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03 渡不过的"巨流河"

宅在家,不如看书。

《巨流河》这本书让我最感动的其实不只是内容,更多的是齐邦媛先生逾八十高龄历时四年完成这部作品的那份执着,渡不过的巨流河成为齐先生心中的惆怅与症结。​

人生如饮水,冷暖自知,你的人生,不在别人眼里,而在自己心里。

我们何必为人生的片段哭泣,我们整个生命都催人泪下。

珍惜眼前,路过的永远是风景,留下的才是人生。

渡不过的

渡不过的

齐邦媛(1924~),女,汉族,辽宁铁岭人,台湾地区以及国民党政界人士长女,外文系毕业,1947年到台湾,1968年美国印第安纳大学研究,1969年出任新成立之外文系系主任,1988年从外文系教授任内退休,受聘为台大荣誉教授迄今。编选、翻译、出版文学评论多种,对引介西方文学到台湾,将台湾代表性文学作品英译推介至西方世界,卓有贡献。


清代称辽河为"巨流河",是中国七大江河之一,也是辽宁人民的母亲河。

渡不过的

"哑口海"则位于台湾岛南端,是鹅銮鼻灯塔下的一泓湾流。

渡不过的

齐邦媛先生在6岁时离开家乡,17年间辗转祖国大江南北。1947年之后又流落台湾60年。在漫长的生命历程中,齐先生哭泣过,软弱过,迷惘过。

1930年,在"九一八事件"前夕,齐先生离开东北来到南京;1937年,南京大屠杀发生前20天左右,她随同东北中山中学师生经芜湖到达汉口;1938年春,坐车、走路流亡到湖南长沙、广西桂林、贵州怀远,再进四川,最后在年底到达重庆,入读南开中学。

这条路是颠沛流离的逃亡之路,齐先生和无数老兵一样,在历史的大潮中,左一次冲刷,右一次冲刷,最后来到台湾。

接连不断的敌机轰炸,炮火连天的读书岁月,亲眼目睹亲人的离世,直到晚年,生活归于平静,而过去记忆里的伤痛、惊惶,永远都无法磨灭。

"跨过了大学毕业那一年,我的生命被切成两半,二十三岁的我被迫开始了下半生;前半生的歌哭岁月,因家国剧变,在我生身的土地上已经片痕难存了额。而后半生,献身于栖息之地台湾,似是再世为人,却是稳定真实的六十年。"

时间深邃难测,难以用有限的文字去描绘时间真貌,对于这段历史,齐先生做了记录者,为两岸留下一部"至情至性的家族记忆史"。

谈到写《巨流河》的初衷,正如齐先生所说:"下笔时完全没有想到会在大陆出版,主要是为了写给身边的台湾学生、朋友看,因为他们多数不了解这段历史。台湾像我这样的老人已经没几个了,所以我必须要说出来。"

可能是因为自己也喜欢摄影,所以我很喜欢齐先生在书中穿插的图片,每一张都是一个故事。

渡不过的

渡不过的

渡不过的

渡不过的

最后一张图片,垭口海,齐先生和她的小儿子坐在垭口海畔的礁石上,注视远方,他们在眺望什么,沉思什么,没有人知道。

正如书中所言,"一切归于永恒的平静,这真是经历丰富大彻大悟下空前的平和!"

关于《巨流河》所取得的史诗成就,王德威在该书"后记"中有一段经典评论文字:"《巨流河》最终是一位文学人对历史的见证。随着往事追忆,齐邦媛在她的书中一页一页地成长,终于有了风霜。但她的娓娓叙述却又让我们觉得时间流淌,人事升沉,却有一个声音不曾老去。那是一个'洁净'的声音,一个跨越历史、从千年之泪里淬炼出来的清明而有情的声音。……如此悲伤,如此愉悦,如此独特。"

《巨流河》是一位女性学人对历史的见证,对命运的回顾。我们久久聆听,久久回味,却是"怅惘千秋一洒泪"。

人生如饮水,冷暖自知,你的人生,不在别人眼里,而在自己心里。我们何必为人生的片段哭泣,我们整个生命都催人泪下。

珍惜眼前,路过的永远是风景,留下的才是人生。

渡不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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