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08 她知道他足足恨了她三年,她對他的愛由深愛變成了無奈……

她知道他足足恨了她三年,她對他的愛由深愛變成了無奈……

白芷想去追,奈何忽然一陣暈乎,鼻腔再次湧出熱流。

她伸手捂住鼻子,撐在桌面大口喘氣,目光緊緊跟隨他們的身影。

徐子彥忽然覺得有些異樣,下意識回頭看了一眼。

白芷一手撐在桌邊,一手捂住鼻子,表情難受。

忽然,指縫中竟然滲出鮮豔的紅。

徐子彥皺眉,頓住腳步,她是怎麼了?

想要回去看個究竟,白蕊卻緊緊摟著他的腰道:“子彥,剛剛真的好害怕,她說會讓我在國內待不下去,還用當年毀掉的半邊臉威脅我,我好害怕,你一定要保護我。”

徐子彥剛剛燃起的惻隱之心,頓時消散,那個女人如此狠毒,對自己的妹妹都下得去狠手,死了也是活該。

“沒事,只要我在,沒人能傷害你。”徐子彥摟著白蕊上了車,揚長而去。

而咖啡館內的白芷,終於不受支撐暈倒在地上。

醒來,是在醫院的病房中,身穿白掛的醫生,正皺著眉替她做檢查。

等醫生做完例行檢查後,白芷聲音沙啞道:“醫生,我的情況怎麼樣了?”

“實不相瞞,你的情況不太好,而且還有持續出血的狀況,白細胞持續增長,這是病情惡化的現象,我還是建議你立即住院接受治療,還能有一線生機!”

“如果找不到合適的骨髓,就算接受治療,也還是會死吧!”白芷面色蒼白,心裡很明白正常人都很難配到合適的骨髓,何況是陰性稀有血的她,現在雙親已逝更加沒有生還的可能性。

與其坐著等死,倒不如死得有點價值。

“對不起醫生,我還有事情沒有完成,必須在死之前做完,我放棄治療。”白芷閉著眼睛說,決然的心已經沒有什麼可以撼動。

白芷離開醫院,第一件事便是去查了白氏當年留下來的股份,竟然只剩下只剩下三分之一了。

看來,是因為白蕊回國的原因,父親早些年就為她們姐妹二人做好了打算,為股權公平分給兩位女兒立下遺囑。

看來,白蕊盜取了那份遺囑,正式起效了。

難怪,徐子彥說她如果不離婚,只怕連父母最後的一點心血都守不住了。

她活不久了,這些股份對她來說也沒有那麼重要,可她卻不願意讓父母的心血落在白蕊那個賤人手上。

於是,她做出一個大膽的決定。

大膽到何種足以驚動徐子彥的程度。

看著手機屏幕上的來電顯示,白芷緩緩勾起嘴角,摁下接聽鍵。

“白芷,你是不是瘋了?別以為將股份捐贈出去,我就沒有辦法跟你離婚了,我告訴你,這個婚我離定了!”

“是嗎?那我也告訴你,這婚我不會離,你死了這條心吧!”白芷的心從他們相擁著離開咖啡館那一刻,就已經心如止水。

剩下的這幾個月時間,就好好地陪他們玩玩,給這對渣男賤女留下用不可磨滅的印記。

“白芷,你到底要怎樣才會離婚?我願意退一步讓你開條件,只要我能做到的,都滿足你!”

徐子彥忽然降低了語氣,不是認輸,而是想知道她到底要做什麼?

是要暴露狐狸的本性?還是僅僅只是想要保住徐夫人的頭銜?

“好,那我要白蕊死,只要她死了,我就同意離婚。”白芷毫不客氣說出自己的想法,換來的是徐子彥冷笑,隨即怒掛電話。

徐子彥此時坐在辦公室的椅子上,將手機丟在桌面,煩躁地點了支菸,吸了一口。

不知為何,他感到一股不安,而這股不安竟然是來源於白芷。

這個女人向來溫和,為何剛剛說話的氣場完全像是變了個人?

接下來的幾天,徐子彥每天都會接到白蕊打來驚慌失措的電話:“子彥快來救我,家門口有血,好多好多血,我嚇死了!”

白蕊每天開門,雷打不動,地板上都會出現滴落的血跡,一直延伸到電梯處。

這樣的情況以及持續了三天,白蕊都快瘋了,急切道:“一定是白芷,一定是她乾的,她現在肯定躲在某個角落,想要害死我,子彥救我,你一定要救我啊!”

徐子彥從公司趕去公寓,門口處的血跡已經被清理乾淨。

屋內,白蕊驚慌地抱作一團,見徐子彥到來,更是哭泣著撲到他懷裡:“子彥,救我,她肯定是想殺了我!這些血只是一個警告,她要殺我!”

“別擔心,有我在,我不會讓她傷害你。”徐子彥安慰她,輕輕拍著她的背部,可白蕊情緒沒有得到半點平緩,依然很激烈,“子彥,我要搬家,我不能住在這裡了,她會殺了我,她真的會殺了我!你忘了三年前,要不是你及時趕到,我真的死在她手裡了。”

徐子彥怎會忘記那一幕,白芷舉著刀,雙目腥紅將毀掉半邊臉的白蕊摁在全是火焰的房中,意圖殺死她再焚燒屍體。

她知道他足足恨了她三年,她對他的愛由深愛變成了無奈……

白芷此時也在家中坐著,對著時間漏沙器陷入沉思。

當年,她打算殺死白蕊後,便一同與她葬身火海,將她壓去陰曹地府向父母恕罪。

一眨眼過了這麼久,徐子彥礙於徐老爺子已經向媒體公佈,要與白家千金結婚,這才娶了她,卻在新婚之夜讓她獨守空閨。

門嘎達一聲,急促的腳步聲從門口踱步來到房間。

白芷置若未聞,坐著不動。

徐子彥站到她面前,猛地揪住她的衣領,雙眼迸發出火苗:“是不是你乾的?”

白芷冷眼掃過他的臉,莞爾一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白蕊家門口的血,是不是你乾的?”

“什麼血?你說的是這些血嗎?”白芷說著,素手拿起桌面放著的一個小玻璃瓶,瓶子裡全是鮮紅色的血液。

徐子彥眼底閃過震驚,怒意更甚,揪住衣領的手也改為狠狠掐住她的脖子:“果然是你做的,你這是在挑戰我的底線,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戰我的怒火!你想死嗎?”

“如果我死了,你會怎樣?”白芷昂著頭,目不轉睛看著他。

徐子彥愣住,為何這樣的眼神,他好像在哪個特別絕望的時刻見過?

恍惚片刻,徐子彥回神,怒斥:“你死了,那會是個值得慶祝的日子,我的世界也會因此而變得晴朗!所以,你最好快點去死!”

雖然知道徐子彥恨她入骨,可真的到了親耳聽見這些令人心碎的話語,還是會感到痛不欲生。

“好,我答應你去死,那你也答應我一件事好不好?”白芷嘴角嗪笑,眼眸底下帶著絲絲令人看不透的情緒。

徐子彥徹底怔住,正色看著她,心底那股不安的感覺愈發濃重:“你到底想做什麼?”

白芷掙開他揪住衣領的手,笑道:“自然是要做我想做的事情,比如……讓白蕊死,或者你求我!”

時間就此靜止了好幾秒,他不可置信看著她,這個女人當真狂妄,居然敢當著他的面說出這種話。

徐子彥怒極反笑道:“從來沒人敢在我面前說出這種話,我給你一次收回這些話的機會,別逼我對你動手。”

白芷沒有說話,而是媚眼帶笑看他。

似乎要一次將他看個夠,這種如火如荼的目光,直達他的心底,更是不是滋味。

這時,手機驟然響起,徐子彥掏出手機看了眼屏幕,是助理打來的。

不悅地鬆開掐住白芷脖子的手,徐子彥轉身出去陽臺上接聽。

“boss不好了,今天我們的股票突然漲停,我看這麼下去會很危險,極有可能面臨崩盤的趨勢。”

“什麼?”徐子彥微微迷了眼,這些天的消息真是一日不如一日,多事之秋?

“是這樣的,前些天我們集團的某個品牌出了點狀況,因為處理不及時,導致落了一些口碑上的後遺症,本想著也不是什麼大事,所以沒有稟報您,只是今天這個情況,怕是多少都有影響。”

“將突發狀況一五一十給我列出來,交到我辦公室裡,等我回去處理。”徐子彥掛了電話,直接離開別墅,開車回公司。

白芷在房內,聽見徐子彥的話,嘴角緩緩勾起笑意,眼淚卻兀自湧出,不受控制往下掉。

多年前,我從冰天雪地中將你救起,愛你入骨,不求你能愛我,卻連最後的尊嚴都要狠狠踐踏。

既然如此,那麼就讓我在死之前,讓你刻骨銘心吧!

就讓你恨我一輩子,至少,這樣你不會忘記我的存在。

鼻腔又湧出一股熱流,白芷已經習慣,神情淡漠將鼻血擦掉,湧出再擦掉,如此重複無數次。

三天後,白蕊因為無法忍受每天開門,地上一攤血,陷入瘋狂模式,主動找上門。

來到白芷住的別墅區安監門口,正好看見白芷。

白蕊慌慌張張躲起來,看著白芷打了車離開。

白蕊疑惑片刻,趕緊開車追上去。

白芷坐的出租車,在醫院門口停住,她下車直奔醫院。

白蕊戴上口罩悄悄跟在身後,看著白芷掛了號去了血液科。

診室內,白芷將這幾日的身體狀況告訴醫生,其實只是想知道自己還有多少時間,至少讓她活到徐子彥身敗名裂之時,看著白蕊的夢想破碎,看著徐子彥恨她一輩子。

未完待續......

書名《白芝愛易如清》

她知道他足足恨了她三年,她對他的愛由深愛變成了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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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靈之原修行?”

牧塵聽得此話,倒是微微怔了怔,北靈之原是北靈境內相當聞名的一處險地,其中地域遼闊,更是遍佈著各種兇猛靈獸,時不時的會有著探險隊伍進入其中,獵取靈獸,而且北靈之原內,還有著不少珍稀的材料以及靈藥,說起來算是一座寶地,當然,想要取寶,前提是你必須擁有著足夠的實力,不然的話,恐怕寶貝得不到,還得將小命留在那裡。

因為北靈之原資源豐富的原因,有時候就連牧塵的父親,都會親自率領手下進入北靈之原,而每一次的進入,都必然會擁有著相當慘烈的廝殺。

“對啊,我們北靈院天屆,每隔一些時間,就會組織學員前往北靈之原修行,因為只有真正的實戰,才擁有著磨練人的效果。”

唐芊兒點點頭,嫣然笑道:“這種修行,允許兩人組隊,而若是最後成績排前三者,可還有著特殊的獎勵。”

“獎勵?是什麼?”牧塵眉頭微挑了一下。

“據說這次是蘊靈丹。”唐芊兒想了想,道。

“蘊靈丹?”牧塵這才微微驚了一下,這種靈丹據說對他們這種修煉方才起步的初學者極有好處,靈丹藥力溫和,不會留下任何的後遺症,類似他靈動境中期的實力,若是服用的話,或許能夠在挺快的時間內衝擊到靈動境後期。

“嗯,我如果能夠獲得一顆蘊靈丹的話,應該也能夠晉入靈動境後期,為日後衝擊靈輪境做準備。”唐芊兒說道。

“這成績的高低是怎麼評判的?”牧塵也是有點好奇的問道,顯然那蘊靈丹提起了他的興趣。

“很簡單啊,看誰擊殺的靈獸數量最多,等級最高。”唐芊兒道:“因為整個天屆的所有學員都有機會參加,所以競爭力度極大,我才打算拉上你。”

“我才靈動境中期的實力,這種組隊選擇,你不是應該找更強的人才對嗎?而且我想以芊兒姐的魅力,不論東院還是西院,都有大把有實力的人想要與你組隊才是吧?”牧塵笑道。

“你不願意?”唐芊兒輕輕一哼,然後玉手揚了揚手中的暗紅色玉簡。

“求之不得,不過到時候萬一沒獲得暈靈丹,你可不能怪我拖後腿。”牧塵笑了笑,他所說的倒並非是客套話,畢竟他眼下看上去就靈動境中期的實力,北靈院中,可有不少比他更適合的人選。

唐芊兒微微想了想,旋即輕笑道:“如果得不到也沒關係,我自己有信心即便不依靠靈丹,也是能夠在一年內達到靈輪境。”

說著,她纖細玉指將玉簡輕輕一轉,美目瞟了牧塵一眼,道:“而且我不喜歡跟別人組隊。”

“既然芊兒姐這麼看得起我,那我只好捨命相陪了,芊兒姐放心,就算是拼了小命,也一定幫你把蘊靈丹保下來。”牧塵故作豪邁的拍了拍胸口,臉龐上卻是佈滿著笑眯眯的神色。

“油嘴滑舌。”唐芊兒俏臉微紅的盯了他一眼,嗔道。

“那這靈訣?”牧塵笑吟吟的看向唐芊兒玉手中的玉簡。

“下不為例。”

唐芊兒哼了一聲,然後便是握著那靈訣,轉身對著靈訣室之外而去,牧塵見狀,也是連忙跟了上去。

在靈訣室大門處,唐芊兒將靈訣登記了一下,那管理著靈訣室的老頭見到這暗紅色的靈訣,倒是有些詫異的看了唐芊兒一眼,有些猶豫,畢竟這“森羅死印”的兇名太大了一點,雖然唐芊兒符合條件,但他著實不想見到這麼水靈的一個少女被這靈訣所害。

牧塵見到那老頭猶豫,心頭也是微急,他可是知道這靈訣室秦老頭是個極為迂腐頑固的人,他若是看不順眼的話,還沒人能夠從他這裡把靈訣帶出去,而且別看這老頭猶如要斷氣的模樣,但其實力,卻是貨真價實的靈輪境後期,差之一步就能踏入神魄境,曾經有著不少趾高氣揚的學員在他手中吃了大虧。

不過所幸的是,唐芊兒對於這類老頭顯然極有手段,俏美的臉頰上浮現清純的笑容,一聲甜甜的秦爺爺,便是讓得那老頭樂呵呵的點了點頭,最後在叮囑了一番後,便是將靈訣交給了唐芊兒。

牧塵有些無語的跟著唐芊兒出了靈訣室,後者衝著他得意洋洋的一笑,然後將玉簡拋給了他。

“真是多虧你了。”

牧塵接過玉簡,把玩了一番,黑眸中也是有著一抹喜色,而後衝著唐芊兒笑道,看今日這模樣,如果不是唐芊兒的話,即便他權限達到了,恐怕都很難將這靈訣從那頑固的秦老頭手中借出來。

唐芊兒盈盈一笑,旋即有點無奈的看了牧塵手中的玉簡一眼:“你小心點,如果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立刻停止修煉。”

“嗯,那我先回去了。”牧塵握著玉簡,心中已是有點迫不及待,當下對著唐芊兒揮了揮手,便是轉身迅速離去。

少女望著牧塵迅速而去的身影,不由撅了撅紅潤小嘴,這根木頭。

...

冰涼的月光自天空上傾灑而下,化為一道道光束,落在安靜的房間之中,在那房中,少年靜靜盤坐,那漆黑的雙目,此時卻是緊緊的盯著手中的一道暗紅色玉簡。

牧塵盯著玉簡片刻,然後將其輕輕的貼在額間,靈力運轉間,只見得那玉簡表面也是開始有著暗紅色的光芒閃爍起來。

而在光芒閃爍間,大量的信息也是自那玉簡中流出,最後盡數的灌注進入牧塵腦海之內。

牧塵緊閉著雙目,接受著“森羅死印”的修煉之法,許久後,他方才緩緩的睜開雙眼,輕吐了一口氣,黑色眸子中,佈滿著思索之色。

“森羅死印”畢竟之前兇名太盛,因此即便是牧塵也不敢太過的大意,而是反反覆覆的將那些修煉之法看了數遍之後,方才開始動手修煉。

牧塵盤坐,雙手相合,指尖纏繞成一個頗為奇特的印結,心神一動,只見得其身體表面幽黑光芒閃爍,一絲絲的黝黑靈力,開始在其掌心縈繞而出。

幽黑靈力猶如黑色小蛇,伴隨著牧塵印結的變幻,不斷的在其掌心扭動,隱隱的看去,彷彿是在逐漸的形成一個黑色的光印。

咔。

不過這種光印的凝結,顯然並不容易,因此還不待那印結凝實,便是有著細微的聲音傳出,那道纏繞的幽黑靈力,便是破碎而去。

對於這第一次的失敗,牧塵倒並不介意,若是這“森羅死印”如此輕易就能修煉成功,他也不會有這麼大的興趣了。

略微收斂心神,牧塵再度開始。

咔。

失敗。

咔。

又失敗。

時間迅速的流逝,但牧塵卻是不知疲倦的一次又一次的修煉著,他的雙手結印也是從剛開始的生澀,逐漸的變得熟練,那靈力的凝聚速度,也是愈發的迅速。

修長的雙手,猶如穿花的蝴蝶,變幻著弧度,在那掌心中,幽黑靈力扭曲著,那黑色的光印,已是變得清晰了許多,隱隱的,似乎是有著一種森寒的波動散發出來。

牧塵目光緊緊的盯著那即將成形的黑色光印,心神卻是緊繃到極致,之前他已經在這最後一步失敗了太多次了。

牧塵的指尖再度變幻,一絲幽黑靈力流進了那黑色光印之中。

嗡!

黑色光印,突然在此時陡然一顫,竟是有著嗡鳴的聲音傳出來,接著那黑芒開始收斂,最後直接是化為一道黑色光印,緩緩的印在了牧塵掌心之中。

而就在那道光印印在牧塵掌心時,他整個身體都是陡然繃緊起來,因為接下來才是最危險的步驟,以前那兩位修煉“森羅死印”的學長,便是在這一步上,被震得經脈寸斷。

轟!

黑色光印印在掌心,很快的,牧塵便是察覺到,一股極端狂暴的波動自那光印中爆發而起,然後順著掌心經脈,瘋狂的湧進。

那種模樣,猶如是要將沿途經脈盡數摧毀一般。

“嗡!”

不過好在牧塵早有準備,那氣海之中的幽黑靈力在此時轟隆隆的盡數呼嘯而出,然後與那股自狂暴波動轟然相撞。

低沉的嗡鳴聲,彷彿是在牧塵體內爆發開來。

那股來自“森羅死印”的波動,異常的狂暴,猶如野獸一般衝擊著堵截而來的幽黑靈力,試圖將其盡數的摧毀。

但那大浮屠訣修煉而來的幽黑靈力,顯然並沒有它想象中的那般容易對付。

面對著那種狂暴的衝擊,幽黑靈力也是徹底的將其霸道之性展露而出,以一種極為強硬的壓迫姿態,將那種衝擊,盡數的抵禦下來。

轟轟。

衝擊一**的持續著,牧塵卻是不敢有絲毫的放鬆,在其額頭上也是有著冷汗浮現出來,這時候若是抵擋不住的話,那他恐怕也必然會受到重創。

氣海之中的靈力,被牧塵盡數的抽調出來,而隨著他竭盡全力的抵禦,那種衝擊持續了約莫十分鐘後,終於是開始逐漸的減弱下去。

而當牧塵察覺到那種衝擊徹徹底底的消失時,緊繃的身體頓時癱軟了下來,汗水打溼了衣衫,嘴中不斷的喘著粗氣。

不過雖然身體異常的疲憊,但牧塵眼中卻是佈滿著興奮的神采,他微微顫抖的張開右手,只見得在其掌心之間,有著一道令人感到森森寒意的黑印銘紋。

“成功了嗎...”

牧塵望著掌心中那道黑印銘紋,一抹如釋重負般的笑容,終於是自其嘴角蔓延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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