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武大武松拿住孙二娘,怒斥:为何卖人肉馒头?张青:有苦衷

小说:武大武松拿住孙二娘,怒斥:为何卖人肉馒头?张青:有苦衷

原来,这一阵夜风吹来,武大因为前世是职业医生的缘故,对血液极为敏感,竟从中闻出了血腥味。

“二郎,小心,这家酒肆怕是有问题。”武大看了看四周地形,沉声道。

“哥哥,此话怎讲?”武松不解。

“二郎,你深呼吸试试,是不是能闻到空气中散发着一股血腥味?”武大道。

经他一提醒,武二郎立即深吸了一口气,很快,他脸色一变,立即警惕地将朴刀抽出来。

“二郎,不急,不急……”武大嘿然一笑,小声道,“且稍安勿躁,看她能耍出什么鬼把戏来?哥哥我要是猜的不错,刚才那个婆娘,多半就是孙二娘了。”

“孙二娘?”武松一怔,“哥哥,莫非你认识她?”

“哥哥我不认识她,但听说过她的名头。”武大摇摇头,轻声吟道,“有道是,大树十字坡,客人不敢过,肥的做馒头,瘦的去填河……二郎,你看这地形,说的就是这里。”

说着,一指周围地形。

武松看了一下周围地形,的确如他所说,顿时佩服不已。

“哥哥好生了得,为何连这都知晓?”武松问道。

武大高深莫测一笑,深藏功与名。

他曾看过《水浒传》,知道孙二娘的招牌装扮,加上这里又是孟州地界,他能猜出孙二娘的身份,又有何难?

“此事嘛,呵呵,回头再与你细说。”

武大沉吟片刻,接着低声道:“二郎,这孙二娘武艺不俗,哥哥打算将她招揽过来。稍后你看我眼色行事,力争生擒之。”

“哥哥,你要招揽她?”武松讶然。

“不止要招揽她,连她丈夫张青,哥哥也要招揽过来。”武松沉声道。

“你连她丈夫张青也知晓?”武松越发惊讶了。

这个哥哥,升斗小民一个,以往不过是在清河和阳谷二县卖炊饼,怎知晓如此多?

“二郎,哥哥我知晓的事情多了去了。”武大又是高深莫测一笑,“且不说这些了,稍后看哥哥我眼色行事。”

“使得。”武松点头附和。

二人等了半晌,那妇人终于再次出来。

只见她先是一手提了一桶酒,一手提了一纸袋牛肉出来,然后回去又端出一笼馒头。

“两位客官,以奴家计,不若就在奴家这店外吃一些,填饱肚子再赶路,如何?”妇人娇笑道。

“成!”武大笑了笑,“只是不知酒家可愿与我兄弟二人一同吃些?当然,账全算我兄弟二人身上,一应银两文钱,保证短不了你的。”

“这位客官盛情相邀,奴家敢不应?只可惜,奴家刚刚吃过,不饿……”妇人一阵吃吃娇笑。

“无妨,且坐下来,陪我兄弟二人吃些,有些事,我正好问你。”武大道。

“罢罢罢,客官不嫌奴家粗鄙,既如此,奴家就陪坐片刻。”

说罢,她引着二人到了店门前的一张桌旁,让武大和武松坐了。

而她自己呢,则挨着武松坐下,离武大远远的。

武大看得暗自苦笑,就武大郎这矮戳穷的模样,看来是哪个女人都嫌弃啊!

不过,他也不计较,自己前世就是整容医生,以后设法给武大郎整个容,也就是了。

虽然无法将武大这张丑脸变成大帅比,但至少能让武大看起来顺眼一些。

殊不知,他想多了,那妇人是嫌他跟猴子一样太精明,有些怯他问话,故意离他远点。

“客官,来尝尝咱们这的馒头,看看味道合不合口……”妇人抓起一个馒头,对武松媚笑道。

武松接过,却没有吃。

这时,武大忽然笑道:“对了,酒家,这店里,就你一人?”

那妇人笑道:“客官,这店里还有奴家丈夫,另有两个小二在帮衬着。”

“既如此,何不叫他们出来?给我们引见引见?”武大嘿然笑道。

“夜色已深,他们这会儿怕是要去歇了,还是算了罢。”妇人笑笑,“我说客官,别光顾着说话,赶紧趁热乎吃,凉了就不好吃了。”

“不急,不急……”

武大打了个哈哈,忽然冒出一句:“酒家,你这馒头,里面是人肉馅,还是猪肉馅?”

闻言,妇人脸色微变,但马上又对上一副笑脸:“客官休要取笑,清平世界,朗朗乾坤,小店哪里敢做那昧良心的生意?这馒头里自然是用的猪肉馅。”

武大嘿嘿一笑:“孙二娘,在我兄弟二人面前玩虚头巴脑的这一套,忒有意思吗?”

妇人脸色彻底变了:“你认得奴家?”

“不认得。”

武大淡然一笑,接着好整以暇道:“实不相瞒,我武大在清河县和阳谷县,一贯做的就是炊饼买卖,你这馒头,我只消闻一闻气味,就知道里面不是猪肉馅,而是人肉馅。”

孙二娘知道瞒他不过,感觉多说无益,立即跳开,大声道:“小二,小三,都快给老娘出来!”

话音刚落,店门里跳出来两条膀大腰圆,袒胸露乳的汉子,手持棍棒,一副凶恶的模样。

武大和武松因为早有心理准备,是以并不慌张。

这时,孙二娘带着两个汉子,往武大和武松扑来。

武大正要起身,武松道:“哥哥,交给小弟!”

武大这才重新坐下。

武松随后迎上去,一刀挥退孙二娘,然后一记连环踢,将这两个汉子踹飞,倒地不起。

这时,孙二娘再次挥拳扑上。

武松顺势将她拳头握住,再往前一拉,孙二娘吃力不住,顿时往前栽倒在地。

武松趁机将她摁在地上。

孙二娘顿时慌神,哀求道:“好汉饶命!”

就在此时,不远处另一间茅草屋匆匆跑出一人,大声叫道:“好汉息怒,好汉息怒!”

武大循声望去,却见那人三十五六岁,一身白布衫,下面腿护膝,八搭麻鞋,腰系着缠袋,一派农夫模样。

他心中一动,马上便猜出此人的身份:菜园子张青。

想到这,他冲武松道:“二郎,放开孙二娘。”

武松这才放开孙二娘。

那人往武大武松先后磕头大谢。

“我要是猜的不错,你便是菜园子张青吧?”武大淡淡道。

“啊!好汉如何认得小人的?”那人惊呼道。

“你夫妻二人,一个母夜叉,一个菜园子,在此开门揖客,却不分青红皂白祸害过路客人,我早有耳闻,要认得你们又有何难?”武大沉声道。

张青和孙二娘恍然之余,面露羞惭。

好一会后,张青才愧道:“好汉有所不知,我这浑家干这勾当,也是无奈之举。”

“无奈之举?”

武大拍案而起,怒发冲冠,大声怒斥:“祸害无辜过路客人,竟是无奈之举?当我武大三岁小儿那般无知,好骗的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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