閱讀是我們離美最近的地方,願你我從中受益終生!

轉眼已經到了三月下旬,受疫情影響,全國大部分地區暫時還沒有復學,在一個月左右網課的“攻擊”下,我們不妨換個學習方式——

閱讀

閱讀是人類最美好的品質之一,也是一個能夠伴隨我們一生並使我們從中受益的習慣。

北京沃邦的老師們,認真挑選了一些“有趣又實用”的書籍,將在接下來的兩週內,分享給各位同學,準備看起來吧~

本期我們先來看一下北京沃邦譚校長,給我們帶來關於“閱讀和成長”的故事。

閱讀是我們離美最近的地方,願你我從中受益終生!

北京沃邦譚校長一線教學經驗 9 年,擔任託福,雅思及SAT學科講師及學術帶頭人;託福口語滿分;所教學生口語在短期內提升顯著;曾撰寫《口語基礎教材》及《口語高分段教材》;北京某中學希望英語演講比賽外聘指導老師。現帶頭做課程規劃和學員測評,和專業的課程顧問團隊為每⼀學⽣量⾝定製合適的課程,讓每⼀個學⽣短平快提分。


坐在電腦屏幕前,盯著一張空白的word文檔,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眼看著出來的內容從一行到三行,五行,但光標停住了,選中之前的兩行,按下回車鍵,又變回兩三行。週而復始,抓耳撓腮,或起身站立注視遠方,或在左邊的單人床上躺下又蹭的跳起來回到桌前。這就是惱人的寫作作業,不捨晝夜,廢寢忘食,只為在截稿前順利把作業完成。

這就是我閉上眼睛回憶大學的日子,清晰浮現在眼前的作業過程。

一張空白的word文檔,艱難前行的文字,咖啡壺,還有灑落在鍵盤上的薯片碎末。



這是我大學經歷,當我想,如今的高中生也對此場景不會陌生。

讓人下筆沉重的是什麼?

並不僅僅是深奧的論文題目,更多的則是隔在思維和表述之間深深的語言溝壑和那永遠也無法游到邊際的知識海洋。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遠渡重洋,也不是上天攬月,對於一個留學生來說,那是身處異國圖書館裡,腦海和筆尖的距離。

如今,國際教育,美國高中已不再遙不可及。有條件的孩子們,在小學畢業之後,就能被爸爸媽媽送進一所所教育資源豐厚的初中,高中,直到大學。更早的融入美國文化,更早的理解寫作是一項重要技能。在高中每一年,學生的必修課之一都包括主角是論文寫作的英文課。不光英文課,歷史課、哲學課甚至數學課都包含寫作訓練。到了大學,每個學生必須修至少兩門寫作課才能畢業。“寫作是通識教育注重培養的標誌性能力之一,”學校的網站上寫道。“學生們在增強寫作能力的同時,也學會了如何由被動變為主動的學習者。”


2020年拿到紐約大學錄取的Harry,在北京八中的初中學業後,入讀了美國哈德孫中學 。在分享他的offer和對大一美麗的憧憬時,我問了他這樣的一個問題:“你在美國高中的英文課對你有什麼樣的幫助?可以告訴我美國高中的英文課是怎麼上的嗎?”

Harry給我講了一個長長而又值得反思的故事。

私立高中的英語課和美國大學英語課設置類似,同一等級的課程分成很多專題,學生可以根據興趣自己選。莎士比亞、戰爭文學、存在主義、詩歌和小說寫作……一眼掃下來,若不是親眼在課表上看到,很難相信這是高中英語教授的內容。

我選了一門看上去比較淺顯的主題為“獨白”的課程。

當然我低估了“獨白”給我帶來的壓力。

第一天的課程結束後,我找到老師,告訴他我一點都沒聽懂他關於詹姆斯·喬伊斯作品的講解,然後沉默地等著他開口,勸我換到別的班級。

Chris是一個長得像體育老師的英文老師,參加過伊拉克戰爭,他曾說過,“在最難熬的那些服役時光,他最愛的是從口袋裡掏出一本書讀上一頁,給他帶了片刻寧靜。他看著我靜靜思考了一會兒。”你可以一會去我的辦公室,“他若無其事地說:“我們可以聊聊。”


下課後,我就跟著他去了他的辦公室。我走進Chris的辦公室,那是一個我媽媽最想要的工作室,三面牆都是書架,還有一個玻璃框框住的展示架,裡面陳列著一些獎盃和獎章。

“去年在ESL(English as Second Language,英語為第二語言)你都讀了些什麼書?”

我一本本地列出來。有《殺死一隻知更鳥》、《麥田裡的守望者》、《紫色》、《老人與海》等。在英文文學裡,每一本都以文字簡明出名。而這學期Chris課表上的書則艱深晦澀,又帶著濃重的時代背景,似乎每一本都是這些書的反義詞。

聽了這個單子以後,Chris出乎意料地看上去很滿意。用不疾不徐的語速,他開始解釋這學期要讀的書:喬伊斯的《一個青年藝術家的自畫像》的主人公其實和《麥田裡的守望者》中的霍爾頓帶著類似的困惑,都是渴望能夠掙脫身邊生活禁錮的年輕人;康拉德的《黑暗之心》和《老人與海》一樣,描述的都是主人公為了追尋某物而踏上的遙遠征程;莫里森的《寵兒》則反映和《紫色》類似的社會話題:美國曆史上的黑人在社會歧視下做出的掙扎;《洛麗塔》,他頓了頓,可能是唯一一部比較大的閱讀挑戰,不過——我至今記得他的表情,雙眼微微瞇著,好像單提到小說的名字就把他拉回到了那些令他著迷的詞句間——“太值得一讀了”。


第二天,我回到了Chris的課堂,或許是由於他對我的“閱讀恐懼”漫不經心的態度,或許是由於他在文學作品中的牽線搭橋使那些“面目猙獰”的書變得不再高不可攀,或許還有其他說不清的原因。總之,在那個學期的每天下午兩點鐘,在英語教學樓的二層的一張圓桌旁,我和十幾位同學一起穿越時間和空間,窺探了一位又一位英文作傢俬密而引人入勝的獨白描述。

感謝Harry同學分享了一個Chris和他的生動不一樣的美國英文課。

我記得有一個作家,他提到過“書桌原則”——一本書的創造,往往是建立在成百上千的書之上。也許這就是feed mind“精神投食”。

又到了一年一度的申請季,閉上眼睛,我的嘴角漏出一絲笑意。又會有多少孩子,和當時的我一般,“書到用時方恨少”,腦海與筆尖的距離那麼那麼遠?!

思維和表述之間深深的語言溝壑,
需要用實踐來填補。

無邊無際的知識海洋,
還待勇士們揚帆,激盪文字。

本期譚校長的分享,
是否讓同學們想起自己和閱讀的一些故事呢?
同學們可以在下方留言板分享~
下期預告:

閱讀是我們離美最近的地方,願你我從中受益終生!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