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禹錫:本想吟詩作對抒心意,卻成“嘴欠”毀人生,奈何,奈何

從中國的古代文學來看,詩詞總是寄託著寫作者的一些情感,尤其是這種有過仕途經歷的,更容易夾雜一些家國愁思,有些人是懷才不遇,有些人是鬱郁不得志,有些人完全是自己“嘴欠”,比如今天要說的劉禹錫,這位絕對的“特立獨行”,因為自己的“嘴欠”惹得麻煩一點都不少,最後還上癮了。

劉禹錫:本想吟詩作對抒心意,卻成“嘴欠”毀人生,奈何,奈何

個人簡介

劉禹錫,字夢得,中國唐朝洛陽(今河南洛陽)人。自稱“家本滎上,籍佔洛陽”,又自言系出中山(今河北定州),其先中山靖王劉勝,晚年自號廬山人。

劉禹錫被譽為中唐“詩豪”之稱,是中唐傑出的政治家、哲學家、詩人和散文家。劉禹錫與白居易並稱“劉白”。與柳宗元並稱“劉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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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期的前途無量

劉禹錫自幼好學,精通諸子百家,二十一歲就考中進士,進士在唐朝的科舉制度之下,可是一個相當好的成績,在未來做個大官甚至是當朝宰相都是極有可能的,不說別的,最起碼你進入權力層了,劉禹錫就這樣開始了他的仕途生涯。

進士及第後,朝廷將劉禹錫任命為監察御史,這個職位雖然級別不高,只有正八品,但具有監察百官、巡視郡縣的的巨大職責,放在今天這也是相當重要的職位,在封建王朝時期更是極其重要,尤其是對一個剛剛步入仕途的人而言,無疑是一個巨大助益。

兩年後,劉禹錫便再次迎來了仕途的黃金期,進入東宮成為太子教書。太子,那極有可能是將來的皇帝,你成為太子身邊的人,將來等太子做了皇帝,還能虧待你嘛?劉禹錫就這樣,再次迎來了人生的黃金時期,志得意滿,一心做出一番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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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變的人生-永貞革新

進入東宮之後,劉禹錫被太子甚是看重,被稱為“有宰相之才”。太子因為親眼目睹了大唐的由盛轉衰,有心復興大唐榮光,便對像劉禹錫一樣有著“復興大唐”抱負的士子格外青睞,大為任用。劉禹錫本想在此期間施展自己的抱負,偏偏就在這個時候,太子中風了,德宗皇帝一著急也撒手人寰,皇帝一駕崩,太子李誦即位,史稱唐順宗。

唐順宗一登基便開始進行轟轟烈烈的“永貞革新”,劉禹錫則被任命為屯田員外郎、叛度支鹽鐵案、崇陵史判官,這幾個位置就相當於今天的農業一把手、鹽鐵一把手,把持著李唐王朝的經濟命脈,這一刻的劉禹錫已經到達人生的巔峰,不想好日子並沒有維持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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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貞革新”的序幕拉開,是李唐王朝重現輝煌的一次嘗試,也是唐順宗政治抱負的政治展現,本來或許會有著美好的未來,縱然不復昔日榮光,也足以穩住風雨飄搖的大唐王朝。

可是任何的改革都會有阻力,都會傷害到舊勢力的利益,這一次,他傷害到了宦官的利益,一個將他置於死地的集團。唐朝的大太監可不僅僅只是一個毫無作用甚至毫無權力的人物,他們手上都或多或少的掌握了不少權力,這一次的改革傷害到了他們的利益,他們又怎麼能坐視不理呢?

唐順宗在位僅八個月,就被宦官俱文珍所迫退位,傳位給太子李純,自稱太上皇,死時僅46歲。

唐順宗的退位與駕崩,預示著“永貞革新”的全面失敗,而作為“永貞革新”的中心人物,劉禹錫自然受到了全面打壓,由山峰掉落山谷,開始了他的“被貶”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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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想吟詩作對抒心意,卻意外成“嘴欠”

李純即位後,劉禹錫先後貶為遠州刺史、遠州司馬,從一個朝廷重臣變成窮鄉僻壤的“戴罪之身”,這其中的落差可想而知。劉禹錫只能靠著自己的才華,寫寫詩,做做對,抒發情致。

這種日子持續了十年,突然有一天唐憲宗李純不知抽什麼風,突然要召集劉禹錫回京任職。劉禹錫非常激動,覺得自己東山再起的機會來了,便詩興大發在玄都觀做了一首詩:“

紫陌紅塵拂面來,無人不道看花回。

玄都觀裡桃千樹,盡是劉郎去後栽”。

而就是這首詩,讓劉禹錫再次跌入谷底。

朝廷之中,黨派林立,劉禹錫被召回,自然有人不高興。而當他們看到詩後,便找到了借題發揮的緣由,對詩句加上了自己的解讀:玄都觀指的是朝廷,而樹是大臣,我們這些大臣都是在你劉禹錫走後提拔的,說白了,你壓根沒把我們放在眼裡,有你劉禹錫在,我們啥都不是。

這下子可捅了馬蜂窩,本來這群人就不想你回來,你還自己往槍口上撞,你看我不整死你。

他們便開始收集劉禹錫的所謂的“罪證”,無他,唯詩而已,他們在劉禹錫的詩裡添油加醋,而且上告皇帝,說劉禹錫有不臣之心,唐憲宗一怒之下便將劉禹錫再次貶到播州。

聽聞劉禹錫的遭遇,他往日的朋友們便紛紛的為他出謀劃策,為劉禹錫謀求出路,終於多方努力之下,劉禹錫改為連州刺史,後來又輾轉四川,10年後,被調任安徽和州刺史。這一次,他又因為詩遭到了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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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禹錫雖然被貶官,但論職位怎麼著也比地方官大一級,但是老話說得好,強龍不壓地頭蛇,這不那頭蛇在劉禹錫一來,就給了他一個大大的下馬威。

當地的縣令安排他住在城南門的偏僻之地,但不久之後劉禹錫家門口便掛出一幅字:

“面朝大江觀白帆,身在和州思爭辯”

知縣一看,你這是把它當成江景房了,這麼自在呢,那我就給你換個地方,看你還這麼自在。

於是縣令便給劉禹錫又換了一處城北的住所。到了這,劉禹錫再做一詩:

“垂柳青青江水邊,人在歷陽心在京”

縣令一看,我擦,你是一點面子都不給我啊,行,那給你個小破屋,我看你能說出啥來,這次轉移到城裡的一個極其簡陋的破屋裡。也就是在這裡劉禹錫寫下了那篇千古傳唱的《陋室銘》:

山不在高,有仙則名;水不在深,有龍則靈。

這時的劉禹錫早已不是當初的少年了,他已經變得泰然自若,悠然自得,回首過往,一切不過是過眼雲煙,何不過得逍遙灑脫一些。

公元826年,劉禹錫再次等來了回京的詔令。本以為是苦盡甘來,沒成想回京後,劉禹錫又來了雅興,再次寫詩一首——《再遊玄都觀》:

百畝庭中半是苔,桃花淨盡菜花開。

種桃道士歸何處,前度劉郎今又來。

唐憲宗見劉禹錫依舊是從前那樣,你是真不給面啊,便將劉禹錫貶斥到蘇州、汝州、同州等地,繼續漂泊,直到842年,劉禹錫在洛陽結束了他坎坷的一生,享年七十,死後被追封戶部尚書。

個人感想

劉禹錫的一生,大起大落,從朝廷重臣到“戴罪之身”,這其中的落差不是常人能忍,重要的是在這期間,你還能保持這種心態,不屈不撓,甚至有點剛的性格,不得不說,劉禹錫絕非常人。

數次的貶謫與顛沛流離,依舊掩藏不住他的豪情萬丈,他的詩,如同他的人一般,自信,堅強,筆力豪健、風情俊爽,“詩豪”之名當之無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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