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08 田樸珺:她把幸運與獨立想得太簡單了

田樸珺:她把幸運與獨立想得太簡單了

田小姐非常自信地蒞臨了《奇葩大會》,再次向公眾傳達了她對“獨立”的看法,本就不受待見的她,非但沒有路轉粉,反而招來了更多的“黑”。

自從2014年她出書以來,一直就在鍥而不捨地執著於“獨立女性”的人設,到處宣講自己“獨立”、“我的成功不靠男人”的奮鬥史:如何獨自一人漂洋過海從一枚窮學生成功打進曼哈頓主流圈,如何穿著窄裙拍出曼哈頓的紀錄片,發表慷慨的演講,拿過獨立女性獎。

明明是以權力大佬的女友為世人所知,卻要一直強調是“獨立女性”,自然不得觀眾人心,所以她又提出了新的獨立:精神獨立,甩出一句“能活得讓人妒忌,就別活得讓人同情”,被矮大緊老師回嗆一句“能活得讓人喜歡,就不要活得讓人嫉妒”。

在節目裡她講了自戀與自大是“一牆之隔”,很好的觀點被她講毀了,她說她業餘特別喜歡設計,於是朋友帶她去見無印良品的藝術總監原研哉,她沒聽說過對方,掏出自己的作品問:“你覺得如何?”大師客套幾句,她就飄飄然地指出牆上的一幅作品設計得太空。最後,朋友告訴她,這個設計師是原研哉,她才覺得出了醜。她笑著說很後悔自大,口氣裡卻是炫耀的小聰明,聲稱喜歡設計,卻不知道對方,既自大,又不尊重專業,還不珍惜如此寶貴的資源。

田樸珺:她把幸運與獨立想得太簡單了

身著紫色絲絨套裝站在臺上熱切地自我剖析的田小姐,像初出校門的學生,對外界的一切評價耿耿於懷,尤其糾結於“獨立”這個標籤,這真的曾在紐約差點露宿過街頭嗎?

其實何必如此擰巴呢,真正精神獨立的人,誰又會在意是否遭妒忌被同情,借過旁人的光又何妨,承認了也沒有關係,偏偏要像個幼稚小女生一樣說出一堆露怯又小家子氣的話。

也許,她是真的沒有花過男朋友的錢,她展現出獨立女性的成績主要表現有:她是如何靠房地產神奇地賺取了人生第一桶金,公認的成功人士男友面對她超強的行動力是如何敬佩得五體投地,而她的下屬又是如何被她不分白天黑夜的瘋狂工作所感染。

也許,她只能走獨立女性人設之路。當演員,並沒有出彩的角色。做製片人,做過《中國合夥人》的製片人,媒體報導“她把劇本遞給王石”、“王石有投資”。

田樸珺:她把幸運與獨立想得太簡單了

也許,她心底非常不服世人的評論“王石為什麼看上她?”,這些年,為了證明她不是“王的女人”,而他才是“田的男人”,她從各個維度來證明她與她的王老師精神層面上的匹配:主動曝自己的交際圈,證明王石之類精彩人物,只是她世界裡的冰山一角。

寫《GQ》專欄,被認為“成功拉低了作家門檻”,“你不知道的陳可辛”,稱“可24小時致電對方,對方送很多相框給自己,對方追著自己去游泳”。被對方回應:“我只有吳君如這一個閨蜜。”被吳君如毫不客氣回擊——我不知道什麼是男閨蜜,我只知道陳可辛的人和錢都是我的。在專欄裡登出與褚時健的合照,語調親切,但被褚老一句“我也不想,但當時王石在,要給王石面子”道出實情。

拍紀錄片,講述她“一隻箱子一個枕頭來到曼哈頓,獨立打拼的所有”,畫風基本是“我認識了誰誰誰,他把我當妹妹”。

大張旗鼓做一個風口項目新媒體集團,每天工作忙到只睡四個小時,醫生掃描我的大腦,發現有個區域已經變成了藍色——“這意味著什麼?意味著我奮鬥到了不眠不休的狀態。”目前最大的產品是一個叫田樸珺的獨立女性。

田樸珺:她把幸運與獨立想得太簡單了

本來在男權話語體系下,平民女孩想要快速實現階級飛躍,就不是一件易事。古有武則天,勢無可擋的強悍,隨你怎麼講。外國有香奈爾女士,確實靠當女朋友出道,但她從不否認幫助過她的男朋友,失去過幾次愛情,也從不講自己如何不靠男人成就了霸業。還有多少人罵勢利靠男人上位的鄧文迪,人家連理都不理,自顧自的開心,要離就離,要泡小鮮肉就泡。還有徐靜蕾,自己有自己一套評價體系,根本就不跟你玩,不被你牽著鼻子走。

她們知道被所有人喜歡與理解是不可能的,反正我無法改變世界,不如自建體系;反正我就是想要得到我想要的,你們怎麼說關我屁事;你喜歡,不如我歡喜。有野心,必定要硬淨、灑脫,不管不顧。

這正是田小姐欠缺的,她太在乎別人的看法了,太在乎別人怎麼評價她,得到資源,得到愛情,得以看到美麗新世界,何嘗不是一件好事,不必口口聲聲一次又一次刻意強調自己是不靠男人的“獨立女性”,而且誰也不許反對。這樣既落在了別人的標準裡,又彰顯出一股自卑與侷促的小家子氣。

沒花男人的錢,不代表沒借男人的力,不如淡淡一句:我就是值得他的好。

她曾在採訪中說:“我希望有一天我能為人類服務,我非常希望有一天能做到這樣。就像釋迦牟尼佛的教導。”

希望她能放下對自我的執念,沉下心來,做成自己喜歡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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