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31 「峰子·说」鲁迅讲的一个荤段子,让郁达夫一直笑到家,佩服不已

一般自诩为文人的人,大多都给人的感觉是才思敏捷、文质彬彬、雍容典雅的,但也有不少的文人却风流倜傥,放荡不羁或者是七情六欲、喜怒哀乐皆与俗人无异,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峰子也经常把这些人戏称之为“文氓”,就是文人中的流氓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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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古人苏东坡老不正经地调侃好友张先在八十岁迎娶十八岁小妾说“一树梨花压海棠”,并感叹世人的新婚之夜的美好说“春宵一刻值千金”等“文氓”佳句流传千古之外,那么近人鲁迅先生给郁达夫讲的这个荤段子就更加让人捧腹且深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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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先生作为近时国人心中的一代文豪,其文笔犀利、言辞老辣,视野刁钻、思想深邃,世道人情、社会百态在其笔下或原形毕露无所遁形、或丑态百出善恶分明,就连其讲的段子都意味深长,于俗不可耐中见真性、见真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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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鲁迅先生在家接待郁达夫,给郁达夫讲了这样一个荤段子,说庙里一位德高望重、清苦修行一生的老和尚终于年迈病患,在垂死弥留之际,他却迟迟不能瞑目,徒弟们很疑惑地问老和尚究竟还有什么未了心愿,老和尚有气无力的说有一桩遗憾使他死难瞑目,就是他入寺清修一生,从未涉染红尘世事,更从来没有看到过女人的阴户,思来想去,心有不甘啊,弟子们为了满足老和尚心愿只好花钱雇了一个妓女送到老和尚病塌前,妓女脱了裤子让老和尚看,老和尚仔细一看,恍然大悟,说:哦,原来跟尼姑的一样啊!这才一命呜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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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郁达夫听了这个故事在回家的路上一边思索一边发笑,直至回家都难以抑制,翻遍藏书却找不到出处,才感叹鲁迅先生学识渊博、博物通达,无人能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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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说鲁迅先生给郁达夫讲这个段子是处出于调节气氛还是想影射什么人情世故,各人都会有各自的看法,峰子不去深究了,但就这个故事所说的这个老和尚可谓是让人匪夷所思,说其俗性未泯吧却又一生能坚持把素持斋,貌似也受尽了青灯黄卷的苦楚,说其持戒守律吧却又和尼姑有染,更为荒唐的是既然和尼姑有染,却完全不谙世事,幼稚可恶,说其讨人厌弃、受人鄙夷嘛却又有那么一丝丝的同情和怜悯,可见就这么一个小小的故事把一个人甚至一类人抑或是所有人的内心及秉性之复杂表露无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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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诞、卑微、虚伪、幼稚、自私、欲望这些人心、人性的东西,是我们每一俗凡的人都摆脱不了的,并且如影随形地伴着我们每一个人左右,甚至连那些遁入空门、修仙盘道的和尚、道士们终其一生都无法解脱,就是那些得道的高僧高道和传说中的佛陀、神仙也只是抑制抑制了而已,也谈不上超然解脱,更遑论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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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峰子认为在这个纷繁喧嚣的世界上,谁都成不了神人、圣人,谁都是食人间烟火的凡夫俗子,那些貌似平日里正襟危坐、道貌岸然的君子、圣贤也只是另外一个死不瞑目的老和尚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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