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在网上看到过,马来西亚沙巴州的仙本那,生活着许多被称为“海上吉普赛人”的巴瑶族人,他们没有国籍,世世代代都生活在大海上,以海洋游牧为生。听起来就很神秘的样子,一直向往仙本那,当然不止是因为神秘的巴瑶人,还有仙本那那辽阔且迷人的海景。
终于成行,我们的仙本那之旅,除了出海的一日游以外,还在马布岛上住了两日。马布岛是仙本那最受游客喜好的离岛之一,鹅蛋形的岛屿虽然面积并不大,四周却被洁白的沙滩环绕,无论是度假还是潜水,这里都非常适合。从空中俯瞰,可以清晰地看到,左侧是马布岛上的豪华度假水上屋,岛上与度假村毗邻的那些密密麻麻的低矮房屋,就是马布步上的原住民,巴瑶族人简陋的家。
水屋度假村与马布岛由长长的木栈桥连接,住在度假村的游客,随时都可以走到岛上去,逛逛巴瑶族人的难民村,窥探这个神秘的海上游牧民族。但难民们却不能进入度假村的区域,这些好玩的孩子们,只能在靠近岛上的栈桥边嬉闹玩耍,一遍又一遍地玩跳水、乐此不疲。
度假村和难民村合平共处,一面天堂一面地狱,只不过这仅仅是我们的主观看法,在这些天真淳朴的孩子眼里,也许他们的生活并没有那么艰难,见到我们拍照,便会微笑着摆各种pose。当然,因为上岛的游客越来越多,也会有一些孩子向游客乞讨,对着喊money、money,但如果不想给,他们也不会纠缠,这点还是蛮好的。
难民村的中心区域,形成了一条简陋的“街道”,街道两旁的的吊脚屋,就是巴瑶族人破败的房屋。有个别几间开着杂货店,除了有售卖给他们自己人的劣质商品外,也有一些是想卖给游客的贝壳类挂饰、工艺品,但几乎无人问津,游人对难民本身的兴趣,显然远超这些。
据说这些难民大部分是早年从菲律宾流亡而来的,并不被马来西亚政府承认,因而没有国籍,也无法上岸,只能终身生活在这小岛上。好在他们似乎对物质并没有太多的欲望,虽然穷困潦倒却能乐观面对,时常能看到这样一起跳绳玩耍的孩子们,看上去他们仍然很快乐。
这些巴瑶族人还是挺友善的,不止是孩子们,成年人看到我们拍照也不会拒绝,而是热情地微笑示意,给人的感觉相当好。当然,许多游客上岛时,也会准备点零食或糖果带给孩子们,孩子们一旦拿到,也不会独吞,而是和兄弟姐妹们一起分享。令人感概,是否这样无欲无求的生活才更幸福?
破烂不堪的巴瑶人水上屋,与不远处豪华度假村的水上屋形成鲜明对比,更显刺眼,反差实在有点大。
马布岛的陆地面积很小,顺着小路便可走向小岛深处,甚至纵穿小岛到另一边。沿途可以看到岛上有学校、清真寺、警察局等设施,还有简陋的篮球场、排球场等等,孩子们都玩得很开心。看到这些也会被感染,仙本那,愿你从此只见天堂,不闻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