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27 截至目前,我心中的武汉

开篇我想先给大家安利一首刷爆武汉人朋友圈也唱哭无数国人的民谣--《汉阳门花园》(我公众号里可在线听)


截至目前,我心中的武汉

创作人:冯翔 1964年生,武汉人。资深独立音乐人,武汉方言民谣创作歌手。


长江之畔的武汉伢们,在这个沧桑却不失温情大叔的声线下应该会泪目啜泣,而听不懂武汉方言的小伙伴们或许会面面相觑。我这个有幸在武汉混迹过三四载的“过路人”就斗胆叨叨几句……

第一次听到这首《汉阳门花园》是在湖南卫视元宵晚会上,湖北籍艺人--张新成与身在武汉的原创人--冯翔隔空合唱,瞬间就把我抓了进去。民谣熟悉又陌生的楚音让我不禁追忆起--武汉。

初到武汉之时曾因方言而不知所云慢慢地时间久了也就意会了:

“住家人”原来是本土人

“伢”原来是娃儿

“家家”原来是外婆

“过早”原来是吃早餐

“冇得”原来是没有

“造业”原来是可怜

……


武汉方言人们习惯称“汉腔”,武汉三镇最标准汉腔当属汉口话。俗有“汉口腔平、武昌腔降、汉阳腔升”。当初我身处其中听到的却如出一辙,不仅无从分辨音域土生土长的武汉人打招呼也实属有的琢磨……
女伢:拐子,到哪里可鸟? 男伢:苕起哈胀,等哈子再说。

问:哥哥,到哪去了?答:猛吃很多东西,等会儿再说。额^_^ 时常会觉得他们彼此瞬间能大打出手。平翘舌不分,统念平舌;前鼻音后鼻音不分,统念前鼻音;鼻音边音不分,统念边音;没有儿化音,很多语调听上去像是在……呃……骂人。而且公交车上用“人声鼎沸”形容毫不夸张,那种烟火气与语言表达的热烈就是这座江城的性格。

在我公众号这里就是一段儿武汉方言rap视频,因为没有下载下来,在此暂时不放了~可以去我公众号“文化杂货铺”瞧瞧,汪涵、撒贝宁武汉方言互动。


截至目前,我心中的武汉


“我信了你的邪”意为--我真是服了你,大多数表示否定对方。你品,仔细品……它其实表达的是一种情绪。我印象里的武汉伢们就是这股子热烈与泼辣、永不服输的战斗精神。然而,“翔叔”哼唱出了楚人骨子里那股涓涓温情。让我体悟出,汉腔听起来的热烈其实就仿佛武汉的天气般时常会蒙蒙细雨连绵不绝消散“火炉之城”的炎热。

武汉的天因“热”而闻名,我的记忆里武汉没有春季,短暂到有人还未曾察觉冬天已猝不及防的遛走,忽而至夏。夏的漫长有时可以一直延伸到十一月份,所以“火炉之城”并非浪得虚名。属北亚热带季风性(湿润)气候,所以,热且潮湿。作为一个北方菇凉的我,起初不解武汉人提起一楼会紧紧皱起眉头我并不更事的租住一楼。原来每天会有蟑螂一家来做客,后来方才知晓武汉人不选一楼是因为它过于潮湿而不适于居住。我比较阿Q每天与小强斗也是苦中作乐、其乐无穷。

但,令人懊恼的是一时还艳阳高照瞬时间便会大雨滂沱,一霎那间街上魔法般变出各色各样的雨伞。梅雨季节,瞅准商机的小贩们会在地铁口、商场口……人员密集地叫卖:雨伞10元一把,我时常会无奈之下买来救急。撑着劣质的雨伞飘来荡去,在心里也来一句:我真是信了你的邪。久而久之跟武汉人学会了常备一把伞防晒又防雨,免遭落汤之苦……这个习惯直到如今依然如此,虽然北方的夏雨不像是武汉会阴雨连绵一个月。


截至目前,我心中的武汉


我混迹武汉那些年街头巷尾,已很少看到“翔叔”幼时那摆着竹床的住家人卖清茶。只是一些为数不多的老街上,依稀能看到坐着竹凳或竹床摇着蒲扇、微微眯着眼的老人家,亦或是三五成群的下棋。

那时仲夏夜在外乘凉的寥寥无几了一排一排的城中村要么画着红色的“拆”字要么早已是拆的一片废墟随处可见的是蓝色的围挡那时的我过早就要去寻觅还在营业的小吃店说起过早武汉的美食那是不胜枚举除了热干面、鸭脖子武汉还有听上去就让你垂涎三尺无法抗拒的小吃还有那看不完的风景:黄鹤楼、户部巷、东湖水、晴川阁……

下回再接着咵……


​楚人骨子里“我信了你的邪”的那股不服输与温情重义的血脉,会战胜“病毒”!我们为武汉应援!


截至目前,我心中的武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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