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老公使用手段让我发生车祸,我假死脱身

“可笑。”

丢下两个字,路之楠快速走出病房。

听到那个女人生疏的叫他路总,他竟然有片刻的晃神。

这个女人不是一直都是唯唯诺诺博人可怜的样子吗?今天终于藏不住本性了?这种凶悍的样子她的本来面目吧。

看着路之楠走出病房,宋清月再也控制不住泪水。

好吧,结束了,都结束了。

这么久的折磨,也该结束了。

……

宋清月出院之后,在郊外买了一套公寓,她右眼的伤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来休养,她也比较喜好安静的地方,就在这里买了公寓。

她在这里买公寓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原因,这个公寓里大部分都是老人没人认识她,她也不用担心舆论。

进门,换鞋。

宋清月抬头,客厅的沙发上坐了一个不请自来的客人。

“你怎么进来的?出去!这是我家!”

居然是白韵淳!

“我今天是来替路之楠来找你的,路之楠说就这样离婚还是太便宜你了,不够弥补我们孩子的命。”

不够弥补??两不相欠只是一句笑话吗?

宋清月的唇色慢慢转为苍白:“所以呢?你们还想干什么?我已经一只眼睛看不见了,难道你们还要我的命吗?”

白韵淳却答非所问:“你出院之前的体检报告已经出来了,你怀孕了。”说完她从包里拿出检验单递给宋清月。

看着报告单上写的已有身孕8周,宋清月整个人都呆滞住,她……

她怀孕了?

白韵淳眼里闪过凶狠:“我不想剥夺任何人做妈妈的权利,但——除了你!”

她语气里的凶狠让宋清月浑身一震,尚未想明白该怎么处置这个突如其来的孩子,恐惧就先占据她的神经,她立即护住肚子往后退去。

白韵淳冷冷地朝她逼近:“路之楠说了,要用你和你的孩子,给我们的孩子偿命。”

宋清月是知道白韵淳的疯狂的,当下就转身奔向门口,然而不知道为什么,刚迈了一步,她的身体就瞬间被抽空了力气,变得软绵绵的提不起劲。

“这个屋里早就被我喷了迷药,你绝不可能逃得出去!”白韵淳眼神阴狠,一把将宋清月拽起来,“宋清月,你听着,这里的窗户都被我锁死了,明天的新闻报道就会报道你死于煤气中毒,绝对不会有任何人发现这件事与我有关。”

宋清月听到她的话,想放下自尊哀求她放过她,她现在已经不是一条命,她不能让她的孩子跟着她一起死,可迷药的药效已经上来,她彻底昏迷了过去。

“当红小花旦宋清月因煤气中毒不幸身亡。目前,公寓和燃气公司均未做出回应。”

这条消息出现不到一小时就席卷各大社交网站,宋清月近几年红透半边天,凭借温柔高情商俘获很多路人缘,这条消息出现的时候,没有人相信这是真的。

但,那个本来有大好前途的当红明星宋清月,真的离开了这个世界。

正在看新闻的路之楠心中莫名一痛,修长的手指颤抖着打开娱乐新闻:“她死了?”

不,不可能!

路之楠懒得看内容,烦躁的关掉手机,拿起手边的报纸看起来。

宋清月就算死了也不关他的事!

“少爷,您说什么?”看着路之楠长大的老管家端着早餐进来,耳朵不太灵敏的他没有听清自家少爷说了什么。

“没什么,周叔,这幢别墅你留在这里养老吧,不用卖了。”路之楠注意到是老管家端着早餐进来,眉头微皱:“怎么是您端着早餐进来?其他人呢?”

“您说要卖了这里,大部分人都调回主家了。”老管家摆好餐具,向路之楠确认道,“少爷,真的不卖这幢别墅了吗?要卖了这里,我还真有点舍不得,屋里都是少夫人亲自布置的,住着很舒心。就这套餐盘她挑了半个月呢。”

听完老管家絮絮叨叨的话,回想起刚刚看到的推送,路之楠冷下脸色,放下刀叉,起身往书房走去。

路之楠走到客厅,总觉得客厅跟以前有点不一样了。

“周叔,别墅里最近没用香薰吗?”平常总会闻到淡淡的花草清香,最近的味道越来越淡了。

正打算去后花园的老管家停下脚步,想到刚才一提少夫人三个字少爷便脸色阴沉的可怕,到了嘴边的少夫人咽回去改成了宋小姐:“香薰是宋小姐亲自调的,宋小姐走后就没在用了。”

路之楠听到宋小姐三个字身体僵在原地,过了一会儿,他才重新抬脚往楼上走。

路家家大业大,一天不工作就会堆积很多文件,更何况路之楠已经一个星期没好好处理过工作,书桌上的文件早已堆积成山,他处理完已经到了傍晚。

高强度的工作后,他习惯性的伸手去端茶杯,然而却摸了个空,桌子上只有电脑和文件。

没有熟悉的茶杯。

“之楠,这杯茶明目……”

“之楠,这杯茶安神……”

叩叩——

敲门声打断了一直围绕在耳边的温侬软语。

“总裁,有两份文件您签成了少夫人的名字。”

路之楠听到‘少夫人’三个字,顾不得特助问了什么问题,脱口问道:“她在哪儿?”

她肯定躲在哪里,等热度炒够了出来辟谣,她,不会死。

特助跟了路之楠这么多年,他任何一个微小的动作他都知道是什么意思,路之楠现在烦躁的样子,是——紧张。

紧张少夫人?

可是,来不及了……

“总裁,宋家明天会为少夫人举办丧礼。”特助看了眼路之楠的脸色,顿了顿,接着道,“宋家派人来说,宋家和路家再无关系。宋家大小姐的丧礼,不希望看到任何一个姓路的人。”

啪——

被硬生生掰断的钢笔掉落在地毯上,墨汁染黑了颜色鲜明的花瓣,像是在控诉害她枯萎的罪魁祸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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