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太子,这右相府嫡女长相奇丑无比”“呵,本宫就缺丑妃”

这是只属于夏侯明月一个人的寝殿,不是新房,因为没有那个可以和她共度的人。香菱被她遣了出去,夏侯明月靠在窗口,冷风从领口处吹进,她微微瑟抖,思绪飞扬。

离殇太过神秘,根本不是她能对付得了的,而她进宫只为知道自己的身世,如今看来怕是要大费周章了。轻叹一声,目光无意识的向远处瞥去,然那个熟悉的身影却是出现在她的视线之中,她猛然睁大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

记忆之中总是温和的男子。

一身白色锦衣,昂然行走于风中。

夏侯明月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直直的看着远方的男子。她记得,这两年已是没有再见过他了。那年青石桥上,那个翩然出尘的男子,何止是带走了夏侯明雪的心呢。

可是夏侯明月毕竟不是夏侯明雪,她太过理智,甚至太过聪明和清醒。

“香菱,那个人,为何会来太子宫?”夏侯明月走到门口站着的香菱身边问道,相邻循着她的视线看去,而后轻轻一笑。

“娘娘有所不知,那位乃是大学士容远宋之子容慕熙,自小就与殿下一起长大,感情甚是要好,三天两头的就往太子宫跑。”香菱面色有些绯红,夏侯明月淡淡一笑,小女儿家的心思怎么会逃的过她的眼睛呢。

她点了点头,提步出了寝殿。容慕熙走进离殇的书房,夏侯明月只能止步。离殇身上太过阴鸷,她始终都不愿意太过接近。

夏侯家在嬴朝算是有名的官宦之家,她所谓的爹爹乃是朝廷右相,在朝廷之上颇有势力,深得皇帝宠爱。所以容家这样的名门与夏侯家自然是世交,容慕熙当然也见过夏侯明月,只是,若是在这里相遇,碰到了,拆穿了她的身份,该是如何?

她想到这一点,慌忙转身准备离开,可是已然太迟。离殇邪魅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太子妃何故如此鬼祟。若有事找我大可以进来说话。”

明月暗暗责骂自己的不小心,僵硬的身子动弹不得,那两道犀利的目光盯着自己,让她忐忑不安。然而没有任何办法,她终究是转过身去。

“臣妾参见殿下,容公子安好。”她的余光偷偷瞥向容慕熙。

出乎她所料,容慕熙的脸上并没有任何表情,他依旧如从前般柔和的笑着,干净而温纯。

“哼。”离殇冷哼,负手从她身边经过。夏侯明月感觉到他对自己的厌恶。她沉默的低头恭送他们。

回廊的转角处,容慕熙忽而回转头来,与正好抬头的明月视线相对,他朝她微微一笑,而后消失在回廊的尽头。

明月愣怔,那个笑容别有深意,恐怕他早已知晓这一切。这两年来夏侯明雪与容慕熙常有往来,想要知道这些也并不是什么难事。她闭上眼睛,斜靠在门栏之上,全身无力。

那一日容慕熙出现在太子宫,让明月甚是慌张。她坐立难安,在殿内呆了整整一下午,香菱只当她是初入宫中尚不适应,故而也未曾放在心上。

“香菱。”夏侯明月的声音忽而响起,让原本准备出去的香菱微微一怔。

“太子殿下,究竟是个怎样的人。”她清冷的双眸看向香菱,眼里的探寻浓重深厚。

香菱歪着头想了会,细声回答道:“殿下,应该是一个非常有担当的人,且可以让人信任和依赖的。”

扑哧一声,夏侯明月忽的笑出了声,她看着香菱,指尖在窗台上划过,蔓延出一片冰冷。

有担当吗,她还没看出来。

可以让人信任和依赖吗。至少这样阴寒的男子不是她会想要依靠的。

她挥了挥手,示意香菱退下。香菱也不多言,径自出了厢房。

这太子宫里到处都是离殇的人,想从他们口中知道什么自然是不可能的,她也懒得去探索这些无谓的东西。

素手伸入怀中,一块温润的玉佩被握在手中,带着温暖的触感。她没有拿出来,然而脸上的笑容却是慢慢的浮现出来。这块玉佩,是她身上唯一能够帮助自己的东西,据说是从出生起就一直佩戴在身边,从未离过身。

门外传来轻微的脚步声,视线望向脚步声传来的地方。暗夜的朦胧下,离殇靠在门上,一脸不羁。他锐利的目光紧紧的盯着她,夏侯明月从容的走到他面前欠身行礼。

“臣妾参见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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