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讀水滸109將之有性格的鄧飛

鄧飛因為雙眼紅赤,人稱火眼狻猊。在上梁山以前,和裴宣、孟康等人在飲馬川落草。鄧飛最有趣的是他的兵器,一條鐵鏈,可謂比較有性格。鄧飛在戰場中的主要作用不是殺人,而是救人,多次用鐵鏈救得眾人回來。

比如說他曾經救過裴宣,當然不是在戰爭之中。

只半載前,在這直西地面上遇著一個哥哥,姓裴名宣,祖貫是京兆府人氏。原是本府六案孔目出身,極好刀筆,為人忠直聰明,分毫不肯苟且,本處人都稱他鐵面孔目。亦會拈槍使棒,舞劍掄刀,智勇足備。為因朝廷除將一員貪濫知府到來,把他尋事,刺配沙門島,從我這裡經過,被我們殺了防送公人,救了他在此安身,聚集得三二百人。(第44回)

在戰場上曾與呂方、郭勝、馬麟救出過秦明——秦明和史文恭交戰時,被史文恭一槍紮在後腿股上,也就是屁股上,呂方、郭勝、馬麟、鄧飛四將齊出死命來救。

用鐵鏈做武器的好處是對方不好防,攻擊性很強,但其最明顯的弱點是自己的防禦也不怎麼樣。最後鄧飛被石寶用刀砍死,可算對此所作的最好的註解。當時,鄧飛還是在救人,這次救的是急先鋒索超。

宋軍陣上,急先鋒索超平生性急,揮起大斧,也不打話,飛奔出來,便鬥石寶。兩馬相交,二將猛戰,未及十合,石寶賣了破綻,回馬便走。索超追趕,關勝急叫休去時,索超臉上著一錘,打下馬去。鄧飛急去救時,石寶馬到,鄧飛措手不及,又被石寶一刀,砍做兩段。(第115回)

可憐鄧飛,為救人而死,其境界遠超為朋友兩肋插刀的地步。這可算是鄧飛最閃亮之處吧。不過,救人不成,反而搭上了自己的性命,賣一個賠一個,屬於徹底賠本的買賣。走在黃泉路上的鄧飛,如果還能思考的話,估計是越想越鬱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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