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小学生Kanye West的中国往事:练太极、踢老师、爬黄山


​「辍学熊、护妻保镖、憨笑慈父、潮流爆款制造机」这些代号都指向着同一个人,那就是 Kanye West ,对于中国粉丝来说,拥有众多身份的 Ye 其实有个十分亲切的称号 —— 南京小学生。


那么为何 Kanye West 是网络冲浪爱好者口中亲切的「南京小学生」,这或许只有他的妈妈才最有话语权来回到这个问题。


当时间回到 1987 年,Kanye West 的妈妈 Donda West 作为芝加哥大学的教师被派去南京大学任客座教授一年,而当时只有 10 岁的 Kanye West 便随妈妈一同去往中国·南京,并在 「南京大学附属小学」读书。


值得一提的是,后朋克摇滚乐队「重塑雕像的权利」主唱华东的父母是南京大学德语教授,华东也就读「南京大学附属小学」,因此二人还是同班同学。


在 2000 年左右,Kanye West开始为 Roc-a-Fella 唱片公司担任唱片制作人,Kanye West的事业揭开了全新的一页。看着 Kanye 事业蒸蒸日上,在 2006 年, Kanye West 的母亲 Donda West 撰写了一本名为《Raising Kanye》的回忆录,以此记录 Kanye West 成长的点滴,本文回忆了在南京的那一年,重现 Kanye 的中国生活。


南京小学生Kanye West的中国往事:练太极、踢老师、爬黄山

以下内容选自 Donda West 回忆录《Raising Kanye》

原文:Donda West 翻译:bunnyjump

南京小学生Kanye West的中国往事:练太极、踢老师、爬黄山


当我得到一个去南京大学教一年英语的机会,作为和芝加哥州立大学交换计划的一部分的时候,一开始我是打算放弃的。
不过英语学院主席 Jesse Green 博士告诉我说,我可以带着 Kanye 一块儿去中国,所有开销免费、正常领取薪水,除此之外,我也不用担心离开儿子长达一年时间,别说一年了,一个月见不着儿子恐怕我也做不到,这是一个我无法拒绝的邀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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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我对中国一无所知,除了报纸和电视上看到过的报道,其实也没多少。它甚至不在我的旅行愿望清单上。但是直觉告诉我,在中国生活一年将会是我人生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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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旅行的时候,我学习了一点点中文。不久我和 Kanye 坐上了前往上海的航班。这可能是我这辈子最长的一次飞行,最终飞机还是落地了。下了飞机,我们按照之前准备好的指示往外走。因为是早班飞机,负责接送我们的学校官员还没到。当然,所有的事物都是陌生的,人群、语言、标识、海关。我们完全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只能傻站着等了差不多 45 分钟。直到来自南京大学的两位教授和一位学生来迎接我们,我们的冒险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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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给我们的第一印象是交通,满街都是自行车。后来我才知道,只有政府官员才开私家车。这是可以理解的。路上光是自行车就这么拥挤了,又哪来那么多地方给这么多私家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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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大概有十个教授,我们被叫作 「专家」,从世界各地来到这个外国语学院工作:我是几位来自美国的教授之一,还有来自英格兰的 Trevor、法国的 Ellie、俄罗斯的Larissa、墨西哥的迭戈父母,有一位可爱的德国女士,她住在和我们的“专家楼”大堂正对面的一幢公寓里。还有一个法国小男孩,比 Kanye 和迭戈小很多,他真是被宠坏了——大家都这么认为。只有父母在的时候他才会显得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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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到达还不到一个小时,迭戈就代表他的父母来邀请我们一起去金陵饭店用餐。那是一家非常棒的西式餐厅,之后我们想吃美国菜的时候经常会去那里。那天其实我俩不太想出去了,可迭戈父母极力推荐。盛情难却,只能赴约。


迭戈在中国已经住了 6 个月,他的中文学得很流利。在 Kanye 学会流利中文之前的几个月,迭戈成了我们的翻译官。中文注重四声语调的发音对我来说太困难了。Kanye 对此却非常感兴趣。他觉得 “ma” 可以发音成 “妈妈” 或是 “马” 太有意思了。他总在玩这个,并乐此不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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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anye 到访地江苏·无锡 — 清名桥

(从左至右 kanye、ye妈同事、哈佛大学的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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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国,每一天充满新鲜感,以及令人兴奋的体验。到达的第一个星期,我就给Kanye 和自己各买了一辆自行车。我们很快就学会了骑自行车,并成为了穿梭在自行车大潮中的好手。跟所有人一样,它是我们的基本交通工具。我们常常得骑上好几公里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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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nye 每天骑自行车上学,他上的小学大概离大学校园有七八条街远。他是班上唯一的外国学生。尽管他已经十岁了,但是因为语言上的障碍,他被分进了一年级。我以为他会觉得尴尬,他倒适应得挺快。他学了数学,一些自然,尤其是中文,更重要的是,他和其他孩子们相处得很好。老师们好像挺崇拜他。对他们而言,第一次亲眼见到一个黑人小孩无疑是相当惊奇的。

当中国小孩儿看到 Kanye 的时候,他们经常会嚷嚷着 “霹雳舞!霹雳舞!” 这总让我烦躁,他们基本上不怎么会英语,却知道 “霹雳舞” 。这种状况几乎成了定势。也许这样的定势是基于美国文化作为一个整体对他们的影响,并不仅仅因为 Kanye 是个黑人。但我对此还是感到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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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有一天,Kanye 的霹雳舞本事派上了用场,其实我一点也不意外。因为他早学会了倒立旋圞转什么的。我怕他扭坏了脖子,以前一直禁止他玩这类动作。那天他回来,我注意到他正在吃羊肉串(你在街上能买到那种羊肉串)很久以前我们就想过去吃,因为在美国没经过冷藏保鲜的肉食是不让卖的,犹豫再三我还是没有去买,我可没给过 Kanye 钱。我问他羊肉串是怎么买来的,他告诉我说是跳霹雳舞跟那些孩子们换的。我可给逗乐了,同时又担心起来。我鼓励了他小小的“资本运作”,这以后我并没有去检查他还有没有这么干过。只要别玩倒立旋转就行,上帝知道那动作让我有多担心。不过后来我再也没见他吃过羊肉串,或许他没有再给那些孩子跳过霹雳舞了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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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很顺利,只是我们最担心的事情是每次外出都必须忍受被人围观的感觉。不是一两个人,所有人都在盯着我们。在中国,盯着别人看并不是一件不礼貌的事情,当然我和 Kanye 对此都非常不适应。有时候我们不出门,纯粹是因为不喜欢被人盯着看。


有一次,我们在孔庙中央的一个小店,进来一队中国人,他们伸着手指头瞪着 Kanye 。我还没反应过来,Kanye 已经转过身去面对他们,突然他用中文大叫一声 “滚回去!” 那些人还真的像闪电一般退出了小店。我很肯定,Kanye 的心情在那一刻得到了平复。尽管只是短短的一瞬间,他让人群退开不再盯着我们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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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我被请到 Kanye 的学校去,因为 Kanye 又干了件我意料之外的事情,上次 “滚回去” 事件跟这件事相比简直是小儿科。


那时候已经是冬天了,中国南方的教室里是没有暖气,不管是小学还是我教的大学,所有的教室里都特别冷。为了保暖,学生们都穿着大衣、戴着帽子和手套。Kanye 也裹得严严实实,但问题出在手套上。


他的手套是还在美国的时候买的普通手套,而所有的中国学生都戴着没有手指的半截手套。我想那可能是为了书写的方便。


而 Kanye 的女老师看到他的手套是没有露着手指头的,于是走到 Kanye 面前脱他的手套,她大概是用中文这么说的:“你在课堂上不能戴那种手套。” 老师脱了Kanye 的手套,事实上她并没能完全脱掉。


“一场拔河比赛就此开始” Kanye 拽着手套的一角,女老师拽着手套的另一角。因为语言上的障碍,比赛僵持着。

抢不回手套戴上,手又冻得发僵,Kanye 突然踢了女老师一脚,抢回了手套。


听说这件事的时候我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对 Kanye 非常生气。我教育过 Kanye 不可以踢别人,更不用说是一位老师和长者了。然而事情已经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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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很快安排翻译陪我一起去 Kanye 的小学。我们到的时候,老师已经在等我们了。老师向翻译解释了经过,翻译再告诉了我。我对 Kanye 说,我对他的表现很失望,以后不许再犯,Kanye 低头盯着地上向老师道了歉。


我对老师说,我这次一定不会轻饶 Kanye,不过恐怕 Kanye 非戴手套不可。因为如果得了冻疮,过中国海关的时候可能会被当作传染病人拒绝放行。老师同意了我的要求,允许 Kanye 在最冷的日子里要么可以戴着他的手套上课,要么可以不用去学校。老师谅解了,Kanye 也终于可以戴着他的手套上课了,问题得到了解决。


不过事情还没完,“Kanye”,我说,“跟人说话的时候你得看着别人。眼睛的交流很重要。刚才你干嘛低头盯着地上?”


Kanye 解释说,他觉得盯着老师看既不礼貌也不够尊重。我反而从没意识到这点,直到发生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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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国的那一年充满了学习的机会和随之而来的喜悦,Kanye 跟我和在当地三所学校之一里学习的非洲籍学生们成了朋友,并学着爱上了非洲美食。


我们去过南京的很多地方,也游历了中国很多其它地方,长城就是其中之一。黄山则是我经历过的最累的一次旅行。我本来是想坐缆车上下山的,可 Kanye 坚持要步行,我又不忍心把孩子交给同事们照看,于是,我们爬山花了一整天时间。


黄山的路很不好走,很多地方一个不留神以后恐怕就没机会再爬山了。不过最终我们还是征服了黄山,坐上了回南京的车。从黄山到南京有六个小时车程,一路颠簸。回到校园的时候我的脚已经肿得没法走路了,后来我是被人抬回公寓的,但是颠簸的小路,浮肿的双腿对我来说都是值得的,世上没有比黄山更美的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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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anye 到访地安徽·黄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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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节到了,Glenda 和 Alexis 从美国来看望我俩。很多人都说过要来中国看我们,但是只有 Glenda 和 Alexis 做到了。中国人是不庆祝圣诞的,当然也不会交换圣诞礼物,这让我和 Kanye 特别想家。不过在机场等到 Glenda 和 Alexis 的时候,我俩的郁闷一扫而光。我们一共是五个人,还有一位是我的学生常冬冰(人名为音译),她也是 Kanye 的保姆和中文老师。她是我们的救星,买票、坐车,给我们做向导。这些事对我来说比登天还难,但冬冰总能做得既让人愉悦又让我们学到新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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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新年的时候,学校会放六周长假,我和 Kanye 从广东坐轮船去过一次香港,两周后又去了泰国,日本太贵了,所以我选择去了香港和泰国。


在香港,我们住的酒店淋浴间在楼下大堂,房间里一点装饰也没有。即便如此,费用也要 11 美元一晚。我只承担得起那样的价位,再说,都到香港了,谁还会花时间在酒店房间里呢?


到泰国时,第一站我们去了曼谷。Kanye 跟着我一块儿去了红灯区,我想去看看,但又不可能把 Kanye 托给酒店那些我根本不认识的保姆。那是在锦鲤苏梅岛,那里的海滩真是美极了。假期结束后,一位教授问 Kanye 最喜欢假期去过的什么地方,Kanye 的回答羞得我无地自容,他答道:“泰国的裸体海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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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国许多美好的事物里,还有一件是我们在美国原本负担不起的很多开销,到了这里都变得可以接受了。Kanye 参加了太极班,而且学得相当好。每周他还有两堂私人绘画课程。每天晚上他还有家庭教师——主要是来自非洲津巴布韦的留学生Ezra,这样我们回国的时候,他的学业不至于落下。如果不是在中国,其中的任何一项开销我们都无力支付。天呐,我甚至每隔一天都会去接受针灸治疗,每次只要一块五毛钱。

我觉得针灸和我的甲状腺药一样管用,所以我都不用吃药了。针灸甚至更有效,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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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anye West 在南京用筷子吃饭


毫无疑问,在中国生活是我们一生难得的机会,我想我们两人永远也不会忘记这段经历。我相信 Kanye 现在基本上已经快把中文忘光了,顶多也就记得一两个词汇吧。语言不像骑自行车,太久不用了,你会失去它。


但在我脑海里常常会浮现起当年的画面,在大学里,在南京的每一个地方,就像是昨天刚发生过的事情一样。我敢肯定 Kanye 跟我有着同样的感受。


从芝加哥飞往上海的旅行让我们获益良多。Kanye 和 Alexis 年纪再大一些的时候,我们和 Glenda 家一起去威斯康星滑雪旅行过一两次。Glenda 和我会坐在壁炉旁喝着热巧克力,两个孩子则会在外边滑上一整天的雪。我想,这个美好的轮回,算是中国之旅的又一个贡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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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老师指时任南京大学外文系系主任刘海平,他对这对外教母子记忆颇深,“当时母子俩就住在咱们学校的‘专家楼’里,小男孩挺活跃,和其他外教子女、南大教师子女都在一起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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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起 Kanye West 小时候,刘海平分享了当年与他合影的故事,“应该是在1988年 3 月,我家刚从鼓楼搬到锁金村附近,院系里的老师都来祝贺乔迁之喜。West 母子也过来了,大家一起吃完饺子,小坎耶当时还给大伙表演了他擅长的霹雳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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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 年 Kanye West 「Grow In The Dark」 世界巡演正式开启,其中不乏中国北京、上海两站, 在 11 月 1 日北京站开演前夕,他通过搜狐发布了寻人启示,“现在,成为巨星的 Kanye 回家了,他向我们透露了他的想法,他希望可以找到当年曾一起生活过、一起和他玩耍过的人,请来参加他的演唱会,他十分想见到他们。如果当年你在南京,并且还认识一个黑人小男孩,或者你是一位知情人,请速与我们联系。”


至于 Kanye West 究竟有没有找到他 10 岁那年在南京认识的小伙伴们至今是个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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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anye West 「Grow In The Dark」 世界巡演·北京站 2008/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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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anye West 「Grow In The Dark」 世界巡演·上海站 2008/11/3


北京、上海连续两场演出中,Kanye 全程 “只唱不说”,甚至连 “hello” 都没有,(可能是早已忘了中文,或者是因为没能寻到南京老友在闹情绪)只是偶尔在歌曲中将歌词即兴修改来调动观众的情绪。


当时上海站的嘉宾是吴建豪,在此之前传闻是陈冠希会到场助阵,但由于 2008 年初陈冠希的某事件被爆出,因此公共演绎场合对他来说始终是一片 “禁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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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6 年陈冠希曾参与策划 Kanye West 中国香港 Touch The Sky 演唱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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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 年,Kanye West 接受了《PAPER》的采访,在访谈中他谈起了小时候在中国的那段经历,并坦露出站在过去与现在不同角度的感受和想法。


十岁时我生活在中国,他们会毫不避讳的盯着我看,让我觉得就像鱼缸里的金鱼一样。那时有时候会过来搓我的脸,看我脸上的颜色能不能擦掉。


那感觉很操蛋,但我觉得这样的经历是为了我能有一个世界的视野做准备,而那是我许多永远没有机会旅行的朋友们无法拥有的。在中国的一年经历,让我开始要成为一名明星,那段时间,许多中国人从来没见过黑人,他们会一直来看你,盯着你,关注你,就跟现在的感受一样。我在五年级就已经是一个明星了。


如今很多时候,我的视野相比一些局限于任何特定的所谓世界的人要更宽广,他们看到的并不是真实的世界。我会考虑正在发生的一切,从旧金山的繁荣到非洲的贫穷—这就是宽广的视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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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ever Let Me DownKanye West;Jay-Z;J.Ivy - The College Dropou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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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中国读小学时,孩子们过来碰我的脸,就好像他们之前从未见过黑人。不过那已经是二十年以前的事情了,现在情况已经好了很多。如今的思维会很不一样。我会唱着:《永远不要让我失望》,“种族主义依然存在,他们只不过在隐瞒真相。”


但对于下一代情况就不一定会这样,种族主义是被教会的,但对于后互联网,后iPad 时代的新一代孩子们,这对他们而言影响不大,他们看书识字之前就已经学会了刷卡。他们会觉得我们都是一个种族。我们肤色不同,我表兄们和我样子不一样但是我们是一家。我们都叫做人类,就是这么简单。


人类正面临很多问题「贫困、战争、全球变暖、阶级歧视」我们必须共同克服,我们成为一个团体才能克服这些,我想未来我们可以为自己创造一个更好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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