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谁记得儿时在农村帮大人打场的故事吗?能否分享一下?

德州水上泉城


我记得!

这是一个快乐的回忆,虽然那时的日子苦大于乐,苦中作乐,也其乐融融。我不知道你们的“打场”指的是什么,我这里的“打场”是指秋后庄稼都收回来了后,堆在“场面”慢慢拾掇,把粮食和柴禾分开的过程。

我生活在塞外。

秋时,我们这里已有了丝丝的凉意。秋高气爽是我们这里天气的大概写照,也有刮风下雨的天气,但这天儿总体上少。

上世纪七十年代末,还有大集体,那时的我还在读小学,白天念书,晚上就参加过大人们的打场活动。当然了,所谓的“参加”就是围在大人们身边耍和闹,偶尔干点小活,是小帮忙大添乱,还不时地被大人们呵斥几句,小孩顽皮,也不计较大人们的态度,玩的仍然是不亦乐乎。

我们这里的大宗庄稼是小麦和莜麦,它们用脱粒机脱。也有胡麻、黍子、谷子等经济作物,它们是用碾子碾。碾子一般由毛驴或马拉着,护碾的人站在中间,一根长长的绳子牵引着牲畜,用鞭子指挥着,看着无趣。那时偏僻的农村也有了小四轮拖拉机,有时也用拖拉机带着碾子轧庄稼,效率会高很多,费钱,用的时候少。用拖拉机碾轧庄稼是我们小孩的最爱,一边眼馋、羡慕着拖拉机手开车时的洒脱样,一边惊叹着拖拉机跑的是真快,一眨眼睛就是一圈。大人们怕小孩碰磕着,尽量让我们远离碾场,我们才不,万一那天拖拉机手发了慈悲,让坐在拖拉机边上也转上几圈,幸福感能存在好几天,吹牛的本钱也有了,小伙伴们眼里全是仰慕,夹杂着些许嫉妒。坐不上拖拉机不要紧,等拖拉机停下来,跑上去左摸摸右看看,也是一种快乐。记得我们那时写过一篇作文,叫“我的理想”,男孩子们大多写的都是长大了当拖拉机手。

白天有干不完的活,晚上大人们还得加班,活计主要是“脱谷”。虽然叫的是脱谷,实际上脱的是莜麦和小麦,主要是小麦,但现在思想起,脱那么多的小麦,平时我们分粮分的基本是莜麦等杂粮,记忆里就没吃过几次白面馍馍,哪小麦那去了?

小麦都交公粮了。

想想,天底下最无私奉献的就是底层人,就这样,工人老大哥也看不起农村、农业、农民,能跳出黄土地,吃上皇粮,是我们那时最大的梦想。时光轮流转,现在农村户口又值钱了,后来用钱买“城市户”的人,怕是现在哭的心都有了吧。

前边是柴油机,傍边是“电滚子”电泵,后边是脱粒机,电泵脱粒机被柴油机用皮带带着转。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场面”上立着高杆,上边挂着小电灯泡,柴油机一响,灯泡就亮了,照的偌大的“场面”像白昼一样,小孩心里觉得特别神奇。要知道那时农村还没电,大多数家点的是煤油灯,少数用上了玻璃罩子灯,用的也是煤油。煤油凭票供应,也不能敞开了使用。

机器一响,大人们干活去了,我们便开始捉迷藏。有时也帮着干点活,稍大点的是两个孩子,小点的是四个孩子抬着两根椽子,椽子中间用绳结成网状,大人们把脱下的柴禾放在网上,由我们抬到空旷地儿,按户一堆一堆地分开,我们把这些柴禾叫做“柴火”,冬天做饭、烧炕取暖就靠这些柴火。最兴奋的事是打“牙祭”,干到半夜,生产队为了稿劳大伙辛苦啦,会用麻油炸大饼,只要劳动了的,大人每人两张大油饼,抬了柴火的小孩不给记工分,但也能分一张大油饼。油饼好吃,黑黑的手抓住油饼,大口嚼着,油好像要从嘴梢流岀来,满足、惬意!大人们一般舍不得当下吃,总是拿回家,或当送礼的礼品保存起来,或孝顺了老人,或给婴孩们留着当干粮。

一眨眼几十年过去了,现在想想,那时生活虽然单纯,但也并不是一无是处,贫穷并快乐着,就是我儿时的美好记忆。


研雪云窗


儿时的记忆如新,刻在心里,还是挺难忘的,我来说说儿时关于“打场”的经历。

早些年,每个村是有特定的谷场的,村里人家是轮班打场的,但随着改革开放以后,很多农村都是新成立的,村里也就没有谷场,而大多数都是选择用自家的园子临时改造成谷场。

今天就说说我儿时经历的过程:

第一天:一般都是自家人忙活,先把自家园子清理出来,一些有用、没用的东西全部拉出来,然后把木头围栏拆掉,然后找村里有拖拉机的人家或者自家的牛、马等牲畜,拉着石碾子把园子里的土地压实,这是第一步。

第二天:村里的妇女们都会聚在一起,开始杀鸡宰鸭、切菜做饭,为第三天村里人帮忙打场准备饭食。而我作为小孩子,也就只能帮忙干些力所能及的活,比如抓个鸡,买个酒的跑腿活。

第三天:园子压实了,村里人也到齐了,然后大家就开始把需要脱粒的农作物往园子里堆,用拖拉机或牲畜拉着石磙子来回压。当时我家种的是大豆,压的差不多之后,有专门在旁等待的乡亲们,用耙子把秸秆耙走,然后另一帮人把压好的大豆扫到一边。一般忙活就是一天左右就能干完,大概20多个人。

而我作为小孩子,几乎是帮不上什么忙的,那会儿村里人还算团结,大家都聚在一起,也不要什么工钱,谁家打场大家都去帮忙,然后主家供一顿或几顿饭即可。


新农志


看到这个问题,让我回想起了三十年前我小时在麦场玩耍遇到下雨打雷的事。直到现在依然记忆犹新,同时在我心里也留下了阴影!

那时我好像五六岁的样子,正赶上碾场我和二伯两家在一起干,那时拖拉机很少主要靠牛或毛驴拉着石磙后面还挂个碾石,围着麦场来回转

等碾好了,麦子都脱落了就要起场,用铁叉把麦秸抖一下

再把下面的麦子堆在一起,就在这时突然下起了雷阵雨,一时间电闪雷鸣把我吓得哭着喊着“爸爸,妈妈”这时候他们已经顾不上我了,都急着抢收麦子,后面的我也记不清了,也许经历了那次的原因,直到现在我都害怕打雷。

后来随着年龄大了,也帮忙割麦子,别的地方听说用镰刀,我们这边用的铲子后面加个铲杆,铲的也挺快的,就是倒在地上很乱,然后用铁叉挑成小堆然后装车。这就是我们用的铁叉

到后来就有了拖拉机来代替牛来拉石磙,那时有个拖拉机感觉特别的牛

记得有一次我刚学开拖拉机碾场时,由于速度快没拐过来,一下子撞到了麦秸垛,由于排气管很热,把麦秸垛都燃着了,现在回想起来期间过的真快,一晃几十年过去了。


哥们儿在农村


一看到割稻子,我就想起我大姐夫。

那时估计我十岁左右,大姐比我大十来岁。那个夏天特别的热,我家里种的两亩水稻田已经到了收割的时候。

大姐跟大姐夫刚谈恋爱,家里父母不同意。割稻谷的前一天,大姐夫刚好到我们村找他朋友玩。

第二天我们全家都去田里割水稻去了,水稻田在半山腰上,走路要二十分钟左右。大姐夫也跟在我们的后面一起去,我爸妈没搭理他。

我们去田里的时候都是换了衣服跟鞋子去的,大姐夫本来是来朋友家做客的,穿了一双皮鞋就去田里帮忙了,皮鞋踩在田埂上打滑摔了几次,没办法他只好脱了皮鞋光脚在割稻子。家里只有老爸一个男的劳动力,打好稻谷需要用肩膀挑回家里晾晒。大姐夫二话不说光着脚从山上挑个十几担水稻到晒谷场,脚上划出了好几道血口子,脚上没鞋子也不敢说,大姐也不敢拿鞋给他穿。我们一家谁也不敢吭声。

隔了好几个月才知道,应该那次光脚挑稻谷,大姐夫脚上长的十几个肉刺,疼了很久。做了手术,在家里躺了十几天才下地走路。

从那以后我爸妈就同意了我大姐的婚事。每年家庭聚会的时候都会拿这事说,当初姐夫要不是正好赶上我们家割稻谷,还娶不了我大姐呢。




郑家小囡


你好,我是过来人,经历过那个年代的点点滴滴。

我刚记事的时候是母亲领着我去队里面的麦场里干活 。再后来就是我结婚后生了孩子不能地里收割麦子,就到队里的麦场里面干活方便喂孩子。

场里面所用的工具有,魂珠,木叉,铁叉排叉,都是三根齿或四根齿,竹扒子,推耙,扫耙,扬锨。

麦场里的活并不轻松,上午要摊场,就是把从地里收割到场里面的麦子撒满场,就这样凉晒一个小时。趁着休息时间回家喂孩子,喂完孩子就急急忙忙回到场里面翻场,翻完场后回家做饭。天气越热越干活,晒的脸通红通红的满头大汗。下午再回到场里面翻场,压场,起场,然后就把小麦粒推到一起,等风大的时间有男人来扬场,曼场。这就是农村麦场里的那些事,朋友我的回答你可满意?请关注哦![来看我][来看我]








农村卢老太


大家好,我是爱心167,五十多岁的农村人基本上都见过或亲手干过,我也干过,想想那时候也挺快乐,活是分好的,每个人都该干什么,吃着大锅饭,是真的热闹,我记得打麦场,我是和我的一个姑负责运麦吉,用的是那种前面尖的叉车,我两个推着叉车跑着叉上麦吉在运到指定的位置,可开心了,偶尔还偷偷的跑到麦吉垛睡一觉,吃饭的时候都坐在一起你一句我一句的玩笑话,感觉饭都特别的香,那时候的人情味也感觉特别的农,想想现在还真的挺怀念那时候,67年以前的农村哥哥姐姐们你们怀念那个时候吗?谢谢大家的阅读。




爱心167


你好,我是【至爱是清欢】我是河南人,身为70后,80后的我们,对收庄稼的场景是再熟悉不过了。

那时候放暑假正是收麦的时候,一般都是全家一起出动割麦子,能干活的就帮爹妈干活,不能干活的就在麦子捆子上坐着。

以前,农村人人都有地,而且都是人工收割,一家两三个人割麦,迅速很慢,因此有的就三四家搭伙,一起干,这样不但干的快,而且心情好,有说有笑。

麦子割完以后就要拉到场里,相信很多人不明白什么是场,场其实是麦子割完以后集中到一个地方,脱粒、晒粮的地方。场打好晒干后就可以给麦子脱粒了,麦子铺满场先晒干,然后用牲口拉着石滚(以前农村经常看到,是用石头打磨的一种圆柱形农具,直径有车轱辘大小,份量很重,是当时小麦脱粒的必备神器)一遍一遍的压麦子,通过多次碾压,小麦脱粒就完成了。

剩下的事就是扬场,什么是扬场呢?小麦刚脱粒的时候,大的秸秆挑去了,但是还有很多草皮挑不干净,就要在有风的时候,把小麦用木掀扬起来,靠风来吹干净。农民管这这种靠自然风的办法叫扬场。一般扬场的时候,需要两个人互相配合,就是一个人扬,另一个人用扫帚扫去上面的草皮,别小看扬场,这可是技术活,一般的人不行的。

从收割到颗粒归仓,整个过程非常辛苦,但是也是农民最高兴的时候,农民的要求很低,只要付出得到回报就行。现在社会进步了,现在的孩子再也看不到这样的场景了,我们也只能靠回忆,多点回忆,生活才更有意义。




至爱是清欢


农村打场,很久之前的事情了。看到这个问题,突然想起自己小时候跟着爷爷奶奶,叔叔,伯伯,哥哥姐姐们打场的情景。

北方种的是冬小麦,到了春天麦苗露出地面,荠菜好像是和麦苗同时长出来的,荠菜也是我们这边最早的野菜,之后便是苜蓿了,小时候每到这个季节便提着小筐,跟着奶奶去麦田里挖荠菜。记忆里,奶奶永远穿着她那件深蓝色的大襟褂子,黑色的千层底布鞋,花白的头发挽一个发髻。那时候的麦田啊,好像空气格外的甜,荠菜也比现在的香。

待到麦苗长到奶奶小腿高的时候,又跟着奶奶去麦田里拔杂草。认识了火燕麦,认识了麦瓶花,这些都是杂草,是要拔掉的,奶奶告诉我。其实带我去也不指望我拔多少杂草,只要不踩坏麦苗,不拔掉麦苗就好。就当给奶奶做伴了。

麦苗抽穗了,麦苗扬花了,最高兴的时候就要付麦穗灌浆的时候了,不几天就要去一次麦田,奶奶采一把麦穗,放在灶火里一烧,用一双布满老茧的手搓出麦粒,吹干净给我吃,那种清香味儿,自从奶奶走后就再没有尝到过。

到了抢收的季节,便是大人们最忙的时候,也是孩子们最开心的时候,看着爷爷磨镰刀,看着奶奶为大家准备饭食,而我便跟在奶奶身后,一会儿帮着摘豆角,一会儿帮着拿碗筷,也着实忙了起来。

麦垛堆在麦场,就要准备打场了,选个好天气,就开始家一家轮流打场了。今天你家,明天我家,农人的朴实,在这个时候便显得格外温馨,给谁家打场,这家只需准备饭食就可以,工具都是自带,在我的记忆里,觉得最奇葩的工具就要属木叉和木锨了。

奶奶2007年腊月里走的,在炕上躺了半年,夜里叔叔姑姑们轮流守夜,堂妹是护士,常伴奶奶左右。后来堂妹告诉我,奶奶在最后时侯,一直跟她说把被子拉好,别压着孩子,奶奶当时已经神志不清了,还以为自己生了孩子在坐月子。奶奶一生生了11个孩子,养大了九个,孙子孙女19个。奶奶的一生都是在生孩子,养孩子,带孩子,在厨房锅台边渡过的,心里从来都只装孩子,她的心被我们占满了,就没有了自己的位置。奶奶走之前患的是骨癌,大夫说这种病到晚期很疼的,但是爷爷说即便奶奶患病,也没有吭过一声,爷爷腿疼,奶奶晚上还给爷爷揉腿。

每当讲到儿时在农村打场的情形,就想起奶奶,希望天堂不再有病痛!


艺晓北


下面分享一下自己的小故事

那已经是二十二年前发生的事情了,当时应该是八九岁的样子吧!可想而知二十几年前的农村是很穷的,我们一家六口人挤在一间屋子睡觉,泥土房那种。父母都是起早贪黑的在田里面忙活,都说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农村的孩子几岁就学会烧柴火做饭做菜,衣服自己洗还要洗大人的。这还不是最辛苦的,最让我难忘的是每年农忙的时候,插秧收稻谷是最怕的。以前最大的劳动工具就是牛了,犁田靠牛,撵稻谷也是牛。以前没有抛秧这样说法,都靠人弯腰一根根把秧苗插到田里面。一天下来腰都要废了,小孩也都要跟着大人一样的干。秧插玩了之后稻谷长熟了又跟大人去田里一起割稻谷,以前也没有像现在有机器收割,都是靠人工一镰刀一镰刀的割下来的。再把割下来的稻谷推回去,可想而知八九岁的小孩能有多大的力气啊!每次推两捆稻谷都很重的,一天推下来要来回走十几趟搬运那个稻谷。现在想起来都是噩梦。

记得有一次就是也是稻谷搬回来了要把稻谷脱粒下来,老妈正在用牛撵着稻谷,家里面没有洗衣机让我们去买洗衣粉去,小卖部很多小孩在玩,洗衣粉买完了就跟其它小孩玩起来了就忘记回去帮老妈弄稻谷了。后面回去的时候已经玩了很长时间,老妈稻谷也弄得差不多了就剩收尾工作,回家吃饭的时候都还好好的,吃完饭了拿起棍子就打我们这件事情一直这么多年过去了都忘不了。农村的小孩童年都是在干活中度过的,真的很苦。现在估计没有几个小孩受得住吧!时代不一样了,小孩都是爸爸妈妈手心的宝。

现在时代不一样了,农村干活也不像以前都靠人工了,都是机械化了。农民也轻松很多没有那么辛苦了,生活条件越来越好,小时候吃过的苦现在回想起来都成了最美好的回忆。



黎大大在此


你好,很高兴能回答你这个问题。

能记起的农村打场应该是上小学后了,父亲兄弟四个,我们家早早地分了地,分了一口锅出来自已过生活了,后来的小东小西都是父母一手操劳出来的,农忙时节我们会在放学后赶到场地等父母一起回家。

在我上小学三年级的下半学期,每天走在回家的路上,看着一个个带刺的麦穗渐渐地变成黄色逐渐弯下了它肥胖的身子时,我和弟弟就开始数着爸爸到家的日子,麦子一片一片地倒下,别人家的爸爸背着大包行李和口袋里的糖经过我们没有院子的门前时,并没有太大的心理变化,只是隐隐地知道我作为姐姐可能要帮妈妈一起收完地里的麦子,在那个周六地早上妈妈领着我们到地里时天还蒙蒙亮,妈妈给了我一把磨地亮亮的镰刀,让我像她一样左手抓起站着的麦子,右手拿着镰轻轻一拉,麦子就会脱离哺着它长大的黄土地,被握在我的手里,第一次割麦子的我带着一点点兴奋开始了人生中的新技能,可是也许是我手太小,又或许是镰刀太重,我总是把麦子弄地东倒西歪,一不小心还把手给划破了。妈妈一手给我按着伤口一手赶紧抠了点湿湿的土壤抢在了手上。妈妈的动作真漂亮,每一个动作都不多余,手起刀落之下,黄灿灿地麦子一排排地倒下了,太阳渐渐升起,在妈妈熟练的刀工下,一块麦子就被她撩到在地了。割完麦子的妈妈一刻不停地回家牵出了我家的小牛犊,给它套上了之前准备好的石滚,让脚下的土地变成一块结实平整的场地,妈妈在前面走让我在他们走过的地方洒水,玩地不易乐乎的我还是被妈妈赶回家看看昨夜很晚不睡的弟弟是否睡醒了。

现在想起来童年时代的我依然觉得那时的我是最开心的,物质的缺乏并不是幸福生活的不可抗因素,反尔让人觉得童年的低欲望生活是最幸福的,

那时机械化还不如现在社会普及,麦子熟了需要用镰刀割了,拉到一块碾过的叫做场的土地上,经过反复碾压,把麦秸,麦糠这些和麦粒分散开来,碾过的麦秸很滑,很轻。需要把它堆起来,以后烧锅,牲口的口粮,很多时候麦秸堆的大小决定了这家人在村子里的生活水平,麦秸堆的好可以经过好几年的风吹日晒而不腐烂,小时候的我最喜欢的就是堆麦秸了,妈妈会让我站在麦秸堆上一个角一个角的踩实,同时也可以看到很多更远的人和物,妈妈会用个叫叉的农具,把麦秸一点点送上来,我要做的是在麦秸堆上把它们保持同一高度,做完这一切妈妈会用麦糠给麦秸堆做个顶,完了再用泥给砌个防水的膜,这样我们的麦秸堆也是可以经过日月洗礼的啦。

我爱家乡的那片土地,更爱那片土地上生活着的可爱人们

@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