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秀清可以欺負洪秀全、韋昌輝,為何不敢杖責石達開?


不是不敢,而是沒有理由。石達開和他沒有什麼衝突,而且本身潔身自好,沒有什麼明顯的問題,還很聽他的話,為什麼要仗責一個順從的人呢?

我們先看看他究竟是怎麼欺負洪秀全的

楊秀清雖然入教比較早,但是一開始只是普通教眾。但是正所謂時勢造英雄,有一次馮雲山不慎被捕,而洪秀全又離開去救他,於是教眾一時間陷入了混亂。

因為太平教是靠神學拉攏人的,而當地人又特別迷信,於是楊秀清就趁機假裝天神下凡,把人們安定下來。等他們回來後,一看這辦法有利於拉攏人,於是立刻邀請他加入了權利核心。

楊秀清不但會投機,打仗也很有一套,在起義前後,他多次帶兵擊退官兵,當時的百姓還是對官軍有些懼怕,但是他經常用天神附身的本事鼓勵大家,為後來打開局面起到了巨大的作用。

後來他又帶兵北上,一路大捷,就是因為馮雲山戰死,這才把方向瞄準了南方。在打下永安後,他因功做了東王,地位僅在洪秀全之下。

後來他又帶兵打敗了江南大營,使得當時他們的局勢一下子變大好。取得這麼大的功勞後他更加自傲,但是洪秀全已經在享樂,幾乎很少過問政事,於是楊秀清的權利越來越大,野心也生了出來。

他先是假借被神附身,奪取了萬歲的稱號,又為了壓制洪秀全,竟然當中逼迫他下跪,差點就要打他一頓。此時他的權利太大,終於讓洪秀全下決心除掉他。

那麼他對韋昌輝又是怎樣呢?

韋昌輝長期受到本地土豪的欺凌,練就了隱忍的功夫。但是他本身能力稍差,後來雖然做了北王,卻經常難以約束親眷、部下,這些人經常給他招來麻煩,偏偏楊秀清又比他地位高,所以經常受到責罰。

楊秀清成為東王后,變得非常自傲,經常打罵其他人,其中韋昌輝次數最多。但是他卻善於隱忍,總是喜歡恭維楊秀清,這就更助長了楊秀清的膽子。

後來他功勞極多,有長期在外帶兵,掌握著極多的部隊,這讓楊秀清非常嫉妒。所以,他的捱打,一來是自己沒有約束手下的人,二來他權利太大,都要威脅到東王的地位了。也許他自己也知道這些,所以才經常表面服軟。

石達開為何沒有被打過?

洪秀全帶領的部隊,其實就和當年的黃巾軍一樣,說是都是些窮苦人,其實淨是一些窮兇極惡之人。這些人一旦攻下城池,就會燒殺擄掠。他們不但會打劫錢糧,更敢搶佔民女,連洪秀全本人也這麼幹。

但是,石達開的部下從來不這樣,他本人更從來沒有這些愛好。所以他是一個很能剋制的人,平時處事幾乎沒人能說他哪裡不好。而且楊秀清在攻打江南兩大營的時候,讓他帶兵支援,當時他正把曾國藩圍困住,幾乎就要殺死他了,收到命令後卻依然立即出發。

所以,石達開很聽話、品行沒問題,就沒被打過;韋昌輝自己也有問題又權利太大,所以受到打罵;而洪秀全差點被打,就是為了壓制他的君權。


小小嬴政


石達開確實有才,也的確有可敬之處。可惜,楊秀清活著的時候,還真就輪不到石達開炸刺兒,他的地位連韋昌輝都不如,最多排在第四。天京事變前,楊秀清戲弄過洪秀全,也杖責過韋昌輝,但沒有怎麼與石達開交惡,這並不是他不敢,而是沒有必要。

在拜上帝會成立初期,洪秀全自然是當之無愧的精神領袖了。可是,老話說得好:一個好漢三個幫,一個籬笆三個樁。光靠著老洪一個人,渾身是鐵打得多少釘兒?所以,在傳教的過程中,湧現出了一批非常重要的追隨者,這就是太平天國早期的五位王爺。

金田起義後,太平軍奮力搏殺,在永安時得到喘息,並初步建立政權。當時,作為天王的洪秀全,搞了一次“封王拜將”:

命楊秀清為東王、馮雲山為南王、蕭朝貴為西王、韋昌輝為北王、石達開為翼王。諸王中,其餘皆受東王楊秀清節制。

經過永安建制,自洪秀全以下,太平天國的領袖們有了位次。而這個位次,基本上是按照他們起義前在拜上帝會的地位來決定的。不同的是,楊秀清的位置被提高了,反超了馮雲山。當然,這是洪秀全的一種權衡之術。

可惜的是,此後馮雲山、蕭朝貴戰死,北王韋昌輝和翼王石達開根基尚淺,東王楊秀清便越發膨脹起來。定都南京後,洪秀全又終日躲在天王府逍遙快活,致使軍政大權旁落於楊秀清身上。

楊秀清雖然瘦小,卻十分精明。他假裝天父下凡,藉助天父之口來招搖撞騙,弄得洪秀全也無可奈何。畢竟,太平天國存在的根基,就是拜上帝會這一套理論。如果拆穿楊秀清,就等於拆了太平天國的臺。

隨著楊秀清慾望的膨脹,他也開始從洪秀全身邊撈好處,有時甚至還恫嚇洪秀全。當然,除了拐走天王府的幾位女官,楊秀清倒也沒怎麼虐待洪秀全(事見史景遷:《太平天國》)。可對於地位僅次於自己的韋昌輝,楊秀清還是不斷打壓的。韋昌輝最慘的時候,是被楊秀清毒打了一頓,可他卻沒有能力反抗。

根據石達開被俘後的口供,洪秀全曾經密謀除掉楊秀清,是天京事變的幕後主使。可是,石達開這個人比較聰明,真到殺人的時候,只要北王韋昌輝和燕王秦日綱去了。這才有了血洗東王府。

天京事變鬧得很大,不僅死了楊秀清,還搭上了數萬官兵的性命。最後,洪秀全沒法收手,又處死了韋昌輝和秦日綱。當前面的楊秀清、韋昌輝死後,原本就不是很弱的翼王石達開,一下子成了僅次於洪秀全的人物。

可生性多疑的洪秀全,又想軟禁石達開,才逼走了這位原本最為忠心的翼王。石達開率精銳出走後,原本想實現西征的戰略意圖。可惜,石達開用兵並不順利,最後被困大渡河,投降後被清軍給剮了。

可以說,天京事變前,楊秀清權勢很大,戲弄過洪秀全,也打過韋昌輝,但對於一個沒有怎麼與自己為敵的石達開,還是比較溫和的。但是,這並不意味著楊秀清就不敢動石達開。要知道,論宗教地位、官職大小和軍事能力,石達開都不及楊秀清!


史海爛柯人


楊秀清是太平天國的東王、正軍師和中軍主將。太平天國定都天京後,楊秀清的權力日益增長,成為國中說一不二的鐵腕人物。我們看到,北王韋昌輝、燕王秦日綱、甚至天王洪秀全都被楊秀清任意欺辱、杖責過。然而,在這種楊秀清手握大棒,看誰不順眼就可以打誰屁股的形勢下,只有一個人的屁股倖免於難。

這個人就是石達開。

石達開不僅僅是在楊秀清的淫威下保住屁股那麼簡單,根據現有的史料,我們也找不到東王對石達開本人進行過直接的欺侮和懲戒。

是楊秀清不敢嗎?

回答這個問題前,我們首先需要分析一下楊秀清為什麼要欺辱和懲戒他人?

原因有三:

第一是對方做錯了事。

其中,最典型的莫過於石鳳魁、黃再興處斬事件。

石鳳魁是石達開的堂兄。黃再興則是地官副丞相,此人先在北殿,後在翼殿任職。咸豐四年,二人先後被楊秀清派到武昌主持軍事。同年八月,湘軍兵臨武昌城下。兩人未開一仗,棄城而逃。

其實,丟了武昌,楊秀清還不一定非要以殺人的方式懲罰二人。因為湘軍此時在曾國藩的率領下正紅紅火火的開展第一次東征,他們從嶽州開始,沿長江東下,一路勢如破竹,太平軍丟城棄地的不是隻有石鳳魁和黃再興兩個。

比起殺人,楊秀清最關心的是武昌丟了之後怎麼辦。他的對策是派秦日綱到田家鎮佈防,阻擊湘軍。田家鎮是長江要隘,軍事重鎮,太平軍已在此地經營數月。誰知,黃再興從武昌退到田家鎮後,開始大放厥詞,說是田家鎮肯定守不住,最好退到九江。

後來,田家鎮之戰果然以太平軍大敗而告終。秦日綱也因此一戰,軍事能力被嚴重的低估了,但憑心而論,在他佈置田家鎮防務的關鍵時刻,身邊有這麼一個高層人物放嘴炮擾亂軍心,失敗的大餅怎麼也該切上一大塊分給黃再興。

因此,楊秀清追究責任,把這對難兄難弟抓到天京處斬。

楊秀清欺侮和懲罰他人,第二個原因是他要立威。

其中,最典型的是楊秀清借天父下凡之名奪取大小朱九妹事件。

大朱九妹和小朱九妹都是天王府的女官,也是才貌雙全的美女。太平天國癸好三年十一月二十日,楊秀清聲稱自己天父下凡,讓人把他抬到了天王府。

洪秀全麻溜的滾出來迎接。誰知,楊天父一見洪秀全的面,就說洪秀全有錯,先杖責四十再說話。

百官急忙求情,楊天父當然不肯。此時,洪秀全開始抖m,力排眾議讓天父打,往死裡打。楊天父見洪秀全如此乖覺,方才饒過天王。然後委婉的把大小朱九妹要到了東王府。

事情一出,輿論譁然,連清妖那邊都聽說了。著名清妖詩人馬壽齡為此事專門寫了一首詩:“驚傳天父來凡間,或言天王府中有巾幗,當予東王侍枕蓆,否則天王笞四百。”

楊秀清當然十分好色,但他奪取大小朱九妹絕不是單純好色那麼簡單。試想,楊秀清高高在上,什麼樣的女人得不到?至於非得借天父下凡之名,大張旗鼓跑天王府討要美女,搞到盡人皆知嗎?何況,朱家兩姊妹只是天王府的女公務員,並不是洪秀全的老婆。假如楊秀清暗地向天王表達喜歡她們的意思,相信天王也不會吝惜兩個女子。

所以說,楊秀清這麼幹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借羞辱洪秀全,在整個太平天國樹立自己的威風。

原因三:誰敢於和楊秀清正面衝突,就會被欺侮和懲戒。

其中,最典型的則是太平天國史上著名的牧馬人事件:

話說,秦日綱手下有個牧馬的某甲,於太平天國甲寅四年四月的某天在燕王府門前曬太陽,恰巧楊秀清的同庚叔路過。

那麼,東王的同庚叔和楊秀清是什麼關係?他是否就是楊秀清的親叔叔呢?

當然不是!

原來,根據廣東潯州一帶的風俗,結拜兄弟互相稱呼為“老同”。“同庚”是同年生的“老同”。所以這裡的同庚叔指的是楊秀清同歲把兄弟的叔叔。

看到東王這麼個曲裡拐彎的幹叔,某甲沒有起來行禮,結果狗仗人勢同庚叔大怒,當場命人鞭打某甲二百。

按說,這麼點小事,同庚叔也打了人家二百鞭子,該出氣了。誰知,同庚叔氣性很大,打人後不依不饒,把某甲送到了太平天國刑部黃玉昆處。

黃玉昆是金田元老,石達開的岳父,也是太平天國屈指可數的侯爵之一。同庚叔的意思是你黃玉昆還得替我以太平天國國法的名義繼續打這個某甲。

黃玉昆是個厚道人,他勸同庚叔算了。

同庚叔愈發怒不可遏,當場咆哮公堂,他推倒了黃玉昆審案的桌子,然後跑到楊秀清處哭訴。楊秀清為同庚叔撐腰,命石達開逮捕黃玉昆。黃玉昆大怒,說老子不幹了,他憤而辭職。聽到這個消息,秦日綱、陳承瑢都支持黃玉昆,一同向楊秀清遞出了辭呈。

然而,膽敢和楊秀清正面衝突,是沒有好結果的。最後,事情以秦日綱杖100,陳承瑢杖200,黃玉昆杖300,某甲五馬分屍落下了大幕。

分析完楊秀清欺負人的原因,小編接下來說一說為何石達開的屁股成為楊秀清大棒下未曾開墾的處女地,原因有四:

第一:石達開從來不得罪楊秀清。

拿上面那樁牧馬人事件為例,此事雖由小人物引發,卻牽扯到數位太平天國的高層。所有與楊秀清對著幹的人,沒有一個逃脫打屁股的下場。

在這件事中,石達開可謂有所為,有所不為。楊秀清命他逮捕黃玉昆。石達開乖乖照做。這是有所為。黃玉昆辭職後,為支持黃玉昆,秦日綱與陳承瑢一起辭職,石達開並沒有。這是有所不為。

所以說,石達開用有所為對東王表示了效忠,又以有所不為與反對東王的人劃清了界限,他的舉動令楊秀清十分滿意,屁股自然不會開花。

說句題外話,話說,看完這個故事,小編最佩服的是陳承瑢。

因為天京之變,很多人對陳承瑢的印象並不好。他們認為正是陳承瑢跑到洪秀全面前告密,又開城門放進了韋昌輝,才導致了天京之變。有些喜歡陳玉成的朋友甚至不願承認陳承瑢是陳玉成的叔叔。

然而,在牧馬人事件中,陳承瑢卻是最正直,最無私的那一個。

某甲是秦日綱的牧馬人,黃玉昆則是石達開的岳父。這件事幹裡沒有他,溼裡也沒有他。他卻為了一個小人物敢於得罪權勢熏天的楊秀清,不失為鐵骨錚錚的好漢。

陳承瑢與楊秀清對著幹,自然會讓楊秀清感到某種威脅,所以會受到欺侮和打壓。天京之變後,楊秀清死去,石達開大權在握,逼迫洪秀全交出韋昌輝、秦日綱和陳承瑢的腦袋。想來,擁有剛烈性格的陳承瑢,必然也讓石達開感到了某種難以言喻的威脅。

原因二:石達開不僅沒有得罪過楊秀清,還是楊秀清最好的觀眾。

楊秀清以天父的名義下凡,就是一場表演。說實話,如果小編不幸成為觀眾,肯定會繃不住笑場,然後就被楊天父命人拖出去五馬分屍了。對於楊秀清來說,每當天父下凡,他也會觀察觀眾的反映。然後,他發現石達開是與他互動最好的那一個。

據曾國藩主持,張德堅編寫的《賊情彙纂》記載:“(石達開)每見楊賊詭稱天父附體造言時,深信不疑,惶悚流汗,尊奉洪楊韋三賊若神明。”

驚歎!石達開究竟是怎麼做到的?

我們知道,石達開“不甚附會邪教俚說”,所以在“天父下凡”的表演現場,深信不疑肯定是他用演技演出來的。演出深信不疑也就罷了,他還會配合表情和肢體語言“惶悚流汗”。

唉,同樣是演,這人和人之間的差距怎麼就這麼大呢?楊秀清的表演,撐死就一流量,Angelababy的級別,石達開卻是演技逆天的老戲骨。

楊秀清天父下凡,目的是讓人們信服和畏懼,石達開能夠逼真的表演出惶悚流汗和深信不疑,楊秀清怎麼捨得打他?

第三、“膽怯”的翼王令楊秀清沒有威脅感

《金陵癸甲紀事略》中有一段經典的評語:“翼賊……膽最怯,率隊日少,其諂事東賊與北賊等。”

太平天國打江山,從廣西到南京,一路上異常辛苦。只有身先士卒,才能在生死交睫的關頭,最大限度的在將士中樹立威望,集聚人氣。蕭朝貴、韋昌輝和秦日綱都是拼命三郎式的將領。他們也憑藉著赫赫軍功在太平天國的前排就座。

與之相反,石達開在定都之前,因為很少出現在兩軍交鋒的第一線,清方的探報甚至連他的年齡和相貌都弄錯了。定都之後,石達開也在很長時間內沒有參與過軍事。

石達開既然膽怯,就很少做事,俗話說,多做多錯,少做少錯。不做事,就少做錯事,楊秀清自然不會懲罰他。而且,不做事,石達開的威信自然不高,手下的人馬也不會很多,楊秀清也就不會對他感到威脅。因膽怯,石達開進入了一個不被欺負的良性循環。

第四、距離讓楊秀清打不著

不過,小編所分析的第三點主要集中在1855年之前。從1855年年初,石達開在軍事上取得了兩大重大勝利,一是湖口大捷,一是經略江西。

湖口大捷,石達開作為前線最高指揮官,逼得曾國藩險些跳水。經略江西,石達開開疆擴土,把大半個江西納入囊中。按說,此時的石達開應該令楊秀清產生威脅感了吧?那麼為何楊秀清的板子象達摩克里斯之劍般,孤懸在石達開的屁股上方,未曾掉下來呢?

答案只有一個,那就是距離。

從現有的清方奏報和《天父下凡詔書》分析,1855年,石達開應該在8月間回過一次天京,住了短暫時間,便去了江西。1856年6月,因一破江南大營,石達開率部來到天京周邊,短暫入城後,又被楊秀清派往湖北。

所以說,1855年之後,石達開只回京呆過兩次。重耳在外而生,申生在內而亡,石達開正是因為經常在外,他的屁股才讓楊秀清的板子鞭長莫及。

然而,石達開的屁股雖然倖免於難,但由此就武斷的認為,那是因為楊秀清怕石達開,則是不成立的。因為打狗需要看主人,楊秀清殺石達開的堂兄,打石達開的岳父,等於是打了石達開的狗,他可從來沒有給過主人一點面子。


雁小驢


南王馮雲山,廣東花縣禾樂人,家道殷實,他與洪秀全鄰村,從小一起讀書,一起考科舉,而後一起做鄉村蒙館塾師。在洪秀全科舉失敗後,病後寫出《原道救世歌》,是他馮雲山給予最大的支持,甚至可以說,作為一個家道中落的窮秀才洪秀全,若沒有這個富二代的馮雲山支持,估計能餓死在傳教的道路上。

1844年,洪秀全和馮雲山商議後,決定去廣西傳教(廣東富裕,太少人信),開始時信眾寥寥。兩人經常忍飢挨餓,露宿荒郊。洪秀全堅持不住了,他要回家,繼續參加科舉考試。馮雲山不願意回家,他覺得既然走了這條路,就要堅持下去。於是分道揚鑣。洪秀全回家後,繼續學習,準備參加考試。馮家人經常去找洪秀全問他要人。1847年洪秀全再一次落榜後,他決定去廣西尋找馮雲山。

而馮雲山在廣西三年裡,一路坎坷,與天鬥、與地鬥、還經常與豪紳做鬥爭,直到走到了廣西桂平縣北的紫金山,在這裡發展礦工、燒炭工、伐木工,達3000人之多的狂熱信徒。而楊秀清和蕭朝貴、韋昌輝等人均是他一人發展而來的(也就是說這時候若是他把洪秀全這個投機者踢開都完全可以)。甚至連石達開,推測估計也是他聯繫的,因為書上說石達開與天地會首領去拜見洪秀全和馮雲山時,洪秀全才剛從廣東到廣西尋找馮雲山。

1847年,馮雲山被捕入獄,洪秀全說是帶錢去廣東找洋教士幫忙營救(後來那個康有為跟他有得一拼,也是攜款跑到海外請求洋人“支持”),擺明了膽小怕事,攜款私逃。

因為洪秀全的“找外援”跑路了,導致了廣西桂平上帝教群龍無首,驚恐萬分。這時候楊秀清突然“天父附體”,讓眾人找到了主心骨,隨後,蕭朝貴也來幾次“天父下凡”,才慢慢讓已經散了的隊伍再次聚齊成型,最終在"科炭"——大家甘願全家忍受更大的飢寒,每賣出一百斤炭就抽出一部分的炭錢積貯起來,用來行賄官員,才救出馮雲山(搞笑吧,他們的“教主”洪秀全攜款去“求救”洋人差不多一年,最後反而是窮教徒集資才救的人)

所以這時候的上帝教,其實核心人物是馮雲山、楊秀清、蕭朝貴、韋昌輝等人,反而是教主洪秀全只是個花瓶。但是馮雲山並沒有一次奪權的行為,反而是把功勞都推給“跑路”教主洪秀全,逢人見鬼都歌頌教主。

但是,從馮雲山得到解救後,洪秀全從廣東返回廣西桂平,上帝教的內部估計是開過會議?(這裡面到底開沒開過,作者沒能找到任何資料,故而打個問號)很快,“天父附體”這個責任只在楊秀清身上發生,蕭朝貴再也沒有一次得到“天父”的垂青。

石達開參加太平天國,並非是第一時間,也就是說他並非是上帝教早期第一批成員,石達開是在上帝教金田起義後,攻下永安城,被清軍合圍時,石達開隨著廣西梧州天地會首領羅大綱(此人是後來太平天國的水師督主,曾打到曾國潘“跳河自殺”),一起趕到永安,與太平天國一起前後夾擊包圍永安的清軍。

也就是說,石達開是自己帶兵過來合夥的。同時,早期的太平天國為什麼戰鬥力那麼強,是因為他們編制的軍隊是以同鄉、同村為一伍。因此,跟隨羅大綱一起的石達開,天地會的隊伍是差不多三千人,而且與太平天國的帶家屬不同,這批人員基本都是青壯,而且孤身一人的。

好了鋪墊夠了。

若是從腹黑學來看,楊秀清和蕭朝貴、韋昌輝等人,是馮雲山早期最堅定的嫡系。而石達開和羅大綱則是馮雲山在外發展起來的盟友。所以當馮雲山在蓑衣渡遇難後,太平天國是唯一一次被差點打到崩盤,而後,太平天國的內部再次出現權利分配。教主洪秀全依舊高高在上,楊秀清從前面的“天父”傳聲筒和護法,逐步走到馮雲山原來的位置——軍師。而教主的“右護法”蕭朝貴從幕後走到了前線,而石達開和羅大綱的原天地會所組成的部隊,依舊成為太平天國的主力戰刀。

所以,就如題主所問, 原來從桂平一起走出來的老弟兄們,“真正的傳教士”馮雲山早死在了蓑衣渡,而知根知底的蕭朝貴死在了長沙攻堅戰。作為典型的窮逼文無賴洪秀全,根本就是一個沒上位之前滔滔不絕,指點江山揮斥方遒,上位後就不要臉地吃喝玩樂(這點還有另外一個典型人物,就是康有為)。所以洪秀全在馮雲山死後,只能依賴權謀來控制整個太平天國。

洪秀全第一依賴的人物就是楊秀清,而鉗制他的就是從天地會轉過來的石達開、羅大綱等人,因此我們可以看到,當羅大綱和石達開帶兵解圍永安後,就馬上成為左右太平天國政策的“王”。

有人說楊秀清是農民出身,沒有讀過書,心態過於狹隘……問題是在權利面前又有多少人可以保留本來的面目呢?

楊秀清此人在馮雲山被捕後才顯露頭角,此後參與了太平天國定都天京之前的所有戰役及決議,說白了,洪秀全在這場競技中是完全躺贏的,是完全依靠強大的隊友,才能跑到對方水晶塔之前露個臉。

所以,在定都天京後,楊秀清經常依靠“天父附體”讓洪秀全在權利的遊戲中,欲死欲仙。這估計是楊秀清為了奪權做準備,因此,作為老人的韋昌輝,又曾讀過書,"小有才",而且早年還是馮雲山的左右手,就被楊秀清所忌,又常在外統兵打仗,手握重兵,這對於熱衷於專權的楊秀清(又或者想奪權的楊秀清)來說,就是一種威脅。

所以在定都天京後,楊秀清除了天父附體,去玩弄教主洪秀全之外,最多的就是想硬肛韋昌輝,經常找藉口折辱韋昌輝。

若是從腹黑學角度來看,其實太平天國核心內部,在馮雲山死後,已經出現分裂了,教主洪秀全只是大家的共主,已經被楊秀全所架空,當時定製,各方軍務必先"稟"韋昌輝(天京守備)、或"稟報"在外作戰的石達開,然後再"稟奏"楊秀清裁決。而作為馮雲山早期帶出來的老人們,除了戰死之外,都掌握著太平天國的大權,其中以韋昌輝為代表,成為主管天京的日常政事與衛戌任務。因此已經玩弄教主很多遍的楊秀清,怎麼可能不對韋昌輝下手。

對於為什麼對石達開很少折辱,是因為石達開是太平天國內部的另外一支政治勢力。他們並非是馮雲山早期帶出來的老教徒,而是信奉“天地君親師”的天地會成員,是以反清復明作為信仰的異教徒之一,早期僅僅是合作關係的同盟而已,是在金田起義後,永安戰鬥時,他們才加入太平天國的。而且早期這支政治勢力是維持太平天國的最強戰力,石達開與羅大綱等人,一直都是在外作戰的,也就是說教主洪秀全、楊秀清在天京裡享福、互肛的時候,他們基本都沒有享福的命,一直都是在最前線作戰的統領。

因此楊秀清再蠢,再想獨權,也不可能第一時間去作死,硬懟一線部隊長官,所以這不能說是畏懼石達開,而是政治手段之一,當然楊秀清真的蠢,至少在韋昌輝領兵殺他之前,就曾用石達開的牽馬小兵,經過他家沒有行禮為藉口,蹂躪了下石達開。結果是韋昌輝領兵殺進東王府時,石達開是吹著口哨,看著天,並沒有去參與其中,等同中立狀態。


斐駺


楊秀清假借“天父附體”,杖責洪秀全、欺負韋昌輝都不假,但要說他畏懼石達開,也非實情。

石達開是廣西貴港人,不同於楊秀清、馮雲山等泥腿子,石達開出身富裕人家,但到了他父親石昌輝(你沒有看錯,和韋昌輝重名)那一代家道開始中落,加之石昌輝早逝,石達開14歲就出來跑江湖,賣過雞鴨,做過牛販,還倒賣過木炭,在此過程中結識了天地會首領--後來的太平天國主將羅大綱,也正是羅大綱引薦,在廣西傳教的洪秀全、馮雲山慕名來訪,永安建制後,20歲的石達開能加封“翼王”,與他的資歷、能力是分不開的。

楊秀清是廣西桂平人,他5歲喪父,9歲喪母,由伯父楊慶善撫養成人,家庭十分貧困,以燒炭為生,入太平軍後與石達開相識,論年齡、資歷、地位,楊都在石之上,永安建制中,楊被封為中軍主將,東王,地位在諸王之上。

但此時大家同仇敵愾,關係還是比較融洽的。

真正的矛盾發生在佔領南京以後。

此時的楊秀清,早已不是那個為了一日三餐煩惱的燒炭工,而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二把手--東王,不僅如此,他還時不時來個天父附體,假借上帝之口發佈命令,把洪秀全搞的欲仙欲死。

例如有一次他忽然大呼“天父上身”,讓人把天王及一眾大臣喊到東王府,責令洪秀全封楊秀清連同他的兒子為萬歲。當著文武百官,洪秀全只能答應。這也為後來的天京事變埋下伏筆。

而楊秀清與石達開的矛盾也誕生在這段時間,這裡邊還有一段曲折的故事。

卻說楊秀清有個年齡相仿的叔叔,史書中稱呼他為:同庚叔,至於是親叔叔還是本家沒有詳細描述,有一天這位同庚叔路過秦日綱的燕王府,府門口牽馬的見到他沒有下跪行禮,同庚叔勃然大怒,把牽馬哥暴打兩百鞭,就這還不解氣,又把牽馬哥押送到天朝刑部,要求從嚴從重處理。

刑部負責人叫做黃玉昆,他有兩個身份,一個是天平天國元老、天朝刑部負責人兼南王馮雲山的救命恩人;一個是翼王石達開的岳父。

黃玉昆是個明白人,見牽馬哥已經被打了兩百鞭,再大的罪也都可以抵消了,所以堅決反對繼續加刑。

本來這就是一件小事情,但同庚叔不買賬了,覺得黃玉昆這個老傢伙完全不給自己面子,於是跑回家報告大侄子楊秀清:叔叔被人欺負了,你要給叔叔做主。

楊秀清老謀深算,覺得這是個修理石達開的好機會,於是馬上下令,要求石達開抓捕黃玉昆。石達開也不是傻瓜,你楊秀清官職再高,這麼刻意羞辱我也不答應,而黃玉昆則趁機提出辭職,自覺面子受損的秦日綱和天朝朝內官領袖興國候陳承瑢也都提出辭職。

但楊秀清不想善罷甘休,他不但親自抓捕了黃玉昆,還把把秦日綱 、陳承瑢都鎖拿起來,解交韋昌輝,最終:秦日綱被打了一百棍,陳承瑢打了二百棍,黃玉昆被打三百棍,黃玉昆還被革去侯爵,降為伍卒,牽馬哥被五馬分屍。黃玉昆被打後,羞愧難當,投水自殺,後被人救起。

楊秀清的做法可以看做是殺雞儆猴,通過這件事情打擊和自己不親近的石達開和秦日綱,在這局博弈中,他贏了,但也埋下了禍根,天京事變中,韋昌輝大開殺戒,秦日綱推波助瀾,石達開雖沒有表態,但明顯不支持楊秀清。

可以說,楊秀清的死完全是自作孽。



日慕鄉關


楊秀清是那個坐著六人大轎,出巡時,必有“金鑼”、“金鼓”和“聖槍禮炮”作掩護的“東王”。一碰到宣旨時,哪怕寒風刺骨,雨雪紛飛,大夥都得在南京城候著。

平常百姓,碰到這樣的機會畢竟不多。但像北王韋昌輝,每次一聽到擊鼓聲,都會下意識的縮進脖子。一般而言,鼓聲過後,便是屋外侍女的傳令聲,要求韋立刻趕到東王府去聆聽教誨,聖旨傳達沒有固定時間,有時是白天,有時是夜晚,甚至凌晨半夜。只要上帝心血來潮,隨時都可能傳喚北王韋昌輝。指令一到,韋昌輝稍有怠慢,就會受到”天父代言人“楊秀清的咒罵和毆打。聆聽聖旨時,韋昌輝必須伏在地上,朝向楊秀清,要叩頭聆聽。有時在半夜傳旨,傳到半途中,楊秀清睡死過去,韋昌輝必須跪著,他忍受著夜晚的清涼。等楊秀清恢復精神後,再繼續傳旨。

遭受類似羞辱的還有天王洪秀全,和秦日綱。只不過洪秀全並未把聆聽聖旨的看作是羞辱,他反倒認為這是光榮,有次他還專門宴請韋昌輝、秦日綱仨人齊聚一堂,說我們幾人都是深受天父眷顧的,其它人都羨慕不來。

太平軍作戰圖

楊秀清也想羞辱石達開,只不過翼王不像這些廣西舊部,定都天京後,就呆在南京享福。石達開長年累月跑在前線,即便楊想召喚他,石達開也要看戰況,所謂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從。再加上石達開並無多少企圖心,不像韋昌輝那樣,時常與楊秀清爭寵,對楊秀清構成威脅。


本草百曉生


楊秀清被封為東王,實際上是天王洪秀全以下的諸王之首。他的地位源自於他的戰功與才略,從廣西金田起義到攻佔南京,席捲近半個中國。楊秀清起到了最主要的作用。

甚至在當初金田起義時,洪秀全已經被清政府抓獲。楊秀清挺身而出,制定了營救策略。

在太平軍的體制中,我們甚至可以把洪秀全看做精神領袖,把楊秀清看成世俗領袖。一個擁有神權,一個擁有王權。

注:我們可以看不起太平軍愚昧短視,但千萬不要以“髮匪”、“長毛”辱罵之。那是在打臉,打幾百年前慘死於“剃髮令”之下萬千有骨氣,有血性漢人先烈的臉。(不知從什麼起,我在網上甚至不敢輕易說漢人兩個字,怕被認為是分裂民族。何其悲哀!)




都總管侃歷史


一、楊秀清如何起家。

楊秀清1846年加入拜上帝會,次年他通過當地對降童巫術的迷信,偽裝成“神靈附體”代表天父傳達聖旨,鞏固了拜上帝會的地位。洪秀全和馮雲山十分贊同楊秀清偽裝天父下凡的做法,認為這樣做在群眾中能起到很大的作用,所以1847年以後楊秀清在天平天國內部正式取得了代天父傳旨的特殊地位,並一躍成為拜上帝會最早的主要領導人之一。

地位的鞏固:

1、金田起義。1850年年底,洪秀全和馮雲山發動金田起義,楊秀清多次藉助“天父下凡”來組織隊伍反擊,為金田起義打開通路。金田起義獲得了巨大成功。

2、永安突圍。1851年2月,洪秀全在武宣東鄉登基,自封天王,封楊秀清為軍師,正式宣佈建立太平天國。次年楊秀清又多次借“天父下凡”予以說教並傳達必勝信念,將全軍的意志和力量集結起來。太平天國教徒一鼓作氣攻克永安州城,成功突破清軍包圍圈。

3、受封東王。1851年底,洪秀全在永安分封諸王,楊秀清領東王封號,並擔任太平軍統帥,正式掌管兵權。直到1856年太平軍攻破江南大營後,楊秀清聲望再度提升,成為集教權、政權、軍權於一身的太平天國實際最高統治者。

二、、楊秀氣如何囂張跋扈。

楊秀清為人過於囂張,對其他諸王是任意欺負,從不給面子。

李秀成在《自述書》中說:“東王令嚴,軍民畏。東王自己威風張揚,不知自忌,一朝之大,是首一人”。

囂張跋扈的主要表現就是任意杖責其他諸王,而且是當著眾人之面執行。例如,借“張子朋水兵事件”,杖責北王韋昌輝兩百大板,讓其幾天下不了床;藉助“牧馬人事件”,杖責與之並無多大關係的燕王秦日綱、佐天侯陳承瑢、黃玉琨。敢於挑戰洪秀全的權威,藉助“天父下凡”,威脅杖責洪秀全四十大板,後因多人求情,洪秀全才免於處罰。

三、楊秀清為何不敢杖責石達開。

先說說石達開是怎樣一個人,1847年,洪秀全和馮雲山慕名來拜訪石達開,邀其共圖大計,1850年石達開參加金田起義,被封為左軍主將,金田起義中屢建奇功。1854年石達開與曾國藩交手,在湖口、九江兩次大敗湘軍,湘軍水師潰不成軍,統帥曾國藩投水自盡,被部下救起,西線軍事步入全盛,他打出了“最輝煌”的一次戰役。1856年石達開在江西樟樹大敗湘軍,解除了清軍對天京三年的包圍。

楊秀清不是不敢杖責石達開,而是不想,分析原因主要有以下幾個方面:

1、石達開並沒有威脅楊秀清的統治地位,石達開只是“翼王”,並不在“四大王”之列,地位排在“北王”韋昌輝之後,縱觀石達開的經歷,此人只是一個武將,對於篡位當皇帝的興趣不大,所以楊秀清並沒有用對等的態度去看石達開,沒有必要在大家面前給他下馬威,本來和他就不是一個級別的。

2、楊秀清對石達開還是比較敬佩的。石達開是洪秀全和馮雲山慕名請出山的一員猛將,類似於劉備三顧茅廬請諸葛亮。所以在楊秀清心裡石達開這個人才,不是靠裝神弄鬼等旁門左道起家,作為旁門左道創始者的楊秀清,當然知道真才識學的重要性,也很敬佩石達開本人。

3、楊秀清想拉攏石達開,給自己留條後路。楊秀清是“東王”,要捍衛自己的統治地位,必須要拉攏下面的人,特別是軍事人才,還要時不時給其他王一點顏色,石達開只是效忠於“天王”,其他王他根本不站邊,我自認為楊秀清根本沒有要篡位“天王”的意思,所以他沒有必要得罪石達開,反而想拉攏他,把他作為棋子來對付其它的“王”。

綜上所述,楊秀清不是不敢杖責石達開,而是不想杖責石達開,因為沒有什麼實際效果,反而對自己不利。


以史為鏡可以明智


早在太平天國起義初期的永安建制時,天王洪秀全就分封核心成員為王。其中楊秀清為東王,稱九千歲;蕭朝貴為西王,稱八千歲;馮雲山為南王,稱七千歲;韋昌輝為北王,稱六千歲;石達開為翼王,劉陸然為黑神王。

諸王之中,除洪秀全外,以楊秀清地位最高。實際上大多數時候,執掌太平天國軍政大權的也是楊秀清,而洪秀全更多時候則是扮演著精神領袖的角色。這種錯位的局面在楊秀清屢屢上演“天父下凡”的鬧劇後愈演愈烈,以至於在楊秀清心中升起的取代洪秀全成為太平天國領袖的意念時不時的冒出來。

在楊秀清眼中,分封的諸王中包括洪秀全、韋昌輝在內都是些販夫走卒之輩,並沒有什麼真才實學,而石達開卻是個例外。石達開從小展現出超出常人的果敢和睿智,在太平天國早期的征戰中也是屢挑重任,戰功卓著。可以說就軍事才能和綜合素質來說,石達開在太平天國軍中無人出其右。因此,楊秀清對石達開的才能是既欽佩又忌憚,自然也就心生畏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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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瀚聞史


楊秀清也間接侮辱過石達開,不過相比之下算比較輕的

楊秀清掌權後期,威福日重,上打天王,下打群臣。

石達開也沒避免。

在牧馬人事件中,秦日綱的牧馬人因為沒有對楊秀清的哥哥行禮,捱了打以後被送到有關部門審理。負責審理的就是石達開的岳父黃玉昆,他比較公道,認為既然用鞭子都抽過了,就算了,息事寧人吧。

可是,楊家人不依不饒,囂張上去推到了黃玉昆的桌子,鬧到楊秀清那裡。

最後,一頓折騰以後,牧馬人被五馬分屍,秦日綱等人挨板子,負責審理此案的黃玉昆也捱了三百板子。

當夜,黃玉昆爬起來投河自盡,被救起!

石達開和黃玉昆都是讀書人,打板子給他們的侮辱特別大。但達開似乎未特別記恨。

可見,楊秀清也不是對石達開惹都不敢惹!

不過,比起被杖責的洪天王,家人、下人被五馬分屍的韋昌輝、秦日綱,石達開算是被壓迫較少的人了。

儘管有不愉快,但石達開與楊秀清保持著基本的互信

而且,此次事件中,有一些細節值得注意:

把黃玉昆帶去受罰的人就是石達開。楊秀清要出發牧馬人,秦日綱等人憤而辭職,石達開沒有相關表現。事後,石達開似乎也沒有對此懷恨在心。

楊秀清和石達開依然保持著基本的互信關係。

韋昌輝後來說石達開是東王一黨,並非完全血口噴人。

在楊秀清被殺後,楊輔清、楊義清等人紛紛帶兵移到石達開處尋求庇護。

同時,我們也看到,在誅楊事件中,同樣接到密詔的石達開卻並沒有帶兵積極參與,這可不是因為石達開距離遠,走得慢!後來,在誅韋昌輝時,那效率完全就是兩碼事了!這說明,石達開並不想參與誅殺!

同時,石達開在孤身迴天京後,還為韋昌輝誅殺太多而得罪韋昌輝,導致全家被殺,自己也險些遇害!


可見,楊秀清及其親信與石達開之間保持著基本的互信,相信對方不會像北王、燕王一樣突然舉起屠刀!

重用+防備,是最楊、石關係的主旋律

實際上,楊秀清對石達開的態度,一直是重用+防備。

在定都天京後,太平軍北伐、西征,都委派的是林鳳祥、胡以晃等當時還未封王的角色。韋昌輝、石達開都留在天京,知道西征遭遇挫折,才委派石達開前往主持西征。這一方面也有剛定都天京,百廢待興,另外一方面,也不排除楊秀清擔心韋昌輝、石達開擁兵自重。

石達開在主持安慶易制期間,改掉了太平天國許多不現實的制度,獲得了很好的聲望,楊秀清又很快安排秦日綱前往接替石達開。

可見,作為有一定影響力的權利人物,楊秀清對石達開始終存在著戒備之心。這是十分正常的,權利這玩意,是很嚴肅的。

可是,石達開的才能又是的楊秀清必須重用他,西征戰事不利,秦日綱也不斷失敗,正是調石達開去後,才反敗為勝。



著眼全局的重用和適當的防備,這正是楊秀清和石達開配合期間的主旋律,效果不錯,太平天國的局面出現鼎盛,與二人這種專業的合作是分不開的。

石達開是唯一沒有參與拉幫結派的高級領導人

這種專業的合作關係,和早期太平天國領導層權利鬥爭期間石達開的表現是分不開的。

早在金田起義之前,拜上帝會領導人之間就開始了明爭暗鬥。

楊秀清的老朋友蕭朝貴一度頻繁頻繁天兄下凡,掌握了拜上帝會的大權,尤其在楊秀清病重期間,蕭朝貴拉攏韋昌輝,排擠馮雲山、楊秀清等人。

而此時的石達開,並沒有慘和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他既不怎麼相信這些東西,也不慘和這些迷信。石達開甚至和假借天兄之名的蕭朝貴發生了爭執。

在永安封的各王中:楊秀清名義上節制諸王,但是馮雲山是天王的人,蕭朝貴和韋昌輝一派,即使後來加封王的秦日綱也是天王的親信。只有石達開是沒有參加拉幫結派的人。

明爭暗鬥早已開始,雖然當時大家顧大局未鬧大,但他們之間的關係基礎已埋伏下了。

意味深長的是:在蕭朝貴受重傷期間,曾經特意以天兄之名和韋昌輝說了一段話:“成人不自在,自在不成人”,似乎是告訴韋昌輝,老哥我不行了(後來康復了),你多保重!

這就難怪,韋昌輝是後來受屈辱最多的人。自己捱打,自己哥哥被五馬分屍。

與石達開相反,韋昌輝與楊秀清的相處是十分複雜的。

楊秀清和韋昌輝家人爭奪利益,楊秀清問韋昌輝怎麼辦?韋昌輝說了句“五馬分屍”,

可能以為楊秀清會借坡下驢吧,結果:楊秀清應允!

在受到幾次屈辱後,又和楊秀清通婚,並且虛與委蛇,百般拉攏;

暗地裡,卻心狠手辣,襲擊楊秀清,並恨不得斬盡殺絕!


楊、韋先後撲街,這種虐戀般的關係,沒有贏家。

玩不轉的石達開

石達開因為其專業的處事態度,贏得了天朝上下的心,因此,楊韋之變後,入朝輔政!

可是,這次晉升,卻是他人生的轉折點。

洪秀全為了分他的權,安排了自己兩個沒任何本事還唧唧歪歪的哥哥,以及才十五歲的幼西王來一起輔政,分他的權。

石達開想依靠自己的威望,做好自己,來排斥干擾,卻加重了天王的猜忌。

天王甚至有加害之意!

想做好自己?玩不轉了!趕緊跑吧!


在逃出的那一刻,也許石達開唯一暗自慶幸的是:他當初部分出於私仇,逼天王處死了秦日綱和陳承榕。否則,他可能已經人頭落地了!

通過分析這個問題的前因後果,或許,我們可以得出啟示:

1、只有儘量少慘和亂七八糟的鬥爭,適當理解他人對你的防備,才可以建立相對專業的合作關係,贏得大家的尊敬;

2、如果你所在的環境烏煙瘴氣,不要幻想做好自己就可以!單位的問題,是你提升的機會,此話不假,如果只是體量小、管理不完善等等,都確實是你發展的機會。可是,如果是毫無價值觀,毫無是非觀,損人利己,不顧大局的爭權奪利,那麼,儘快離開吧!

目光短淺的權利遊戲,沒有贏家。

祝大家和專業的人一起合作,大展宏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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