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31 碭山關帝廟的小夥伴,你們還記得席樓炮廠的狼狗頭“希得赫”嗎?

我叫苗則茂,“苗”是姓,“則”是輩分,“茂”才是屬於我個人的名字。

碭山關帝廟的小夥伴,你們還記得席樓炮廠的狼狗頭“希得赫”嗎?

(兒時照片)

“君敬則臣忠,希求愛法傳”是碭山苗氏字輩,排序清晰,有條不紊。從名字便可看出“誰該喊誰個啥”。80後可能是最後一批嚴格按照輩分起名的了,現在很多人“誰也不喊誰啥了”,都是“經理、苗總、主任、老闆、科長”啥的。

我出生的村子叫汪大樓,位於碭山城南十三里,苗姓居多,古時靠宗族這樣的組織,能夠自我運行,80年代古風猶存。

碭山關帝廟的小夥伴,你們還記得席樓炮廠的狼狗頭“希得赫”嗎?

小村落是個寨子,寂靜中帶有繁忙,犬吠聲中炊煙冉冉。

碭山關帝廟的小夥伴,你們還記得席樓炮廠的狼狗頭“希得赫”嗎?

歲月消逝,如今門樓與瞭望塔早已不復存在,而80年代的引水渠,是村東頭、南地、西河與北家後的連接紐帶,是暴雨季節的洩洪溝,是乾旱季節的存水地,是腦海深處最難忘的念想。

碭山關帝廟的小夥伴,你們還記得席樓炮廠的狼狗頭“希得赫”嗎?

春季,綠意盎然,引水渠兩側大白楊挺直了腰,露出綠芽,更有梧桐花開的嬌豔與榆錢子饃饃的香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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碭山關帝廟的小夥伴,你們還記得席樓炮廠的狼狗頭“希得赫”嗎?

夏季,雷聲陣陣狂風起,烏雲滾滾雨點急,更有暴雨門前騰細浪,車輛打滑走泥丸;每每左鄰右舍,茶前飯後,蹲在門前,等待機會救援,換取數根香菸。

碭山關帝廟的小夥伴,你們還記得席樓炮廠的狼狗頭“希得赫”嗎?

秋季,天高氣爽,人閒魚肥,撒網抓魚,好不快活,家中可以分得幾尾‘火頭’,改善伙食。

碭山關帝廟的小夥伴,你們還記得席樓炮廠的狼狗頭“希得赫”嗎?

冬季,漫天飛雪,積厚數指,舉步維艱,難得雪停日出,小子出門,打鬧撒歡,“吃雪屙沫、吃琉璃屙稠的”;

碭山關帝廟的小夥伴,你們還記得席樓炮廠的狼狗頭“希得赫”嗎?

更有席樓炮廠出的震天的‘希得赫’,黃煙炮,五彩炮,每每放炮時,小孩還必須用手捂著耳朵。有些會算計的人就不捂——別人放炮自己聽響還不花錢,捂耳朵不就吃虧了嗎?

碭山關帝廟的小夥伴,你們還記得席樓炮廠的狼狗頭“希得赫”嗎?

現在靜夜時分,幼時的記憶浮上心頭,80年代初期,家中十畝土地耕種、雞鴨孵化佔用勞力,雙親大人到處奔波,無暇照顧幼兒幼女,只能狠心託付與各位至親照顧,輔助成長。

碭山關帝廟的小夥伴,你們還記得席樓炮廠的狼狗頭“希得赫”嗎?

曲樓,是‘發配’幼時我的最佳場所,是我與‘饅頭’及小夥伴們撒野的聖地,房前屋後,溝裡坑外,播種下開心與爭吵、友誼與幻想。

碭山關帝廟的小夥伴,你們還記得席樓炮廠的狼狗頭“希得赫”嗎?

32年過去,不知‘饅頭’是否還記得我的模樣?是否還記得我的打抱不平?是否還記得祖傳秘方的藏匿之地?是否還記得我偷偷帶給你的燒餅,沾滿芝麻的燒餅?

碭山關帝廟的小夥伴,你們還記得席樓炮廠的狼狗頭“希得赫”嗎?

更記得汽車內膽游泳圈與2元壓歲錢的大餐嗎?

碭山關帝廟的小夥伴,你們還記得席樓炮廠的狼狗頭“希得赫”嗎?

當然,最歡喜的記憶,當屬於親愛的祖父大人,糖果、瓜子、變蛋,更有薛樓會上地板車拉回來的黃桃、葡萄和送貨上門的大西瓜。

碭山關帝廟的小夥伴,你們還記得席樓炮廠的狼狗頭“希得赫”嗎?

祖父抱著大妹妹,我依靠在祖父大人腿邊,定格照片雖已丟失,但祖父大人那幸福、知足的音容面貌永刻我心。

碭山關帝廟的小夥伴,你們還記得席樓炮廠的狼狗頭“希得赫”嗎?

(大家庭合影)

1987年秋,開始讀書,告別無憂無慮的幼年,邁入另一個自我。而故土那長長的引水渠,依舊在那裡,等待我,希望並渴望擁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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