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01 你對張騫出使西域的過程瞭解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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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騫出使西域又稱張騫通西域,指的是漢武帝時期希望聯合月氏夾擊匈奴,派遣張騫出使西域各國的歷史事件。

建元元年(前140年),漢武帝劉徹即位,張騫任皇宮中的郎官。建元三年(前138年),漢武帝招募使者出使大月氏,欲聯合大月氏共擊匈奴,張騫應募任使者,於長安出發,經匈奴,被俘,被困十年,後逃脫。西行至大宛,經康居,抵達大月氏,再至大夏,停留了一年多才返回。在歸途中,張騫改從南道,依傍南山,企圖避免被匈奴發現,但仍為匈奴所得,又被拘留一年多。元朔三年(公元前126),匈奴內亂,張騫乘機逃回漢朝,向漢武帝詳細報告了西域情況,武帝授以太中大夫。因張騫在西域有威信,後來漢所遣使者多稱博望侯以取信於諸國。

張騫出使西域本為貫徹漢武帝聯合大月氏抗擊匈奴之戰略意圖,但出使西域後漢夷文化交往頻繁,中原文明通過“絲綢之路”迅速向四周傳播。因而,張騫出使西域這一歷史事件便具有特殊的歷史意義。張騫對開闢從中國通往西域的絲綢之路有卓越貢獻,至今舉世稱道。

張騫這次遠征,僅就預定出使西域的任務而論,是沒有完成。因為他未能達到同大月氏建立聯盟,以夾攻匈奴的目的。如從其產生的實際影響和所起的歷史作用而言,無疑是很大的成功。自春秋以來,戎狄雜居涇渭之北。至秦始皇北卻戎狄,築長城,以護中原,但其西界不過臨洮,玉門之外的廣闊的西域,尚為中國政治文化勢力所未及。張騫第一次通使西域,使中國的影響直達蔥嶺東西。自此,不僅現今中國新疆一帶同內地的聯繫日益加強,而且中國同中亞、西亞,以至南歐的直接交往也建立和密切起來。後人正是沿著張騫的足跡,走出了譽滿全球的“絲綢之路”。張騫的“鑿空”之功,是應充分肯定的。

張騫出使西域,既是一次極為艱險的外交旅行,同時也是一次卓有成效的科學考察。張騫對廣闊的西域進行了實地的調查研究工作。他不僅親自訪問了位處新疆的各小國和中亞的大宛、康居、大月氏和大夏諸國,而且從這些地方又初步瞭解到烏孫(巴爾喀什湖以南和伊犁河流域)、奄蔡(裡海、鹹海以北)、安息(即波斯,今伊朗)、條支(又稱大食,今伊拉克一帶)、身毒(又名天竺,即印度)等國的許多情況。回長安後,張騫將其見聞,向漢武帝作了詳細報告,對蔥嶺東西、中亞、西亞,以至安息、印度諸國的位置、特產、人口、城市、兵力等,都作了說明。這個報告的基本內容為司馬遷在《史記·大宛傳》中保存下來。這是中國和世界上對於這些地區第一次最翔實可靠的記載。至今仍是世界上研究上述地區和國家的古地理和歷史的最珍貴的資料。


詩雨花魂


張騫在漢武帝初年做郎中時,匈奴中有人投降了漢朝,他們說敦煌(在今甘肅敦煌西)和天山當中有個月氏國,恨匈奴,想報仇。

漢武帝想跟月氏聯合起來切斷匈奴跟西域各國的聯繫。他下詔徵求精明強幹的人去聯絡月氏,張騫應徵了。有個投降過來的匈奴人叫甘父,還有一百多個勇士都願意跟著張騫一塊兒去找月氏國。

公元前139年,漢武帝派張騫為使者,張騫一行帶著一百多人從長安起程,經隴西(治所在今甘肅臨洮南)向西行進。一路上日曬雨淋,風吹雪打,環境險惡,困難重重。

但他信心堅定,不顧艱辛,冒險西行。當他們來到河西走廊一帶後,就被佔據此地的匈奴騎兵發現。張賽和隨從一百多人全部被俘。把他們分散開去放羊牧馬,並由匈奴人嚴加管制。還給張騫娶了匈奴女子為妻,一是監視他,二是誘使他投降。

但是,張騫堅貞不屈。雖被軟禁放牧,度日如年,但他一直在等待時機,準備逃跑,以完成自己的使命。

整整過了十一個春秋,匈奴的看管才放鬆了。 有一天,張騫和甘父張騫乘機一起逃走,離開匈奴地盤,繼續向西行進。

由於他們倉促出逃,沒有準備足夠乾糧和飲用水,一路上常常忍飢挨餓,乾渴難耐,隨時都會倒在荒灘上。好在甘父射得一手好箭,沿途常射獵一些飛禽走獸,飲血解渴,食肉充飢,才躲過了死亡的威脅。 

他們要到月氏去,又不知道月氏在哪兒,就一直往西走。他們跑了幾十天,逃出了匈奴地界,闖進了一個叫大宛(在今中亞細亞)的國家。

大宛在月氏北邊,是出產快馬、苜蓿(mùsù)和葡萄的地方。大宛是匈奴的鄰國,懂得匈奴話,張騫和甘父都能說匈奴話。

大宛人向國王報告,大宛王早就聽到過在很遠的東方有個中國,地方很富庶,吃的、穿的、住的講究得沒法說,金銀財寶、綢緞布帛多得用也用不完,當聽說漢朝使者來到時,喜出望外,在國都熱情地接見了張騫。

他請張騫參觀了大宛國的汗血馬。在大宛王的幫助下,張騫先後到了康居(今撒馬爾罕)、大月氏、大夏等地。但大月氏在阿姆河上游安局樂業,不願再東進和匈奴作戰。原來月氏的老王被匈奴殺了以後,月氏人立他的兒子為王。

新王率領著全部人馬和牲畜往西逃,一直到了大夏(今阿富汗北部)。月氏人打敗了大夏,就建立了一個大月氏國,月氏王不想去跟匈奴作戰,只是很有禮貌地招待漢朝使者。張騫未能完成與大月氏結盟夾擊匈奴的使命,但卻獲得了大量有關西域各國的人文地理知識。

張騫和甘父在月氏住了一年多,沒法叫月氏王去打匈奴,只好離開了月氏回國,經過康居(約在今巴爾喀什湖和鹹海之間)和大宛,到了匈奴地界,又給匈奴逮住了。

他們只好又在那邊過了一年多。匈奴的太子和單于爭奪王位,國內大亂。張騫同甘父就乘機逃回來了。

漢武帝見了十三年未見的張騫,拜他為太中大夫,封甘父為奉使君。這次出使西域,使生活在中原內地的人們瞭解到西域的實況,激發了漢武帝“拓邊”的雄心,發動了一系列抗擊匈奴的戰爭。

張騫還想再到西域去。他向漢武帝說:“我在大夏看見邛山(在今四川)出產的竹杖和蜀地(今四川成都)出產的細布。大夏人說是買賣人從身毒——天竺(今印度)買來的。

大夏在長安西邊一萬二千里。大夏人從身毒買到蜀地的東西,可見身毒離蜀地不遠。我們要是從蜀地出發,走西南那條道兒,經過身毒到大夏,就不必經過匈奴了。”

漢武帝聽了,打算用禮物和道義去跟這些國家聯合起來對付匈奴。他再一次派張騫為使者,從蜀地出發,帶著禮物去結交身毒。

這次,張騫把人馬分成四隊,從四個地點出發,走了兩千裡地,有的給當地的部族打回來,有的給殺害了。往南走的一隊人馬繞過昆明,到了滇國(今雲南南部)。

滇國的國王原來是楚國人,很客氣地招待使者,願意幫助使者找道兒去身毒,但昆明人不讓過,張騫只好回到長安。漢武帝認為這次在南方結交了一個從沒聽到過的國家,也很滿意。

後來西域一帶有許多國家看到匈奴被漢朝打敗,就不願意再向匈奴進貢、納稅。漢武帝趁這個機會,再派張騫去通西域。

張騫說:“匈奴西邊有個烏孫國(在今新疆)。皇上不妨先結交烏孫王,跟他和親。烏孫以西的國家,像大宛、康居、大夏、月氏,就容易結交了。”

公元前119年,漢王朝為了進一步聯絡烏孫,斷“匈奴右臂”,便派張騫再次出使西域。漢武帝派張騫為使者,拿著漢朝的使節,帶著三百個勇士,每人兩匹馬,還有牛、羊一萬多頭,黃金、錢幣、綢緞、布帛等價值幾千萬的禮物動身了。

到了烏孫,烏孫王出來迎接。張騫把一份很厚的禮物送給他,對他說:“要是大王能夠搬到東邊來,皇上願意把那邊的土地封給大王,還把公主嫁給大王做夫人,兩國結為親戚,共同對付匈奴。這對咱們兩國都有好處。”

烏孫王請張騫暫時休息幾天,自己召集大臣們商議商議。烏孫王和大臣們都害怕匈奴,商議了好幾天,決定不下來。張騫就打發他的副手們拿著使節,帶著禮物,分別去聯絡大宛、康居、大月氏、大夏、安息(古代波斯)、身毒、于闐(今新疆和田一帶)等國家。

烏孫王還派了幾個翻譯幫助他們。許多使者去了好些日子還沒回來,烏孫王就打發張騫先回去,他藉著送張騫回去,派了幾十個人到長安去探看一下。

張騫帶著烏孫的使者來見漢武帝。漢武帝見了他們已經很高興了,又瞧見烏孫王送給他的幾十匹高頭大馬,喜歡得了不得,格外優待烏孫的使者。

翌年,張騫害病死了。又過了幾年,張騫派出去的那些副手們都帶著各國的使者陸續回來了。漢武帝非常高興,他知道了西域有三十六國,他們害怕匈奴,只好把自己的奴隸和財富交給匈奴。這會兒漢朝跟這些國家交好,他們不必納稅,都很樂意地跟漢朝結交。

烏孫王不願意搬到東邊來,漢武帝就在那邊設立了兩個郡,一個叫酒泉郡(今甘肅酒泉),一個叫武威郡(治所在今甘肅民勤東北)一年到頭有官員和兵士守衛著,不讓匈奴南侵。

漢武帝派張騫出使西域。西域三十六國都知道張騫心眼好,夠朋友。因此,在很長一個時期,漢朝和西域的友好關係就建立起來了。

漢朝從西域那邊得到了高頭大馬、葡萄、苜蓿、胡桃、蠶豆、石榴等幾十種物產;西域各國從中國得到了絲和絲織品,學會了耕種、打井和鍊鐵,發展了生產。張騫走通西域的這條路促進了中外文化交流,後來人們就叫它“絲綢之路”



御前帶刀侍衛


首次西行

武帝建元二年(前139年),張騫奉命率領一百多人,從隴西(今甘肅臨洮)出發。一個歸順的“胡人”、堂邑氏的家奴堂邑父,自願充當張騫的嚮導和翻譯。他們西行進入河西走廊。這一地區自月氏人西遷後,已完全為匈奴人所控制。正當張騫一行匆匆穿過河西走廊時,不幸碰上匈奴的騎兵隊,全部被抓獲。匈奴的右部諸王將立即把張騫等人押送到匈奴王庭(今內蒙古呼和浩特附近),見當時的軍臣單于(老上單于之子)。 軍臣單于得知張騫欲出使月氏後,對張騫說:“月氏在吾北,漢何以得往?使吾欲使越,漢肯聽我乎?”這就是說,站在匈奴人的立場,無論如何也不容許漢使通過匈奴人地區,去出使月氏。就像漢朝不會讓匈奴使者穿過漢區,到南方的越國去一樣。張騫一行被扣留和軟禁起來。

張騫出使西域的線路圖

匈奴單于為軟化、拉攏張騫,打消其出使月氏的念頭,進行了種種威逼利誘,還給張騫娶了匈奴的女子為妻,生了孩子。但均未達到目的。他“不辱君命”、“持漢節不失”,始終沒有忘記漢武帝所交給自己的神聖使命,沒有動搖為漢朝通使月氏的意志和決心。張騫等人在匈奴一直留居了十年之久。也沒有動搖他一定要完成任務的決心。他住在匈奴的西境,等候機會。

至元光六年(前129年),敵人的監視漸漸有所鬆弛。一天,張騫趁匈奴人的不備,果斷地離開妻兒,帶領其隨從,逃出了匈奴王庭。

這種逃亡是十分危險和艱難的。在匈奴的十年留居,使張騫等人詳細瞭解了通往西域的道路,並學會了匈奴人的語言,他們穿上胡服,很難被匈奴人查獲。因而他們較順利地穿過了匈奴人的控制區。

但在留居匈奴期間,西域的形勢已發生了變化。月氏的敵國烏孫,在匈奴支持和唆使下,西攻月氏。月氏人被迫又從伊犁河流域,繼續西遷,進入鹹海附近的媯水地區,征服大夏,在新的土地上另建家園。張騫大概瞭解到這一情況。他們經車師後沒有向西北伊犁河流域進發,而是折向西南,進入焉耆,再溯塔里木河西行,過庫車、疏勒等地,翻越蔥嶺,直達大宛(費爾幹納盆地)。路上經過了數十日的跋涉。

這是一次極為艱苦的行軍。大戈壁灘上,飛沙走石,熱浪滾滾;蔥嶺高如屋脊,冰雪皚皚,寒風刺骨。沿途人煙稀少,水源奇缺。加之匆匆出逃,物資準備又不足。張騫一行,風餐露宿,備嘗艱辛。乾糧吃盡了,就靠善射的堂邑父射殺禽獸聊以充飢。不少隨從或因飢渴倒斃途中,或葬身黃沙、冰窟,獻出了生命。

張騫到大宛後,向大宛國王說明了自己出使月氏的使命和沿途種種遭遇,希望大宛能派人相送,並表示今後如能返回漢朝,一定奏明漢皇,送他很多財物,重重酬謝。大宛王本來早就風聞東方漢朝的富庶,很想與漢朝通使往來,但苦於匈奴的中梗阻礙,未能實現。漢使的意外到來,使他非常高興。張騫的一席話,更使他動心。於是滿口答應了張騫的要求,熱情款待後,派了嚮導和譯員,將張騫等人送到康居(今烏茲別克斯坦和塔吉克斯坦境內)。

由大宛介紹,又通過康居(今哈薩克共和國東南),到了大夏。大夏在今阿姆河流域。又遣人將他們送至大月氏。

張騫這才找到了大月氏。十多年來,大月氏這個“行國”已發生了很大變化:一是在伊犁河畔受到烏孫的攻擊,又一次向西遠徙。烏孫,63萬人,也是個“行國”,曾在敦煌一帶遊牧,受過大月氏的攻擊。後來匈奴支持烏孫遠襲大月氏,大月氏被迫遷到阿姆河畔,而烏孫卻在伊犁河留住下來。自從大月氏到了阿姆河,不僅用武力臣服了大夏,由於新的國土十分肥沃,物產豐富,並且距匈奴和烏孫很遠,外敵寇擾的危險已大大減少,改變了態度,逐漸由遊牧生活,改向農業定居,無意東還,再與匈奴為敵。當張騫向他們提出建議時,他們已無意向匈奴復仇了。加之,他們又以為漢朝離月氏太遠,如果聯合攻擊匈奴,遇到危險恐難以相助。張騫等人在月氏逗留了一年多,但始終未能說服月氏人與漢朝聯盟,夾擊匈奴。在此期間,張騫曾越過媯水南下,抵達大夏的藍氏城(今阿富汗的汗瓦齊拉巴德)。

張騫在大月氏逗留了一年多,得不到結果,只好在元朔元年(前128年),動身返國。歸途中,張騫為避開匈奴控制區,改變了行軍路線。計劃通過青海羌人地區,以免匈奴人的阻留。於是重越蔥嶺後,他們不走來時沿塔里木盆地北部的“北道”,而改行沿塔里木盆地南部,循崑崙山北麓的“南道”。從莎車,經于闐(今和田)、鄯善(今若羌),進入羌人地區。但出乎意料,羌人也已淪為匈奴的附庸,張騫等人再次被匈奴騎兵所俘,又扣留了一年多。

元朔三年(前126年)初,軍臣單于死了,其弟左谷蠡王自立為單于,進攻軍臣單于的太子於單。於單失敗逃漢。張騫便趁匈奴內亂之機,帶著自己的匈奴族妻子和堂邑父,逃回長安。這是張騫第一次出使西域。從武帝建元二年(前139年)出發,至元朔三年(前126年)歸漢,共歷十三年。

張騫出使時帶著100多人,歷經13年後,只剩下他和堂邑父,還有他的匈奴妻子三個人回來。這次出使,雖然沒有達到原來的目的,但對於西域的地理、物產、風俗習慣有了比較詳細的瞭解,為漢朝開闢通往中亞的交通要道提供了寶貴的資料。

漢武帝對張騫這次出使西域的成果,非常滿意,特封張騫為太中大夫,授堂邑父為“奉使君”,以表彰他們的功績。

張騫回來以後,向武帝報告了西域的情況。這就是《漢書·西域傳》資料的最初來源。之後,由於張騫隨衛青出征立功,“知水草處,軍得以不乏”,被武帝封為“博望侯”。

二出西域

元狩四年(公元前119年),張騫第二次奉派出使西域。這時,漢朝業已控制了河西走廊、積極進行武帝時對匈奴最大規模的一次戰役。幾年來漢武帝多次向張騫詢問大夏等地情況,張騫著重介紹了烏孫到伊犁河畔後已經與匈奴發生矛盾的具體情況,建議招烏孫東返敦煌一帶,跟漢共同抵抗匈奴。這就是“斷匈奴右臂”的著名戰略。同時,張騫也著重提出應該與西域各族加強友好往來。這些意見得到了漢武帝的採納。

張騫率領300人組成的使團,每人備兩匹馬,帶牛羊萬頭,金帛貨物價值“數千鉅萬”,到了烏孫,遊說烏孫王東返,沒有成功。他又分遣副使持節到了大宛、康居、月氏、大夏等國。元鼎二年(公元前115年)張騫回來,烏孫派使者幾十人隨同張騫一起到了長安。此後,漢朝派出的使者還到過安息(波斯)、身毒(印度)、奄蔡(在鹹海與裡海間)、條支(安息屬國)、犁軒(附屬大秦的埃及亞歷山大城),中國使者還受到安息專門組織的二萬人的盛大歡迎。安息等國的使者也不斷來長安訪問和貿易。從此,漢與西域的交通建立起來。

元鼎二年(公元前115年),張騫回到漢朝後,拜為大行令,第二年死去。他死後,漢同西域的關係進一步發展。元封六年(公元前105年),烏孫王以良馬千匹為聘禮向漢求和親,武帝把江都公主細君嫁給烏孫王。細君死後,漢又以楚王戊孫女解憂公主嫁給烏孫王。解憂的侍者馮鐐深知詩文事理,做為公主使者常持漢節行賞賜於諸國,深得尊敬和信任,被稱為馮夫人。由於她的活動,鞏固和發展了漢同烏孫的關係。神爵三年(公元前60年),匈奴內部分裂,日逐王先賢撣率人降漢,匈奴對西域的控制瓦解。漢宣帝任命衛司馬鄭吉為西域都護,駐守在烏壘城(今新疆輪臺東),這是漢朝在蔥嶺以東,今巴爾喀什湖以南的廣大地區正式設置行政機構的開端。

匈奴奴隸主對西域各族人民的剝削、壓迫是極其殘酷的。西漢的封建制度,較之匈奴的奴隸制度要先進得多。因此,新疆境內的各族人民都希望擺脫匈奴貴族的壓迫,接受西漢的統治。西漢政府在那裡設置常駐的官員,派去士卒屯田,並設校尉統領,保護屯田,使漢族人民同新疆各族人民的交往更加密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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