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27 故事:父親沉睡不醒,醫生毫無辦法,黑袍男子再次找來

故事:父親沉睡不醒,醫生毫無辦法,黑袍男子再次找來

“三哥,小心點。”吳天心裡一陣溫暖。

“小天,來,我們幾個把吳老爹抬到床上吧,都圍在這也沒有什麼用,該吃飯的吃飯去,吃了都回去。”這個男人明顯很有聲望,大家很快就各就各位。

陸陸續續的,大家都散了,畢竟留在這也沒有任何作用。

吳天看著床上的爹,握著他冰涼的大手,沒有一絲溫度。

心裡一片焦急,臉上卻不能表現出來,因為還要安慰老孃。

也許是太乏了,半夜的時候,吳天娘在床邊睡了過去,給娘披了件大衣。

“咕嚕咕嚕——”

吳天無奈的摸著肚子,原來是餓了。

想著爹一時半會也醒不來,就去廚房隨便熱了點菜對付吃了下。

天剛矇矇亮的時候,三哥終於帶回了鎮上的醫生。

“三哥,真是太謝謝你了,廚房有東西,你去湊合吃點吧。”

“沒事,先讓醫生去看看你爹吧,我就先回去了,好睏。”

“那好,醫生,快請。”吳天將醫生請了進去。這會吳天娘也醒了,一臉希冀的看著陳醫生。“陳大夫,麻煩你了。”

陳大夫點點頭,放下醫藥箱,就向床上的吳老漢走去,開始把脈。只見陳大夫一臉沉重。

“陳大夫……”吳天趕緊阻止了孃的詢問,他知道醫生號脈時一定得安靜。

過了會兒,陳大夫將吳老漢手放進被子裡,起身說道:“吳老爹他脈象平穩,呼吸也正常的,請恕我看不出是什麼原因,我先告辭了。”說著急匆匆的走了出去。

“陳大夫,陳大夫……”吳天娘無力的喊道,陳大夫卻頭也沒回。

吳天現在也是慌神了,連醫生都沒有辦法,還能怎麼辦呢。娘倆坐在床邊發呆。

上午的時候,吳天大伯等人再次來到了吳天家裡,吳天告訴大伯陳大夫的說法,一片寂靜。畢竟平時鄉里鄉親有個什麼風寒、感冒的時候,都是鎮上醫生看好的,現在醫生都說沒法了,大家都沒有了注意。

“要不我們去請王寡婦吧,她不是能夠……?”吳天大娘出聲建議。

“你個瓜婆娘說什麼哦,都什麼年代了,你還信這個。”大伯一陣劈頭蓋臉的罵道。

“要不試試吧?”吳天娘嘀咕著。

“你,唉。”吳天大伯卻不能像剛才那樣罵了,唯有嘆了一口氣。“那就去請吧。”

到了王寡婦家裡,起初是不願意來的,哀求了好一陣子才願意來,可最後神神道道的看了一陣,卻也沒轍,只是走的時候嘴裡嘀咕著“三魂七魄俱無,居然看起來還像沒事人一樣,怪事怪事。”

雖說沒有什麼好的結果,但是經過陳大夫與王寡婦之後,吳天也算明白一件事,那就是老爹看起來是正常的,就像書上說的“植物人”一般,只是不知道什麼時候能醒。

王寡婦走的時候已臨近午響,吳天招呼大伯等人坐下,然後跟娘做了一頓便飯供大家食用。

畢竟“植物人”也不是急就能解決問題的,該吃飯還是要吃飯,不然怎麼有力氣照顧爹爹跟娘呢。

正在吃飯的時候,院子門邊傳來了聲音。

“番薯小哥呢,我終於找到你了。”原來卻是一個全身籠罩在黑袍的男子走了過來。

看著眼熟的黑袍人,卻見這人氣喘吁吁,明顯是匆忙趕來的,可奇怪的是面上卻沒有汗珠,早上三哥回來還一臉是汗呢,這會卻沒有閒功夫思考。吳天起身答道,“你是找我?”

“對對。”看見眼前的是吳天無二,那人明顯舒了一口氣:“你讓我好找呢,你拿錯我傘了。”

說著遞過了一把傘。

吳天看著眼前跟自己一模一樣的傘,心裡一陣惱火,這人怎麼這麼煩,都是一樣的,有必要換嗎。

可人都來了,換就換吧。“娘,昨天我拿回來的傘,爹給我放哪兒了。”

想著爹爹,難免傷心,眼睛一瞬間就紅了。

“在廚房掛著呢,我去拿。”吳天娘應著。

吳天接過娘手上的傘,遞給了黑袍人:“諾,拿去,今天沒空招呼你,不好意思,我爹還人事不省呢。”說罷便扭頭像桌邊走去。

“等等,你爹打開過這傘?”黑袍人一臉凝重的問道。

“昨晚才廚房收傘的時候,他爹打開了,整理了一下。”吳天娘說道。

“怪不得。小哥,你帶我去看看你爹。我應該知道怎麼回事。”聞聲,吳天急忙領著他進了裡屋。

黑袍人看了看吳老漢,用手在他身上一陣搗鼓,然後看了看周圍沒人,便把吳天拉到角落,還不待吳天說話,便拉開了自己衣服。只見一陣幽光騰起,籠罩著他。

“我是陰神,這傘是勾魂傘,我昨天是算著後面村有人陽壽將近,準備半夜去勾魂的,結果到的時候傘卻沒用,我就知道是你拿錯了。我一路趕來,路上祈禱著你千萬別打開傘,剛才看見你,鬆了一口氣,只道你沒事,卻沒有想到是你父親應了劫。你父親現在就是被勾魂傘勾走了魂魄,但是他陽壽未盡,所以才會現在這個樣子。有生機,沒魂魄。”

“那怎麼救他?”吳天一時間反應不過來,只想著怎麼救父親,連害怕都忘記了。

陰神無奈的笑笑,“幾百年了,第一次遇見這種意外,雖然這也是你無心之失,不過我也有責任,昨天忙著吃番薯,忘記了查看傘。看來冥冥之中自由定數,等會我就要回去領取懲罰,重墮輪迴了,至於你父親……”

“陰神,你可知錯。”虛無的空中飄來一句話。

陰神向轉頭向右前方看去,吳天的目光也順著看了過去,卻什麼也沒有。片刻後,一陣白色旋風從地上冒起,最後化為一個白影。

只見一個全身白衣,頭頂著很高的白色帽子,右手舉著一根哭喪棒的“人”出現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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