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她家是重慶的。後來她告訴我是北碚的,她說雖然重慶民風粗獷,但北碚細膩。而且北碚的山水乾淨優雅。她還告訴我,北碚是國家級風景名勝區,也是著名的花園城市。有縉雲山、北溫泉、嘉陵江小三峽、金刀峽、勝天湖等眾多好玩的地方。似乎要向我說明,不僅她要吸引我,而且她的家鄉也要吸引我。我不知道,這是否加大了我對她的迷戀。不過,她身上瀰漫著重慶女孩那種辣的韻味,讓我沉醉。
去年過年,相戀了三年的我們終於踏上了從東莞去重慶的旅途。幾經週轉,終於到達北碚。北碚坐落在嘉陵江邊,街道兩旁是法國梧桐,很詩情畫意的樹,讓人詩意地想起丁香般的撐著油紙傘的女孩。儘管兩手提著重重的行李,我還是半開玩笑、半認真地對她說,你真像那個結著丁香花的女孩啊。她抿嘴一笑,我的大詩人啊,你的話讓我臉紅哈。但北碚的美就算結織了。
難得休個長假期。她開始拉我到處領略北碚風光。我們去爬縉雲山。在獅子峰觀縉雲日出、去勝天湖看白鷺。北碚的美,果真名不虛傳,有時感覺這不像是一座城市,更像一個獨立的風景區。我告訴她,我知道重慶出美女的原因了。她說什麼啊?一方水土養一方人呀!我們相視而笑。
遊山玩水累了。一日,她說要帶我去大學城看看。這著實令我沒想到的,這小小的北碚,竟然建了大學城和科研院。隆隆的文化氛圍讓我驚訝。她導遊般地開始對我講訴這江邊小鎮在抗戰時發生的一些故事。這裡曾聚集不少文人。郭沫若在北碚寫《棠棣之花》;老舍在這裡開始寫《四世同堂》;冰心經常到梁實秋的雅舍做客。聽完她的細說,我笑著對她說,那我在你身上怎麼就沒看出點文人氣質來啊。她說,有啊,不過現在轉移了!轉移在我身邊這個詩人身上了。我大笑。於是,我即興為她寫了一首詩《看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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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看著你
風躲進了屋子
海在血液裡澎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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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是甜的。
時間是甜的。
所有的空也是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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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看著你
靜靜的,靜靜的
世界就很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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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的身體
正發著孩子的光。
時間過得快,年假很快就過完了。回到東莞,我們又開始忙碌。前幾日,她媽打電話來,你們什麼時候結婚啊?這個問題,突然被推到桌面上,我顯得有些彷徨。腦海裡總是在回想她媽的話,北碚目前經濟發展不錯啊,而且現在國家在搞西部大開發,重慶又是大西部的中心,你們都是大學生,到這裡一定會有發展的!
思前想後,我決定忙完東莞的事,和她一起回北碚,繼續我們的北碚之戀。
2009/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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