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影《聞香識女人》:你救我於殘燭之年,我護你於紛擾之中

這部電影很早之前就被推薦,習慣了快節奏的商業片,對這種劇情片不太感冒,這樣一個名字更是勸退,以至於很久之後我才看了這部電影。

這樣一個名字,可能會以為是一個男人的不斷豔遇,女士與香味的故事,原諒我一開始惡俗的想法。其實不然,這部劇往大了說,有種互相救贖的感覺,一位脾氣暴躁性格乖戾的盲人退伍軍官,一位正直成績優異但家境不太好的高三學生查理,因為家境不太好,查理在感恩節時也要兼職,成了這位軍官的助理。他們處境不一,卻都同樣的艱難,中校年輕時是個英雄,後來因為自己可笑的失誤造成眼盲,過著一種他自認為非常恥辱的生活,查理因為目睹幾個學生戲弄校長的經過,校長希望他能夠說出那幾個學生,不惜以哈佛的保送名額、不說就開除的風險進行威逼利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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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陷泥淖中的查理來當中校的助理了,想不到本該老老實實呆在家裡的中校早早有了計劃。他準備了一場豪華旅行,而這場旅行的終點是自殺。查理不知道這一切,跟著他上了飛機,他們做飛機的頭等艙,住最豪華的酒店,去最好的飯店。我一開始以為這會是一個見識多的老者重溫過去順帶便帶著這個助理見見世面,對於他那一番對女人的論調我跟查理一樣感到無語和搞笑,不知道他是想大鬧一場然後體面地離開。他們去飯店,中校跟女郎跳了那段堪稱名場面的探戈,舞終,女郎離去,中校的神態盡是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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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中校的計劃一步步要進行完成,他的神情也越發寂寥,因為隨時都可以說世界再見,對這樣曾經英勇的老兵來說,這樣無盡的黑暗讓他絕望透頂,唯有死亡,才是歸宿,他計劃了這樣美妙的旅行,希望查理陪他一天兩天,他躺在床上,似乎想著什麼時候該離開,查理為了讓他振作起來,便提出兜個風吧。閉上雙眼的中校突然迸發了一絲希望,是的,我還沒開法拉利呢,還不能離開,還有件事沒做。這位盲人中校來了場暢快的法拉利公路行。而後,又是萬籟俱寂的黑暗,他被垃圾桶絆倒,說,我太累了,我太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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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這期間,查理的肩上也似乎有世界的重量,週一有審訊會,究竟是揭發那些本就稱不上朋友的壞同學,順便成功去哈佛,還是堅守內心的原則,至此前途無望。而中校對生活無望的念頭他後來也看出一些,他盡力笨拙的給中校找一些新希望,最後冒著會被中校開槍打死的風險勸下了中校,短短一個週末的相處,他們在各自身上找到了生存的價值,中校像個老流氓,但那場探戈溫柔而深情,他的生活經驗與固執的脾性讓查理找到了堅持信念的理由,查理的正直堅定讓中校能夠接著活下去面對眼前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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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要離別,但是審訊會上中校還是緩緩走來,代表查理的父母,對待校長的逼問,查理說,我不能說,被逼的眼淚都要掉下來,中校說,我知道他要走的是一條怎樣的路,我曾經不走,因為我知道他太苦了,但是這就是領袖氣質。(I do not know if Charlie's silence here today is right or wrong. I am not a judge or jury. But I can tell you this: he won't sell anybody out to buy his future! And that, my friends, is called integrity! That is called courage! )我不知道現在查理的沉默是對或錯。我不是法官或陪審團。但是我能告訴你這個:他不會為了他的將來而出賣任何人!朋友們,這就是氣節!這就是勇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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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對生活的絕望到重燃信心可能只因為一句話,一支舞,一次騎行,一個人的陪伴,他們的心裡有太多的苦,一絲甜就能夠填滿,兩個人在短短的兩天內互相影響,互相救護,你救我於殘燭之年,我護你於紛擾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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