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02 高音唱不上,喉部又很吃力,問題原來在這裡

歌唱中喉咽基本形態是:喉頭下降至深吸氣(打哈欠)完成時的位置會厭充分打開,舌骨上肌群放鬆,軟愕適度抬起。口腔形態決不是隻指面孔上看到的外部形態,而是唇、舌、齒、牙、喉的語言動作,口形隨語言需要而變化是動態的。我們必須認識到歌唱中要求的良好的喉形和生活中語言要求的口形是有矛盾的,如許多學生常常遇到訓練很好的聲音因字的動作及一系列動態的語言動作,使他們感到不是聲音上不去,喉部吃力,就是不統一,或者是字不清,其矛盾的核心應是舌的問題。舌體處於口、喉、咽之間,既是語言動作中的重要組成部分,又是喉咽的前壁,從舌骨的上肌群和下肌群的用力和放鬆又影響到喉頭位置及喉咽管道的順暢,可見舌的重要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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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為了加強歌唱語言的吐字清晰度,確保母音歌唱的質量,重視子音讀字時的字頭“咬字”和加強子音“噴口”是子音歌唱發聲的重要技術。在歌唱咬字時需要加強子音噴口的主要是唇、齒、舌音。這類子音噴口會使人感覺到字頭更為清晰、有力,並具有彈射狀的力量感,有利於順勢將母音遠送。但歌唱中的子音咬字噴口需要注意不能將子音力量轉嫁到母音發聲當中去,即不能將嘴皮著力演變為嗓音著力、喉嚨緊鎖,造成母音發聲困難。另外,過分強調子音噴口會使字頭過強,子音太重,使字音僵硬,給人咬字過死、機械做作的感覺。這就要求形成語言動作時,要保持清醒的良好喉形的觀念,用哈欠感覺降低喉頭位置,改善喉咽形態,既要把語言動作做到位,又可避免不必要的緊張。如發子音[b]採用以雙唇閉合阻塞氣流的弱送氣不振動聲帶的發聲方法,只口輪肌工作就可以了,不必使顏舌骨肌連帶緊張,就好像武師出拳進攻的同時必須保持下身的穩定和平衡,才能有協調連貫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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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歌唱中的母音比生活中的母音放大和誇張,充分地發揮吐字器官和共鳴器官的功能作用。這樣做的目的不僅僅是為了追求母音歌唱發聲的純正、清晰、準確,更重要的是歌唱發聲活動必須藉助這些器官協同作用所產生的共鳴來支持和改善母音音色,提高母音的聲音品質,增強母音的音量,使母音更加優美,更能致遠。故發母音時主張牙關充分張開,軟腮抬起、嚥肌直立、喉器降低,以充分擴張口咽共鳴空間,強化咽部共鳴對母音的支持。為了達到高音宏亮和聲音“優美”的歌唱效果,在高音區採用特殊的母音“變暗、掩蓋”的讀字技術,讓母音變型以使嗓音圓潤並富有共鳴。如[u]母音在生活中須把雙唇合攏,合到只剩一個小小圓洞,在歌唱中也這樣做,就影響共鳴的發揮,高音區就會唱不出。如果保持喉咽打開的狀態,使喉位降低,喉腔加大,牙關適度鬆開,口形必然較生活中誇張,但只要保持口形仍是圓形,舌位仍是後高前低,我們聽到的仍是[u]字,聲和字就能較好地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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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人們往往對美聲唱法的印象是吐字不清,美聲唱法的發音與吐字之間的矛盾,特別是中國字,一直比較突出,原因是這種發聲方法必須服從“共鳴”這個特殊要求,為了服從這個要求,許多同學普遍用一個唇形歌唱,即“豎口形”,片面地理解為美聲唱法就是把聲音豎起來的做法,不是把“空間”建立在喉舌之間,而是在口腔後部去建立空間,拼命提起軟聘的結果必然導致舌根僵硬,人為地製造了吐字不正、不清。首先反映在完全失去AH元音上,高音是使AH元音帶著哭的色彩,不是把AH唱成OH音。唱久了,不僅語言的美失掉了,而且容易導致肌肉僵硬,影響音色。我們再來看看當代傑出的女高音歌唱家卡那瓦的口形,她一反傳統美聲在女高音身上的模式—“豎口形”,她的口形之“橫”,已完全趨於說話那樣自然的口形,可聲音質量並未因此受到影響,可見美聲傳統也在變化發展。歌唱家在“美聲”的同時也追求更完美的吐字。要想做到兩個形態的統一,必須以良好的喉咽形態為基點。隨著深吸氣,喉頭下降,半張口,收下領,呈微笑狀,與此同時唇形和舌位均做一個不出聲的[a]的形態。我們把這個姿式稱為萬能喉形,然後迅速接以需要唱出的第一個音素。這樣做容易使學生形成和記住正確的喉咽形態,不容易僵化,再按照從簡單到複雜,循序漸進的步驟訓練聲和字的配合,使聲音位置統一、共鳴色彩良好,並伴隨著吐字、咬字而平衡增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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