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歷史常識因新的出土的文物而被推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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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以前的歲月,實在是太遙遠。那些能夠記錄歷史真相的文獻、文物,都隨著歲月變遷,毀於戰火和朝代更迭之中,後人有時候只能憑著所能尋覓到的古老文物或文獻的殘缺記載,甚至是根據民間傳說,來推測古人的歷史。

然而,不經意間一些古墓的出土,竟然會推翻幾百年以來我們堅信不疑的“歷史真相”。或有一些在歷史中完全沒有記錄,或者有記載卻不能夠被證實歷史,卻通過新出土的文物,推翻了人們固有的歷史常識。那麼在中國歷史長河中,又有哪些考古發現推翻了人們的固有認知呢?

西夏文佛經

首先要談的就是活字印刷,從小學到高中的歷史課本中,都記錄印刷術是宋代畢昇發明的,甚至在沈括留下來的《夢溪筆談》中,也詳細記錄了這種技術。可能還有很多人可能都不知道,1991年以前,中國並沒有直接證據,可以用來證明印刷術真的流行並存在。

因為,當時只有關於這項技術的一些間接文字記錄,並無直接的證據。直到1991年,寧夏的拜寺溝方塔一共出土了9冊西夏文佛經,這些佛經強有力的證明,在西夏時期,印刷術已經確切存在並投入使用。

西夏文佛經

西夏文佛經此外,還有1978年的曾侯乙墓,裡面出土的一件16節龍鳳玉佩,直接將國人對於活環玉器的認知,往前推動了2000多年的時間。在歷史學家固有印象裡,中國玉器最鼎盛的時期當數清朝,尤其是乾隆年間,皇家貴族出於對玉器的喜愛,專門設立了一處玉作造辦處,所以這一時期玉雕工藝大幅度提升。尤其是造型精美,工藝複雜活環玉器更為珍貴。

16節龍鳳玉佩

正因如此,考古學家一直認為這種精美的玉器,是清朝年間的產物。殊不知就是因為古墓中出土的這件精巧細緻的玉佩,不僅遠超於清朝工藝,更是將玉雕工藝的成熟時間,直接拉回到了春秋時期。

雖然至今都沒有確定這種玉器的用途,但是對於中國古老玉器工藝來說,是非常重大的一項發現。春秋時期這些手工藝人的智慧,足以震驚整個考古界。

秦朝竹簡

最後要介紹的這個出土文物,可以說在一定程度上打破了人們對於秦朝暴政的固有思維。1975年11月,雲夢縣的秦代墓葬中共出土了1100多枚竹簡,在這些竹簡上,有一部分是秦律的抄本。

由於秦朝存在的歷史太短,所以在眾多的考古文物中,一直缺乏與秦國有關的真實史料記載,後人對於秦國的印象,基本上都是從《史記》得來。至於這批秦墓竹簡為何會推翻人們的固有印象,這是因為經過專家考證研究發現,這些竹簡記載了18種秦律,並沒有後人所描述的那樣殘忍兇暴,更不是一味的施行殺戮暴政。

比如以前中學課本中的陳勝、吳廣因大雨受阻這件事,壓根兒就不會被殺頭,頂多執行鞭笞之刑而已。也從此可見,許多我們以為的歷史事實,也僅只是“我們以為”的而已。


鳶飛九天2018


說一個讓大家既長見識又笑噴了的啊。

大家可能對這兩年非常火爆的海昏侯墓印象很深刻。從2015年開始,它們開始電視直接直播考古現場以後,形成了一股熱,大家每天都在關心這個墓葬的發掘進展。其中有很多細節常常讓人忍俊不禁。

考古領隊楊軍親口跟我說了這麼一個故事,當時在一起有好幾個老師在場,笑得我們呀不行不行的:

他說,練老師,你不知道,我們在考古現場,一邊要挖掘,一邊要回答記者的各種問答,真是忙得暈頭轉向。

然後他就說發掘到馬蹄金那天,大家無比地激動。這種情況實際上在後來的展示中,我們也能夠體會到當時他們的激動之情。可不是麼,他們是各種婀娜多姿地展示馬蹄金啊。

當第一塊金子拿起來的時候,記者們馬上湊上去各種拍,眼尖的記者發現上面有一個“上”字:

於是馬上問楊老師,他的反應也快,說這個應該是“上林苑”的簡寫,代表皇家監造。確實後來也有學者在探討這種可能性。如果只有“上”也就罷了,可是沒一會兒,他們發現又來了:

上面有“下”字,這個“下”字怎麼解,或者是“上林苑”之外的“下苑”,楊老師隱約記得有這麼一說,但是現場根本沒有查資料的可能性。好吧,有上就有下,總算交待了。但是萬萬沒有想到,又來了:

這個“中”字,楊老師只好說,我也猜不出來了。

這一波三折的過山車體驗,楊老師說每天都有,他的壓力好大啊。

其實不止馬蹄金有上、中、下三個字,麟趾金上也有,說明這三個字在當時不是隨意刻上去的。當時具體的含義學界暫時還沒有一個可靠的說法。


蘭臺揮麈


1990年浙江杭州一名中學生在湘湖磚瓦廠撿到了骨器、陶器碎片,還說曾看到過一條船,懷疑是上古遺蹟,就報告給了老師,轉到浙江文物管理委員會後,工作人員去現場勘探,發現湘湖磚瓦廠已在此取土20多年了,遺址的堆積層只有十米多長,在這塊地方,發現了大量的彩陶片。

8000年前的跨湖橋遺址,雙耳陶罐。

彩陶片是一個非常重要的文化標籤,要知道舉世文明的河姆渡文化,距今7000年,那裡只出土了4片彩陶,而湘湖磚廠數量巨大,且顏色鮮豔,比河姆渡要精美得多,而且文化特徵不同,所以湘湖磚瓦廠是不同於河姆渡的另一種文化,考古工作者取名為跨湖橋遺址。

圖為上世紀70年代河姆渡發掘現場。

把出土的彩陶送往第二海洋研究所做碳14分析,鑑定彩陶的年代為8000年,早於河姆渡的7000年上限,如果真是8000年,那我們史學界認定的中國最早新石器文明遺址,河姆渡將被打破,而是早1000年的跨湖橋遺址。陶器比河姆渡要好,時間還要早1000年,史學界也爭論不休,因為沒有找到更有力的證據,跨湖橋遺址暫未定性。

《易經》記載的古人刳木為舟,跨湖橋8000年前的先人給了實證。

直到2000年因要修建高速公路,跨湖橋遺址開始搶救性發掘,不但出土了大量石量、陶器,骨器,共修復了陶器150多件,出土大量的動物骨胳發現那時先民已開始馴養動物,很多精美的石器已超出了工打造,特別是出土的黑陶,比距今5000年良渚出土的黑陶還要精美,不久中國最權威的北京大學考古系得出的年代結論依然是8000年。

跨湖橋遺址的世界之最與中國之最。

但在2002年跨湖橋遺址專家會上,全國的考古專家卻很難給跨湖橋遺址定性,因為我們最早的河姆渡是7000年,這個超越了河姆渡時期的,誰也不敢下結論,不久跨湖橋遺址傳來一個震奮全國的消息,發現了中國人類最早的船了,它是個獨木舟,長5.6米,船內發現有黑焦面,證實是用火焦法制造的,旁邊還有兩片木槳,當年河姆渡曾出土過8只木槳,年代為7000年,而這條船經過碳14和熱釋光檢測,定為8000年,所以跨湖橋遺址將中國的史前文明向前提升1千年。


圖文繪歷史


必須是“司母戊大方鼎”啊。

從小就知道叫這個!

然後,現在,人家叫“後母戊大方鼎”啦!

還有,張獻忠和洪天王。估計某天要翻船。

張獻忠的寶藏,在岷江江口考古出土啦。

那麼多的文物,從王侯之家的金券元寶,到貧民百姓女子的最樸素的耳環戒指,都有都有。

好像不容易洗白?

最近居然說屈原也是子虛烏有?

不黑不吹,坐等更新歷史常識。




雲是鶴家鄉680


最為典型的應該是睡虎地秦簡了,實際上考古界並不缺乏改變歷史常識的考古發現,不過很多常識都屬於史學界認知的常識,民眾並不一定了解。而睡虎地秦簡的發現,改變了一個連普通群眾都知道的一個歷史常識。

說起農民起義,第一個想到的肯定是陳勝吳廣,大雨失期,按秦律當斬,這群人因為去也是死,不去也是死,既然左右都是死,何不反了他,或許能夠獲得一線生機,於是眾人造反,擁陳勝和吳廣為頭領,這就是歷史上著名的大澤鄉起義,劉邦也遇到了類似問題,他的做法是解散眾人,各奔東西,他自己逃到山上,亡命天涯。但很多人因為無處可去,願意跟隨劉邦,這樣劉邦建立威信,拉起了隊伍,最後經過一番運作,奪去了江山,成為西漢開國皇帝。《史記》對此有比較詳細的記載。大家對此也都深信不疑,但是,睡虎地秦簡的發現,徹底改變了這一全國人民都知道的常識。大澤鄉起義

睡虎地秦墓竹簡,又稱睡虎地秦簡、雲夢秦簡,是指1975年12月在湖北省雲夢縣睡虎地秦墓中出土的大量竹簡,其內容有很大一部分是秦始皇時期的秦法,這些書簡是從秦朝一個叫喜的官吏墓中發現的,按照這些出土的的法律條文,像程勝吳廣他們這種因為大雨晚到幾天,根本不會殺頭,只是丈二十而已,這在秦朝,應該是很輕的處罰。我們都被司馬遷給忽悠了,古代農耕文明是以人為本,國家實力很大一部分取決於人口數,所以古代非常注重人口發展,像這種不可抗力因素也要殺人,豈不是自己削弱自己。如果秦朝真的制定這樣的法律,那豈不是有點過分腦殘了。適當懲罰是可以理解的,為的是避免有人找理由故意拖延,但是如果沒有睡虎地秦簡,就算這麼簡單的事,我們也不會去費心思研究,因為司馬遷時代距離秦朝滅亡時間很短,而且《史記》的真實性還是有口皆碑的,根本不會懷疑司馬遷故弄玄虛。

在考古界,類似的事情還有很多,不勝枚舉,以睡虎地秦簡為代表簡單敘述一下,主要是讓大家瞭解考古工作的重要性,證史,本身就是考古學的眾多目的中的一個。


山野論史


盜墓賊揭開了古代聖人明君堯舜禹的真面目!


“堯舜禹是相互慘殺,我國古代沒有禪讓制。”我們初中歷史學過的“堯舜禹”三代是禪讓制度,和司馬遷《史記》中記載的相符,古代的歷史學家也一致這麼認為;然而在東晉時期,因為一位盜墓賊盜發了戰國時期魏襄王的墓葬而發現了數十車記滿古文的竹簡,晉人奉命將散亂的竹簡排定次序,發現一個天大的秘密:原來堯舜禹三代都是謀權篡位;


這部書被後人稱之為《竹書紀年》。雖然歷代的史家似乎不承認堯舜禹之間是互相謀權篡位,但是從當時的社會環境來說,這樣的說法是極有根據的,在一個文明程度還不算高的時代,怎麼能出現當今這樣開明的政治制度,而且舜帝死在遠離當時文明活動的黃河流域很遠的廣西一帶,顯然是被流放;所以,李白的詩歌《遠別離》中寫到:君失臣兮龍為魚,權歸臣兮鼠變虎。 堯幽囚,舜野死。 歷史原來就是這麼殘酷。



說文與物


第一,我們都知道《道德經》是老子的兩本書,分上下冊上半部叫《道》下半部叫《德》合稱《道德經》,但根據漢墓出土的竹簡記載是《德》在上《道》在下,應該叫《德道經》,現代人看《道德經》是反的無異於歐陽鋒逆練《九陰真經》。

第二,堯舜禹作為上古大賢大德的典範,採用禪讓制,是幾千年來中國人都向往的大同社會,但根據《竹書紀年》《韓非子》等的說法,堯舜禹之間並不是友好和平的禪讓,而是通過流血事件的上位,根據《竹書紀年》的說法,舜發動叛亂趕走了堯,大禹利用自己治水的威望另各部族首領臣服自己,囚禁了舜,並且傳位給自己的兒子啟開創了家天下,《韓非子》也提到了類似的說法。

第三,我們上小學時學的司母戊大鼎經證實應該是後母戊大鼎。司母戊鼎是郭沫若考證出錯的叫法。

第四,四書五經中的《尚書》在明末清初之時就有學者懷疑是假的,經過多方考證是宋代一位南方的秀才為了提高知名度而偽造的,真正的《尚書》早在秦始皇焚書坑儒之時就已經失傳了,後來雖然在曲阜孔府中找了真正的《尚書》結果又因晉朝末年的動亂而失傳了,現在的《尚書》是偽造的。


SHEIKEI


我說一個比較偏門兒的啊。

之前普遍認為,蒙古族的前身——原蒙古人是居住在東北地區呼倫貝爾草原上的室韋人,在蒙古人進入蒙古草原之前,蒙古高原是突厥語族人群的天下,包括突厥人、回鶻人、黠戛斯人等等。直到突厥帝國、回鶻帝國相繼崩潰,蒙古草原形成權力真空,東北的室韋韃靼人才進入草原,隨著原蒙古人突厥化的過程,成了蒙古高原新的主人。

因此蒙古高原上先由突厥人,後有蒙古人,先有突厥語,後有蒙古語。公元5-7世紀突厥人縱橫蒙古草原的時候,原蒙古人還在東北地區默默生活。這是一個歷史學界的常識。

然而在2017年匈牙利召開的國際阿爾泰大會上,Alexander Vovin(沒辦法說他是哪國學者,Vovin教授生於俄羅斯,在美國長大,本來主要研究日本,現在在法國工作,中文和蒙文也都非常流利)發佈了一塊在蒙古國發現的婆羅米文石碑。簡單說來,這是一塊7世紀的石碑,使用婆羅米文字,但寫的是蒙古語。



這張圖片來自微信公眾號:蒙古學信息服務平臺


在此之前,最早的蒙古文石碑是蒙古國北部庫古蘇兒省的成吉思汗碑,也叫移相哥碑,時間是13世紀早期。這塊碑比成吉思汗碑早了600年,也就是把蒙古文和蒙古語的歷史向前推了600年。

這塊石碑是在蒙古國布爾幹省奎蘇陶魯蓋(hüisü toloγai)發現的,這證明了在7世紀,蒙古高原中西部地帶,也已經廣泛生活著蒙古語族人群。

可以說這是近年來以及未來數年內蒙古學最重要的發現,這一發現會改寫民族史、蒙古語文史和中國古代史。也就是說,不少教科書和論文都要重寫了。

來一張Vovin教授


pku小動物


史學界一直認為《孫子兵法》和《孫臏兵法》的作者是同一個人,都是孫武所著,甚至認為兩本兵書其實是一本書,直到《孫臏兵法》的出土才證實了人們疑惑。

我們知道《孫子兵法》又名《孫武兵法》,被譽為“百世兵家之師”,是春秋末期孫武所著,而《孫臏兵法》是春秋時期孫臏所著,兩部兵法在中國歷史上,一直被推崇備至,受人歡迎。

然而關於孫武和孫臏、《孫子兵法》與《孫臏兵法》之間的關聯,一直到現在,不少學者還是存疑他們之間的關係,畢竟現存的這兩部兵法都是經後人改寫的,並不是原著。

我們學過“田忌賽馬”、歷史課本知道“桂陵之戰”、“圍魏救趙”,都是歷史上孫臏謀略的重要體現。

不過關於《孫臏兵法》人們疑惑,到底他留沒留下兵法呢?

1972年6月,我國考古學家在山東臨沂銀雀山墓群發現了一座漢墓。

挖掘初期,文物學家和考古工作人員只是出土了西漢時期的“半兩”銅錢,隨著工作逐漸進行,人們發現在木坑的水面上飄上來了一些“草葉子”,於是隨手就扔到了一旁,直到後來的山東博物館工作人員趕到,發現這並不是“草葉子”而是竹木條,等到用布擦乾後,發現有字,人們才恍然大悟,原來是竹簡,只見上面寫著:齊桓公問管子.....。

經過完整考古發掘,整座墓坑出土了竹簡及殘片多達4974枚,而且還有不少秦漢時期的青銅器皿,這次考古史上的重大發現,引起了社會的廣泛關注,被譽為新中國成立以來的十大考古發現之一,其意義深遠。

其中出土的竹簡《孫子兵法》和《孫臏兵法》更是讓考古學家驚訝不已。

原來《孫臏兵法》一書早在1700年前的魏晉時期就已經消失,直到現在,才重見天日,震驚海內外各界人士。

根據出土竹簡古籍記載:孫臏,戰國時期齊國軍師,是孫武傳世後人,而《孫子兵法》作者孫武是春秋末期吳王客卿,兩人各有兵法傳世,而《孫臏兵法》是源於孫武,完成於孫臏。

這一歷史考古重大發現直接解開了史學界人們疑團,關於孫臏、孫武及所著兵書關係則是更加清晰。

這次的考古出土直接推翻了人們關於孫臏所著《孫臏兵法》的猜疑,為以後的史料研究指明瞭更加明確方向。


實說歷史


秦朝的標準化生產

之前兵馬俑的出土,秦朝是清一色的青銅武器,就以為秦國的生產工藝落後於六國。其實隨著近些年研究的不斷深入,知道了並不是如此。標準化流水線產品這個工業革命之後才有的概念,也被證實了在2000多年前的秦國就已經在使用了,這也詮釋了當時秦國為什麼少鐵器了,因為當時的冶鐵技術相比青銅工藝是很不成熟的,也難做到標準化,所以秦國之所以用青銅當武器就是為了標準化生產,這樣又快,武器的質量又基本上很均一。研究秦國的武器就有一種是不是穿越了錯覺,因為很多理念基本上就是現代理唸了。


海昏侯墓是近期的大發現

現在的科技手段越來越先進,考古方面的手段也越來越先進,保護的措施也越來越好。近期的海昏侯的考古,又一次帶我們走入了西漢時代。這次和馬王堆不一樣的,這次出土的是漢廢帝劉賀的墓,其出土的文物規制也比馬王堆高多了。解密劉賀墓中的信息還在進行著,新的信息也不斷。不過劉賀那肛塞和口含也是值得注意的文物,還有就是現在最早的一口“帝王牙”,拿來研究也是可以得到劉賀身前的很多信息,可以填補史書的空白。



隨著考古手段的越來越先進,再加上不斷出土的文物,也會一直填補我們古人沒有記載的空白歷史,或者證實亦或推翻古人的記載,更會打破我們的常識,驚歎古人的創造。這目前來說至少一直就是進行時,那些塵封的歷史也將逐漸有了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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