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均一天200的她用的都是LV,年薪百萬金領確用百來塊的某龍...

我的瀟灑朋友

去年五一長假,在上海工作的朋友來深圳找我玩,她的大學志願填在了杭州,後來她跟著前男友去了上海。之後我們就很少見面,卻經常通話保持著聯絡,我想我跟她恰恰應證了那句友誼地久天長。

見面那天,她瀟瀟灑灑地來到我面前,蹬著Christian Louboutin的紅底高跟鞋,揹著五位數的Chanel包包,手上還有一塊浪琴的嘉嵐系列,看著屬實華貴。身為老友,我著實為她這副模樣感到高興。但在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中我才知曉,如今快要而立之年的她,在上海的收入也只有7000元左右,單身的她不得不租住在2000多的出租屋內,生活開支已經消耗掉她收入的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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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佩服她的"勇氣",又怕她為了物質享受誤入歧途,旁擊側敲地問她:"這些包啊鞋啊都不便宜,你肯定還有副業吧!"她漫不經心地說"卡奴呀"。後來我才知道,她為了Chanel的手袋,迪奧的套裝和卡地亞的佩飾已經欠下了幾十萬的錢,常常是拆東牆補西牆。

所以,我們曾經羨慕過的別人朋友圈中的光鮮亮麗,背後都是刻滿了心酸與淚而已。

這位好友是我以為我們朋友圈中混得最好的一位,一年幾次的出國遊,日本、韓國、泰國、土耳其……就連黑珍珠餐廳也看她刷了一次又一次,連四位數一餐的日式料理也只是日常。我曾經以為她真的活得那麼好。我對她這樣的消費觀感到疑惑,她說:"我年紀大了,得要一些有質感的東西了,而且人活一世,開心為首,明天和意外誰也不知道哪個先來。再說貴有貴的道理用的時間更長。" 我頓時語塞。

不僅是我這位看過繁華的好友,我發現身邊很多90後都是這樣的想法,她們只在花表面的光鮮,不在乎自己能承擔多少。而現在超前消費主義的盛行,和各種社交媒體鋪天蓋地的鼓吹消費文化也是造成了社會如此多"負豪"的原因。許多人相信消費可以讓自己變成更有內涵更有質感的人,但殊不知

《牛奶可樂經濟學》裡有提到,模特的外表和皮膚這麼好僅僅是因為她們本身就優於普通人,而不是用了該品牌才變得那麼好。其次那些喜愛奢侈消費的人們多數是掉入了奢品的陷阱中去,他們將奢品當作成了必要品。不僅如此,虛榮心也是推波助瀾的好手,面子總是讓中國人活在別人的眼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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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節約上司

我的上司是一個美籍華人,從小在紐約上東區長大,28歲就在紐約升到高職,後來來到中國深圳的分公司坐鎮,年收入高達8位數。在曼哈頓上東區擁有一套住宅,在別的繁華地段也有幾套公寓出租給別人,每年除了工資還有額外收入,可以說是人生贏家了。但我除了在他要出去談生意的時候見他穿過幾次阿瑪尼的西裝和數個愛馬仕的公文包之外,再也沒有在他身上看到過別的奢品。他最貴的也許就是他每天背的那個公文包,而且365天每天都揹著一個包。

我剛入職我們公司的時候,我以為我的上司是那種西裝革履,渾身奢品加持的白領。一次偶然的機會我才知道,他的阿瑪尼西裝是父親的"二手貨",連他的數個鱷魚皮的愛馬仕公文包也都是來自中國"超級A全球郵"的仿製奢品包包,而他正在存錢準備在深圳入手一套房產作為固定居所。我問他一個真品的愛馬仕也不過是他年收入的幾百分之幾,為什麼不用真的。他告訴我,一個與真品一模一樣的中國仿製奢牌手袋才是他收入的幾萬分之幾,他的人生並不是為了一個包包奮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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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當我接觸到越來越多,越來越好的人之後,我發現許多人不再在乎一個包包的品牌。去年我去巴黎考察,發現與我對接的經理也在用著中國的仿製奢品包,而且在法國用仿製手袋的人也大有人在,對他們而言,一個包包只是一個包包,儘管打著稀有,質感的頭銜也掩蓋不了只是一個包包的事實。越是收入高的人越在乎的是安穩感,奢品包包給不了他們任何安穩感。之前我拿著一個月的工資購置了一個LV後,

他曾提醒過我"省著點花,女人要卡里有錢才會有安穩感"。

看到那些為了光鮮亮麗而負債累累的年輕人,我希望他們可以正視自己的消費觀,學會存錢,分清楚是什麼應該的,什麼是不應該的。《小狗錢錢》中說到,我們每花出一分錢,就相當於我們殺死了我們的金鵝。也許那些金鵝是可以給你生更多的金蛋,讓你早日擺脫為錢工作的生活。我想當你手頭上有房,卡里有存款,錢包裡有錢的時候,你朋友圈的精緻才是真的精緻,而不是為了一些點贊,一些羨慕而營造出來的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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