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2 書櫃上一大堆名著,看過的能有多少

我這裡指的外國小說,主要是指世界名著,以及一部分的劇本小說,我看這些小說的

時間大都發生在19歲前,在大學裡,不知是因為沒有碰上心儀的小說,還是心情過於煩躁,竟再也捧不起大部頭的小說來了。看過一段時間的網絡文學,卻不喜歡安妮過於陰冷灰暗的文字,比較喜歡的網絡作家是榛生和童素心。

書櫃上一大堆名著,看過的能有多少

剛開始讀小說的時候,是在小學升初中的暑假間隙,由於我的母親只願意為世界名著和中國古典小說買單,所以,儘管我很喜歡言情和武俠小說,卻也只能偷偷地跟同學藉著看,而每次真正從新華書店抱回家的都是那些所謂的名著名作。

書櫃上一大堆名著,看過的能有多少

我看的第一本外國小說是英國女作家艾米莉-勃朗特的《呼嘯山莊》,這部小說想來至今仍令我膽戰心寒,當時放在床頭一個多月,也不知其所以然,只知道故事裡,好象有個呼嘯山莊的莊園,還有個畫眉田莊,以及一個叫做希克利的近乎變態的人物。說實話,這部小說的內容,我是若干年後,藉助央視的電影才搞明白。汗顏。

也正是這本《呼嘯山莊》,嚴重打擊了我看外國小說的積極性,本來就對外國小說中冗長的名字反感,再加上先前的畏懼,和這次的教訓,導致我接下去的整整兩年的時光,都在中國古典文學中度過。其實,都是些打著古典文學旗號的言情小說,譬如《平山冷燕》、《好逑傳》、《玉嬌梨》、《九尾龜》之類。

重新燃起看世界名著的激情,來自那本偶然在書店翻到的《紅與黑》,好象當時被封面的人物吸引了吧,看介紹,又是愛情小說,正合心意,所以索性買了下來。

我最初買的這版《紅與黑》是郝運先生譯的,以後又陸陸續續看了好多版本,於連和雷納爾夫人的名號也幾經變換,從索雷爾到索黑爾,從雷納爾夫人到萊納夫人。卻依舊無法忘懷看第一本時,郝運先生的流暢。

很喜歡於連的兩段戀情,至今仍記得十八歲的於連雙頰緋紅,兩眼低垂站在市長府邸門口的那段描述,羸弱而清秀的於連拘謹不安地立在那兒,小巧的鷹勾鼻子,大而黑的眼睛,蒼白的臉色,顫抖的唇..象個怯怯的女孩子..

以後,便固執地認為司湯達是合自己口味的,於是便四處蒐羅他的書來看,於是又讀了他的《巴馬修道院》和《阿爾芒斯》,一樣的俊男靚女的組合,卻再也無法感受看《紅與黑》時的心靈的驥動。

那時候,上海譯文出版社出版了一套的世界名著,買到其中的一本,封底便列有其他的書目。於是便挑著看,首選還是法國。

如今,有時候會發覺自己潛意識裡有些哈法了,有些迷戀法國的電影,會嚮往巴黎聖母院的鐘聲,楓丹白露的陽光,普羅旺斯的薰衣草,會渴望去一睹那塞納河畔左岸的星光,去感受一下波卡爾紅酒的浪漫..

書櫃上一大堆名著,看過的能有多少

看莫泊桑的《漂亮朋友》,一個同樣有著勃勃野心的人物,卻少了於連的痴情,多了幾分圓滑,杜-洛瓦的成功之路,至今在國內的許多都市小說中仍有反映,而他卻早已作古在19世紀的法蘭西,真的要感嘆歷史的相似了。

雨果,一直是很早就崇拜的大文豪了,可是,我卻怎麼也喜歡不了他著作裡大段關於巴黎市景的描寫和說教,《巴黎聖母院》和《悲慘世界》感受更多的是愛斯美那達的美麗和冉-阿讓的善良.

大小仲馬的小說,也是給我很深印象的,記憶裡彷彿就一直可以聽到茶花女夜裡猛烈的咳嗽聲,一直可以感覺到囚禁基督山伯爵的那個密室的潮溼和陰暗,而《三個火槍手》的故事則是伴隨著電影《鐵面人》來記憶的。

巴爾扎克的小說,因為是反映市民的,不是很喜歡,要不是初中語文有課外閱讀的要求,我想我是不會去看《高老頭》和《歐也妮-葛朗臺》這樣批判現實主義的作品的。

讀福樓拜的《包法利夫人》和格里美的《卡門》才會真正明白帕拉扎的詩句“女人是禍水,美好只二回”的真諦來。

歐美小說中,英國文學佔了很大的比重,所以在看過一些法國文學後,我只好去硬著頭皮都英國小說。

莎士比亞的倒沒怎麼看,僅僅學了中學課本里的《威尼斯商人》。發覺自己很奇怪的,就和看中國古典小說一樣,將上海古籍出版社的幾個十大系列看完,亂七八糟的,卻怎麼也提不起看《紅樓夢》和《三國演義》的興致。

非常喜歡哈代的小說,無論是《德伯家的苔絲》,還是《遠離塵囂》,亦或是《無名的裘德》,那種淒涼的美麗,苔絲白衣飄飄地走在荒蕪的英格蘭平原上的孤寂身影,永遠定格在記憶的某個角落.

狄更斯的小說,感覺出奇的相似,無論是《遠大前程》還是《霧都孤兒》,書是乏味的很,電影倒是一拍再拍,《遠大前程》我看過四個版本,《霧都孤兒》兩個版本。

女作家中,夏洛蒂的《簡愛》倒是通俗易懂,文字遠沒有她的妹妹晦澀。可惜我很不喜歡第一人稱的小說,而另一個女作家簡-奧斯汀的《傲慢與偏見》,呵呵,是我喜歡的類型了——愛情故事。

勞倫斯的所謂禁書,是後來在大學看的,比如《查太萊夫人的情人》、《羽蛇》、《虹》,感覺遠沒有未看前的希望來得強烈。比起如今的用身體寫作,勞倫斯實在小巫得多,只是那份文字裡的優美和氣勢的恢宏,是層出不窮的“大巫們”所學不來的。

俄國的文學,是真的不是很欣賞。儘管我很敬重那些大家們,可是,我不喜歡他們的小說,托爾斯泰的《復活》開始的誘姦倒是有些趣味,到了卡秋莎入獄後便是男主人公無休止的人生懺悔,感覺和《兒女英雄傳》一樣的,何玉鳳進了安府後的情節便開始索然無味,而他的另兩部鉅著《安娜·卡列尼娜》和《戰爭與和平》,書遠遠沒有電影吸引人。

唯一印象深刻的是《鋼鐵是怎樣煉成的》,雖然是紅色文學,但我卻當作言情小說看了,戴著藍色禮帽坐在樹梢上俏皮地注視著池塘裡潛水的保爾的冬尼婭,大方幹練的麗達,膽小柔弱的安娜,記憶裡都很美麗鮮活,看保爾誤會麗達的哥哥是情人的時候,有些扼腕,替他愛情的錯失而難過..

美國的小說,看得不多,遠沒有法英深刻。喜歡的有路易莎-奧爾科特的《小婦人》,裡面的四個性格迥異的姐妹倒是令人玩味。德萊塞的《嘉莉妹妹》和《珍妮姑娘》講的是美國19世紀兩個鄉下女孩在來到芝加哥後道德的淪落,其實不是很喜歡這樣的作品,看過就完了,我是不會象那些文學評論家們去深刻挖掘出資本主義墮落的本性來的。

海明威的小說,怎麼說呢?他的《太陽照樣升起》,《永別了,武器》如果都能像《老人與海》一樣短就好了,嘿嘿,《戰地鐘聲》我又是當愛情小說讀的。

至於另一個美國大家傑克-倫敦,我怎麼也弄不明白那條狗怎麼就會變成狼了?基因突變麼?

米切爾的《飄》倒是認真看過,為了緬懷我的偶像費雯麗,在我的腦海裡,郝-思嘉就是那個樣子,白衣長裙,靜謐地坐在莊園的一隅,天使一樣的美麗。

日本的小說,一般人都會首推紫式部的《源氏物語》,可惜我已經看過太多的明清的才子佳人小說,《紅樓夢》尚且沒有興致,所以對這部與之相近的日本紅樓夢以及越南那部出自唐傳奇的《金雲翹傳》,連翻的慾望都沒有了。

有些喜歡川端康成,那樣孤獨憂鬱的作家,喜歡《伊豆的舞女》和《雪國》裡透出的淡淡的憂傷。

而對於村上春樹,我是沒有什麼強烈的感覺的,但為了不至於和小資們無話題可聊,所以我也必須去看《挪威的森林》,知曉渡邊和直子綠子之間的感情糾葛。

同樣,一段時間,讀杜拉斯,看她的《情人》、《廣島之戀》和《琴聲如訴》,其實本引不起我的陶醉,只是大家都在迷戀,似乎這樣就象徵著品位,所以就一併讀了,反正我看書是囫圇吞棗的。

曾經也嘗試著去讀那部被認為是20世紀經典排名第一的《尤里西斯》以及哥倫比亞作家馬爾克斯的《百年孤獨》,可是他的魔幻始終沒有吸引我,又是和《呼嘯山莊》一樣的半途而廢、無疾而終。

最後說幾部劇本小說,比如看小說《阿甘正傳》,會發現書中的阿甘更有趣些,也更“壞”些,也會搞些小惡作劇,也會罵罵人,不像電影中那般完美,更似常人。

而《屋頂上的輕騎兵》,看小說,則更加能夠感覺在惡疾蔓延的時候裡,那個古典的美貌英俊少年和寶練娜之間的微妙情愫……

像流水帳一樣的說完自己看過的外國小說,突然感覺自己很俗,都沒有看出什麼意義來,就這麼看了,全當紀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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