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少人,智者一樣的開導著別人;卻傻子一樣的折磨著自己?

峰濤詞話


有多少人,智者一樣的開導著別人;卻傻子一樣的折磨著自己?

這個具體有多少人,不好做統計,同時也沒有專門為這個課題設立的研究課題或者機構。

一個人看清別人是容易的,但是最難的是看清自己,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生在此山中。智者姑且理解為有一定思想或者想法的人吧,在這個社會中,能夠有人去開導別人,證明的是這個人比較熱心(這些人不包括“四年級”水平的磚家叫獸)。

每個人都有幫助別人的基因,但是社會的因素促使在幫助別人的時候會有所顧慮。顧慮主要源於做好事的成本有多大,比如馬路上一個老奶奶摔倒了,過不過去扶?這個成本就非常大!比如一個朋友失戀了、離婚了、失業了、破產了、或者計劃去創業,他的朋友可能就要開導他,這時幫助別人成本最小。

這一個問題的後半部分,像傻子一樣的折磨自己,只能夠問一句有這樣的人嗎?在擁有正常認識範圍內,誰會折磨自己?能夠看清別人的問題,是因為你不是他;看不清自己的問題,是因為最不瞭解的你的人就是你自己。難道是因為看清別人問題而開導,在自己面對這些問題的時候,卻有些手足無措?比如失戀了,開導朋友不要去想那個王八蛋,好男人多得是,然後等到自己失戀了,做不到不去想且放不下,於是在回憶中自我折磨。

這句話本不是一個問題,這句話是一種感嘆。這句話並不是問有多少個這樣處境的人,像智者一樣開導別人,然後自己在面對這些問題的時候卻折磨著自己。這句活是一句感嘆或者是抒情,比如一句歌詞中唱的“有多少人,可以重來”。這句話一定是在某種場景中說出的,比如失戀的時候,一個人自我言語,比較情感的一句話,同時說這句話的一定是個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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