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評價電影《系統破壞者》?

兩毛錢的冰袋


這部片子獲得了今年柏林電影節銀熊獎,也將代表德國角逐明年第92屆奧斯卡最佳國際影片獎(原:奧斯卡最佳外語片獎)。“蘿莉大暴走”是該電影的主題,動感十足的元素必不可少,而實際上這個發生在冬日的故事,也強調了寒冷致命的一面,故事的主人公,9歲的小女孩貝尼很酷,但也很危險。

實際上《系統破壞者》也是諾拉的首部長篇處女作,關於創作這部電影的靈感,來自於她在拍攝一部被遺棄婦女家園的紀錄片的過程。一名14歲的女孩兒,被無數家孤兒院拒之門外,正因為這個女孩也是一個《系統破壞者》,那是諾拉首次聽到這個非官方術語詞,她難以忘懷,於是開始了大量的調研考察。

主創在柏林

“對我來說兒童暴力是一種呼喊”。諾拉在調查期間也遇到了一位11歲的男孩,他輾轉了52個德國福利機構,而那時諾拉意識到她必須要去講述一個關於他們的故事,她自述說“我拍這部電影的動機是讓人們對像本尼這樣的孩子更加關注,因此電影主要是從她的角度來講述的。與此同時,本尼把我們帶入了一個狂野、不確定、充滿幻想的世界,一個孩子在為自己的存在感而奮鬥。”

這位年輕的女導演,通過小女孩兒的主要視野為我們呈現了一出別樣的故事,她也坦言,她並不想通過本片試圖表態,而只是希望這麼一個虛構的故事去揭示德國社會所存在的問題,相對應的是,諾拉以動感的視聽元素賦予了這個本來帶有濃厚悲情色彩的故事一抹兒童應有的純真色彩。

因而某種程度上說來,《系統破壞者》關注兒童問題,它的獨特之處也在於,銀幕上那個不與世人和解的孩子,那個具有危險屬性的兒童,不再是愛冒險的少年,也並非是被性別困擾的假小子,而愛穿粉紅色衣服的小女孩兒同樣在暴走。

我看到的是,一群沒有資歷陪護和治療精神病患者的“好人”和“兒童機構”從頭到尾在做一些無用功,Benni倘若在更早的時候(她媽媽說幼兒園就開始了)就接受正規有計劃的心理治療和疏導,不會繼而演變成這個樣子。說什麼“不夠年齡”去某些治療場所,將其妖魔化,想“用愛發電”,認為她只是“失控和發脾氣”,縱容她做出的極端舉動(她在溜冰場打了那孩子後,那老阿姨不僅沒跟她闡明道理而是告訴她那孩子沒事了,還馬上轉移話題給她慶生,她自己便也表現得毫不在乎)。

結果就是愈演愈烈地在她闖禍後用更極端的手法去控制她,到最後還不是眼不見為淨地把她送走。

導演並不是想反覆用同一個手法去“恐嚇”觀眾,而是作為沒有自控能力的精神病患者,她的世界就是這個樣子的,時刻都充滿了不確定性,她所有激烈的應激反應都是出於自我保護的極端本能,她的童年一定不止是“被紙尿褲捂住臉”那麼簡單,這是長期的虐待和不被重視造成的心理問題,從很多細節(記憶片段閃進夢境裡導致尿床、每次被嚇醒都要有人陪才能睡)可以看出她其實很想感受安全的依賴,可是片中所有的人都辜負了她,又或者是她一直都不被理解,更得不到一直以來亟需的幫助。

Benni的童年是不幸的,懶惰成性的無能母親連在懷孕期間都是Benni在伺候她給她做魚條吃,反推一下她小妹妹的年紀,Benni照顧懷孕媽媽的年紀應該才五六歲,那就是她的垃圾男友們或者根本就沒關心過她。

母親頻繁更換男友,不去找工作反倒是賴著各色垃圾伴侶,分手後被趕出住處只能再找下一個人“寄生”,那她的家庭地位一定是處於弱勢的,從她另外兩個小孩身上有傷就能看出他們也是從小遭遇家暴,而且什麼樣的家長會把年紀那麼小的孩子單獨留在家中?弟弟暴力搶奪遙控器的行徑是家長教的,像她男友回來後只顧著看電視讓Benni滾開一樣。

弟弟出現了精神問題不是Benni帶來的,是原生家庭帶來的,她母親的執迷不悟,不責任,愚昧無知,將會繼續傷害那兩個小孩。就連Benni都清醒地知道弟弟妹妹應該看動畫片而不是暴力恐怖電影。

這部片讓我想起了《何以為家》,生而不養就是虐待,可能不久的將來,弟弟妹妹也會像她那樣,一躍而下。


星辰精彩影視


這個故事告訴了我以前從沒想過的躁狂症患者的情感需求。人的厭惡感和需求感在一定範圍內都是正常的;躁狂症患者沒辦法控制自己對情緒的表達,過度放大自己的憤怒和依賴,導致傷害別人也傷害自己。曾經有個很不錯的朋友是躁狂症患者,她說出話來確實很傷人,那時只記得被她的激烈言語弄得心煩意亂。現在回想起來覺得即便很同情她,也不可能對她狂躁的言語完全包容,即便努力包容他們,傷害也一定會存在。





蕭蕭1308


《系統破壞者》的評價:影片的視聽效果如此出挑,離不開剪輯師在幕後做出的貢獻,是剪輯師的努力讓影片的節奏張弛有度:影片整體節奏控制得很快,一場戲結束之後沒有廢話馬上進入下一場;在教導者因為兩頭受氣而委屈地坐在地上哭泣,節奏就調得慢一點,下一場戲又馬上恢復節奏。

這個故事告訴了我以前從沒想過的躁狂症患者的情感需求。人的厭惡感和需求感在一定範圍內都是正常的;躁狂症患者沒辦法控制自己對情緒的表達,過度放大自己的憤怒和依賴,導致傷害別人也傷害自己。曾經有個很不錯的朋友是躁狂症患者,她說出話來確實很傷人,那時只記得被她的激烈言語弄得心煩意亂。現在回想起來覺得即便很同情她,也不可能對她狂躁的言語完全包容,即便努力包容他們,傷害也一定會存在。

躁狂症患者對教導者的傷害也是一樣,這些專業人士經年往復承受多方的壓力,不僅他們對患者的耐心付出會得到患者暴跳如雷的回應,原生家庭的種種問題也沒法讓教導者從孩子的家長獲取幫助和支持,他們往往是孤軍奮戰,單打獨鬥與這些情緒不穩定,像鞭炮一樣一點就著的患者們打交道。影片一直保持適當的抽離感,對於救助者的情感需求和原生家庭問題僅僅點到為止,盡最大努力讓影片遠離苦情和狗血,有條不紊地推進故事。



鄉間小武說電影


越看後面越絕望

《系統破壞者》是由諾拉·芬沙伊德執導,海倫娜·曾格爾、阿爾布雷希特·舒赫等主演的劇情片,第69屆柏林國際電影節阿爾弗雷德·鮑爾銀熊獎,講述一個因為幼年家庭創傷而患有狂躁症的九歲小女孩貝尼,輾轉於多個寄養家庭、醫院和療養中心,也無法獲得治癒和平靜的故事。

海倫娜的爆發力演繹最驚人奪目完全的融入了本尼這個角色。如果這不是電影你會以為她就是那個患有狂躁症的孩子。

電影中最應該譴責的就是本尼的母親,本尼現在的處境完全是她媽媽一手造成的,母親的懦弱,無能和不負責任。她媽媽在生下本尼之後至少有個兩任男朋友且和生父一樣都有暴力傾向,而且媽媽並沒有阻止男友的暴力。從電影中本尼偷偷回到家中可以看到,家中的弟弟妹妹跟本沒有人照顧,而本尼則熟悉為弟弟妹妹準備食物以及告訴他們不應該看恐怖片。而在米查家中她問米查妻子懷孕是不是也要吃很多炸魚條可以想象當時一個六七歲的孩子來炸魚條照顧自己的母親,到後面她照顧米查的兒子時熟悉的衝奶粉以及哄孩子。你可以想象她母親有多麼的不負責任。

有人說本尼是她自己不願變好,我想說的是一個九歲的孩子且患有家庭創傷狂暴症的孩子你讓她理智是不是有點難了。電影中有幾次都拍到她尿床的畫面,電影中也交代了她的創傷來源於小時候被尿不溼蓋住了臉差點導致窒息,至於是誰這樣做的大家看了電影心裡應該都知道。

至於本尼有沒有治癒的可能,完全是有的,她在照顧米查的孩子時,小孩用手觸碰了本尼的臉,她卻沒有出現暴躁等情緒。而她只想回到母親的身邊,而母親卻選擇拋棄了她,生而不養才是最大的罪。

至於電影中的“教育家”他們,都是在努力的照顧本尼,希望本尼迴歸正常的生活。本尼多次輾轉與緊急收護中心和寄宿家庭,仍然無法安定下來,甚至要被關進精神病院或送往非洲。這肯定是福利系統存在的一些問題,然而這個系統裡最大的問題的父母生下了孩子,卻沒有想過如何教育孩子。

影片結尾給出了兩種可能,一是本尼在森林中已經死亡,二是本尼在這個系統依然無法被救治而送往了國外。

值得大家去靜心觀看。


LGY剪輯


前段時間正好看過這部電影,對於這部影片,感觸頗深,簡單評價一下:

這是一部德國劇情片《系統破壞者》,由諾拉·芬沙伊德執導的處女座影片,影片獲得阿弗雷鮑爾銀熊獎,各環節處理非常細節,當之無愧。

先來看看劇情:

該片故事發生在1870年,美國內戰結束,一個五歲的小女孩被印第安人殘忍的殺害了家人,並綁架了她。經過長達4年才被救出。隨後,她被人託付護送去聖安東尼奧,找她的姨父母。她不懂穿鞋,吃飯邋遢,哪也不想去,患有狂躁症而無法控制自己的脾氣。

曾經和媽媽相依為命的貝尼,經歷了有暴力傾向的生父,以及對她拳腳相加的媽媽男友,她常常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她身邊所有人,都被她辱罵和毆打過。


在大家都認為貝尼無藥可救時,她身邊人的護工米查願意自己獨自帶著貝尼去森林中休假治療一段時間,他覺得或許大自然的寧靜環境能讓貝尼的病情有所改觀。

兩人由陌生到熟悉,不斷互相瞭解後。貝尼和米查都對彼此都產生了好感,但是小女孩的脾氣依舊沒有改觀。最後分別不可避免,分離之後,無法容忍和親生母親住在一起的貝尼回家後再次暴走,關係還是很差。她的親生母親不敢養她,所有的兒童福利機構也都沒法承受,身邊的人都無法改變她。


再來說說感受

這是一部生理和心理上都看得人不太舒服的電影。小女孩出色的表演,演技驚豔!能讓你身臨其境地感覺到她的暴躁。系統中的"破壞者",指的就是對家庭關係的破壞,意識到自己的破壞性,改變或者離開都需要變通。


但在這個故事裡想要幫小姑娘擺脫情緒困境的護工也嘗試失敗了,這也更反映了真實的社會現狀,很多事不是你做了就會有好的結果,現實中往往失敗的例子比較多。

這個故事反而是以一個沒有結局的開方式告終而結束的,其實也在告訴我們,每個人都無法給自己的故事安排一個乾脆的落幕。


引人深思

家庭關係不睦以及社會環境的差別會給一個人帶來前所未有的改變,一個人要做的最好是融入這個社會,努力維護自己身邊的感情,引以為戒,謹而慎之!



來自雨哥有料,歡迎互相探討

雨哥有料


這個故事告訴了我以前從沒想過的躁狂症患者的情感需求。人的厭惡感和需求感在一定範圍內都是正常的;躁狂症患者沒辦法控制自己對情緒的表達,過度放大自己的憤怒和依賴,導致傷害別人也傷害自己。曾經有個很不錯的朋友是躁狂症患者,她說出話來確實很傷人,那時只記得被她的激烈言語弄得心煩意亂。現在回想起來覺得即便很同情她,也不可能對她狂躁的言語完全包容,即便努力包容他們,傷害也一定會存在。

躁狂症患者對教導者的傷害也是一樣,這些專業人士經年往復承受多方的壓力,不僅他們對患者的耐心付出會得到患者暴跳如雷的回應,原生家庭的種種問題也沒法讓教導者從孩子的家長獲取幫助和支持,他們往往是孤軍奮戰,單打獨鬥與這些情緒不穩定,像鞭炮一樣一點就著的患者們打交道。影片一直保持適當的抽離感,對於救助者的情感需求和原生家庭問題僅僅點到為止,盡最大努力讓影片遠離苦情和狗血,有條不紊地推進故事。


歡子Comeon


影片的每個環節都做得相當出色,女演員驚人的爆發力演繹最為奪目,在我看來她的表演與柏林影后《地久天長》的詠梅不相伯仲,她將一個不到10歲的問題小孩的天真和暴怒、脆弱和獨立的性格展現得層次分明,尤其是情緒失控時的躁狂表現令人咋舌。

其次,劇本透過這個核心人物變化不定的情緒與性格來引出影片探討的主題:父母影響力與兒童社會福利系統給幼童成長帶來的種種棘手問題。明顯看得出,這個女孩是由於父母關愛及安全感的缺失而產生如此不安暴躁的情緒問題。而德國兒童社會福利系統又像是一個無法解決問題的死循環,小女孩只能被醫院和教養院之間互相推搪,最後甚至被推向國外。關於教養院的日常細節觀察得很真實和細緻,陪讀員這個充當臨時父親的角色也刻畫得很準確。

小女孩與陪讀員兩人的關係像是某種常見劇作類型的有趣倒置,看過《這個殺手不太冷》和《你從未在此》的觀眾相信會有同感。通常是小蘿莉幫助成年男人走出困境,完成心靈上的救贖,但在這個故事裡不僅兩人關係的設置是顛倒的,而且最終陪讀員也沒有幫蘿莉擺脫情緒困境而重回正規。片中的男性角色(陪讀員、母親的男友)或多或少帶有自私或推卸責任的負面意味。這種女性的觀察視角給影片在社會和家庭意義之外,也增添多一層的解讀可能性。

相比之下,影片不夠完善的是節奏感。前面半個小時的衝擊力比較充沛,反覆刻畫女孩情緒失控的表現,而從陪讀員介入後,敘事走向越看越像是按套路出牌的美劇情節,儘管第二段女孩在大自然環境下的療養過程令我印象深刻。讓人詬病最多的是拖沓的結尾,編劇跟劇中小女孩一樣,無法給自己的故事安排一個乾脆的落幕,只能用開放式來告終。


易水寒銘


《系統破壞者》引起不少關注。影片獲得阿弗雷鮑爾銀熊獎,證明這位德國女導演諾拉·芬沙伊德(Nora Fingscheidt)不容小覷的實力。作為導演處女作來看,影片的每個環節都做得相當出色,女演員驚人的爆發力演繹最為奪目,在我看來她的表演與柏林影后《地久天長》的詠梅不相伯仲,她將一個不到10歲的問題小孩的天真和暴怒、脆弱和獨立的性格展現得層次分明,尤其是情緒失控時的躁狂表現令人咋舌。

其次,劇本透過這個核心人物變化不定的情緒與性格來引出影片探討的主題:父母影響力與兒童社會福利系統給幼童成長帶來的種種棘手問題。明顯看得出,這個女孩是由於父母關愛及安全感的缺失而產生如此不安暴躁的情緒問題。而德國兒童社會福利系統又像是一個無法解決問題的死循環,小女孩只能被醫院和教養院之間互相推搪,最後甚至被推向國外。關於教養院的日常細節觀察得很真實和細緻,陪讀員這個充當臨時父親的角色也刻畫得很準確。小與女孩陪讀員兩人的關係像是某種常見劇作類型的有趣倒置,看過《這個殺手不太冷》和《你從未在此》的觀眾相信會有同感。通常是小蘿莉幫助成年男人走出困境,完成心靈上的救贖,但在這個故事裡不僅兩人關係的設置是顛倒的,而且最終陪讀員也沒有幫蘿莉擺脫情緒困境而重回正規。片中的男性角色(陪讀員、母親的男友)或多或少帶有自私或推卸責任的負面意味。這種女性的觀察視角給影片在社會和家庭意義之外,也增添多一層的解讀可能性

相比之下,影片不夠完善的是節奏感。前面半個小時的衝擊力比較充沛,反覆刻畫女孩情緒失控的表現,而從陪讀員介入後,敘事走向越看越像是按套路出牌的美劇情節,儘管第二段女孩在大自然環境下的療養過程令我印象深刻。讓人詬病最多的是拖沓的結尾,編劇跟劇中小女孩一樣,無法給自己的故事安排一個乾脆的落幕,只能用開放式來告終。


皮皮蛋影視


《系統破壞者》這部電影,主人公9歲的小女孩本尼就是這麼一個終極的熊孩子。一個九歲小女孩能熊到什麼程度呢?不光是萬人嫌,就連她媽媽都受不了,抑鬱到以淚洗面,最終只能選擇拋棄她。和別的孩子打架說髒話那都不在話下,臉不紅心不跳的從商店偷走皮包,後面轉手送給自己的媽媽說是自己用錢買的,盜竊加說謊一氣呵成。她就像是一隻渾身長滿了尖刺的刺蝟,刺痛任何接近她身邊的人。

因為無法管教她,媽媽將本尼送進了政府管教問題兒童的機構和組織,但是,她卻總能在短時間內讓所有人崩潰,精力和破壞力簡直堪稱核能,沒有任何一家正規的組織願意再收留她。本尼不顧一切的違反規則,就是為了能夠再次回到她的母親身邊。她的母親和男友生活在一起,還有本尼的弟弟妹妹,本尼很不理解為什麼弟弟妹妹能和媽媽一起生活,她卻只能被送走。而當本尼朝著媽媽的男友發怒,被不小心按到臉,觸發她的狂躁,甚至將媽媽打傷的時候,一切都有了原因。本尼小時候受過創傷,在被觸碰到臉的時候會產生應激反應,從而尖叫暴力無法控制,最終還得警察出馬帶她到醫院打鎮定劑才能和緩。

本尼的媽媽根本無法應付這樣的女兒,更害怕其他兩個孩子也被本尼帶跑偏,她除了哭泣和將女兒送走之外毫無辦法,甚至選擇不告而別,面對困難的第一個想法是逃避。本尼只能自己待在收養機構裡面,不過好在她遇見了能夠拯救她的人。專門治療問題兒童的護工一身武力值MAX,根據以往經驗,他帶著本尼來到了荒無人煙的森林。也許是森林裡太過於孤獨,又或許是本尼感受到了護工待她好的真心,本尼漸漸的變得不再那麼瘋狂。然而,就在大家以為一切正朝著好的方向發展的時候,本尼再度失控了……“系統破壞者”這個術語用來描述那些違反每一條規則的兒童;那些拒絕接受任何形式的結構的兒童,以及那些逐漸從德國兒童和福利服務的裂縫中跌落的兒童。導演拍攝這麼一部“熊孩子”的電影,其實是在為這一部分小眾的兒童發出聲音。他們的“壞”或許是人性本惡,但更多的可能是如同本尼一般曾經受到創傷,又慘遭多次拋棄於是變本加厲變得更脫離社會。

他們怎麼辦?難道就讓他們自暴自棄麼?最終電影也沒能給大眾一個確切的答案,沒有大團圓結局,現實總比這個還要冰涼。是否會有人願意哪怕我們再墮落也緊緊抓著我們自己的手?在我們搖搖欲墜的時候,下方是否會有兜起的安全網?不光是社會機構,包括每一個人,有的時候就能成為別人的救世主,只要心存包容與善良。


縹緲影視0527


這個故事告訴了我以前從沒想過的躁狂症患者的情感需求。人的厭惡感和需求感在一定範圍內都是正常的;躁狂症患者沒辦法控制自己對情緒的表達,過度放大自己的憤怒和依賴,導致傷害別人也傷害自己。曾經有個很不錯的朋友是躁狂症患者,她說出話來確實很傷人,那時只記得被她的激烈言語弄得心煩意亂。現在回想起來覺得即便很同情她,也不可能對她狂躁的言語完全包容,即便努力包容他們,傷害也一定會存在。

躁狂症患者對教導者的傷害也是一樣,這些專業人士經年往復承受多方的壓力,不僅他們對患者的耐心付出會得到患者暴跳如雷的回應,原生家庭的種種問題也沒法讓教導者從孩子的家長獲取幫助和支持,他們往往是孤軍奮戰,單打獨鬥與這些情緒不穩定,像鞭炮一樣一點就著的患者們打交道。影片一直保持適當的抽離感,對於救助者的情感需求和原生家庭問題僅僅點到為止,盡最大努力讓影片遠離苦情和狗血,有條不紊地推進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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