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08 《庆余年》中为什么感觉庆帝对二皇子这么狠?

游优优


很高兴为你回答,我来说下吧,庆帝对自己狠。毫无疑问他是一个非常强大的人。他的强大是身体的强大也是精神的强大。众所周知他是四大宗师之一,那么他是怎么当上大宗师的呢?起因是叶轻眉给了他一本功法《霸道真气》,但叶轻眉本人也没练过,或者可以说当今世上没有人练过,庆帝在这种没有前人经验的情况下还是修炼了霸道真气。从前面的剧情可以看出,范闲从小就练这个,虽然有费介和五竹的一些帮助,但身体还是不太能承受。庆帝当时修炼霸道真气,一定是吃了很多苦头,而且霸道真气与其他几个叶轻眉偷出来的功法的不同在于,庆帝几乎是“死过一次”,才练成大宗师,其他人虽然辛苦却没有这么大风险。庆帝曾经修炼霸道真气直接或间接导致了高位截瘫武功全废,他凭借超人的意志力才坚持下来,没有死去,也没有选择去死,从而身体痊愈成就大宗师。我一直觉得,当时没有死也没有选择去死,是庆帝后来那么自信的起点,只是我个人认为。庆帝后来有皇帝BUFF之后,自信和强大几乎是理所当然的,他仿佛天生就是帝王材料,没有人比他更合适。

庆帝对自己的孩子狠。大皇子不必说,他本就是庆帝和东夷俘虏宁才人的非爱情结晶,“大皇子不会有光鲜未来”是庆帝、宁才人和大皇子三个人都心知肚明的结果,庆帝把他放到战场上,杀敌扩疆,战死沙场就是最好的结果。再看二皇子(终于回归正题),庆帝一开始让太子当太子(太子排行老三,但庆国约定俗成太子不算在皇子排行里面,三皇子其实是老四),大约是看中他“宅心仁厚”,通俗地说就是看着老实,而二皇子不可能不争,争了有可能活,不争一定会死,于是庆帝就让二皇子当一块磨刀石,用来打磨太子,让太子成为一个强大的人。范闲后来到京都娶郡主掌内库,升官发财道路太过平坦,也有庆帝的推动,庆帝让范闲快速成长起来,成为一张砂纸,打磨太子和二皇子。对于庆帝来说,儿子们“自相残杀”的一切细节他都知道,但是他都不会主动插手,他要让他们互相磨练,看看最后的赢家。后来,太子想明白,他没必要趟一趟又一趟浑水,因为他什么都不用做,就是太子,就会有很多人来投靠他。而二皇子,他必须做些什么,必须把水搅得更浑,他才有机会活,他一直都是一个失败者的角色,从悬崖边寻找生机。范闲呢,他还什么都没做,就有人把资源直接或间接地推给他,陈萍萍的助力、范建的老辣、费介的庇护、林若甫的嘱托,还有庆帝若有若无的对叶轻眉的愧疚转嫁给他。范闲手里有最好的牌,他也打出了好的效果,所以庆帝一直对他很“温柔”。但不要忘记,帝王心术,皇子也没有省油的灯,如果手里拿同样的牌,太子和二皇子也没有那么蠢,一样能打出好局面。游戏初始,太子已经拿着大王牌,二皇子没有牌,全靠自己争取,其实还是二皇子最惨。另外两个人,大皇子没有上桌打牌的资格,三皇子年纪太小,而且他拜了一个好老师(范闲)。

庆帝对自己的臣子也狠。林若甫归老,陈萍萍辱死,秦老将军背锅死。没用的丢掉,权势太大的丢掉,知道太多秘密的丢掉,有不轨想法的利用过后也丢掉。权臣丢掉,宠臣丢掉,孤臣也丢掉。丢掉一轮又一轮,但庆帝的强大始终没变,他的狠也让他成为了最强大的“孤家寡人”。

最后再扣一下题,庆帝为什么对二皇子这么狠?因为他足够强大,足够自信,不管对身边的人多狠,他都永远是最强大的大宗师,最强大的帝王,最强大的人。所以他不在乎,儿子也好,臣子也好,工具也好,既然世间的一切都不能影响他成为最强大的人,那么他为什么要“小心翼翼”地去对待那些人?

庆帝的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一统天下。

他是最强大最自信最有野心最可能一统天下的人,现在是,以后也是。死后哪管洪水滔天,至少死前,这是朕的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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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我们必须清楚,在撞破太子跟长公主的混账事之前,庆帝从来没有易储的心思。无论庆帝推谁出来,某种程度上都是用来磨炼太子的。

因为庆帝需要一个强大的太子,他认为太子是一把刀,而这把刀需要一块磨刀石。

所以庆帝把二皇子逼上了那个位置,逼他站到太子的对面,让他不得不去斗。

其实庆帝前期是不像一个“人”,一个“父亲”的,他只是一个皇帝,对几个儿子很少有父亲疼爱儿子的感情,更多的只是一个皇帝审视继承人的目光。

庆帝之所以选二皇子,不能说是不疼他或者讨厌他,只是因为他最合适,或者说庆帝没别的选择了。

庆帝一共五个儿子:太子、大皇子、二皇子、三皇子、范闲(私生子),我们看看分别庆帝几个儿子就知道了。

大皇子的母亲是东夷城的女俘虏,有一半东夷城血统的大皇子此生注定与皇位无缘,他对那个位置没有、也不能有想法,也就威胁不到太子,所以他不适合。

三皇子年纪尚小,但庆帝未必没有让他给太子做磨刀石的想法,只是他还没来得及长大。可以说,如果太子没被废,二皇子倒台后,三皇子可能又会被庆帝递出来当下一块磨刀石。

再说说范闲,庆帝从来没有让范闲继承王位的想法,无论范闲有多优秀,庆帝对他有多好,他都从来没有这个想法。所以范闲既是太子的磨刀石,也是是庆帝想要留给下一任皇帝的一个臂助。因为范闲不是皇子,但又是“自家人”,像监察院这样的机构,在陈萍萍之后交给谁庆帝也不能完全放心,范闲这样特殊的身份是最合适的。然而庆帝给他权力,同时制衡他的权力,范闲在庆帝看来永远是一个“臣”。

综上,不是庆帝非要选二皇子,实在是其他几个儿子都不合适。不是庆帝讨厌二皇子,庆帝前期是个极度自信的帝王,他考虑事情都是从他坐着的那个位置出发的。其实后期庆帝渐渐也有了一些普通老人的感情,比如大东山上,庆帝交代过范闲要留二皇子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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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高兴能回答你的问题。

庆帝是电视剧《庆余年》中的角色,庆国皇帝、范闲的生父、天下四大宗师之一,由陈道明饰演。 庆帝表面看起来慵懒、平易近人,实则城府极深、野心极大,最初只是普通的诚王世子,在叶轻眉的帮助下成为皇帝后,就将其残忍地暗杀。他以赐婚为由将范闲调来京都,并以他为饵,搅动京都各方势力。

至于庆帝为什么对二皇子狠,其中包含很多方面。首先长公主支持二皇子并且他们俩人有很多苟且之事,这就触动了庆帝的逆鳞。(在小说中庆帝和长公主有乱伦的事实,长公主一直以为庆帝会立她为后,可是后来叶轻眉的出现把长公主对庆帝的爱变成了对叶轻眉的嫉妒);

其二就是二皇子居心拨测城府很深,表面与太子不合。看似坦荡,且曾数次帮助范闲,实则长公主支持的皇子便是他,范闲过去所遇诸事皆与他有关。利用长年内库走私钱财豢养了一批私兵,则足以导自庆国动荡。这样的城府心机让权利心很重的庆帝看在眼里不对二皇子狠点也不符合庆帝的人设啊。

其三庆帝这个角色无论是从小说中还是电视剧中都可以看出是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狠人。他可以把亲生儿子范闲当棋子一样摆弄,那对于有枭雄之资的二皇子手段狠辣一点也不为过。毕竟帝王之心不可测。


清风入江南


皇帝把工作做到极致了,就事事以治国为先,把感情放到后面。毕竟我们的庆帝不一定是个好人,但一定是个好皇帝他只不过为了庆国把下一代都安排好了,只不过,不得不牺牲自己的儿子。

第六卷第172章 二皇子死后,庆帝从大东山归来,太子死前最后一次与皇帝老子谈话

“之所以如此,是因为我大庆本就是自沙场上打下来的江山,军方力量强大,习惯了用刀剑讲道理,礼制帝威这些东西,并不如何能服人。”皇帝的目光有些淡漠,“所以要当我大庆的君主,不是一味宽仁便成,必须要有铁血手段和坚韧心性。”

他转头望着自己的儿子,说道:“你自幼生长在宫中,不过八岁之时便有了仁名……”说到此处,皇帝的唇角露出一丝嘲讽,“不过是帮几只受伤的兔子包包脚,那些奴才便一味讨母后欢心,说你将来必定是位仁君。”

“一味宽仁便是怯懦,而我大庆必将一统天下,五十年间天下纷争不断,各处旧王室必不服心,半百年岁,却要奠下万年之基……朕只来得及打下这江山,守这江山却要你。”皇帝收回目光,说道:“一位仁君,一位怯懦之君,如何守得住这万里江山?”

李承乾看了父皇一眼,唇角露出一丝自嘲的笑容,这才明白,原来父皇早在十余年前,就已经在思考几十年后的事情,他有一统天下的信心,却要思考百年之后,这江山如何延续的情况。

“所以朕抬了承泽出来与你打擂台。”皇帝闭着眼睛,缓缓说道:“如今想来,那时你们二人年纪还小,朕似乎有些过急了。”

李承乾依然没有开口接话。

“本也想看看承泽这孩子可有出息,然则……不过一年时间,朕便看出他的心思过伪,身为帝王当有凛然之气,而他……却没有。”皇帝依旧闭着眼睛,像是在途述一个遥远的故事,“所以朕坚定了将江山传给你的念头,只是那些年里,你的表现实在令朕失望,流连花坊,夜夜笙歌,把自己的身子骨搞的不成人样。”

李承乾自嘲一笑,终于缓缓开口:“父皇,我那时候才十四五岁,初识人事,一心以为您要废我,夜夜惶恐,也只好于脂粉堆里寻些感觉了。”

有些出奇的是,皇帝听着这话,并没有如何生气,反而是微笑说道:“承泽太不安份,但他聪明,终于看清楚了朕心里究竟是如何想的,可是他已经出来了,只好继续走下去,从这个方面来说,你二哥算是深体朕心。”

“刀或许会被磨断,但不磨,却永远不可能锋利。”皇帝睁开双眼,平静望着自己的儿子,说道:“老二没有磨利你,反而将你磨钝了,恰好安之入了京都……”

李承乾笑了起来,想到了第一次在别院外面看见范闲时的情形,那时身为太子的他,何曾将这个侍郎之子看在眼里,谁知这位侍郎之子,最后却成为了自己的兄弟,成了为皇权继承磨炼中最坚硬的磨刀石。

皇帝就是拿所有人(包括二皇子,范闲)给太子磨刀啊

那么,二殿下态度呢

原文第五卷第37章

“早就清楚了。”二皇子冷冷一拂袖子,“同是天之娇子,谁会甘心做一块将来必碎的磨刀石?所以我要争下去,万一将来真的争赢了……能看到他后悔的样子,我会比坐上那把椅子更开心。”

父亲想用他磨刀,他不甘心被磨,想反抗,于是越来越符合父亲的期许,用的越来越顺手,于是父亲就更要虐他了。

毕竟我们的庆帝不一定是个好人,但一定是个好皇帝

他只不过为了庆国把下一代都安排好了,只不过,不得不牺牲自己的儿子。

庆国的利益面前,爱人算什么,儿子算什么,老友挚友又算什么。

这个老王八蛋真是可敬又可恨啊。

佩服猫腻塑造了这么一个立体的形象

引用猫腻在第六卷总结的一句话

当一个人冷血无情或是王八蛋到了某种境界,你也必须承认,这是另一种形式上的伟大。


小李很哇塞y


首先我们必须清楚,在撞破太子跟长公主的混账事之前,庆帝从、来、没、有、易储的心思。无论庆帝推谁出来,某种程度上都是用来磨炼太子的。

因为庆帝需要一个强大的太子,他认为太子是一把刀,而这把刀需要一块磨刀石。

所以庆帝把二皇子逼上了那个位置,逼他站到太子的对面,让他不得不去斗。

其实庆帝前期是不像一个“人”,一个“父亲”的,他只是一个皇帝,对几个儿子很少有父亲疼爱儿子的感情,更多的只是一个皇帝审视继承人的目光。

庆帝之所以选二皇子,不能说是不疼他或者讨厌他,只是因为他最合适,或者说庆帝没别的选择了。

庆帝一共五个儿子:太子、大皇子、二皇子、三皇子、范闲(私生子),我们看看分别庆帝几个儿子就知道了。

大皇子的母亲是东夷城的女俘虏,有一半东夷城血统的大皇子此生注定与皇位无缘,他对那个位置没有、也不能有想法,也就威胁不到太子,所以他不适合。

三皇子年纪尚小,但庆帝未必没有让他给太子做磨刀石的想法,只是他还没来得及长大。可以说,如果太子没被废,二皇子倒台后,三皇子可能又会被庆帝递出来当下一块磨刀石。

再说说范闲,庆帝从来没有让范闲继承王位的想法,无论范闲有多优秀,庆帝对他有多好,他都从来没有这个想法。所以范闲既是太子的磨刀石,也是是庆帝想要留给下一任皇帝的一个臂助。因为范闲不是皇子,但又是“自家人”,像监察院这样的机构,在陈萍萍之后交给谁庆帝也不能完全放心,范闲这样特殊的身份是最合适的。然而庆帝给他权力,同时制衡他的权力,范闲在庆帝看来永远是一个“臣”。

综上,不是庆帝非要选二皇子,实在是其他几个儿子都不合适。不是庆帝讨厌二皇子,庆帝前期是个极度自信的帝王,他考虑事情都是从他坐着的那个位置出发的。其实后期庆帝渐渐也有了一些普通老人的感情,比如大东山上,庆帝交代过范闲要留老二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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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庆帝把二皇子逼上了那个位置,逼他站到太子的对面,让他不得不去斗。

其实庆帝前期是不像一个“人”,一个“父亲”的,他只是一个皇帝,对几个儿子很少有父亲疼爱儿子的感情,更多的只是一个皇帝审视继承人的目光。

庆帝之所以选二皇子,不能说是不疼他或者讨厌他,只是因为他最合适,或者说庆帝没别的选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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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皇子年纪尚小,但庆帝未必没有让他给太子做磨刀石的想法,只是他还没来得及长大。可以说,如果太子没被废,二皇子倒台后,三皇子可能又会被庆帝递出来当下一块磨刀石。

再说说范闲,庆帝从来没有让范闲继承王位的想法,无论范闲有多优秀,庆帝对他有多好,他都从来没有这个想法。所以范闲既是太子的磨刀石,也是是庆帝想要留给下一任皇帝的一个臂助。因为范闲不是皇子,但又是“自家人”,像监察院这样的机构,在陈萍萍之后交给谁庆帝也不能完全放心,范闲这样特殊的身份是最合适的。然而庆帝给他权力,同时制衡他的权力,范闲在庆帝看来永远是一个“臣”。

综上,不是庆帝非要选二皇子,实在是其他几个儿子都不合适。不是庆帝讨厌二皇子,庆帝前期是个极度自信的帝王,他考虑事情都是从他坐着的那个位置出发的。其实后期庆帝渐渐也有了一些普通老人的感情,比如大东山上,庆帝交代过范闲要留老二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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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庆帝需要一个强大的太子,他是把二皇子逼上那个位置,逼他站到太子的对面,让他不得不去斗。他作为一个皇帝对几个儿子很少有父亲疼爱儿子的感情,更多的是一个皇帝审视继承人的目光。庆帝的五个儿子中大皇子有一半东夷城血统,所以与皇位无缘,三皇子年纪尚小,范闲是私生子,是其他的几个儿子都不合适,所以庆帝才选了二皇子。也并不是讨厌二皇子或者是不疼他,只是因为他最合适或者说庆帝没别的选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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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帝之所以选二皇子,不能说是不疼他或者讨厌他,只是因为他最合适,或者说庆帝没别的选择了。

庆帝一共五个儿子:太子、大皇子、二皇子、三皇子、范闲(私生子),我们看看分别庆帝几个儿子就知道了。

大皇子的母亲是东夷城的女俘虏,有一半东夷城血统的大皇子此生注定与皇位无缘,他对那个位置没有、也不能有想法,也就威胁不到太子,所以他不适合。

三皇子年纪尚小,但庆帝未必没有让他给太子做磨刀石的想法,只是他还没来得及长大。可以说,如果太子没被废,二皇子倒台后,三皇子可能又会被庆帝递出来当下一块磨刀石。

再说说范闲,庆帝从来没有让范闲继承王位的想法,无论范闲有多优秀,庆帝对他有多好,他都从来没有这个想法。所以范闲既是太子的磨刀石,也是是庆帝想要留给下一任皇帝的一个臂助。因为范闲不是皇子,但又是“自家人”,像监察院这样的机构,在陈萍萍之后交给谁庆帝也不能完全放心,范闲这样特殊的身份是最合适的。然而庆帝给他权力,同时制衡他的权力,范闲在庆帝看来永远是一个“臣”。

综上,不是庆帝非要选二皇子,实在是其他几个儿子都不合适。不是庆帝讨厌二皇子,庆帝前期是个极度自信的帝王,他考虑事情都是从他坐着的那个位置出发的。其实后期庆帝渐渐也有了一些普通老人的感情,比如大东山上,庆帝交代过范闲要留老二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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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在这个作品的原著当中,二皇子黑化了,庆帝是非常开心的,为什么皇帝希望看到自己的儿子去谋划范闲呢?背后的真相却是让人很是心疼二皇子

因为庆帝只是想把二皇子锻炼成一块好的磨刀石,二皇子和太子两个人无论多么优秀,都是用来锻炼范闲的能力的,所以庆帝一次次的给二皇子和太子希望。

如果说庆帝作为这两位皇子的父亲,那是不称职的,但是作为范闲的父亲,他又是过度偏爱他,只是最遗憾的就是庆帝不能真正的一碗水端平,把二皇子和太子当做磨练范闲的工具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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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庆帝需要一个强大的太子,他认为太子是一把刀,而这把刀需要一块磨刀石。

所以庆帝把二皇子逼上了那个位置,逼他站到太子的对面,让他不得不去斗。

其实庆帝前期是不像一个“人”,一个“父亲”的,他只是一个皇帝,对几个儿子很少有父亲疼爱儿子的感情,更多的只是一个皇帝审视继承人的目光。

庆帝之所以选二皇子,不能说是不疼他或者讨厌他,只是因为他最合适,或者说庆帝没别的选择了。

庆帝一共五个儿子:太子、大皇子、二皇子、三皇子、范闲(私生子),我们看看分别庆帝几个儿子就知道了。

大皇子的母亲是东夷城的女俘虏,有一半东夷城血统的大皇子此生注定与皇位无缘,他对那个位置没有、也不能有想法,也就威胁不到太子,所以他不适合。

三皇子年纪尚小,但庆帝未必没有让他给太子做磨刀石的想法,只是他还没来得及长大。可以说,如果太子没被废,二皇子倒台后,三皇子可能又会被庆帝递出来当下一块磨刀石。

再说说范闲,庆帝从来没有让范闲继承王位的想法,无论范闲有多优秀,庆帝对他有多好,他都从来没有这个想法。所以范闲既是太子的磨刀石,也是是庆帝想要留给下一任皇帝的一个臂助。因为范闲不是皇子,但又是“自家人”,像监察院这样的机构,在陈萍萍之后交给谁庆帝也不能完全放心,范闲这样特殊的身份是最合适的。然而庆帝给他权力,同时制衡他的权力,范闲在庆帝看来永远是一个“臣”。

综上,不是庆帝非要选二皇子,实在是其他几个儿子都不合适。不是庆帝讨厌二皇子,庆帝前期是个极度自信的帝王,他考虑事情都是从他坐着的那个位置出发的。其实后期庆帝渐渐也有了一些普通老人的感情,比如大东山上,庆帝交代过范闲要留老二一命。

以上。

下面就和题目没太大关系了,是二皇子和范闲的一些对话,我觉得很能反映二皇子的性格。

抱月楼里。二皇子和范闲的对话:

范闲望着他说道:“殿下有诸般不解,范某也有诸般不解,这龙椅莫非就真的有这么好坐?平安岂不是难得之福?殿下向来喜好文学,淑贵妃亦是雪一般的清明人物,怎么却看不穿这其中的关节?”

纵使此时茶铺内静无一人,这番对话不虞被旁人听去,但骤一乍闻范闲竟是赤裸裸地道出自己的想法,二皇子的心脏还是不争气地颤抖了一下,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事情是只能做不能说的,就像自己再想夺皇位,但对着太子依然是恭敬无比,谁知道面前这人,竟是就这么轻描淡写的说了出来!

直到今日,二皇子才真正清楚,范闲这人的胆子究竟大到了什么样的程度!也越发的不清楚,他到底凭恃着什么!

二皇子的眼中闪过一道幽光,这道幽暗的光芒却被范闲的一席话触动了经年之痛,终于渐渐燃烧了起来,盯着范闲的脸,压低声音冷冷说道:“谁都知道龙椅不好坐!但我身在天子之家,身不由己,这把椅子,我想抢得抢,不想抢……还是得抢!如果可以自由选择,我宁肯去太学里天天修书,也不愿意搀合到这件事情里面来!”

范闲微眯着双眼:“难道有人逼你不成?”

也许是被范闲的大胆激起了一丝血性,二皇子冷笑道:“当然有人逼……从我十二岁那年起,就说我贤德兼备,将来做个亲王委屈了,十三岁的时候,就封我为王,十四岁的时候,就在宫外修了宅子,表面上是将我赶出宫去,实际上却给我自由地交纳群臣的机会!十五岁的时候,就让我入御书房旁听朝政之事……你知道吗?在我之前,永远是只有太子才有这样的机会!”

二皇子那张清秀的面容渐渐扭曲了起来:“我不想争!但这些事情一件一件地出来,我能如何?难道东宫会认为我并无夺嫡之念?太子当时年青,看着我的眼神却是那般的怨毒……我们是亲兄弟啊!他不过十三岁的时候,就已经想杀我了!就算我能说服太子,那皇后呢?她难道肯放过我?”

范闲默然无语,听着二皇子大发癫狂。

“是他把我推到了这个位置上……”二皇子的眼眸像冰中封着的寒火一般,令人不寒而栗,“我要保护自己的母亲,我要保护自己的性命……怎么办?既然他想让我争,那我就争给他看看!”

范闲微微低着头,知道能有力量逼着一位皇子走上夺嫡之路的,其实只有皇帝自己罢了,他微微一笑说道:“可是你想过没有,或许他只是用你来当一块石头,一块用来逼迫太子成熟的磨刀石而已。”

“早就清楚了。”二皇子冷冷一拂袖子,“同是天之娇子,谁会甘心做一块将来必碎的磨刀石?所以我要争下去,万一将来真的争赢了……能看到他后悔的样子,我会比坐上那把椅子更开心。”

范闲笑了笑,说道:“何必将怨恨发泄到这种事情上来?大殿下已经封了亲王,可是看他好像就比二殿下要清楚许多……如果有人想推你下河与人比赛游泳,你最好的反抗是拼死不下河,大不了回身和身后那人打一架……而不是下河去把那个与你比赛的对手掐死。”

二皇子此时终于冷静了些,满脸震惊地看着范闲:“你这话……迹近造反了……”

范闲无所谓地摇摇头:“殿下今天说的大逆不道之事……也不比我少。”

二皇子的眉毛忽然急速跳动了两下,看着范闲,半晌之后忽然说道:“帮我,范闲。”

二皇子被父亲坑,被姑姑坑,被岳父坑,临死时,他觉得自己就是一个笑话。

庆帝想留他一命,他却不愿意“如黄狗一般活着”,不愿意“再拖累灵儿,拖累……那位无耻的岳父”,服毒自尽而死。

二皇子忽然止住往嘴里送葡萄的动作,初秋的紫葡萄甜美多汁,而他此时脸上的笑容也一样甜美,他看着范闲,幽幽说道:“如今想起来,抱月楼前茶铺里,你说的话是正确的……这两年里,你一直在想着将我的雄心打掉,回思过往,我必须谢你。”

“说来奇妙,我一心以为姑母会助我,一心以为岳父会助我……但看来看去,原来倒是你,我这一生最大的敌人,对我还曾经有过那么一丝真心。”

二皇子赞叹道:“你真是我们老李家的异类,叶家小姐果然如传闻中那般不寻常。”

“而我?”二皇子继续说着,大声笑了起来,笑的涕泪横流,“我是什么东西?我自以为算计过人,身后助力无数,皇位指日可待,可哪里料到,什么事情都是父皇安排好的,而我这个聪明人,比棋子都还不如,连承乾这个懦夫都不如,我什么都无法做,我什么办法也没有,我就像是个手足无力的小孩子,只知道傻傻地看着这一切发生……

二皇子愤怒着,声音越来越高。不知道他是在愤怒什么,但明显不是针对范闲,或许是愤怒于自幼被父皇放到了磨刀石的位置上,被迫着一步一步走到了今天的境地,或许是愤怒于叶重的无情反水,或许是愤怒于自己生于皇宫之中。

范闲默然,从婉儿处知晓,这位与她自幼感情极好的二哥小名叫做石头,但任是一块单纯顽石,被陛下用皇权这把剑磨了这么多年,无来由地也会带上些戾气与负面的东西。

“我是什么?”二皇子李承泽盯着范闲,指着自己,泪水和鼻涕在脸上纵横,大声笑着说道:“我就是个笑话!”

范闲想说,在皇帝陛下面前,好像天底下所有人……都是一个笑话。然而这句话他没有说出来,因为他震惊看到一边笑一边哭的二皇子说出笑话二字后,吐出了一口黑血。

一口黑血吐到了紫色的葡萄上。

最后,二皇子的遗书里,最后四个字是给自己那位高高在上的父皇的:

“鳏!寡!孤!独!”

老而无妻是为鳏,君临天下无一人亲近是为寡,丧母独存是为孤,老而无子……是为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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