔,深邃老辣,神韵到处,气势立见。

赵朴初、沙孟海、刘海粟、程十发、陆抑飞和启功是这样评价他的

余任天《时有水声》

启功:

浙江有个余任天先生,他以“寂寞楼居四十年”的极高境界,在诗、书、画、印的艺术天地里辛勤耕耘一生,且成就卓著。我不仅早有所闻,并也敬佩。

赵朴初、沙孟海、刘海粟、程十发、陆抑飞和启功是这样评价他的

余任天《杜少菱望岳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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