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情令》忘羡五:打在蓝忘机心坎上的失而复得,究竟有多虐

这十六年,他总是会反复做着同样一个梦。可每一次梦醒,都是漆黑的夜,冰冷的周遭,孤独的自己。

月没七星落,可云深不知处的静室内,灯影人不寐,寒气逼窗帷,琴弦复奏,已是十年踪迹十年心。

《陈情令》忘羡五:打在蓝忘机心坎上的失而复得,究竟有多虐

几日后,蓝思追来静室辞行,说“莫家庄有人来请,希望姑苏蓝氏能出面帮他们除祟”蓝忘机听后,语气谈谈的说了句“好,你们先行下山”便不再言语,蓝思追在他的脸上看不到任何其他的表情,半响后,便默默的退了出来。

几日后,莫家庄屋梁上,蓝忘机制服傀儡后,察觉到剑灵上覆着阴虎符的痕迹,加之庭院的一角有黑影闪过,他随即追了出去,可漆黑的长街上依旧一无所有。“魏婴,难道真的是你吗?”他如此般喃喃自语道,已记不清这样的话他问了多少次,已记不清这样的期盼他有过多少回了,亦记不清这是他落空的第几回了。十三年的寻觅,他究竟隐下了多少伤,藏下了多少痛?

大梵山上,不远处传来激烈的打斗声,蓝忘机正想过去看看是不是迟迟未归的蓝思追他们,忽然一阵清脆的竹笛声响起,旋律是那样的熟悉,那是当年落难玄武洞他为他哼过了曲调。他循声而去,只见吹笛人身着一袭黑袍,迎风而立,他知道一定是他。没有任何的迟疑,他立马迎上去,紧紧抓住那人的手腕。当他触碰到那熟悉的温度,他心中狂喜,虽然眼前人用面具遮住了脸,但他知道一定是他。竹笛滑落,四目相对的这一瞬,蓝忘机的眼神里有失而复得的惊喜和这么多年一成不变的深情。

一别十六年,他的少年终于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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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年,很长,长到他几乎失去了希望。十六年很短,短的如一场梦,梦醒,他的少年就如此般毫发未损的站在他面前。

这一刻,蓝忘机的世界仿佛终于有了色彩,他终于可以停下寻觅了十六年的脚步,终于不用一个人在没有他的世间跌跌撞撞,不用一个人养兔子,不用一个人守旧山河,想到此处,他的心底生出一种难以言说的悸动,原来等待是这般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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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后,云深不知处静室,忘机琴弦音低沉悠扬,这一回,他终于将自己的少年带了回来。良久后,少年转醒,谈起这十六年,他问他为何是三年后?他未答,只是抚琴的手停了一下;又问,戒鞭何由?他依旧未答。从始至终,对于这十六年的过往,他就只是轻言了一句“三年后,我去过”,却丝毫未言自己三年重伤的疼痛,未言十三载问灵,等一不归人的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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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他不想说,只是有些沉重的事,有些故事的原委,他一个人知道就好,能在十三载问灵后等到他想等的人,于他就已是足够幸运的事,这十六年的苦,十六年的伤,已没那么重要。

答应了要等他,他便早早的在约定的地点等候。看着眼前人腿脚不便,他提出要背他,却被拒绝了,他似有些委屈的说“你曾经也要背我的”可眼前人却回了他一句“我怎么可能背你,你记错了吧”,听到他这么他,他似是有些抱怨的说“你从来都不记这些”,说这话时,他的语气里还带着些许的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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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他说过要背他一事,他记了很多年,如心口处的那个烙印,去不掉,也忘不了。这些年他总是在梦里拼凑着故人的样子,曾几何时于他来说,问灵的路漫长的没有尽头,几乎没人知道他是如何守着过往的点点滴滴度过了那漫长的十六年。十六年来,所有的过往,他都一一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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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当年的酒肆,邻桌的人谈论着这十几年的是是非非,蓝忘机莫名的一阵心酸。世人总是如此般健忘,十六年后,几乎没人记得当年那个一心锄奸扶弱,胸怀天下的少年郎;可世人也总是如此般善于铭记,十六年前血洗不夜天罪不容诛的夷陵老祖他们倒是念念不忘。

因说起这十六年间宋岚和晓星尘的事,身边的少年为此感慨,那句“世事”还未说完,蓝忘机一把拿过他手中的酒说了句“世事无常”,便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简简单单的四个字,道尽了他这十六年问灵的苦,却道不尽这十六年他的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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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栈里,酒气凉薄,他循着酒意将这十六年的悲和痛摊了开来,将压在心底这十六年的心事一一诉说。

“我有悔”“什么悔”“不夜天,没有和你站在一起”短短几个字,在这一刻有着足够大的魔力,它道出了蓝忘机这十六年的自责与愧疚,也像是抚平了他这些年所有的伤痕,也足够让他释然十六年来所有的委屈和不甘,那段一个人的过往,于他来说,也终于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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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城,阿菁的坟前,他的一句幸好藏着说不尽的深情,幸好什么?幸好他的少年回来,幸好他等到了,幸好他们未错过。

潭州的长街上,华灯初上,夜色阑珊,蓝忘机静静的望着不远处背过身的少年,心底浮起这些年从未有过的平静和安宁,原来岁月也能如此般静好。

《陈情令》忘羡五:打在蓝忘机心坎上的失而复得,究竟有多虐

曾几何时,他是那般的绝望,可如今,他又是这般幸运。不多时,少年转过身,潋着熟悉的笑一蹦一跳向自己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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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羡人物篇,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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