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部队发生过哪些有趣的事?

炫爀


2001年怀揣梦想从陕西来到了千里之外的山东鸢都-潍坊,开始了自己的军旅生涯。转眼间退役已经十八九年了。现在回想起部队有些事还历历在目,仿佛昨天刚发生过一样!当然了,在部队发生过很多有趣的事:



1、别人叠的被子是苍蝇站上去劈叉,蚊子站上去打滑,我叠的被子直接被班长誉为“坦克中的战斗机,花卷之王”,后来无奈之下,自己悄悄地用水把被子打湿,好叠了,也成行了,但晚上冷的要死,狠狠地被领导批了一顿!



2、在连队作文书期间,因为是新兵,每天打扫连部卫生,有一次,领导大清早的下基层视察,由于我在做卫生,一转身看见个“两杠两星”匆忙举起左手来了一个敬礼,右手拿着扫把拖斗,当时造型很别致!为此受到了领导的亲自指导!



3、后来连队在搞副业生产,养殖小白兔,饲养员突然有一天来到领导办公室,气喘吁吁地汇报到:“报告领导,有三只兔子没请假,私自离队了”



4、有一次冬训,参加体能训练,有个战友四百米的跑了四圈,竟然一滴汉没出,班长一着急直接说,你是冰做的吗?



5、部队对头发的要求特别高,有一次军容风纪检查,整个连队的都必须理发,理不过来,没办法自己动手,改变形象!结果弄的一个个造型各异!



现在想起来,真是怀念过去!怀念青春!怀念绿色军营!


醉墨壹枝笔


我在部队有趣的事是男家属到部队探亲发生的事,说了能笑死你!

我们单位有个女军官,爱人是地方学校的体育老师,每年暑假期间也和其他女家属一样到部队探亲。因为蓝球打的好,就参加了我们单位的蓝球队,结果就闹出了告状的事来。

每年夏天,为了活跃部队的文化生活,都要举办蓝球赛。各单位都十分重视,常常场上你争我抢,互不相让,十分激烈,场外啦啦队群情高涨,群情激昂。由于我们单位的男家属是体育老师,据说专业就是打蓝球的,因此既当教练又是队员。在他的带领下,本来我们单位球艺一般,但这次比赛挨一路摧城拔寨,力压群雄,打的各单位丢盔卸甲,毫无还手之力。

如果你是一般队员,也许没人注意,但是突然来了这么个“姚明”,哪有不被盯上了的呢!部队蓝球比赛有规定:球员必须是本单位的官兵,严禁地方或外单位人员参赛,违者严肃处理。其他单位一打听,说我们单位就没这个人,结果就一齐告状,一下就告到了政委那儿。

政委一听,非常生气。部队讲究的是“令行禁止”,公然违规也太恶劣了。于是,一个电话就把我们单位领导叫到办公室,准备好好教训一下。

我们领导却不慌不忙,说:

“人家虽然不是我们单位的兵,但人家是我们的家属,男家属也是家属啊。”

部队居然还有男家属?这让参军几十年的政委也很讶异。

是家属就不违规。因为部队女军人少,每年“八一”,春节等举办文艺活动都鼓励家属上台表演,蓝球赛也是文化活动,家属参加很正常啊!

各单位告状没告赢,心里不服气也没辙:谁让你没有男家属呢!

但从此,我们单位有个男家属的事却不胫而走。


贺兰上空的云


刚入伍时分在教导队训练,立正.看起:向左转向右转向后转,齐步走正步走。要说就有趣是一贵州六盘水市的一战友,他在训练中喊齐步走时,左脚左手一同出,现在想想就向鬼片中的着时好笑。还有就是在教导队训练个把月吧,星期天开完班务会后各自发言,家乡的现在的烦恼的乐观的纷纷上场。后杨华舒班长讲了个鬼故事,大家有好趣有怕的,毕竟当时我们都十七八岁。下半夜二点多点,一床铺上发出敲打声和嘴里不知发出的啥声,听完鬼故事还在惧怕的我时在忍不住了大叫了开灯。全班部分战友起床后看到一战友四肢发抖口吐白沫,班长忙叫来排长后把他送到162医院。(后才知他发了羊癫疯)。真是人吓人吓死人…你说呢?



用户秋言818


零四年在青海当兵,新兵下连没多久,就跟着老兵一带一站夜哨,站的是12点两点下哨,饿的肚子呱呱叫,老兵让我去拿洗脸盆过来接热水,我以为是老兵要泡脚,接了一大盆还想着两个人分着都可以泡脚睡觉舒服点,结果没想到是让泡方便面吃,跟着老兵第一次用脸盆泡方便面,还是躲在楼道转弯那里吃的。第二天吃完早饭,指导员让老兵带着我们所有新兵去清理化粪池,老兵提桶,新兵每个人拿了个脸盆排着队就过去了,开始我还以为就是用脸盆装水冲一下,结果到了那里分了几个组直接跳进去,拿着工兵锹装把粪便装进脸盆再给上面的人端着倒进营区的一块菜地里面,回来以后我他妈都绝望了,心里都有阴影了,昨晚还是拿脸盆吃泡面今天又用脸盆端大粪,好多新兵回去都吐了,万能黄脸盆,现在想想都是回忆[捂脸]


阳阳爱国


我是上世纪八十年代当的兵,部队的营房是一个大仓库,里面用木头搭建了双层通铺,我们班住在上层铺。

我和一个北京籍战友是新兵。为了表现自己,新兵都争着起早为班长和老兵打洗脸水。一开始,我和这位战友一人打一天,都是提前大家20分钟早起。后来,我发现他起得越来越早,至少提前大家半小时,而且几乎天天洗床单,我在心里特别佩服,总觉得人家大城市来的人就是比我们边远山区人讲究。

不过,这位战友有个令我不喜欢的性格,就是爱占小便宜,什么邮票啊!牙膏啊!都是用我的。因为他起得早,用我牙膏我都不知道。他为了用我的信封和邮票,总是请我为他写信,写信就说借我信封和邮票用,借了却不提还。

又一次,他收到老家女朋友的回信,第一时间就给我看,问我该怎么回信。我一看信的内容,原来是他在给女朋友写信时写了一句让人啼笑皆非的话,对女朋友说,你不要用自己的身体开玩笑。于是女朋友在回信中质问他,不要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是什么意思,而且告诉他不要再回信,他们俩不合适。看完信,我告诉他没有回信的必要了。

不过,他天天用我牙膏的事情的确很烦人,于是,我就买了一管鞋油放到口缸里,把牙膏藏起来。由于他起得早,不打灯,直接就用我鞋油挤在牙刷上开刷,从此,他再也不用我的牙膏了。

大概是半年之后的某一天早晨,住在下铺的一位老兵突然爬到我们二层铺,挨个揭被子,我很奇怪,以为老兵喝醉酒还是梦游。当揭开北京籍战友的被子时,他说,就是他。大家做起来,揉着惺忪的眼睛,一看,北京籍战友的床单湿了一大片。原来,睡在下铺的老兵在梦里喝水,突然醒来,舌头舔到嘴唇上的水不是味儿。一打灯,看见头顶的木板上还在滴水,于是便上来查看。

这次我才恍然大悟,这位北京籍战友之前为啥那么讲究,天天洗床单了。





若愚趣谈


我干的是电台报话员,每年年底演习就在海边。演习过程中要整天的守听。有时候还要转转频道。这转频道的过程中发现有好多外国的报活台在说话。我虽然外语差,可是我也听得出来有俄语,日语和韩语。俄国几个老几在说话,嗓子很是阴沉,我不爱听。日本报话台里的是一个女的和别人讲话声音很柔和。不懂但好听,不忙的时候我就听一会儿,算是陶冶一下情操。转回自己的网里,听的时候往往是骂声一片。大家都年轻,着急,几句话不和,就在这电台里头骂起来了,要是电台网里再有女报话员,那可就算彻底的乱套了。好多厚颜无耻的人去跟她套近乎,全网几十个台都听着呢。然后就有人在后面骂你个大流氓,赶紧给我闭嘴。这人也不服,你算什么东西,管老子,你是哪个你给我出来,我找你去。结果只要有女报话员这个网半天就会乱成一团,到了下午的时候肯定换人。第2天大家一听那个台的符号,换了个老爷们儿,大家就却不吭气儿了。


华来士1969


我当兵那会,正赶上台海危机。虽然我们部队没有在对台斗争第一线,但却是担负战备值班任务,随时准备支援的。当时大家在私底下相传:“可能这回要打起来了。”

有一天下午,突然紧急集合。一翻立正稍息后,排长非常严肃的进行战前动员了:“同志们,俗话说得好,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党和人民考验我们的时刻到了!我们要发扬一不怕苦,二不怕死,轻伤不下火线……”他这战前动员还没做完呢,连长出现在他身后,一脚踢他屁股:“我让你安排个大扫除,你有必要整得跟上战场一样吗?”

我们连驻扎在山上,是负责空情处置的。山下有个小村庄。有天傍晚,一个老爷爷来到连队,向我们求救:“解放军同志,我家的牛走丢了,你们拿机器帮忙照一下,看看它跑哪去了。”排长哭笑不得,跟他解释:“老大爷,我们这机器只能看天,没法看地啊!”老大爷哪里相信啊,以为我们不想帮他,还说“听说你们这机器连八哥(一种小鸟,我老家叫鹩哥)都能看得见,我就不信我家的牛那么大它会看不见。”跟着就跟咱们“上政治课”,大讲“军爱民,民拥军,军民鱼水一家亲”。排长只好“妥协”了:“老大爷,就冲你这句话,这牛我们帮你找了。不过,你先告诉我你家的牛长啥样子,多大了。”老大爷将牛的模样描述了一翻,排长说:“好,我知道了。老大爷,你先回去,找到了我就告诉你。”老大爷千恩万谢的走了。他走后,排长马上报告连长,跟着留下值勤人员,其他人连夜去找牛。功夫不负有心人。经过一夜的寻找,第二天上午还真把牛给找着了,赶紧给那老大爷送过去。以后这老大爷见人就夸,说我们的雷达多厉害,连牛都找得到。


血染战旗红


印象中,应该是2003年夏天,我在某部当副连长,连队下午组织体能训练,主要是单双杆器械练习,二年度兵小李起跳上了单杆,由于干炊事班体力不行,很简单的卷腿上杆动作吊了半分钟上不去,班长看着着急,叫副班长帮忙往上抽,副班长东北人,很高很壮实,由于用力过猛,小李下半身直接撞在单杠横梁上,掉下来疼的满地打滚,马上抬到医院拍片,一个睾丸被挤压破裂,还好另一个睾丸正常,不影响生育。出院后,他被起了一个绰号叫“独一无二”。


渝不二


那我先讲一个,这是一个让我十分尴尬,可以说尴尬的要命的故事.

在江浙地区当兵的朋友可能会知道,连队都要进行农业生产,也就是我们所说的搞菜地,菜地呢需要施肥,就需要大量的稀牛粪,这些犀牛粪呢,平时用不着的时候呢?连队呢,就挖一些深坑,把牛粪的都倒在里面,上面呢撒一层薄薄的黄土,在那里沤着。

这些农业知识可能农村的战友和老兵都清楚,可我一个城市来的小新兵哪知道啊,让我终生难忘的事情终于发生了,有一次部队在大礼堂参加完集体活动,在带回的路上经过菜地,我看到了那一方方黄松松的黄土地,特别像在学校时候的沙坑,马上激发了我的运动细胞和表演欲,只见我大喝一声,你一个三级跳的优美姿势入坑,只听扑哧一声,我直接插进了牛粪中,因为当时部队很多都在那里经过,很多老兵都看傻了,说这个小新兵到底怎么回事儿?脑子进水了。什么都见跳过,就没见过跳粪坑的。

哎呀,太尴尬了,太尴尬了,浑身的牛粪水,满头的牛大便,不说了,不说了,让我缓一缓,缓一缓。身上的那个味儿啊,10天8天以后都没有彻底的消掉,我更成为了老兵们茶余饭后的谈资,不过当时我也无所谓,因为我年龄小也是一个新兵,爱咋滴咋滴呗。


天使老说喜欢我


我是上世纪七十年代当兵,那时候讲的是党叫干啥就干啥,一颗红心两种准备。在我们新兵三个月训练将要结束的时候,我们几个新兵被连队文书叫去帮忙,以外中发现花名册子上面的标注,汽车营、仓库、医院、司令部、后勤部、教导队等等。我首先发现并且找出自己是在汽车营这个标注下,心想着如果能当司机开上车(当然那时候基本都是解放牌大卡车)也很风光的,就有点得意的告诉他们几个人,惹的他们几个都在找自己未来的去向。更让我没想到并且不知道的是,他们几个回到班里,就把这个还需要保密的消息到处传播,我只告诉了班长,他只象征性的应答一下就过去了。几天后,班长告诉我说,由于你们几个人的泄密,连队重新修改分配方案,你可能分到医院去了。结果就真的到医院去了,就真的当上医生直到退休。现在想想,是那几个战友无意中的泄密,才成就了我的医生生涯。后来才发现本人的性格只适合做业务技术性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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