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炯的《从军行》抒发了作者怎样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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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炯,与同为初唐的王勃、卢照邻、骆宾王合称初唐四杰,“四杰”称呼出自《旧唐书·杨炯传》:“炯与王勃、卢照邻、骆宾王以文词齐名,海内称为王、杨、卢、骆,亦号为四杰。”

《唐才子传》也曰:“炯博学善文,与王勃、卢照邻、骆宾王以文辞齐名,海内称“四才子”,亦曰“四杰”,效之者风靡焉。”

初唐四杰一致反对齐梁至唐的倩丽绮靡之宫体诗风,诗文取材广泛风格较为清俊,对唐代的文风转变起到了一定的推动作用。

杨炯作为四杰之一,主张“骨气”与“刚健”的文创风格,其描写边塞生活的五律有昂扬气势,其中借用乐府旧题的《从军行》便是代表,也是后世传唱最为广泛的一首。

杨炯《从军行》全诗如下:“烽火照西京,心中自不平。牙璋辞凤阙,铁骑绕龙城。雪暗凋旗画,风多杂鼓声。宁为百夫长,胜作一书生。”

此诗描写一位读书人从军参加战斗的全过程。

作为金鼓杀伐之事的边塞诗,该诗以严谨的律诗形式,表达出一介书生的爱国激情和唐军将士奋勇杀敌的激烈昂扬。

尤其最后一句“宁为百夫长,胜作一书生。”成为后世文人弃笔从武报效国家之壮志豪情的写照,是传颂千古的边塞诗名句,至今读来也是豪情满怀而慷慨激昂。








小刺猬的吉他声


读来金鼓杀伐,铁马秋风的边塞诗。杨炯《从军行》是先驱者。

诗中名句,宁为百夫长,胜作一书生。引多少文人豪客,击节赞叹不已。

初唐四杰,排名第二的杨炯,一首《从军行》,一扫初唐宫体诗的空洞浮艳,笔锋刚劲,气吞万里。

"牙璋辞凤阙,铁骑绕龙城。读来如闻铮铮金鼓之声。沙场秋点兵,铁骑如洪流接地连天。一个绕字,虎狼之师,气场全开,围猎龙城。

雪暗凋旗画,风多杂鼓声。乱雪千堆,天昏地暗,军旗都褪了颜色。狂风夹杂的声音里,裹着鼓声。一幅波澜壮阔的战斗的画卷徐徐展开。壮哉!

《从军行》全诗,烽火照西京,心中自不平。牙璋辞凤阙,铁骑绕龙城。雪暗凋旗画,风多杂鼓声。宁为百夫长,胜作一书生。


汾阳张文卓


盛唐时期,国力强盛,君主锐意进取、卫边拓土,人们渴望在这个时代崭露头角、有所作为。武将把一腔热血洒向沙场建功立业,诗人则为伟大的时代精神所感染,用他沉雄悲壮的豪情、谱写了一曲曲雄浑磅礴、瑰丽壮美而又哀婉动人的诗篇。

诗人不直述战事的进展,而将读者置身于险象环生的局势,感受紧迫的态势。首句“百战沙场碎铁衣”,诗人用平直叙起的笔法写出了征战环境之“苦”。

“百战”,意谓战事频繁。“碎铁衣”,形容气候恶劣,斗争严酷。其中,“碎”字下得绝妙,颇值玩味。将士的恺甲都已冻碎难着。

令人宛见“瀚海阑干百丈冰,愁云惨淡万里凝”的塞外荒寒景象。此外,唐军将士因长期作战,来不及休整,给养十分困难的情形,也可由此一“碎”字思而得之。

“突营射杀呼延将,独领残兵千骑归。”这里指敌军的一员悍将。我方这位身经百战的英雄,正是选中他作为目标。

在突营闯阵的时候,首先将他射杀,使敌军陷于慌乱,乘机杀开重围,独领残兵,夺路而出。诗中表现的是一位勇武过人的英雄,而所写的战争从全局上看,是一场败仗。

但虽败却并不令人丧气,而是败中见出了豪气。“独领残兵千骑归”,“独”字几乎有千斤之力,压倒了敌方的千军万马,给人以顶天立地之感。

诗没有对这位将军进行肖像描写,但通过紧张的战斗场景,把英雄的精神与气概表现得异常鲜明而突出,给人留下难忘的印象。将这场惊心动魄的突围战和首句“百战沙场碎铁衣”相对照。

让人想到这不过是他“百战沙场”中的一仗。这样,就把刚才这一场突围战,以及英雄的整个战斗历程,渲染得格外威武壮烈,完全传奇化了。

诗让人不觉得出现在眼前的是一批残兵败将,而让人感到这些血泊中拚杀出来的英雄凛然可敬。象这样在一首小诗里敢于去写严酷的斗争。

甚至敢于去写败仗,而又从败仗中显出豪气,给人以鼓舞,如果不具备象盛唐诗人那种精神气概是写不出的。


熔笙先生


想从军做一名战士上场杀敌也不要执笔杆子做一介书生,表达了作者热切要从军报效国家和爱国情怀!


徐丶玉溪


国家兴亡,匹夫有责,有力地突现出书生强烈的爱国激情和唐军将士气壮山河的精神面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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