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未婚夫和她庶妹兩情相悅,她解除婚約,將軍父親生氣了

言情:未婚夫和她庶妹兩情相悅,她解除婚約,將軍父親生氣了

“那個……壞死的皮肉已經被我割下來了。”

“恩!”男人眸色依舊冷淡,只是應了一聲,卻沒有其他的動作。

孟靈湘嚥了一口口水,“接下來我要給你把身上的毒吸出來,這樣你就不用一直苦苦用內力封住毒素了。”

看男人雖然行動敏捷,但是卻內力全無,只怕是用內力封住了自己的奇經八脈的緣故。

男子寒眸中一閃:“你儘管做就是了!”

孟靈湘心中一陣鬱結,她自然知道要怎麼做,只是……要用嘴貼在一個男子胸口吸毒,還是讓她不免有些尷尬。深吸了一口氣,孟靈湘在心裡默唸了好幾遍,大夫醫病救人是天職,不能有雜念。

當嘴巴真正貼在男子胸口上的時候,孟靈湘原本的雜念早就沒有了,剩下的,只有一個醫生治病救人的心。

男子垂眸,看著她認真的側臉,嘴角竟然不經意的勾了一絲弧度。

一頓忙活下來,孟靈湘感覺自己已經累得不行,她端了一杯水大口的灌了幾口,“你身上的毒已經基本清理乾淨了,傷口我也已經包紮好了,現在不用內力封住血脈也無妨了。”

男子側身穿上衣衫,眸色沉沉:“既是如此,便無繼續打擾的理由。在下告辭,這是百曉閣的玉佩,你今後若是有什麼事情需要幫忙,可以拿這塊玉佩來百曉閣,算是我還你的人情。”

孟靈湘看著男子放在桌子上的玉佩,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拿著好,還是不拿著好。

這百曉閣她雖然沒有聽說過,但是聽這名字就知道一定是個什麼大的組織。只怕,殺人越貨的勾當也做得出來!若是與這種組織扯上關係,只怕以後摘都摘不清!

可是她在這個異世無依無靠,若是以後真的有什麼事情,只怕也沒有人幫忙。前後思量了一下,孟靈湘還是將放在桌子上的玉佩拿了起來,“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男子走到門口的時候回頭,忽然冷冷說了一句話,“小丫鬟在床底下!”

孟靈湘一愣,方才想起來一直沒有看到人影的春璃,匆匆趕回房間,果然在床底下看到了呼呼大睡的春璃。

她費了好大的勁兒才把春璃自床底下拖出來,看她並沒有受傷,只是被人點了穴道睡著了。她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心中不免對那個男子產生了些許好感,不傷人又言而有信,比方易褚那個人面獸心的混蛋不知道強上多少倍!

將春璃扶上床,自己也上床裹著被子打算睡個回籠覺,還沒等她睡著,就聽到外面院子裡吵鬧的厲害。

孟靈湘煩躁的從床.上爬起來,伸手理了理自己褶皺的衣衫,方才施施然走到門口打開房門。

房門打開的瞬間,她不禁一愣,只見門口站著一個身材魁梧偉岸的男子,男子今年四十左右的年紀,著了一身猛虎朝服,腳踩嵌翡翠錦緞官靴,頭戴五彩琉璃官帽,這一身,說不出的氣派。

孟靈湘心頭一轉,能在這孟家如此的人,只怕也就只有孟老爺,當朝的孟大將軍了!

只一愣,孟靈湘便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重重的磕了兩個頭,“父親,湘兒醒了!”

孟長遠眉頭一皺,看著跪在地上的孟靈湘,無奈的搖搖頭,只當她還是痴傻的,轉身便領著浩浩蕩蕩的一群人走了。孟靈湘敏感的捕捉到了他轉身時說的話,去方家!

看老爺子這架勢,只怕是剛下朝就聽說了孟家和方家退婚的事情,所以才如此氣沖沖的來興師問罪。

孟靈湘明顯一幅看戲不嫌事大的模樣,眉毛微挑,她真想親臨江戶候府,感受感受孟大將軍的威武霸氣。

與此同時,江戶候府內——

平日裡的亭臺樓閣今日多了幾分血腥之氣,從大門路過花園一直走向正門,沿途的倒了一地的家丁護衛,不時還有幾個在捂著傷口呻吟。

正門處,只見方易褚跪在孟長遠面前,一旁還跪著衣衫不整的孟傾雪,孟傾雪低著頭,不時抬頭掃一眼孟長遠又飛快地低下去。

看著衣衫不整的孟傾雪,孟長遠真恨不得掐死這個女兒。奈何古人有云,虎毒不食子。

他越想越氣,心中一窒,一把拔出佩劍。

“將軍!”一聲驚呼從孟長遠身後傳來。

他轉過身,只見一位中年美婦匆匆趕來。那是江戶候的正房妻子,陳氏。

方易褚喊了一句:“娘,你怎麼來了?”

“啪。”一個火辣辣的巴掌在方易褚耳邊炸開了。

緊接著就聽見陳氏說道:“是奴家管教無方,不管犬子做錯什麼,請孟將軍看在他年少無知以及我這個婦人愚鈍的份上,還請將軍多多包涵。”

陳氏一邊說一邊偷偷睨了個眼神打發婢女去找不知道在哪鬼混的江戶候。

方易褚的神色同時也入了孟長遠的眼。方才陳氏下手時他便留意到了,下手的力氣看似極重,實際上快打到的時候陳氏卻是收回了大部分力氣,加上手掌稍微向內彎。

這巴掌就是個花瓶,響而不疼。

孟長遠冷笑,這麼不鹹不淡的一巴掌就想把他給打發了,真當他這個大將軍是吃素的?

他掃了一眼方易褚,虎著嗓子道:“孟某是個粗人,不懂什麼大道理,但孟某一直信奉著一句話,方夫人可願一聽?”

陳氏心裡只願遣去的婢女跑快些,早些尋回江戶候,哪有心思聽他說什麼信奉。可是想著還得拖延時間,她彎了彎嘴唇,嘴角的笑容頗是勉強:“將軍請講。”

陳氏話音剛落,只聽見一陣風聲從耳邊劃過,孟長遠利落的一個轉身,重重的一腳踹到了方易褚的心口,隨即聽見“噗”地一聲,一口鮮血從方易褚口中噴了出來。

孟長遠調了調氣息,方才不緊不慢地說道:“能動手,就別動口。”

陳氏一急,一大步走上前,也顧不上什麼禮儀顧忌,開口罵道:“不知犬子做了何事,讓孟大將軍如此動怒,以至於一路打入江戶候府,有事坐下來心平氣和地談談不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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