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20 禹州有个“飞毛腿”,日行千里传奇飞!

禹州有个“飞毛腿”,日行千里传奇飞!

禹州有个“飞毛腿”,日行千里传奇飞!‖老家许昌

文‖张延伟

看过《水浒传》的人都知道,水泊梁山一百单八将里有个“飞毛腿”戴宗,绰号神行太保,能日行八百里。据老人们说,俺村在清朝时也曾出过这样一位“飞毛腿”。

至于“飞毛腿”的大名,早已无人知晓,只知道他姓张,在叔伯兄弟当中排行老三,人们就都叫他“张三儿”。

张三儿出生那天是腊月十五,他娘难产,接生婆在屋里手忙脚乱,急得额头冒汗,他爹也在屋外搓着手转圈圈儿。

后来院子里飞来一群喜鹊绕着房子转,最后落在大枣树上“喳喳喳喳”叫个不停,屋子里突然传来一阵婴儿啼哭声,接生婆大声报喜:“掌柜哩,母子平安喽!”他爹一颗悬着的心才算落地。

人们都说,张三儿出生时喜鹊绕房,算是一个异象;还有一说是农历十五出生的人命硬,易克父母或兄弟姊妹。结果是芝麻掉进针眼里,偏偏又都应在了张三儿身上。

禹州有个“飞毛腿”,日行千里传奇飞!

张三儿两岁那年,他爹到村西老雕山打柴,无意中发现山北坡悬崖上的石缝里长着一颗硕大的野生灵芝,就把捆柴的绳子一头儿拴在一块儿大石头上,一头儿拴在自己腰上,小心攀援着去采摘。

结果刚把灵芝采摘到手,脚下踩着的荆梢枯枝突然折断,张三儿他爹猝不及防身子猛地往下一坠,另一头拴着的绳子硬是从石头上方脱蹿出来,人活生生地从崖上跌落下去,后来找到他时早已断了气,手里还握着那颗被血染红的灵芝……

从此张三儿娘俩孤儿寡母,在街坊邻里的照顾下苦命度日。起初,张三儿和其他孩子比也没啥异样,只是他娘隐约觉察出儿子随着年龄增长饭量越来越大。

等到张三儿长到十来岁时,有一年风调雨顺,庄稼收成好,新麦下来后他娘推着石磨磨了一盆儿好面,给张三儿擀面条、烙油馍吃,结果烙的馍、做的捞面条不够他一个人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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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心疼得搂着他哭:“孩儿啊,感情你往常就没吃过饱饭啊!”

张三儿也哭:“娘,我平时吃饱了。只是你今儿做的太好吃,我才吃了那么多!”

这时张三儿身上开始逐渐显现出一些异人之处,主要表现在腿脚上,他和伙伴们一起赶路,不经意间就把别人远远甩在后面,当时大家也只是觉得好奇而已。

张三儿经常独自外出,到野地里捉野鸡、撵野兔,这些东西但凡被他看见几乎都逃不脱,最终成为他的囊中之物,算是给他渐增的饭量作一点补充……

后来张三儿娘终于发现,儿子两只脚脚心里不知何时各长出一小撮儿红毛!这下可把她吓得不轻,回头想想儿子出生以来发生的一些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她越发感觉儿子不同常人。除了自己守口如瓶,她也叮嘱儿子千万不要把这秘密告诉别人,免得惹祸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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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间张三儿长大成人,他平时在老家不显山不露水地默默无闻,却在江湖上结交有许多朋友。

农闲时节,张三儿常常外出“会友”,每次三五天时间,有时带回来一些散碎银钱,说是朋友接济。他把这些钱交给娘保管,并特意交代:自己小时候村里老少爷们儿没少帮衬,知道谁家困难就接济接济他们。

张三儿他娘点头答应却暗暗担心,怕儿子不走正道。张三儿就说:“您放心,孩儿心里有谱儿,祸害穷人的事我不干。”

有一次他从外面回来,对娘说他拜了师父,拿一本师父送的武林秘籍自己照着练习,以后外出的时间也逐渐多了起来,说是和师父切磋武艺。

闲来无事时,张三儿爱窝在河东窑洞里跟人一起摸骨牌。有年冬天的一个夜晚他又去玩牌,谁知手气不好,一会儿工夫就把钱输个精光,他说:“谁先替我玩会儿,我出去解个手。”

众人明白这是他手里没钱了,一准儿有去无回,就一起笑笑,马上有人顶了他的缺。

约摸过了半个多时辰,张三儿居然带着一股子凉气从外面回来了,手里掂着个小布包,里面的铜钱哗哗响。

有细心者猛然发现,张三儿头上、肩上留存有未融化的霜花,心中暗暗起疑。

当晚张三儿扭亏为盈,牌桌上的钱几乎全进了他的腰包。就在大家一个个垂头丧气准备散伙儿时,他却把装钱的布包往桌上一放说:“在场的人人有份,均着分了吧!”后来,村里有人悄悄议论起张三儿趁尿尿的当儿往返百里找神垕煤老板“借钱”的奇特经历。

张三儿爱看戏,走到哪儿一见戏台子就迈不开步。有次他原本到南阳访友,半道上听说洛阳城里有知名戏班唱大戏,就拐个弯儿飞奔而去,不巧地是等他赶到戏台前时刚好煞戏,不由懊恼地捶胸顿足。

戏班老板问明缘由,说道:“原来是禹州三儿哥到了,说啥不能让您白跑一趟。”于是吩咐演职人员重新上场,专门给张三儿唱了一出儿。

单为这事儿,张三儿和戏班老板一见如故。知道戏班要在洛阳呆上一段时间,张三儿就和老板说好,等他从南阳回来再看他们唱的全本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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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想世事难料,等张三儿在南阳逗留几天绕道洛阳返回时,戏班老板及一干人等却处在无限悲痛之中。

原来,戏班的主角也就是老板的漂亮女儿被当地恶霸也是首富胡大赖相中,以唱堂会的名义硬把他们叫去,唱完堂会强行把老板女儿留下。

可怜姑娘忍受不了屈辱,悲愤之下当晚即上吊而亡。戏班老板到官府击鼓鸣冤,不成想姓胡的买通官府,案情翻转,居然变成了姑娘行刺不成畏罪自杀。

张三儿把身上带的银钱交给老板,帮他妥善料理女儿后事。临别时话里有话说那恶霸作恶多端,活在人世天理难容。

时隔半个多月后的傍晚,张三儿又悄无声息地到洛阳走了一趟。次日天刚蒙蒙亮,村里一位早起拾粪的老人在村口看见张三儿头顶露水、背个包袱行色匆匆从外面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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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见他衣裳上有血迹,就追问缘由,张三儿先是怕娘担心不说实话,后来被逼急了,这才说他把洛阳那个姓胡的恶霸给杀了。

张三儿娘又惊又气,以前儿子和江湖上的朋友小打小闹、劫富济贫,她睁只眼闭只眼,现在儿子居然独自出去杀人,这样下去可怎么得了?

她仿佛看到儿子被官府捉到砍头的惨状,越想越怕,于是趁张三儿睡觉的工夫,狠下心来把他脚心那两撮儿红毛给剪掉了!等张三儿发觉时为时已晚,他哭着说:“娘啊,您这不是要害死孩儿吗?”

再说那胡大赖原本就恶贯满盈,民愤极大,突然在一个电闪雷鸣的夜晚蹊跷死在护卫森严的宅院里,当地百姓都说是遭了天谴,无不拍手称快。当地官府忙活多日也理不出个头绪,最终不了了之。

张三儿从此失去了“日行千里、夜走八百”的特异功能,对他来说也就没了用武之地,只好郁郁寡欢地呆在家里,偶尔有江湖朋友来访,才见他脸上多点儿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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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后来,张三儿请人在院子里盖起一栋三间起底、石墙灰瓦、木梁隔断的二层楼房,专门用来招待和留宿江湖朋友。村里人想起张三儿以前的诡异行为和他娘俩在村里的好处,倒也见怪不怪。

后来,张三儿大病一场,苦熬仨月后不愿拖累老娘,居然乘人不备来了个自我了断。他虽有恩与人,却因生前身份怪异,族人们怕影响风水,最终也没能入得了祖坟,孤零零地埋在村北地一处土崖下的旮旯里。知他遭遇的江湖朋友无不嗟叹,有顺路经过者多到他坟前祭奠一番。

出于好奇,前些年我曾按村里老人讲的位置去寻觅张三儿的孤坟,只在那里见到一座敞口大肚儿的废弃砖瓦窑,坟头儿可能早就在烧砖制瓦的取土过程中毁掉了。

不过,张三儿盖的那栋楼倒一直有人居住,直到十多年前村民盖房嫌它碍事才彻底扒掉,当时有人想着地基、墙体或屋脊里面可能藏有元宝、银元之类镇宅的宝贝,可惜多双眼睛在现场盯着,掘地三尺啥也没有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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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图无关。文中图片来自网络,版权归原摄影者或原制作者所有,在此表示诚挚的感谢。)

【作者简介】张延伟,男,70后,土生土长的禹州人,现供职于禹州市国土资源局,业余码字为乐,上世纪90年代以来偶有文字散见于各级报刊电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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