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长篇历史小说《清始祖传奇》:布库里雍顺一放富察尔汗

故事:长篇历史小说《清始祖传奇》:布库里雍顺一放富察尔汗

编者注:本文为王松林 王海洪著长篇历史小说《清始祖》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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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长篇历史小说《清始祖传奇》:布库里雍顺一放富察尔汗

第十五回

布库里雍顺一放富察尔汗

荷叶格格四姐弟刺杀郎成豹

从人群后面跑出一人喊着要刺杀布库里雍顺,这人不是别人,正是莫额里部的富察尔汗。

本来富察尔汗与富察敖汗一同来参加萨满神会,到郎成豹处得知他们派来的一百人武功高手失踪,便已猜测到事情有变,次日见富察敖汗去地窑,一直没有回来,心中有些担心,也悄悄来到地窑处,可既不见弟弟富察敖汉的身影,那失踪的百名武士也没留下蛛丝马迹。只好只身前往鄂多里城,进城时,神会已开始,他远远发现富察敖汗已来到神会会场,心里是气恼不已,恼这富察敖汗来了也不事先通知自己,如今也不知如何除掉这布库里雍顺。只能伺机而动了。当看到布库里雍顺坐刀轿时,便计上心头,知道时机已到,此时不动手更待何时,这刀轿正好帮了自己大忙,让布库里雍顺坐在里面动弹不得,又在神场外走三圈,离自己距离较近,只要将刀刺进刀轿,布库里雍顺定死无疑。

当布库里雍顺的刀轿到了近前时,富察尔汗冲出人群,手举尖刀向刀轿刺去。全场的人见此,都惊出一身冷汗,有人惊叫道:“布库里雍顺,小心!”

说时迟,那时快,富察尔汗的刀向布库里雍顺胸前刺去,也是布库里雍顺命大,如果是从后背刺去,他是防不胜防,几个布库里雍顺也难逃一死,而从前面看来,他手急眼快,一把抓住刀,运足功力,将富察尔汗刺来的刀空手夺下。

富察尔汗见手中的刀被布库里雍顺夺下,知大势不妙,转身欲逃,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东山姑姑一个箭步冲上前来,伸手就是一掌,打在富察尔汗后背,接着又是一个扫堂腿,便将富察尔汗打倒在地。这时候,在外面巡逻的白天龙、白天虎等人赶到,众人一拥而上将富察尔汗拿下。

这时三圈走完,长白大萨满把刀轿门打开。布库里雍顺并没有急于处理刺客一事,还是稳稳将所有神功表演进行下去。他走到大石头前挥手就是一掌,只听“啪”的一声巨响,最大的一块千斤重石头被劈的粉碎,想来布库里雍顺心里多少是有些生气的,不想这样一个喜庆的日子,仍旧有人心怀诡计,想要破坏。

所有观看萨满神功的三姓族人,都一齐跪倒在地,齐声欢呼,“头人,布库里雍顺!”

萨满神会的神功比试结果可想而知,没有什么太大的悬念,长白大萨满宣布萨满神会神功比试结果,从神功表演一共九项,布库里雍顺将九项全部做完,三姓的头人毫无悬念就是布库里雍顺。前来参加萨满神会各部落的萨满都纷纷跪拜,祝贺师祖布库里雍顺成为三姓头人,同时也都亲眼目睹了这位年轻师祖出神入化的神功。布库里雍顺在长白大萨满的陪同下,走到人群中间,此时最高兴的莫过于三姓族人,有这样一位有胆有谋,神功了得的人做他们的头人,安宁祥和的日子就不远了。有几个胆大的,走向前来,将布库里雍顺高高举起,抛向空中,高声欢呼着:“头人布库里雍顺,是我们的英雄!”欢呼声一浪高过一浪,有些人甚至激动的流下了热泪。

被人们这样拥戴,让初出茅庐的布库里雍顺也十分激动和感慨,想自己一路走来,并不顺利,常常自己的性命就悬于危难之间,但总是会化险为夷,这也多亏了大家的帮助、萨满的保佑,和几位贝勒、阿哥紧紧拥抱之后,就随着长白大萨满回到神场上的神堂,坐下后,运足底气朗声说道:“诸位参加神会的萨满和贝勒,以及三姓族民,神会比试萨满神功结束了,三姓的头人也产生了。但这次神会进行的并不顺利,大家也都看到有人在众目睽睽之下,竟然行刺!”说到这里,布库里雍顺停下来,环顾众人一圈,见现场的人们都屏气凝神不敢发出一丝声音。布库里雍顺知道自己来到三姓开始,三姓部落表面上看是风平浪静,停止了争斗和残杀,但树欲静而风不止,今天必须当着众人的面审问那刺客,审明行刺的原因,给那些居心叵测的人一个警告,然后大声喊道:“来人呐,带那个刺客上来!”

“是!”两旁侍卫应道。

“头人有令,带刺客到神堂来!”

此时的郎成豹和富察敖汗比刚才比试神功还忐忑不安,不知布库里雍顺接下来要干什么,心里暗叫不好,又不知该如何应对,只能见机行事了,现在只好老实的呆在旁边。

白天龙、白天虎兄弟将受绑的富察尔汗带上来。郎成豹一见,当时瘫倒在坐位上,“白天龙竟然逃回来了,今天我命休矣!”

富察尔汗被带进神堂是立而不跪,还破口大骂布库里雍顺是杀人魔鬼,卑鄙小人,真是贼喊捉贼,一副鱼死网破的模样。

布库里雍顺也不生气,脸上还挂着微笑,“你骂我是杀人魔鬼,卑鄙小人,那请问阁下我到底杀了谁?你又是何人?”

“你没杀过人?那我西山上一百名武士,如今在何处?你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装什么无知?你问我是谁?大丈夫生不更名,死不改姓,我是莫额里的贝勒富察尔汗。现如今栽在你的手上,当然是有口难辩!”富察尔汗仍不服气,反诬陷布库里雍顺。

“那还请问富察尔汗贝勒,派这一百名武功高强的人来西山是何目的?你口口声声说是我杀了你的人,你有何凭证?”布库里雍顺也不急,但句句如钉子一般钉的富察尔汗一时瞪着双眼,静立不动。

“黄口小儿,我也明人不做暗事,那一百名武士就是我派来除掉你的,不想却被你发现了。但你也忒狠的心,竟将那一百个人活活除掉。本以为你只不过是个刚出山有些小心机的小子,现在看来你小小年纪却如此心狠手辣,这样的人品如何领导三姓族民,如何让三姓过上太平好日子?”富察尔汗越说越有理,仰头高声问道:“在场诸位,这样的人,你们还让他做什么头人,真是瞎了眼,好日子还没来,你们就要遭灭门之灾了,哈哈哈!”说完,自己在那里疯狂大笑起来,然后冷冷看向布库里雍顺,只等众人高声唾骂。

坐在一旁一直不发一言的郎成豹和富察敖汗,听完了富察尔汗的话,也齐声鼓说道:“好你一个道貌岸然的布库里雍顺,果不出我等所料,你狠心杀了那一百名武士,还在这装善良之辈,真是让人唾弃!快快还命来吧!”

人群中也嗡嗡议论起来,一时不知该信谁的话。

只见,布库里雍顺仍然不急不躁,站在那里,望了会场一眼,然后眼睛紧紧盯着富察尔汗,“那我就还给你这一百条人命,如何?不过,到时还请富察尔汗贝勒将真正的实情告诉大家。”说完,转身对白天龙和白天虎说:“你们去将那一百人带到堂外,请富察尔汗,富察敖汗、郎成豹睁大了眼,仔细看看是不是他们所说的那一百人。”

“是!”白天龙、白天虎一抱拳,走了出了神场,工夫不大,便带着一百人站在神场外,除了这兄弟二人,来人还有白里格格和杏花等一帮人。

布库里雍顺抬手指了指神场外这一百人,“你们三位看看,这一百名是不是你们派来的?我布库里雍顺虽然年纪小,但是也知道人命的可贵,也不会用诬陷人这样卑鄙的手段。这头人是要凭真本事来争当的,而你们却用阴谋诡计,搞暗中谋杀这种卑劣手段,枉你们还是一族的贝勒和萨满!”三人被一个晚辈,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指责当场脸上有些挂不住,都低下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可你们也帮了我大忙,要是没有你们送来的这一百人,鄂多里城也无法按期建完。将功折罪,我将他们放回去,至于他们回去以后,你们怎样处置我就不管了。但是……”布库里雍顺说到这里顿了一下,在郎成豹、富察兄弟三人身上扫了一眼,三人见他不说了,心跳都跟着停了。“但是,你们三人谋杀之罪,却是不能不追究,无规矩不成方圆。既然我现在是三姓的头人,自然也要大家知道,何事可做,何事不可做!你们自己说说,自己都犯了什么罪?该怎么处治自己?”

“是杀是剐,全凭你处置,别再假惺惺装什么大慈善家,羞辱我们!”富察尔汗首先发话道。

“是条汉子!按理说,我今天应治你们死罪,但今天是个喜庆的日子,我来三姓之前许下过一个诺言,尽量不杀一人,给每个人悔过自新的机会,你们三人虽罪大恶极,但人人平等,我也给你们一个悔过的机会。但是,以后我再发现你们挑拨事端,不团结族人,滥杀无辜的事,定不饶你们!”布库里雍顺说的严肃,在场所有人听得却越来越敬佩起这个年少的头人来。就连郎成豹、富察兄弟三人也一时是面面相觑,没想到自己不但没被治死罪,也没有受罚,不知是该跪谢布库里雍顺,还是硬装着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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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库里雍顺也不理会他们的反应,继续说道:“富察兄弟,你们现在可以带那一百名武士离开了。希望你们不要让我失望,光明正大做人,光明磊落做事,咱们还可以成为朋友。”然后又对郎成豹说:“郎成豹,你身为贝勒,不顾族民的生死,一而再的挑起三姓争端,我已饶过你一次,俗话说‘再一再二,不可再三再四’,这次我还给你机会,但如果你还不知悔改,就别怪我不顾同族情面!”

富察尔汗一时如在云里雾里,不知布库里雍顺说的是真是假,“布库里雍顺,你,你说放了我们,还不惩罚我们是真的?不会当着众人一套,背后又来一套吧?”这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大丈夫一言九鼎,我现在即为头人,更是一诺千金!来人,给富察尔汗松绑,放他们走。”

松绑后,富察尔汗仍不相信,“布库里雍顺,你说话可要算数,让我们安全回莫额里。”

布库里雍顺无奈的抚着额头,“我说的话算数,你要现在不走,我改了主意也说不定!”

富察尔汗和富察敖汗一听,也不顾及形象,连滚带爬的带着那一百名武士走了。

神会刺杀风波,就此告一段落,众萨满也都各回各部。而长白大萨满并没有急于离开,他抚着胡须,表情凝重地对布库里雍顺说:“师祖,这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你今天既没治富察氏兄弟的罪,又放虎归山,终究是留有后患。这以后,你可要慎之又慎,小心防范他们又出什么幺蛾子。而这郎成豹,此人反复无常,师祖可用萨满神刀将他驱逐师门。”说完,长白萨满情不自禁叹息起来,说手背于身后,望着不知名的地方,“如今是多事之秋,前路漫漫,还请师祖保重,长白就此告辞了!”说完出了神场扬长而去。

只留布库里雍顺呆呆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不知是陷于沉思,还是茫然……

神会后,布库里雍顺成了真正的头人,百姓欢心鼓舞,城里到处是一番欣欣向荣,和平安乐的景象。这天,布库里雍顺正在和白雅玛发、关长胜在议事,唯独没有郎成豹。原来他和富察尔汗、富察敖汗的阴谋暴露,本应是杀头之罪,但布库里雍顺不仅没治罪,还放了他,在众人面前是羞愧难当,回到部落后是一病不起。

这日正和富察灵芝说这几天发生的事,越说越后悔当初不该听富察灵芝的,但也只能是闷在腹中,不敢说出,郎成豹是典型的惧内,这富察灵芝便是只母老虎,她发火起来,自己就别想有安稳日子。两人正有一句没一句说着,这时,荷叶格格带着郎兴、郎旺、郎久面带冷霜,闯了进来,给郎成豹行了礼,“荷叶等人拜见贝勒爷,给贝勒爷请安了。”

郎成豹见荷叶四人面色不对,忙满脸带笑的说:“荷叶,你们四姐弟快起,自家人何必这么客气,岔七,快给格格和阿哥们看坐。”

荷叶格格和郎兴兄弟也不和他客气,仍是站在原地,语气不善的问郎成豹,“贝勒爷,我们兄妹前来,是有一事向您请教!”

“啊,格格先请坐,有事慢慢说来,我一定知无不言。如果是遇到什么困难,我一定尽力帮助你们。”郎成豹满脸堆笑,显得虚情假意。

“我想问贝勒爷,这些日子您将白天龙囚禁在何处?你利用我将白天龙骗来,做了人质。现在三姓合一,还请你赶快放了大阿哥白天龙,也好还我个清白!”原来这荷叶格格还不知道白天龙已经逃回了鄂多里城,今天前来是想趁着三姓如今统一,让郎成豹放了白天龙,不然就来个鱼死网破,也不让郎成豹好过。

“哈哈,我当什么事?让荷叶格格和几位阿哥如此兴师动众来我这里,原来是为了白天龙的事呀!”郎成豹一下明白这几个年轻人来这里的目的,心里有了底,也不再像刚才那样慌张,慢慢说着:“你们也知道咱们部落遭熊部抢掠,你们的阿玛战死,多亏了白天龙突围,我们才幸免于难。我是想重用他,特派他到山里打造兵器,先磨练磨练年轻人的锐气,何谈囚禁一说呢?”

“郎成豹!你睁着眼说瞎话,我昨天去西山,那儿已经是空无一人,是不是你看事情即将败露将他杀了?”荷叶格格也不再跟郎成豹装下去,大声质问道。

郎成豹经荷叶格格这一问,才想起来白天龙早已回了鄂多里城,还亲眼见他抓住了富察尔汗,他眼珠一转,意识到荷叶格格还不知道白天龙回去的事情,吱吱唔唔说:“不能啊!他是在西山上,前几日我还见着他呢,可能他出去办事了,过几日就回来的,荷叶格格毋庸着急。”而岔七不明事理,开口说道:“贝勒爷,您怎么忘了,大阿哥白天龙已经回了鄂多里城?”

郎成豹瞪了岔七一眼,嫌他多嘴,但此时已不好隐瞒,只好硬着头皮说:“对呀!我怎么给忘了呢?格格,你看,你的如意郎君已经回了鄂多里城,回到阿玛白雅玛发身边了。如果你想保你清白,依我看你和几位阿哥应去找那白天龙,并杀了他!”郎成豹到此时仍不甘心,还想挑拨关系,搞乱三姓。

“我们为何要杀他?我和大阿哥白天龙是一见倾心,两情相悦,全是你从中挑拨,撺掇我阿玛将他留下当人质,你才是卑鄙小人!”

荷叶格格今天为何发这么大的火?还带着几位阿哥前来贝勒府兴师问罪,在这里交代几句。自从郎成豹给郎成虎出了一石二鸟之计,将白天龙骗到祜什哈里那天起,两人是一见钟情。但郎成虎只为骗人质,根本没想将荷叶格格嫁给白天龙,当改变主意想将荷叶嫁给白天龙的时候,又遭到熊部来袭,郎成虎战死。而那郎成豹在兄弟尸骨未寒之时,就把纳勒银花驱出贝勒府,住进荒野寒舍,而自己择日就搬进了贝勒府。郎成虎在时,白天龙留在贝勒府里教郎兴等三位阿哥武艺,荷叶格格和白天龙还能经常见面。

那时二人感情日深,每天形影不离,如胶似漆,只盼着郎成虎能早日答应将荷叶嫁了。而从纳勒银花被驱逐出贝勒府,郎成豹便将白天龙派去西山打造兵器,还暗中派人监视他,深怕他逃回努雅拉克部。荷叶格格偷偷去了两次西山,看到日渐消瘦,皮肤黝黑,憔悴不堪的白天龙,心里是又心痛又气恨。几次想去找郎成豹理论,都被纳勒银花拦住,“荷叶,你阿玛已经走了,如果你和那郎成豹撕破脸皮,他如今又是贝勒,大权在手,要杀掉你们姐弟是易如反掌。你的婚事让讷讷想想办法,一定让你嫁给如意郎君。现在是多事之秋,小不忍,则乱大谋,至于那无情无义的郎成豹早晚会遭到报应的!”荷叶知道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母女俩抱头痛哭。自那以后,荷叶格格是忍气吞声,表面上是百依百顺,不拂逆郎成豹的话,只等时机,杀了这小人。后来,纳勒银花知道郎成豹暗中勾结富察尔汗兄弟,布置族人,要除掉布库里雍顺,是怒火燃起,忍无可忍。然而幸亏他的计划没有成功,布库里雍顺没让祜什哈里部的人进城,事后也没有追究,才没酿成大祸。纳勒银花叫姐弟四人前来找郎成豹,借问白天龙的事情,时机一到就当场杀了郎成豹。

郎成豹假装叹一口气,十分悲怆的说:“荷叶,我也是为你好,你想你一个没有出嫁的姑娘,凭添这么一个恶名,以后怎么办?我劝你还是杀了白天龙为好!”

荷叶格格听郎成豹还在那强词夺理,挑唆自己,气的小脸发白,忍不住冷笑道:“郎成豹,你真是贼心不死,事到如今你还想着唆使我们兄妹替你杀人。你还是小心你自己的性命吧!”说着语调一提,给几位阿哥使了个眼色,郎兴三兄弟拔出宝剑,就要向郎成豹刺去。

郎成豹见此景,两眼一闭,说声:“我命休矣!”

就在这时,从外面闪进一人,挡开四把刺向郎成豹的宝剑,站在郎成豹前面。荷叶格格等人被一股大力推向后倒退了几步,心中暗叹是什么人武功这样了得,动作如此之快,抬头一看来人,“啊?”然后惊呆了。

来者何人?正是布库里雍顺,他怎么会到这来了?

原来,布库里雍顺自从萨满神会后,成了真正的三姓头人,每日都忙碌如何兴盛三姓,让族人过上安定的生活,功夫不负有心人,渐渐的部落有了起色,现在的鄂多里城已达到夜不闭户,马放南山,枪刀入库的太平景象了。这日,大家围坐一堂,商量着三姓以后的发展前景。伊克勒的贝勒关长胜提出:“三姓合一,取消各部落的贝勒,将三个部落改为三姓酋长部,三姓的头人改称酋长。”

白雅玛发说:“三姓酋长部,只是暂时的,将来部落发展扩大了,我们可以称为国,酋长下面应设总兵,将军,偏将,牙将。将军负责操练人马,能杀敌又能防御入侵之敌。”这些都事关重大,当然不是一日就可以制定的,每个人说的都有道理,但又有些不妥之处,所谓“集体的智慧是无穷的”,布库里雍顺一边听着他们的观点,一边点着头,却不做声,心里思索着,然后抬头说:“二位贝勒说的都对,辛苦你们这样用心了。”然后又转移话题,四处看去,皱眉问道:“郎成豹告病好长时间,这几日还没来?我们也不应该忽略他,郎成豹向来足智多谋,说不定他有什么好主意,我们也应该听听。”

“他这人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头人,应小心防范,何故再去招惹他?”关长胜不解。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你们应该知道‘兼听则明,偏信则暗’这句老话。虽说郎成豹人品却是有待改善,但他确实有些智谋。他多日告病不来,我们众人也该去看望看望他。走吧,几位就随我一起他府上看看他,顺便也让他为三姓的将来提些意见。”也不等众人的答复,布库里雍顺起身向外走去,众人也只好跟去。

布库里雍顺和白雅玛发、关长胜等人骑马来到祜什哈里部的贝勒府,见门外无人,直接将马拴上,去了客厅。来的也巧,正遇上荷叶格格兄妹举剑要杀郎成豹,也是郎成豹命大,被布库里雍顺救了。

这时,荷叶格格和郎兴四姐弟见事不妙,急忙向门外走去,郎成豹大喝一声:“荷叶格格、郎兴、郎旺、郎久,光天化日下刺杀本贝勒,岔七、岔八还不快动手,将他们拿下!”这郎成豹见布库里雍顺救了他,也有了底气。

岔七、岔八蜂拥而上,要去抓荷叶格格姐弟四人,欲知后事,请看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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