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最“无辜”雕像,饱经风霜,“关键部位”被女游客摸得发亮

三十余年前,一位在美国生活多年的意大利艺术家,因为不得志而突发奇想。聘请工人,赶在圣诞节前夕,连夜将一座高3.4米,长4.8米,足有3.2吨重的铜牛雕像,搬到华尔街交易所斜对面的人行道上。次日,该铜牛果然被记者和吃瓜群众围得水泄不通,达到目的的艺术家挤进人群,表明“自己是该作品的创作者,希望股市能够牛气冲天”。但是当地的行政人员却很不高兴,命令艺术家将牛搬走,双方陷入僵持。

美国最“无辜”雕像,饱经风霜,“关键部位”被女游客摸得发亮

铜牛的创作者

BORLINGGREEN公园的负责人找到该艺术家,希望能够买下铜牛,并计划摆在自家公园里。不料为此筹划了两年时间的艺术家,根本不买账。而是表态“价高者得铜牛”,并要求买家必须将铜牛捐给公家,并保持铜牛不动。放在其他的地方,这样的要求看起来似乎是痴心妄想。但是华尔街不一样,它所在的纽约市被誉为“美国的金融中心”,而这条街本身又被当成世界金融市场的晴雨表,没有人希望犯这个忌讳,于是艺术家的要求被同意,并一炮而红,引起一股打造铜牛的风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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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牛

虽然许愿或庆祝的方式有很多,打造一只铜牛也不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事情。但华尔街交易所前的这头铜牛,却因为带着一个小人物亲手改变命运的故事,使其有了极为动人的象征意义。也许不是每个人都有着一夜暴富的梦想,但是没有人会拒绝好运。于是乎,铜牛雕像成为华尔街地标建筑的同时,附近的居民和上班族还养成了一个摸铜牛的习惯。久而久之,开始有外地游客慕名而来,铜牛在人们心中地位越来越高。

美国最“无辜”雕像,饱经风霜,“关键部位”被女游客摸得发亮

厚重的铜牛

可是成也股市,败也股市。有多少人摸了摸铜牛,雄心勃勃地走进交易所,就会有多少人目眦欲裂,握住牛角的手暗自用力。2008年,股市大萧条,金融危机爆发,有股民向铜牛泼蓝色油漆。同样的事情,在2017年再度出现。最糟糕的一次是2019年9月,一位来自得克萨斯州的中年男子,操着一把类似卓琴的器物,对着牛头猛砸,在右耳处留下了一道足有十数厘米长的裂口,和十数条划痕。欲戴王冠,先承其重,铜牛经历过的风霜,使铜牛的价值更加厚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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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铜牛合影的女游客

是的,铜牛已经成为华尔街的重要名片,游客也许不懂金融,但是却可以通过亲近铜牛来获得一定当地特有的旅游体验。这其中就包括一些趣味不同于常人的女游客,她们来自五湖四海,有感于铜牛的英武壮硕,摆出各式各样造型的同时,对铜牛的关键部位下手。众所周知,铜雕像同一个部位如果经常被抚摸,便会掉漆。而女游客偏爱的部分,又位于一般游客很少碰触的牛腹部分,故而看起来闪闪发亮,甚是惹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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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津解放北路

同样的事情,还发生在国内的天津。在天津和平区的解放北路上,同样有着一只昂首拱角的铜牛,名中国“金融牛”。解放北路原名中街,一百多年前曾银行林立,聚集着天津乃至于华北地区的大部分财富。所以中国金融博物馆会建于此地,铜牛能顶得起中国“金融牛”之名。即便如此,该牛也没能逃过华尔街铜牛的命运,关键部位同样闪闪发亮。这种行为实在不雅,也不值得提倡。后来人看到了,会以为这是设计师故意为之,可是铜牛和艺术家又是无辜的,多不好。(李双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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