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她跪在地上淋雨,苦苦哀求,竟被總裁帶回家,用嘴親自喂藥

小說:她跪在地上淋雨,苦苦哀求,竟被總裁帶回家,用嘴親自喂藥

車窗外是平馳而過的街燈,銀色的布加迪跑車在要轉彎的時候,男人溫溫淡淡地聲音響起:“回家。”

開車的康助理愣了一下,往後視鏡看了一眼,不禁問道:“不去醫院嗎?”這個女孩看起來是發燒了。

男人正拿著毛巾,細細地為她擦去雨水,語調淡淡:“她不會喜歡醫院消毒水的味道。”

夏安筱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陌生的床上,淡淡的古龍水香沁人心扉,耳邊是男人交談的聲音,她下意識閉著眼睛,假裝睡著。

“她沒什麼事情,吃了藥退燒就行了。”寧奇說話的時候,連慕言正伸手去探夏安筱額頭的溫度,這讓他不禁翻了白眼。“連總,我又不是神醫,退燒總要有個過程的是不是。”

寧奇是被康助理強拉過來的,誰願意在下大雨的深夜出診,而且病人還只是發燒而已,竟然出動他普城第一名醫。

躺在床上的女人喉嚨幹癢,忍不住咳了幾聲。她掙扎著起身,一杯水就出現在她的眼前,往上是骨節分明的手,她愣愣的抬眼看這雙手的主人。

她從來不知道男人可以長得這麼好看,稜角分明的臉龐明明該透著冷俊,卻被黑濃眉毛下的明亮眼眸掩去了冷漠,反倒顯得如玉溫良。

夏安筱打量了一下他的衣著,單是黑如墨玉的袖釦就知道是名貴不菲的牌子,能出得起價買的人很多,但它並不是有錢就能買下的,普城的權貴並不少,但能有這資本的,五個手指頭也就數過來了,那些人她都認識,可眼前這個身形欣長的矜貴男人,她卻從未見過。

“先把藥吃了。”男人晃動了一下玻璃杯,又伸手在她面前攤開,寬厚的掌心裡放的是一粒白色藥片。

她微微皺眉推開他的手,作勢就要下床,她不喜歡被人命令,也沒有人能命令得了她。

雪白的一雙腳還沒落地,她就被那男人活生生地壓回了舒適柔軟的床上,溫熱的氣息撲面而來,“生病的人是沒有資格鬧脾氣的。”他低啞的聲線讓女人恍惚了片刻。

夏安筱全身一下子就僵住了,她從來沒有和男人這麼親近過,她漲紅了臉掙扎著,卻怎麼也推不開他。

她瞪了一眼壓在她身上不肯動的男人,沒好氣道:“我吃藥還不行嗎?”

男人低笑地起身,將藥遞了過去,夏安筱接過藥,喂進嘴裡,男人還沒來得及拿水給她,她就硬生生地把藥幹吞了下去,藥片太大,卡在了喉嚨裡,讓她難受地又咳嗽了幾聲,但藥片始終在喉嚨裡要上不上,要下不下。

男人就坐在那裡,挑眉看著她難受的臉,慢條斯理地喝下杯裡的水,夏安筱看著玻璃杯裡的水越來越少,直至沒有,不敢置信地伸手去推他,這個男人未免太惡劣了。

可是他遠比女人想象中要來的惡劣。

夏安筱的手還沒有碰到他,自己就被一股強勢灼熱的氣息包圍住,嘴裡湧入溫熱的水,緩解藥片卡喉的難受,她有片刻的失神,第一個和男人這麼親密,還是個陌生男人,她慌亂地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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