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文官武将是何时分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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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从战国时代开时分开的。

春秋以前,奴隶主阶级专政的国家统治机构,官是文武不分的,国君之下,设卿、大夫。卿、大夫既是行政官吏,也是率兵征战的指挥官。政权、军权集于一人之手。如晋国的中军,既是元帅,又是执政的上卿。楚国的令尹,既是主政,也是统兵的元帅。

春秋后期,即开始出现文武分官的苗头。战国时,各国在国君之下,分设相与将,作为百官的首脑。百官也按职分为文官、武官。武官是专任军职的,文官是专司政务的。

文武分职,是适应国家政治、军事事务日益复杂和需要不同的专业知说能力而产生的,也是新兴封建君主集权统治的一种法术,它可以使大臣的权力分散,从而可以互相制约,便于国君加以操纵。


恋家7805


文能提笔安天下,武能上马定乾坤。这是《三国演义》中称赞姜维的一句话,但这句话其实可以应用在宋朝以前的几乎所有朝代。在治世之中,文官群体作为治理国家的重要基础,是领兵打仗的将军所无法实现的;同理在乱世中,武将所发挥的巨大作用,也是文官所无法企及的。可以说,文官和武将似乎是两条毫不相干的平行线。然而在中国历史上,不乏有“出将入相”的例子。

比如汉初的丞相曹参,原本是刘邦手下的武将,但是萧何去世后,他被提拔到了丞相的位置上,照样将国家治理得很好。东汉的班超,原本也是一介文臣书生,却依然留下了“投笔从戎”的典故。由此可见,我国历史上文臣和武将并没有明显的分界线。只要有必要,文臣和武将都可以实现自身身份的转化。文臣是儒生入仕之后的身份转变,而儒家“六艺”中也有强身健体的培育方向。所以说,一个真正的儒生应该是文武双全的。

宋朝建立后,为了防止武将篡权的事情重演,便采取了“杯酒释兵权”的温和方式。此后宋朝也一直奉行“重文抑武”的基本国策,地方上也通常以文臣统帅武将。文臣在总体上彻底高过武将一头,这一点的直接表现就是宋朝涌现了包拯、范仲淹、王安石、司马光、欧阳修等一大批的名臣,却极少有类似狄青一样的名将,读书少的入仕追求也由文武皆可变成了只求从文。进入宋朝以后极少有文臣挂帅出征、武将下马治国的例子了,文臣和武将的界限开始明确。

虽然宋朝的确不乏辛弃疾这种文武双全的奇才,但这种人才在宋朝的政治环境中,已经不可能再实现“出则为将,入则为相”的梦想了。在宋朝,将就是将,相就是相,文臣可以指挥武将,武将必须服从文官。所以我说,中国文官武将是从宋朝分开的。


百晓生侃中国史


关于文官武将是何时分开的,一直存在争议,因为史学界有两种观点。一则是认为战国时期分开的,另一则认为是春秋时期分开。

文官武将的分开不是一时,而是经过各个朝代的修正,才进一步的把文官武将分工明确。

最早的记载是黄帝时期就出现了“司马”这个官职,比较著名的是大司马:容光。根据古籍《黄帝录》记载:“黄帝坐于元扈之阁,与大司马容光,左右辅周昌、史官仓颉等百二十人临之,凤衔图至帝前,黄玉为匣,署曰:‘黄帝诏司命集帝行录’”。

但这也只是记载了武将的官职名称,关于文官武将分工明确并没有说明。

虽然在后来夏商周三个朝代,文官武将分类别称了,却又有文武一体的官职:“卿、大夫”,“大夫”这个官职即可以参与政事,又可以奉命率兵出征。

历史上的北制之战就有很多“大夫”奉命率兵出征的例子。

根据《左传•隐公五年》的记载:“四月,郑人侵卫牧,以报东门之役。卫人以燕师伐郑。郑祭足、原繁、泄驾以三军军其前,使曼伯与子元潜军军其后……”

也就是说在北制之战中,郑庄公派大夫祭足等人率兵攻打燕军,而“大夫”一职就是文武一体的官职。除此之外,《左传》里面还有更多的类似记载,这里不再一一列出。

其它类似的记载还有西周时期的周公旦,我们都知道,周公旦是周文王姬昌的第四子,历史上著名的政治家,同时又是军事家,他除了制作礼乐之外,还多次奉命率兵前往平复东夷叛乱,两次辅佐周武王东伐纣王等。

这些都足以证明虽然设立有专门的武将职位,但是文官依然可以率兵打仗,文官武将的分工并不明确。

而军事官职中的“司马”虽然是平日里掌管着军事行政,却没有率兵的权力,战争的时候,帝王要临时任命,战争结束后,兵权还是要上交回去。

到了春秋时期,各国争霸,在军事力量方面就需要强化,各国的君主也成了军队的最高统帅,经常亲自征战沙场。但在各大战役中,仍然有文官率兵的例子:比如柏举之战,吴王率文臣武将击败了楚将尹子常、沈尹戎和武城大夫黑及大夫皇率领的楚军。

之所以有学者认为文官武将的分离是春秋时期,那是因为在春秋末期废除了世袭制。所谓世袭制就是古代帝王逊世之后,会将名号及爵位等,以传宗接代的方式让自己的后代子孙继承。

而废除世袭制之后,实行了以军功的大小来选拔将领,他们平日里只操心军事行政,从此文官参与军事的事宜逐渐减少。

另一部分学者认为是从战国时期,文官武将才开始分工明确。

主要依据如下:《尉缭子·王霸篇》、《吕氏春秋·举难篇》的记载表明:战国时期,随着新兴地主阶级在政治权力上的扩大化,他们也看到了以前国家文武不分,共同执政作战,政治军事权力过于集中,造成君权旁落的现象。

并且,战国时期取消了分封制,想要封爵就要以战功选拔,这也出现了历史上不少的名将,比如孙膑、白起、廉颇等专业军事人才,才能发挥更好的战绩。

与此同时,朝中的文官也不再领兵作战,参与军事,只管理朝中事务。由此可见,有学者认为战国时期才是文官武将分开的时期,也为合理。

结语

本人是倾向于战国时期文官武将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分开。所谓的文官就是担任朝中文职,武将就是将军、统领,二者互不相干,各司其职。

战国时期由于战争规模逐渐增大,士兵的人数也逐渐增加,需要有作战经验丰富和有能力统领、训练士兵的人来领导。如果把一个文官又派去管理士兵,处理军事上面,多有不妥,毕竟对作战策略不精通,战役失败,很容易造成严重的后果。

所以各司其职,擅长什么就安排到合适的官位上面,这样才会发挥的更好。俗话说得好:“人各有所长”,一个人不可能哪方面都强,能文或能武,有一方面擅长就可以。就算是能文又能武,但精力有限,而且这类人才非常稀少。

我是长安说书人,愿我的回答,解除你的疑惑。

长安说书人


“出将入相”是古代每个为官者的崇高理想,但历来能达到此成就的屈指可数。在我们现在的观念中,文官、武将各有统属,泾渭分明,但在最开始的时候却不是这样。最早期的时候,是“军政合一”的。即大臣平时处理政务,战时领兵出征。

文武不分职

文武不分职指的是军队的高层而言,因为自商周以来,军队的中底层已经有专门的官职来处理日常事务。而且,不光是军队的高层不分职,那时的天子、诸侯也是亦文亦武,平时治理国家,战时率领军队前去作战。比如齐桓公曾带领军队打跑犬戎,晋文公曾带领军队取得城濮之战的胜利。

商代处理日常事务的官职有“师”、“马亚”、“多射”等官员。到了周代,则有“师氏”、“虎臣”、“司马”等官员。这些官员执掌一般的军事事务,使得军队能保持相对稳定。

当年周王室和郑国交恶,周桓王带领军队前去攻打郑庄公,周桓王本人带领中军队伍。后来,周桓王被郑国军队的祝聃射中肩膀,但仍能带领中军队伍有序撤退。由此可见,周桓王也是能文能武的。

之所以出现这种现象,是受制于商周以来的政治、经济、文化等各方面的条件,与当时的军政合一、兵民合一的社会状况是一致的,这也就造成了文武不分职的传统。但随着社会的发展,战斗的增多,文武职官权限开始逐渐分工明确。到了春秋晚期已经开始萌芽,战国时期文武分职、将相分权则全面形成。

各国卿将合一的情况

正因为文武不分职是社会长期的惯性,这在春秋早期的诸侯国中,都有着明显的体现。各诸侯国基本都实行“军将皆命卿”的制度,政务和军务统一。

各国的正卿或上卿,平时帮国君处理政务,战时就是战场高级指挥官。如此,则构成了以国君为核心、卿将合一的军事指挥体制。


在当时的环境下,军队高级将领基本由卿来担任军将。在军将之下,再设置司马、舆帅、侯正、亚旅等官员。如此一来,形成了司马等基层官员向军将负责,军将向国君负责的指挥系统。

当时的大国齐国,国内以国、高二氏为“二守”。因为他们帮助齐桓公登上了国君之位,为了酬谢他们,在他们本来的卿的身份上,齐桓公又让他们分别带领上、下两军,齐桓公本人则直接带领中军。

(齐国)三军,故有中军之鼓,有国子之鼓,有高子之鼓。

晋国经过晋献公之后,国力也得到长足发展,由一军而发展为二军,晋献公自领上军,太子申生领下军。等到后来晋文公即位,扩二军为三军,晋国的“六卿”分别担任三军的将佐。后来三军更是扩展为六军,执掌军事的卿士也扩展为12位。虽然当时的国君非常注意控制这些卿大夫的势力发展,但终究是埋下了“三家分晋”的隐患。

晋作六军,韩厥、赵括、巩朔、韩穿、荀骓、赵旃皆为卿。

南方的楚国,此时实行的也是二卿执政的体制。虽然令尹权势最重,但司马的权势也不低。令尹大多时候是偏于文治,司马更偏重于军事,不过两者之间并没有严格的界限,是可以互相转化的。

司马将中军,令尹将左(军),右尹子辛将右(军)。

因此,文武同途、卿将合一在当时各国是普遍实行的。郑国的当国和为政、宋国的左师和右师,这些和齐国的“二守”、晋国的卿将、楚国的令尹和司马,名称固然不同,但其作用是相同的。

但春秋时期,随着战争(争霸、兼并)的增加,军队扩大(兵源由国人扩大到野人),职官制度走向成熟,将相分职已经开始萌芽。

将相分职的萌芽

春秋晚期,将相分职已经开始萌芽。此时的“将”或者“将军”,已经倾向于指军事主官。虽然整体上还是卿将合一的局面,但毕竟有向将相分职转化的趋势。这种表现,主要集中在以下几个方面。

第一,司马普遍设置。楚国、宋国在原先的司马之下,又设置左右司马或者少司马,他们共同承担治理军队的任务。其他国家设置的司马,更倾向于军事后勤官员。但越来越多的国家开始设置司马这一官职,则是不争的事实。

第二,军事后勤官员的设置。“兵马未行,粮草先动”,随着战争的增多,军事后勤的重要性日益凸显。为了适应这种需求,各国开始设置大量军事后勤官员,军事后勤官职更趋完善。“鼓人”(掌管战鼓、锣)、“车仆”(掌管战车)、“司常”(掌管战旗)等职官各司其职,为征战活动提供保障。

等到了春秋、战国之交,将相已经开始明确分职。

故贵为列侯者,不令在相位;自将军以上,不为近大夫。

到了战国时期,将相分职已经完全形成。比如我们熟悉的大将庞涓、秦相张仪,都是将相分权后的自然分化。这也表明,自春秋到战国,军事体制、政治体制已经完成了一个巨大的转变。

但这种转变还不是非常彻底,还有很浓重的将相合一的色彩遗留。比如商鞅担任大良造,主持秦国变法,但也曾率军攻打魏国,俘虏公子卬,大败魏军。战国初期的吴起,更是能文能武,既懂军事,也能主持变法。

但任何事物的发展,都有一个长期的过程,并不是一蹴而就。吴起、商鞅只是特例的代表,将相分职、将相分权却是大势所趋,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

综上所述,低级的文武分职,早在商周时期就已经完成,后续只是更加完善的一个过程。而高级文武分职,却是在春秋时期萌芽,在春秋末年初步形成,在战国时期全面形成,且成为主流。后续的封建王朝,不过是在此基础上更加完善罢了。


历史钩沉


国家体制的一个重大变革就是文武分离,这是社会政治、军事发展的必然结果。文武官员分开,是指有了专门指挥作战的武将,文官不再作战,史学界均是这样认为的。但是,人们对他们分开的具体时间持有不同的观点。

《史记》、《淮南子》称:黄帝时已设立“司马”等军事首领官职。《今文通典·尧典》、《古文通典·舜典》称:夏王朝设立了“司徒、司马、司空”等文武官职。《尚书·洪范》称:商王朝有“司徒、司空、司寇”和“马、亚、射、戎、卫”等文武百官。

从上述古籍看,夏商体制一直沿袭到西周,虽然文官武职已分门别类地设立,但卿、大夫既管理政事,又受王命率兵出征,司马只主管平时军事行政,而无统兵之权,战时统帅由天子临时任命,征战结束即将统兵之权上交天子。根据以上所述,文官武将在西周以前是不分的。

但周王室在春秋时已衰落,各诸侯都有自己的军队,据《史记》、《国语》记载,军队的最高统帅是国君,天子常亲自率兵作战,也有不少文官武将去领兵作战。例如《左传·隐公五年》中记载周桓王二年北制之战,郑庄公派大夫祭足、原繁、泄驾、公子伯和子元率兵抗击燕军,而那时大夫便是文武一体。又如《左传·僖公二十二年》记载,周襄王十四年,宋桑楚泓水之战,宋襄公统帅宋军,太宰子鱼和大司马公孙固辅助;楚成王派成得臣、斗勃等军将统帅楚军。再如《左传·昭公二十七年》记载,楚昭王元年,吴军包围潜城,楚王派王麋(主管宫廷)、王尹寿(主管营造、手工业),统帅救兵增援。《左传》中的详细史实证明,文官武将直到春秋时也未分开。

战国时期,地主阶级兴起并逐步掌握政权。由于以前不分国家的文武官员、卿、大夫等贵族平时管理政务,战时统兵作战,集军事政治权力于一身引起君权旁落弊端,于是统治阶级采取文武分职的办法,以相、将为百官之首。这样,几千年的封建君主专制体制得以确立。相似的记录还可见于《尉缭子·王霸篇》、《吕氏春秋·举难篇》。所以,战国才出现了专职将军和独立的军事系统。这一点是得到公认的,并记载于《中国军事史》、《中国政治制度史》中。

战国时期,战争规模扩大,士兵总量不断增加,军队指挥成为一种艺术。一支军队的指挥必须要有军事方面的专业知识,富有管理、训练和指挥作战的经验。《韩非子·显学》称:“明君之吏,宰相必起州郡,猛将必发于卒伍。”《史记》、《吕氏春秋·异宝》中,还有战国取消分封制、授给爵位的标准是看作战成果的大小、许多将帅都从军中选拔的记载。一批名将例如吴起、孙膑、乐毅、白起、廉颇等,正是遵循这个原则选拔出来的。这时,在朝中管理政事的只是文官,而且他们也不再率领军队出征。例如,著名的马陵之战和长平之战,庞涓统帅魏军,田忌(孙膑为军师)统帅齐军,王龁(后为白起)统帅秦军,廉颇(后为赵括)统帅赵军,而他们都是专职武将。

综上所述,史学界普遍认为,战国是文官武将分开的具体时期,而且一直延续至今。但是,也有人认为它始于春秋。至于到底是什么时候,也只能等考古发现来澄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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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从战国时代开时分开的,春秋以前,奴隶主阶级专政的国家统治机构,官是文武不分的,国君之下,设卿、大夫。卿、大夫既是行政官吏,也是率兵征战的指挥官。政权、军权集于一人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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