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04 姜文的電影《讓子彈飛》想要傳達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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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子彈飛,一直以來在我心中是個中國電影史上的里程碑作品,它能夠真正把中國最傳統的一面體現出來,淋漓盡致,一點都不遮掩。在華語電影中,還沒有第二部能如此的發人深省,記得當時有影評人評論說《讓子彈飛》題材太民族了,劇本也太本土化了,登不了國際的電影“大雅”之堂。但後來據說《讓子彈飛》的劇本受到奧斯卡主辦方青睞,獲邀收錄於美國電影藝術與科學學院的官方圖書館(那是收藏世界範圍內的優秀影片的地方),如今《讓子彈飛》的劇本也成為眾多專業參考資料中的一部,這就是對這部影片最有力的褒獎。

《讓子彈飛》故事的設定在民國,戰火紛飛,這是一個讓人絕望的年代,所描述的人民很懦弱麻木,作為一個貧苦生活著的老百姓,他們需要的就只是能活著,有口飯吃就是幸福,如果哪天能看見欺壓自己的人被推翻了,那更是再過癮不過的事了。姜文看清楚了這一點,看明白了人民的習性,懂得人民的需求。知道如何調動人民,不能因為無知而不救。執政者要儘自己的力,讓人民覺得幸福。

導演姜文在影片中大段地流露出他精英主義的傾向,但結局卻似乎走向了思考。當大家看重了鵝城的風雲變幻,我最欣賞的,卻是張牧之仰望雄鷹的眼神,彷彿只有他一個人找到了理想,也只有他一個人在孤獨中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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捕魚小分隊


《讓子彈飛》背後的想法可以做形而上的歸納,只是我並不認同。

仔細說一下。《讓子彈飛》裡面3個主角標籤分明。一個是體制邊緣帶有異端色彩的麻匪張麻子,手裡有槍,實際上是體制的對抗者;一個是渾水摸魚的老湯,利用體制,不講善惡;黃四郎是體制內的既得利益者。

張麻子加上老湯,先是騙黃四郎的錢,最後更是革了黃四郎的命,好像有推倒大山引領解放的意思。但實際上根本不是這麼一回事兒。

張麻子不是自覺要革命,用他的話說,就是站著掙錢,不跪著活罷了。當他成了縣長,卻要為鵝城百姓帶來公平。這一點是在做縣長之前他自己也沒有想過,或想不到的。

張麻子道德上沒有大毛病,鵝城人怕的不是說他是個惡人,而是如果他搞不定黃四郎,自己又沒處說理,最後要倒大楣。所以,當張麻子喊著槍在手跟我走時,他們回應的是:誰贏跟誰。這也屬於劣根性。

批判劣根性當然不是姜文的重點。在《讓子彈飛》裡,絕對主角是一個吆喝著公平的英雄張麻子,他讓電影陷入這樣一個邏輯,那就是指望有一個明君,然後老百姓交出自己的稀有,讓這個明君給你你公平。說實話,有瞎貓撞到死耗子的時候,但長期看來,結果可能是既無法公平,也沒了自由。這一點看看歷史上清官多難出,竇娥有多少就知道了。

人不能靠押寶活。一個平凡的世界裡,人們應該不會輕易有造神的想法,也不會去傷害沒傷害自己的人。可是自己如果受到傷害的話,有說出來的自由,有反抗的能力,這才是避免鵝城遍地最不壞的辦法。


了不迪


對國民性格的諷刺,對一個想象中的城市的熱愛。

先來說說他對想象中的城市——北京的熱愛。

對北京有特殊感情的,不只有姜文,無論從文學還是現實的角度,每個時代的北京人,都對她有著說不完的情意。

在眾多北京迷夢中,我們看到最多的,是民國時代的北京,那個被特意稱作北平的城市。對老舍來說,北平是真愛,而“這個愛幾乎是要說而說不出的”。郁達夫說,為留住北平的秋天,他“願把壽命的三分之二者去,換得一個三分之一的零頭”。

梁思成,在改天換地的時代,在不知道自己的發言會帶來什麼後果的情況下,也認真地建議著:“城牆上面,平均寬度約十米以上,可以砌花池,栽植丁香、薔薇一類的灌木,或鋪些草地,種植草花,再安放些園椅。夏季黃昏,可供數十萬人的納涼遊息。秋高氣爽的時節,登高遠眺,俯視全城,西北蒼蒼的西山,東南無際的平原,居住於城市的人民可以這樣接近大自然,胸襟壯闊。

▲年輕時的梁思成和陳佔祥。1950年2月,梁思成先生和陳佔祥先生共同提出《關於中央人民政府行政中心區位置的建議》,史稱“梁陳方案”。它的內容,不是梁思成反對拆城牆那麼簡單狹義,也不僅僅是為了一個北京古城的完整留存。“梁陳方案”所包含的正是當時世界上最先進的城市發展理念,它是一個全面的、系統的城市規劃設計建設書。

我們通過各種資料圖片,看到的北京,並沒有這麼美,這麼值得以命相搏,在慈禧太后出殯的照片裡,在外國記者拍下的北京街景裡,北京荒涼、落寞,人們梳著大辮子,穿著破衣爛衫,臉上帶著麻木的表情,在那裡圍觀砍頭、凌遲,車伕在拉車,災民在買兒賣女,妓女穿著一身的好衣服,畫著精緻的妝,卻蹲在牆角的石頭上,等待客人的光顧。

但或許,是因為那些照片的作者,是帶著獵奇的心思來的,是主題先行的,北京在他們的鏡頭裡,非如此不可。

而在北京人的筆下,北京那麼美,那麼綠,那麼沉靜,中國第一任教育部長蔣夢麟曾在他的《西潮》中寫道:“如果你站在煤山或者其他高地眺望北京,整個城市簡直像是建在森林裡面……根據由來已久的皇家規矩,北京城裡只允許種樹,不許砍樹。年代一久,大家已經忘記了這規矩,卻在無形中養成愛護樹木的良好習慣。

▲電影裡的北京,有很多樹。

《城記》的作者王軍珍藏著一張老照片——1912年在白塔俯拍的北京,“多美啊!這樣一個可以供養100多萬人口的地方,基本是一個森林,每個院落都有樹,一片綠海。綠樹下面是青磚灰瓦的四合院……”

而在作家林海音在1960年出版的中篇小說《城南舊事》,以及根據小說改編的同名電影裡,北京也是那麼的沉靜,幽深的衚衕,濃蔭匝地的院子,質樸的女傭人,憨厚的人力車伕,悠長的童年,值得安放一個童年,一段鄉愁。

同樣作為北京人,王小波筆下的六七十年代的北京,也有著強烈的顏色、氣味、形象。在《白銀時代》和《黃金時代》裡,他都寫到過北京秋天的白楊樹,金黃色的葉子,潮水一樣湧上來,潮水一樣退下去。整本書都有一種在秋天的長路上甩著手行走的味道,走也走不完,走也走不到盡頭。《青銅時代》,則始終有一種寶石的豔光,伴隨著我的整個閱讀過程。

北京沉積著無數人的夢,又把這些夢,變成了飄浮在北京上空的一個大夢,進入北京的人,其實是進入這個大夢之中。

姜文則用他的《陽光燦爛的日子》和《邪不壓正》,給了我們一個新北京,一個新的迷夢。

▲《陽光燦爛的日子》裡的北京。

姜文的北京,是一個想象中的城市

這麼多人寫過、畫過、拍過北京,但姜文的北京,仍然是最特殊的一個,因為,他的北京,是一個想象中的城市。

《邪不壓正》中的北京,看起來非常真實,細節都經過考證,房屋、物件,都是不惜成本搭建的。在整個背景上,各路傳奇與市井社會快速切換,最不尋常和最尋常的意向共同存在。種種看似矛盾的情景造成的反差,卻無一不令人印象深刻,而又感到異常熟悉

▲姜文電影,對細節的要求很高。《太陽照常升起》裡,他為了找到一雙合適的涼鞋,大費周折。而在《邪不壓正》裡,所有的細節都是寫實的,就連日軍進城時,腿上綁帶的長度和綁法,都是經過認真考證的。

但在極度真實的現實細節的基礎上,鋪陳了導演姜文極度不現實的魔幻色彩。

電影裡,多次出現過寬闊的城牆,那個城牆,顯然不是真實的北京城牆,而是根據梁思成先生的構想製造出來的,寬闊到可以跑飛機,給城市裡的居民,提供了一個遠離塵囂,可以休憩的地方。

▲梁思成構想中的北京城牆。

藍青峰和亨德勒的幾場對話,都發生在那段城牆上,說話的時候,天色已經近黃昏,兩個人走在城牆上,遠處的城市裡,濃蔭乍地,把房屋都藏在了樹蔭裡,大大小小的院子裡,都已經點上了燈,透過樹蔭射出來。

還有讓李天然奔走跳躍的屋頂世界,看似真實,其實也是不真實的,屋頂世界,是一個遠離塵囂的世界,給李天然提供了逃避的片刻。而他和巧紅的對話,也多半發生在屋頂和天台上,巧紅像一個天外飛仙一般,給他啟迪和鼓勵。

▲電影裡,屋頂上的世界,是另一個世界。

還有李天然藏身的鐘樓,也是遠離塵囂的,可以俯瞰整個城市,可以隔岸觀火,可以獲得身體和心靈的暫時寧靜。但這樣的地方,在現實中也是不存在的。

還有“香山天體營”“不老針”和自拍,這些斑駁絢爛的細節,既可能發生在那個時代,又能被現代人理解,帶有濃厚的拼貼色彩。

姜文心中的北京,是北京又不是北京,事實上,他電影裡的那些地方,都有具體的形象和名字,卻又不是那個地方。姜文曾這樣談論他的創作心得:“無中生有出一個似乎存在的,讓你覺得比現實世界還真實的一個世界,這就是一個創造過程”,“有時我甚至分辨不清楚現實生活和電影生活的界限。就是說,有的時候我可能更需要電影生活。”

▲北京夢的靈魂,還是人。

姜文是一個生活在大夢裡的人,他生活在北京,同時也生活在一個由他構想出的北京,這個北京,濃蔭遍地,鴿哨漫天,又光怪陸離,處處玄機,是一個不可能真實存在的烏托邦。

所以,影評人三童,以夢為手段,解析了姜文的全部電影,認為姜文反覆講述的,是一個又一個亦真亦幻的夢境。

包括一個又一個亦真亦幻的城。

在《俠隱》的最後,西直門大街上滾滾煙塵,一輛接一輛的日本運兵車,滿蓋著黃土,像股鐵流似的,在血紅的夕陽之下淹沒過去。前朝武人藍青峰,對現代俠客李天然意味深長地說:“天然,別忘了這個日子,不管日本人什麼時候給趕走,北平是再也回不來了。這個古都,這種日子,全要完了,一去不返,永遠消失,再也沒有了。”

而在電影《邪不壓正》的片尾,當彭于晏飾演的李天然,爬上房頂,望著一色灰瓦晴天的城市天際線,大聲呼叫喊著“巧紅”的名字,他心中真正呼喚的,又何嘗不是那個令人魂牽夢縈,而又百感交集的北京呢?


韓松落


《讓子彈飛》姜文真的是個藝術家,天才。電影的情節、演員、音樂、反映的社會現實都是那麼的恰到好處。叫人直呼過癮,姜文那浪漫主義的表現手法、鏡頭運用,還有一眾大咖的飆戲都讓這部電影堪稱經典。

在看完姜文導演《讓子彈飛》從頭到尾都有一種想說又說不出來得感覺,從自身來講,什麼電影最受歡迎,真正得歷史,當前真實得發展,以及在有限條件內可見得未來趨勢,無論是哪個階層,最喜歡的應該是對自身影響重大,和自己生活密切的相關情節,讓觀眾身臨其境。

現在看來,姜文對中華民族有很深入的觀察和理解,每個人物、每句臺詞都在反映著我們這個民族的生態,那些奴性、勢利以及被體制摧毀的耿直良善都隱藏在滲透於每個細節的辛辣反諷裡。這樣的姜文,真是渾身發著光的天才啊!


沫子群


這個主題,,,四五年前可以說下,現在不好說吧?雖然不見得一定是什麼,但現在那什麼都是坑,逮誰都往裡面扔,曲解的話不尊重藝術,尊重了藝術和事實的話萬一說的話別人不愛聽怎麼辦?換成以前不愛聽最多是對罵啥的,氣氛好可以坐下來心平氣和的辯論,現在萬一辯論有人送快遞查氣表那不是很影響思路~雖然還是有人在喊怎麼周潤發了大家都好,不過總歸還是有武狀元之類出來反駁與辯論主角提出的論點,,,雖然武狀元最後拿了把椅子,但你我大多數人還是如鵝城夜晚來臨時一般,默默關上了自家的門窗,矇頭睡覺,,,,,,,,


十四3


謝謝,請關注九州天涯。


九州天涯


張麻子打下黃四郎的碉堡後有段經典對話。

張麻子:“我問你個問題,是錢對我重要還是你對我重要?”

黃四郎:“我 。”

張麻子:“再想想 。”

黃四郎::“不會是錢吧?”

張麻子:“再想想 。”

黃四郎:“還是我。”

張麻子:“你和錢對我都不重要,沒有你,對我很重要。”

你說姜文想表達什麼?當然是社會主義的優越性啊,推翻地主階級統治是廣大人民的強烈願望😌。

觀影公號:黑貓在線😏


黑貓在線


《讓子彈飛》是姜文導演的第四部電影作品,該片主要講述了是發生在北洋軍閥時期的傳奇故事


他的這部電影想要表達的說淺顯易懂點就是:打敗權力黃四郎的張麻子,他們一群人中最終也會有人無法抗拒金錢的誘惑變成下一個黃四郎。

但是如果有深層的意思,得從他的人生閱歷來講:1980年,姜文報考了中央戲劇學院 ,成為了中戲表演系的一員。1998年8月—1999年,姜文自導演了《鬼子來了》。2000年5月,《鬼子來了》在未通過審查的情況下,姜文參加了戛納國際電影節,並憑藉該片榮獲了評審團大獎,由於“違規參賽”,姜文受到了電影局“五年內不能擔任導演”的行政處罰。

《鬼子來了》影片一方面不僅沒有表現出在抗日戰爭大背景下,中國百姓對侵略者的仇恨和反抗,反而突出展示和集中誇大了其愚昧、麻木、奴性的一面”。

他說,這種評論在中國電影業界內倍受歡迎,姜文的同行們並不欣賞他的話。而他又有一副火爆脾氣,還有幾分固執。

有一段時間,姜文為自己是個受到壓迫的藝術家而感到榮耀,但隨後他的態度似乎發生了改變。過了一段時間以後,姜文私底下承認他有些自找麻煩。後來,他不再發表煽動性的言論。

電影結尾當張牧之的手下登上馬拉動的火車的時候(開頭是馬縣長坐火車),實際上意味著歷史進入了一個新的循環,張牧之的手下實際上又變成了新一代的馬縣長之類的腐敗角色結尾為什麼要反覆強調,上海就是浦東,浦東就是上海呢?浦東代表上海,這隻能是二十世紀九十年代後的事情了在二十年代,浦東絕對不可能和上海搞混的。
所而片子非常醒目的一句話“步子大了,容易扯著蛋”應該是暗諷“改革的步子應該再大一點”(來自網絡,不代表個人意見)

當然影片製作人也回應過該片不含任何深層含義,只是改編的黑色幽默故事。所以表不表達什麼只有自己體會了。


燃燒的螺旋丸


心知肚明啊!反映一個社會現象,終於都在現在一樣的一樣的,被印證了,貌似大老粗的姜文,實際上是一位很有思想和睿智的導演,喜歡他的電影四川話版《讓子彈飛》,更喜歡他的演技和風格!


樂山樂水317317


毫無疑問是映射時政:坐著馬列握著槍桿子,吟詩作對吃著火鍋唱著歌,卻是一幫只會喊口號魚肉百姓買官賣官附庸風雅的貪官騙子,完全就是社會百花茼的呈現;“讓子彈飛”就是讓這些貪官汙吏奸商權貴們再“瘋狂囂張”,俗語云:讓其滅亡,先讓其瘋狂;“張麻子”是為撥亂反正再革命而生的英雄,其在形勢嚴峻時隨波逐流,最後抓住機會借大勢所趨時勢造英雄做成大事!但結局是悲情的,又一個惡性循環,因黃四郎根本就沒有死,黃四郎這樣的人也不會死,故:革命遠未成功,有志者還需不斷努力!生命不息,奮鬥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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