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28 《白鹿原》中郭舉人吃泡棗,《廢都》中莊之蝶吃的泡荔枝,作者為什麼寫這些東西?

一日風流段延慶


《白鹿原》中郭舉人吃泡棗,《廢都》中莊之蝶吃泡荔枝,作者對這些“大尺度”、“重口味”的情節大寫特寫,美其名曰是文學作品刻畫人物形象的需要,實際上是為了滿足少數人的偷窺心理,增加作品的“賣點”而已。

1、《白鹿原》小說中有一段田小娥為郭舉人“泡棗”的情節,原文如下:

長工頭李相問黑娃,郭舉人六十多快奔七十的人了,為什麼身板這麼硬朗?黑娃說是因為他盡吃白米細面,山珍海味,雞鴨豬羊肉。李相說,不對,是因為郭舉人吃泡棗兒。“郭舉人娶下那個二房女人不是為了睡覺要娃,專意兒是給他泡棗的。每天晚上給女人的那個地方塞進去三個幹棗兒,浸泡一夜,第二天早上掏出來淘洗乾淨,送給郭舉人空腹吃下。郭舉人自打吃起她的泡棗兒,這二年返老還童了。”

2、賈平凹的《廢都》中也有類似的描述,主人公莊之蝶把荔枝放入柳兒的XX,然後吃掉。而且有人引經據典,說這種做法在古代已經相當風行且備受推崇,源於道家房中術,具有滋補身體的“療效”。

3、另有一種說法是這個吃陰棗的行為來自於陝西民間,所以陳忠實、賈平凹在小說中都不約而同地寫到了,是為了真實反映地方特色,更是為刻畫人物性格的需要。賈平凹在一次訪談中有談到,大意是說《廢都》寫了吃喝拉撒,但不能不寫到性,性是刻畫人物的需要。好吧!

4、其實,明白人都知道,文學作品中寫性,寫一些隱私性的東西,就像影視劇中拍“床戲”一樣,即使是為了刻寫人物形象,也可以點到為止,完全沒有必要大寫特寫!而這些作者、編劇們之所以熱衷於寫這些東西,完全是為了賣點,為了暢銷,為了票房,人為地製造獵奇效應,滿足一些人的偷窺心理,對於大部分讀者(特別是對青少年)來說是“放毒”,不可取也!

讀者朋友們怎麼看?歡迎把您真實想法寫在留言區!


麓風軒


泡棗

泡棗別稱“養棗”,又叫"藏紅棗",是陝西民間流傳的一種所謂的偏方。它是指把幹棗去核,在女子睡前放入其下身,第二天起床後取出。此時,幹棗已經渾圓飽滿,嬌豔欲滴,勝於新棗。宜空腹食用,處女所泡之棗最佳。據說可以壯陽神,有益壽延年、精神煥發之功效。因為在古代人們相信這種方法有壯陽的作用,所以才有了"泡棗"這個特殊的風俗。

關於泡棗在陳忠實的《白鹿原》裡有所描述,原文如下:

“郭舉人娶下那個二房女人不是為了睡覺要娃,專意兒是給他泡棗的。每天晚上給女人的那個地方塞進去三個幹棗兒,浸泡一夜,第二天早上掏出來淘洗乾淨,送給郭舉人空腹吃下。郭舉人自打吃起她的泡棗兒,這二年返老還童了。”

但是郭舉人吃的泡棗是半成品,並不是真正完整的泡棗工藝,這一點書中也有所描述:

她後來就想出了報復的辦法,把幹棗兒再掏出來扔到尿盆裡去。“他吃的是用我的尿泡下的棗兒!”

儘管郭舉人吃的是偷工減料、另有添加的泡棗,但這就已經令他紅光滿面、容光煥發了,大有返老還童的趨勢,不知是真有奇效,還是心理作用。

關於泡棗,無獨有偶,還有泡荔枝!

泡荔枝

泡荔枝是泡棗的變種,是民俗知識的拓寬和創新,其製作工藝是完全一樣的,至於功效是否相同,就不甚明瞭了。

泡荔枝出自於賈平凹的《廢都》,講的是知識分子莊之蝶和柳月之間的事情,他這是純屬空虛無聊的即興之作,至於功效全不在乎,再說他也不可能天天吃。


作者為什麼寫這些東西

至於為什麼要寫這些東西,因為兩部書的背景不同,所以原因也不完全相同,要分開來講。

《白鹿原》的原因:

一、對陝西傳統隱秘風俗的揭示,說明了舊時地主對養生和長生的愚昧追求。

二、表達了舊時婦女地位的低下和命運的悲慘。

三、作者對傳統風俗其中陋習的一種批判。

四、滿足讀者的窺私慾,引人入勝,以便作品大賣。

《廢都》的原因:

一、也是對陝西傳統隱秘風俗的一種揭示和呈現。

二、為了表達主角莊之蝶在社會轉型期的迷茫,空虛和無聊。

三、為了博人眼球、譁眾取寵,滿足讀者的窺私慾,為了作品的暢銷。

結語

關於泡棗應該是陝西特有的隱秘風俗,因為兩位作者都是陝西人,描寫的也都是陝西的事。

一家之言,不足之處,歡迎斧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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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素說


泡棗也叫陰棗、牝甘,在古代正式稱呼為”陰棗“,在道教書中經常出現,是陝西民間千古流傳的方法:用曬乾去核的紅棗放進入女孩的xx裡,吸收精華,拿出來幹棗已圓潤滾實,然後吃掉。



筆記小說《夜雨秋燈錄》裡,有則故事“巫仙”,說是一個叫金鼎的人,誤入一江湖大盜的巢穴。強盜有兩樣嗜好,一是殺人吃心,二是xx泡棗。他的兩個女人說:妾等皆自遠方掠來,扃於內室,幸彼天閹,毫無汙玷。然所嗜太奇,喜食牝甘。”問:“何為牝甘?”女頰暈久之,曰:“渠以大棗塞入婦女陰中,匝日鉗出,飽啖以為甘。”


《白鹿原》中的郭舉人就是一個喜食陰棗者。他讓自己的小老婆田小娥每晚給他用下身泡棗,並讓自己的大老婆親眼看著她把兩枚幹棗放進xx。而心存反抗的田小娥則悄悄地將棗取出扔進尿盆裡,第二天把被尿泡漲的棗給郭舉人吃。
雖然在陰戶裡沒有泡夠一夜,竟然讓郭舉人功能猛進,返老還童。小說沒寫這棗放進去的時候要不要洗乾淨。曬乾的大棗有許多皺褶,容易藏汙納垢,滯留細菌,如果棗不洗乾淨,就會把“泡棗”的機器弄壞的。


三秦生活


小說的創作,離不開生活,而小說中郭舉人泡棗、莊志傑泡荔枝,其實都是生活中真實存在的,筆者曾經讀過一部小說,講的是封建地主的,這家的老太爺有個嗜好,終年煮著一個砂鍋,砂鍋之中煮的什麼事物,除了他的貼身小夥計之外沒有人知道里面煮的是什麼,因為他鍋裡煮的事物,都是他授意這個小夥計去找的,他這個砂鍋裡都煮的什麼呢?小至大家耳熟能詳的童子尿紫河車,大到小媳婦的月事帶鼻涕濃痰等等,實在是匪夷所思,那麼這位老太爺為什麼要這樣做的?

究其原因,就是因為中國人骨子裡那種對長生不老的渴望。

在小說《白鹿原》中,黑娃去給大地主做長工,因和郭舉人的小妾日久生情,最終突破道德的城牆,成就了魚水之歡,作者通過黑娃和田小娥的聊天,告訴我們郭舉人雖然身板硬郎,但是大房管的比較嚴,因此對於和田小娥的夫妻之事控制的很緊,郭舉人在田小娥空閒的時候,就讓田小娥給自己泡棗,美其名曰“經特殊泡製後,可以強身健體”。

這是沒有任何道理的,那麼,作者為什麼要寫這件事呢?

其實作者是通過這件事,告訴大家那個時期人們思想的愚昧,同時也告訴大家,在哪個時代,普通底層人們的生活,完全被這些地主階級控制,底層人民不過是高層階級的工具,這也為後面的故事埋下隱線。




而賈平凹小說《廢都》中,莊之蝶也有類似的愛好,不過物品換成了荔枝。

在歷史上,明嘉靖皇帝制作的“紅鉛丸”,則是以宮女的初紅作為原材料,加入中草藥、礦物石、秋石煉製的丹藥,其目的也是為了追求長生不老,然而嘉靖皇帝也不過才活了59歲。



作者之所以都寫到這件事,因為這是很多地方普遍存在的一種非常隱晦的事件,以現代醫學來看,這樣的做法完全是沒有人性的,是對女性人格的無情踐踏,也反應出古代人的愚昧無知。


古梁鏞


民間自古以來就流傳著各種各樣的壯陽方法,在秦川大地一直就有“陰棗壯陽”的說法(源自先秦《拾遺記》中,西王母向周穆王進獻“陰岐黑棗”的故事)。

而這兩部書的作者陳忠實和賈平凹都是陝西人,生於斯,長於斯,難免受其文化的影響。

不過,之所以一個選擇的是泡棗,而另一個選擇的是泡荔枝,更多也許兩位作者還有著以下考量:

一、符合郭舉人和莊之蝶的人物時代背景

《白鹿原》一書描寫的是清末民初的故事,以郭舉人的見識,所採用的壯陽方法也多源自書中記載或民間傳說。

同時,專門收個二房用來泡棗也反應出了郭舉人並不尊重女性,以及那個時期特定階層對底層女性的身心摧殘。

而《廢都》中的莊之蝶本身是個作家,泡荔枝除了其認為能有壯陽功效外,更多可以視作一種情趣。

二、符合白小娥和柳月的人設

通過白小娥把棗直接丟到尿裡泡著,第二天又塞回去就能看出來,她雖然有一定的反抗精神,但反抗又是不徹底、不堅決的。

這也為白小娥後來的悲慘結局打下了伏筆。

而柳月則不一樣,她屬於想通過與莊之蝶的色心來“上位”,所以才會對莊之蝶的特殊要求沒有拒絕。

不過也正因她的本性使然,所以當莊之蝶得手後也就徹底沒有了“晉級”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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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先看一看《白鹿原》的原文中是怎樣來描述這個隱秘而生動的細節:“長工頭壓低聲說郭舉人娶下那個二房女人不是為了睡覺要娃,專意兒是給他泡棗的。”

可見,泡棗這事是秘而不宣,但又是眾人所心知肚明的一件稀鬆平常的事。

同是陝西作家的賈平凹,在《廢都》中寫到作家莊之蝶泡荔枝,應該算是對流傳於陝西民間的這種傳統養生秘方的改良與創新版。


那麼,兩位作家為什麼寫這些東西呢?是不是虛構的情節?

實際上,關於泡棗這回事,百度上有人是這樣描述的:“泡棗也叫陰棗、牝甘,在古代正式稱呼為‘陰棗’,在道教書中經常出現,是陝西民間千古流傳的方法”。

其具體的操作方法是:用曬乾去核的紅棗放進入女孩的下體裡,吸收精華,拿出來時,放進去的那個乾紅棗已膨大成圓潤滾實狀,追求養生者如獲至寶,直接吃掉。

想必,莊之蝶也是受到陝西這一民間秘方的啟發,將紅棗改良成口感更好的荔枝。

二者的目的都是一致的,養生,強身健體和增強某方面的能力。


既然不是虛構的情節,這樣的事情在生活就是存在的,問題的關鍵在於,這樣的秘方製作不是普通人可以接受和實施得了。

首先,要吃下這個玩意就是一種挑戰,口味重的那是一個極致;再就是要尋找泡棗或泡荔枝的工具就不很容易。

所以,陳忠實將這個情節寫進小說,目的就很明顯了,也只有舊社會的地主或者權貴才有資本享受這種養生之道的。

在《白鹿原》中,田小娥是這個泡棗的工具,從泡棗的工具到與黑娃私通,再被鹿子霖誘姦,到最後被愚昧的民眾給弄死,如果我們將發生在田小娥身上的所有這些故事串聯起來,就會發現,田小娥,作為泡棗工具的田小娥,其悲劇命運被埋下了伏筆。


而賈平凹的《廢都》中的泡荔枝情節,因為寫的現代社會,女人肯用自己的下體為莊之蝶泡荔枝,與整個小說情色基調是一致的,不少人看《廢都》都是當情色小說來看。

所以,陳忠實寫的泡棗和賈平凹寫到的泡荔枝,兩者在小說情節與任務性格命運的塑造手法可謂異曲同工,看懂了這一點,也就明白了他們為什麼這麼寫,這麼寫的用意又是什麼了。


名師巨典


小說藉助“泡棗”和“泡荔枝”這種情節的描述,勾勒在那段特定歷史時期充滿悲劇色彩的女人和迷惘頹廢的男人。


一、 《白鹿原》中女人的悲劇色彩

小說開篇就提到,白嘉軒娶過七房女人,前六房都死了,但是他一點也不悲傷,因為他跟這些女人根沒有感情,他娶女人只是為了續香火,在白家女人被看作糊窗戶的紙,沒有地位可言。即使第七房老婆給他生了三個兒子,第八次坐月子時,白嘉軒也只是給她倒一碗開水喝。這為整篇小說女人的悲劇色彩,打下了基調。


其中比較典型的女人代表田小娥,她被郭舉人娶回家“泡棗”,棗被扔進了尿盆,跟黑娃的事敗露後被趕回孃家,又被父親拋棄,一心跟著黑娃卻又不被黑娃父親承認,只能住在村外的寒窯,最後成為家族爭鬥的犧牲品,充滿悲劇色彩。在把自己視為草芥的社會中,田小娥抗爭過,但一個弱女子終沒逃過時代的魔咒。通過這一角色的描述,揭示了歷史的痼疾與傳統文化糟粕,控訴了落後的男權社會對女性的摧殘,倡導人們勇於打破泯滅人性的封建傳統文化的桎梏,呼籲女性的解放和人人平等,引發人們對這段歷史和文化的反思。



二、《廢都》中男人的迷惘頹廢

《廢都》是一部城市小說,全書主要情節圍繞一篇報告文學引發的一場風月官司來開展,莊之蝶等人四處活動,打通關節,最後以敗訴告終,表現了都市文化名人莊之蝶們的精神空虛、頹廢和沒落。其中,莊之蝶與唐婉兒、與妻子牛月清、與保姆柳月、與阿燦之間的某些描寫非常大膽和露骨,其中就有“泡荔枝”的情節。

小說引起很多爭議和批判,曾一度遭封禁。有研究者指出,莊之蝶用純粹的男性力量去征服她們,試圖在這種幻想之中尋找自信,找到自己的存在感。這不僅是賈平凹個人的焦慮,也是社會轉型期中國都市文人普遍存在的精神危機,新舊觀念的強烈衝擊,使他們在不同價值觀中掙扎,痛苦和悲哀,無奈和迷惘,浮躁和空虛時刻伴隨著他們,使他們呈現出一種頹廢的精神狀態。


賈平凹在《廢都》後記中說道,這是一部安妥自己破碎的靈魂的書。作為一個時代的親歷者,他用文人特有的敏感和激情記錄了時代鉅變與畸變,揭示了知識分子文化困境,屬於自己的文化時代已經過去,對於現代文化又是一頭霧水,心中充滿著雙重失落,不知何去何從,表現出無奈和迷惘。

這兩部作品都產生在社會改革轉型的時代,陳忠實和賈平凹都是出生農家,長期居住在農村,兩部作品也都是在農村創作完成。兩人在早期作品中都是以反映關中地域文化和人文文化為主,《白鹿原》寫的是西安城旁的“仁義白鹿村”,《廢都》寫的是關中文化古都西安。一個是描述渭河平原五十年變遷,一個是寫現代繁華都是迷惘的莊之蝶。從兩部小說中,我們可以深刻領會女人的悲劇色彩和男人的頹廢迷惘,引發我們對歷史和文化的思考。

1、 陳忠實《白鹿原》

2、 賈平凹《廢都》


煮酒辯春秋


先說陳忠實的《白鹿原》,在小說中讓郭舉人吃女人下體浸泡的紅棗,在開頭就寫白嘉軒一口氣娶了七個女人卻死得離奇,對這部小說來說,就是埋下了一個又一個重要的隱喻,他們是小說中人物命運發展和小說故事情節的展開的一種基調。

《白鹿原》反映的時代處於清末民初的社會轉型時期,那個年代娶七個老婆並不意味著是件驚天動地的大事;而吃泡棗真的是陝西一帶的一種隱秘的風俗。

其實吃泡棗也好,娶七個女人也罷,莊之蝶吃的泡荔枝也可以,其實都在強調一個問題:女性的工具性和男權之上的社會。

聽父輩們講,那個時代只要給口飯吃,你想娶幾個老婆都行,所以,在白鹿原上的白嘉軒為了娶老婆傳宗接代差不多耗光了家底,本身就有點戲劇性的設計,實際上要娶六個老婆根本花不了多少錢。

很多讀者把閱讀的著力點放在七個老婆這個數量上,而白嘉軒是因為什麼原因娶這七個老婆才是重點:前六個老婆死狀怪異,白嘉軒是為了傳宗接代才娶七個老婆。

為了傳宗接代娶七個老婆是順理成章的事情,而死狀怪異就顯得荒誕了。

這就是我要強調的第二點,故事情節合理而又荒誕。

在白鹿原上,自白嘉軒前六個老婆怪誕地死去開始,一些重要的情節都怪誕而合理的展開了——

白嘉軒聽了風水先生的話,玩了點手段得到了風水寶地,而他相信這會給他家的後人帶來好處;

被視為白鹿原上的精靈,出生時被賦予神話色彩的白靈,一心革命滿腔熱情的她竟然死在自己人手裡;

郭舉人讓白小娥用下體泡棗,來實現延年益壽的效果;

滿腹經綸,為人師表的朱先生能夠被軍閥禮遇,卻在文運中被掘墳鞭屍;

心術不正的白孝文,卻混進了革命隊伍得了個善終;

諸如此類,在小說中即合理又怪誕的情節,是不是有點加西亞-馬爾克斯的魔幻現色彩?

這樣的情節設計效果,就是陳忠實想要得到的效果,他的深意正在於此:所有的的怪誕情節在真實的歷史中能夠找到依據,但他們又是善良的人心所不忍直視的環節。

一個偉大的作家之所以偉大,就是他能夠將歷史中某些隱秘的細節撕開一道道縫隙,讓讀者窺探個究竟,這是陳忠實的偉大,也是《白鹿原》的成功。


布穀公社


我是白鉛華,出版社的編輯,喜歡小說、詩詞,歡迎來liao!

估計大家看的“泡棗”“泡荔枝”都是自《白鹿原》《廢都》而來,我就是陝西的,我來說說。

風俗?也許真是。

先說的我的好奇,“泡棗”還能理解,可是“荔枝”就有些難受了吧,那疙疙瘩瘩的。

進入正題,這應該不僅僅是陝西特有的封建風俗,應該好多地方都有這個東西。我應該在別的書中看見過。而這“泡棗”廣為人知,應該就是來自於《白鹿原》的婦孺皆知吧 。

這就類似於一些地區,貌似在浙江一帶的童子尿煮雞蛋,就是當地的一些封建迷信吧,說是吃了能治百病,延年益壽。現在我們看來,也就是糊弄人的。

小說之中寫,只是為了突出當時社會環境的一種愚昧的思想。

小說中寫了這個東西,我認為就是為了突出體現當時那些人的愚昧思想,以及反映封建社會的愚昧,進而揭露社會之中的盲流。

還有一點,就是為了揭示地域文化。不管是封建思想,還是愚昧無知,這也算是一種地域文化,一種民族文化,就比如外國一些民族,新婚媳婦要送去酋長那裡一樣,這無可厚非。不是我推崇這種低級思想,而是我們應該認清它是封建的,錯誤的,才能去避免犯類似的錯誤。瞭解這些文化的背景,才能認識這中文化是糟粕,應該被摒棄。

應該是當時的一種寫作方式。

根據我的瞭解,在當時的八九十年代,寫小說的,往往會往其中摻雜一些“文(yan)學(se)”橋段,用以吸引讀者的眼球,其中,不乏一些文學鉅著。就比如現在的一些影視劇,不來一些風騷片段,就沒人看一樣。

據我所知,現在的《白鹿原》是修訂版,不知道大家看過原版《白鹿原》沒有,據說也有很多露骨的內容。當初出版的時候,人民文學出版社的編輯,還是某些評論家讓陳忠實先生做了刪改,才得以順利出版。

以上,是我個人的看法,大家指點。


白鉛華


似乎不是陝西特有的風俗。這種陋習應該是舊社會極個別人的變態心理在作祟。作者有獵奇的嫌疑,也是有心在吸引讀者的獵奇心理,增加看點和作品的豐富性。其實,這種寫法,是承襲了《金瓶梅》的寫作習氣,沒啥新鮮東西,比起《金瓶梅》來,是小巫見大巫了。當年,我很喜歡賈平凹的作品,無論雜文、散文和小說,都買來閱讀。那時,媒體把《廢都》宣傳得很厲害,說什麼是當代的《紅樓夢》,我信以為真,特地花了十三元錢(多花了五毛,是在小攤買的,原價12.5元,正版)。初看,很被作者的文筆所吸引,感覺很大氣,很有厚度,文筆精煉順暢,很有傳統語言魅力。但讀到幾章,出現了唐婉兒,接著又是柳月,把女人寫得很低賤,感覺都是為性而活的女人,後來又有個阿燦,似乎還有幾個女人,都是被主人公莊之蝶的名人效應迷惑了,走向迷失自我的道路。貌似作者很有深度,但我總感覺整體的小說中瀰漫著封建社會舊文人的那種低級趣味的東西。這哪裡是當今的《紅樓夢》,分明是《金瓶梅》。然而,與《金瓶梅》相比,無論在表現社會層面的廣度和深刻性都要遜色得多。看似作者是堅持中立的態度描寫,無所謂讚揚還是批判,但我總是感覺一股腐朽的味道。作者似乎很欣賞女人的小腳,這有點像封建文人欣賞女人的三寸金蓮。匆匆讀過一遍,沒再讀第二遍,也從此沒再購買賈平凹的任何作品。至於陳忠實的《白鹿原》,總體感覺很有歷史的厚重感,像閱讀一部歷史一樣,但感覺寫作句式太歐化,閱讀不流暢,也或許是因為我買的是盜版的原因,錯字很多造成的印象。總而言之,如果有心閱讀這方面的東西,還是《金瓶梅》最精彩,後來者都是東施效顰,也是當今社會來說,最無聊的東西,沒啥新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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